自己曾经暗自派人查了那么多天,仍没有查到关于她背景的一丝线索,这个萧倾城还真是个迷!云若宇心底暗暗想到。
“今日我们不谈正事,只想与倾城一饮为快,你不会怪为兄的冒失吧?”云若宇脸上洒满快慰的笑意,小心翼翼的问道。
自己曾经暗自派人查了那么多天,仍没有查到关于她背景的一丝线索,这个萧倾城还真是个迷!云若宇心底暗暗想到。
“今日我们不谈正事,只想与倾城一饮为快,你不会怪为兄的冒失吧?”云若宇脸上洒满快慰的笑意,小心翼翼的问道。
“怎么会?倾城求之不得!”萧柔儿爽朗的回答着,更显出她的一身洒脱和豪迈。
“好!那么借着这杯水酒我就先敬倾城一杯喽!希望我们能成为无话不谈、推心置腹的朋友!”云若宇诚意满满,相当豪气的说道。
“不敢!不敢!倾城礼当敬之!”萧柔儿不经意的一抬眼,却意外的看到从他眼里竟流露出温柔一片,这让她莫明的有些局促不安。
萧柔儿努力让自己的目光保持稳定,时刻提醒自己切不可露出马脚,她不想另生事端,以免给自己和云若飞填不必要的锣烂。
第二杯喝尽,杯子又被云若宇萃不及防的满上。
看着又被斟得满满的酒杯,她有些为难,犹豫着开了口:“宇兄,只是……倾城酒量有限,恐怕会扫了您的雅兴了!”
“这么大的老板,怎的两盅酒就被难倒了,那怎么能行?倾城若是醉了,难道为兄的会坐视不管么?”云若宇有些不满的异议起来。
在他认为,哪有男子不能喝个斤八的,更何况他还是个做了这么大的生意人,更应该海量才对!这个倾城,这分明是没拿自己当朋友,故意搪塞吗!他的表情里,自然也显露着一些不快。
“小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小弟从不饮酒,今日已是破例,宇兄就看在我们同僚的份上,就放小弟一马吧?”萧柔儿放缓了语调,半开玩笑半认真似的说道。
“哦?原来……贤弟真的不能饮酒,却是为了为兄而破例!这让为兄深感荣幸!那我就自罚三杯!以表对倾城的谢意!”云若宇嘴角竟然扬起绝美、而深情并茂的弧度说道。刚才的不快,被她的破例早就一扫而光。
“这……”萧柔儿没想到云若宇是这样豪爽,还未待阻止,他已爽快的连干尽了三杯。
云若宇面带微熏,仍兴致盎然的看着面前的绝美公子说道:“倾城是在担心为兄的酒量?”
“非也!宇兄好酒量,令小弟实在佩服,不过酒大伤身,还是少饮为妙!”萧柔儿巧言答道。
云若宇眼中异彩流闪,还是头一次有人这样劝慰自己。以往的随性,没有谁敢在他面前多做言语,更没有谁出于真心。这不经意的关心,让他心头无来由的一暖。
“倾城说的极是!不过今日为兄甚是高兴,能与贤弟相识相交,实在是人生一大幸事!所谓知音难觅知己难求,倾城贤弟实乃人中豪杰,为兄今日就交定你这个知己了!”
“呵呵~宇兄谬赞了,这让倾城实不敢当!宇兄既把倾城当知己,倾城必当以心相交,不负所望!”萧柔儿微微一笑,感慨的说道。其实接触起来,感觉这个太子亲和了不少,更与之先前判若两人,没有初见时那么专横跋扈,反而爽快至极!不由得令自己对他更增加一丝好感。
“哈哈~~好!那就让我们干了这杯酒,以证此心、略表诚意!”云若宇心下一喜,举杯对碰,仰首而尽。
萧倾城见无法推却,微一蹙眉,也紧跟着豪放的一饮而尽。
灼热的酒气使她小麦色肌肤,更显迷醉般的光鲜亮丽。
“呵呵,小弟实在不能再饮了!还请宇兄见谅!”有些飘飘然的萧柔儿,知道自己酒量已经达到了上限,不敢再冒这个险,她知道一定要保持时刻的清醒,这样才不会给自己带来没必要的麻烦。
“好!为兄决不为难!”看到眼前的人儿确实不胜酒力的样子,云若宇并没有刁难。只是随便找了一些话题,与之闲聊了起来。
“听说这百乐门的曲乐及歌舞,全是由倾城一人所授,不知这传言可属实否?”
