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新会长的带领下大发横财!”说着将手里的会长戒指退了下来,扔在了地下室仅有的一张桌子上。
再不多说话,拉起边风的手就要离开,不想那瘦子却挡在了她的面前,嘿嘿冷笑道:“你不当会长可以,可是想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就不是那么容易了。谁知道你这几年有没有贪污大家的血汗钱,谁又知道你有没有把大伙给供出去呀?”这话相当的阴狠,简直就是逼着众贼跟杜宇菲翻脸。
“你想怎么样?”杜宇菲死死的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问道。虽然她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但多年领导众贼,也颇有些威望,那瘦子虽然嚣张,但在她锐利而冰冷的眼神下竟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可一想到会长之位,马上就凶相毕露,恶狠狠地道:“总得按照规矩,给大家个交代吧?!”说着手一伸,已经多出了一把寒森森的匕首。
“好!”杜宇菲看了他一眼,顺手接过了刀子,朝众人微微一笑,反手就插进了小腹之中,边风站得虽近竟来不及阻拦,眼瞅着殷红的鲜血从她的指缝里喷溅里出来。杜宇菲将刀子拔出来,当啷一声,扔在地上,咬着牙道:“从此以后,我跟盗贼工会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嘿嘿!”瘦子一阵冷笑,阴森森地道:“只怕这也由不得你了,你当了几年的会长,知道了那么多秘密,鬼不会相信你会替我们保守秘密,就算你现在不说,难保将来就不会告诉条子去,所以,还是死人的嘴巴更严一些!”说着手里又多了一把匕首,大声道:“为了诸位兄弟的安危,我杨微也只有心狠手辣一把了!”说着挥起匕首就朝杜宇菲的胸口插去。
但手到中途却再难向前递进半分,却原来是杜宇菲旁边的边风捏住了他的腕子,他不由的大怒道:“小子,没你什么事,给我松开,老子还可以饶你一条小命!”
“呵呵!”边风冷冷一笑,道:“连前任会长你都有胆量杀,我这个无名的小卒你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呢,是吗?”说着手指一紧,用力一拗,就听喀吧一声轻响,就将杨微的手腕硬生生的掰成了两截,也不等他回过神来,飞起左脚正踹在他的小腹上,就听他一声呻吟,人影一闪就象沙包一样,飞了出去将后面几个来不及躲闪的人砸倒在地上。
边风见杜宇菲脸色已经变得苍白,鲜血更是沿着指缝涌了出去,也顾不得许多,探手将她搂在怀里,道:“有不服气的,尽管过来阻挡,老子也好替你们松松皮肉!”说着不退反进,吓得众贼不约而同地向后一退。边风轻蔑的一笑,转身就要离开,走了没几步,就听到背后风响想起,知道有人偷袭,连头都不回,反身一个侧踢,正踹在来人的胸口上,就听啊的一声惨叫,飞出老远撞在墙壁上,软软得横在地上不动弹了。
“还有没有人想试试?”边风笑着问。
没人答应。
边风道:“从今天起,谁要再敢找杜宇菲的麻烦,老子就要他生不如死!”说着缓缓走出地下室,随后飞也似得向医院跑去,心里却道:“奶奶的,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呀,就算要退会也用不着插自己一刀吧,这个笨女人!”
作者:文中所提到的自罚一刀还真不是乱编的,我手里有本讲述黑道的书,里面就提到过,诸如此类的刑罚,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许进不许出。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吧。07。7。25
卷二 校园行 第三十八章 乱套
幸亏边风口袋里还装着准备归转交给刘小美的2000元钱,否则的话,到了医院也是白搭,交了押金,火速得送她进了手术室,又补办里各种住院手续后,边风开始焦急得在手术室外面等待。
两个小时之后杜宇菲被推了出来,也许是输了鲜血的缘故,本来苍白的脸上也多了几分红润。因为只是腹部的外科手术,倒也用不着全身麻醉,因此躺在车上的杜宇菲神志非常清醒,看见边风甚至笑了笑,轻声道:“我没事,让你担心了!”声音略有些沙哑,听上去更让人忍不住心疼。
边风叹了口气,道:“你这个傻瓜,都说了我会帮你,干嘛还要这么糟践自己呀!”