“呵呵,惭愧!小弟对曲乐歌舞也只是粗知拙见,随意而为!还不是为了谋求生计,不得已而为之,却是难登大雅之堂!”萧倾城心下暗暗为自己挪用,现代词曲歌舞而深感汗颜。这不得已的谎话,心里着实为自己脸红。
“倾城太过谦了!这百乐门的所有词曲舞乐,无不是独一无二、天下无双!更让众人所迷醉!”
“呵呵~哪里!哪里!宇兄言过其实了!小弟深感惭愧!”萧倾城无奈的淡笑着,摆着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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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 留步月影国 难辞其咎
难辞其咎
“呵呵~哪里!哪里!宇兄言过其实了!小弟深感惭愧!”萧倾城无奈的淡笑着,摆着手道。
“为兄不知是否有幸……能听得倾城亲自弹唱一曲?”云若宇突然提议,只见他似期盼的目光,看向对面的绝美公子。
“这……”萧柔儿微微愣神,被他突转的话锋,弄得有些措手不及。转念一想,大概他是想借此机会试探自己的虚实吧?
‘外面流传自己神乎其神的,他对自己的探究和新奇无一不妥,有这样的要求,实不为过。而今自己又不胜酒力,他一个人在那干喝闷酒,大概也无什么情趣。只要自己把嗓音压低,再唱些低沉的曲子,也能蒙混过关的!’萧柔儿思量得周详。
见她有些为难的样子,不管是什么原因,云若宇觉得自己还是太过于冒失,他笑了笑说道:“呵呵~倾城如果为难,为兄就不强求了,忘记我刚刚说过的话便是!”他虽有些失望,但还是体谅的诚心说道。
“哦,宇兄会意错了,小弟只是在想,为宇兄唱何曲目,今日小弟既然不能与宇兄把酒言欢,那就以琴曲为宇兄助兴吧!”萧柔儿不动声色的委婉而言。
“好,那为兄可要谢谢倾城如此用心了!”云若宇兴奋之余,对外面侯着的人儿高声命令道:“拿琴来!”
“是!”不多时,候在门外的侍女抱来一张精美的古琴。
白衣绝美公子优雅的坐在琴前,手指轻轻拨动琴弦试了几个音节,不由得脱口赞道:“好琴!”光看这琴外观,便是琴中之上上品,这音质更不用说了。
调了调音,只见她十指娴熟的在琴弦上舞动着,美妙清澈的音符自指尖流出,有如天籁。伴着她有些低沉、且具有魔力的圆润嗓音幽幽的唱道: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梦回故国路三千,别时容易见时难。
流水落花春去也,晓风残月似当年。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云若宇轻酌美酒,一边目不转睛、一脸享受的聆听着。
一曲终了,“啪啪~”几声清脆的掌声,伴着那充满阳刚磁性的嗓音响起:“贤弟真是弹得一手好琴,更唱得一首好曲,歌声委婉动听。如此佳作,实在耐人寻味!”
“宇兄过讲了,小弟愧不敢当!”萧柔儿优雅的站起身,一拱手谦卑的说。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云若宇不由得一时感慨,目光有些暗淡、眼神也越发的的悠远起来,口中由自回味般的念道着。
“说得好!”他感叹着,随即一杯苦酒下肚。如今稳定的江山,是祖辈们用汗与血浇灌的、将士们的尸骨堆积而成的!而如今,经过这些年的打拼,才让自己有如此权威,怎能是一个‘愁’字了得?岂能不为之感叹?
见此情形,萧柔儿难辞其咎,暗暗自责:‘自己是想也没想的,就随手弹了这么一曲,也没想到能造成这样的后果呀!看吧,给人家平填了许多忧恼,哎!自己还真是糊涂得够可以的了!’
她愧疚的抬头看向某人,心念随之一动,想到了如何补救的办法。
萧柔儿微微动了动唇角,勾起一丝完美的浅笑,不动声色的说道:“宇兄,小弟今日还有事,改日再与兄相聚。临行前再为宇兄献上一曲,算是小弟赔罪,不知宇兄意下如何?”
从沉思迷茫中抽回眼神,云若宇展颜一笑,掩去了刚才的一时失落,语气亦是及尽温和的说道:“也好,那为兄就受之无愧,洗耳恭听了!”
萧柔儿微微颔首一笑,坐回琴前,一曲激昂欢快的琴曲在指间飞快的跃出,正与先前所弹的成了对比。
人生本来就是一出戏,恩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
名和利啊什么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世事难料人间的悲喜,今生无缘来生再聚。
爱与恨哪什么玩意,船到桥头自然行。
且挥挥袖莫回头,饮酒作乐是时候。
那千金虽好,快乐难找我潇洒走条条大道。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把酒当个纯镜照。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
这首得意的笑,是萧倾城有意选唱给云若宇听的,为的就是让他从刚刚低落的情绪中走出来。
一曲弹毕,萧柔儿起身谦和的说道:“让宇兄见笑了!”
云若宇嘴角勾着一抹赞赏的微笑,意味深长的看着这个浑身充满了灵动,如坠入凡尘的谪仙般。让人为之失心的人儿。
他端起酒杯,向她友好的示意道:“谢谢倾城为兄解忧!”他仰头喝下杯中酒,起身来到某人面前。
四目相对,萧柔儿自他的眼神中,仿佛看到了有些莫名的情绪,在微微闪动着。
自己刚才好似被他的眼神所盅惑,一时楞在当场的萧柔儿这才有了反应。
她清了清喉咙,尴尬的干笑道:“宇兄客气了!那今日就到这里,小弟就先告辞了,我们改日再会!”她拱手一揖,就要逃也似的离开,还未待她转身,已被云若宇一把拉住她的手。
吓得萧柔儿一个激灵,看了眼被抓的手腕,此时,那阳刚般的磁性声音已从她头顶传来。
第4卷 留步月影国 乱了节拍的太子宇
乱了节拍的太子宇
吓得萧柔儿一个激灵,看了眼被抓的手腕,此时,那阳刚般的磁性声音已从她头顶传来。
“今日倾城既然有事,那……后日到为兄府上一聚,倾城不会让为兄失望吧?”自己刚刚是一时心急,这才上去拉住人家的。他心下给自己找着充分的借口。
“这……”萧柔儿赶忙抽回了手,不知道他欲意何为,她神色有些犹豫,为难的说道:“那……”
看到太子宇真挚的眼神、期待地望着自己,又有些不忍他希落空望。看在人家那么有诚意的份上,只好勉强着答应道:“那……好、吧!”
还未等她说完,云若宇已不容她反悔的抢先开口道:“那后日上午,为兄就派人来此恭候贤弟了!”
“好……好吧!”萧柔儿无奈的接受了邀请。
看着消失的翩然身影,云若宇的脸上浮出了一抹温柔笑意。
辞过云若宇改回妆束,回到流云小筑的萧柔儿,还未从刚才的状况中反应过来。
房内,萧柔儿坐在桌前一手支着头,一手摆弄着空茶杯,暗自思忖着:‘云若宇的态度转变,令自己实在觉得有些怪异!那种眼神怎么让人有种研究不透、看不穿的感觉?难道他起疑心了?是看出了自己什么破绽?不会吧!自己明明很谨慎的!那干吗后天又相邀呢?是未尽余兴?还是另有目的?还真是猜不透诶!’
而这边在百乐门刚刚的雅间中,云若宇一个人还独自饮着酒,目光没有离开过,那刚刚弹过琴的座位。
他沉思着,脑际里浮现的都是这个绝美公子的影子。
‘萧倾城他明明是个男子,自己对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是倾慕?还是吸引?或者是……’自己不敢再往下想。刚刚握着他的手时,柔软无骨、小巧的简直就象个女孩子的手!恐怕,女子的手都没他的柔软细嫩呢!
‘是错觉吗?自己怎么会这样想?……他明明就是个男子吗!长得那么俊美,拥有那样一双手也是正常啊!’云若宇一边好奇的分析、一边否定自己胡乱的猜想。
‘他很善解人意,又深知人心!见自己情绪低落,并未用言语相劝,而是弹唱了一曲另人释然、轻快的曲子来暗示,是何等聪明的一个人啊!
难道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使自己对他另眼相待?而不舍与之分开、盼与其相见?要不为什么自己莫明的又相邀于他呢?’
当时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情急之下,就来了那么一句,而且当时还很紧张、担心他会回绝。
‘这完全打乱了自己的节拍吗!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这是自己心底的意愿?或许,是因为对他的新奇而感兴趣吧!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
云若宇无奈的笑着摇摇头,突然间又升起个想法,‘何不在后日,把他介绍给两位深爱自己的皇兄?看看他们对倾城是如何评价,说不定他真的是能迷惑众生呢!那也就怪不得自己会有所动容了!’
云若宇对自己的这个玩味想法,感到暗暗好笑。
另一头,韩飞扬筹划的阴谋,却如藤蔓般在慢慢进行着……
这日,萧柔儿选了一件合体的宝蓝衣袍,这让她看起来显得更加高贵,气度不凡。
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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