杜宇菲的脸上闪过一丝忧伤,怔怔地道:“你不懂的!”说着,泪水就止不住得流了下来。边风忙陪着笑道:“好,好,我不懂,回头等你好了,再解释给我听吧!”
此时推车的护士道:“你是患者家属吧!?”
边风点了点头。
那护士道:“患者的伤口虽然缝合好了,但是还需要到监护室里观察24小时,我们有专职的陪护人员,您不用担心,如果没什么大碍,患者将会转到普通病房,到时候您就可以陪着了。现在还是尽量不要交谈,让患者多休息一会,这对她的伤势有好处!”边风又点了点头,道:“谢谢,让你们多费心了!”
“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那护士年纪虽轻,倒是挺和气,推着手术车细心地把杜宇菲送进了走廊另一端的监护室里。边风也不好跟着进去,本想打电话通知杜宇菲的家人,但掏出她的手机来,翻了半天通讯录也没找到家人的字样,无奈之下也只好作罢,拨通了风林灿宿舍的电话,告诉他自己身在J大的附属医院里,让他多带点钱过来。
风林灿也没有细问,答应一声,就挂了电话,边风坐在监护室外的塑料椅子上闭目养神,头脑里一会儿闪过这念头,一会又闪过那念头,却始终多安静不下来。干脆就站起身来,在走廊里来来回回溜达,也不知道走到了第几圈时,听到背后有个女人道:“阿风,是你吗?”
边风虎躯一震,猛得回过头来,发现站在面前的果然是山顶的石屋里一别之后,就再没见过的薛梅儿,之间她穿着一件松松大大的病号服,曲线玲珑的身体在其内若隐若现,更逗引起男人们的无边遐想,也许是在医院住了些日子的缘故,肤色竟白皙了许多,是那种健康的小麦色,看上去透着健康和活力,微红的脸颊上神采飞扬,随口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还不是因为那条倒霉的毒蛇害的!”薛梅儿指了指自己的脚腕,道:“医生们说蛇毒会蓄积性,要我多住院观察些日子,结果一住就是二十多天,把我闷了个半死,求了我老爸好几次,可他就是我不让我出院,我又实在无聊就到处乱走,没想到就遇到了你,呵呵,咱俩还真是有缘呀!”说到这,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不由得一红,道:“对了,你怎么也在这?”
“我的一朋友受了伤,我送她住院,刚做完了手术,还躺在监护室里呢!”边风也没隐瞒,一五一十地说了,不过为什么受伤却没讲,怕薛梅儿多问就道:“你没事了吧?!”
“早就没事了!”似乎为了证明,薛梅儿还跳了几跳,胸前的巍峨的双峰也随之一上一下的颤动,直把边风看得双眼目瞪口呆。薛梅儿见边风直勾勾得盯着自己的胸口看,顿时明白过来,脸色一红,嗔道:“你这人,看哪呢?!”
边风尴尬地笑笑,随口道:“没,没,我就是觉得今天的天气挺好的,哈哈!”
薛梅儿也没有多追究,仍然是落落大方地道:“说起来也真多亏了你,要是没你舍身相救,我多半早就死了!”
“哪有!?”边风谦虚的道:“假如不是你提醒我有蟒蛇,我也早就成了蟒蛇的午餐,这叫好人有好报,跟我没什么关系!”
“不!”薛梅儿摇了摇头,道:“要不是我提出来比试,你也就不会遇险,归根到底是我先不对的,而你又救了我一命,与情与理我都该谢谢你!”
边风见她说的认真,也不想跟她争论下去,遂调侃道:“好吧,就算是我有恩于你,那你打算怎么谢我,该不会是要以身相许吧?!”
“去你的!”薛梅儿脸色顿时羞地通红,佯怒道:“小小年纪的,说话老没个正经,看看将来谁肯嫁给你当老婆!”
“没人嫁就没人嫁吧,反正有你去以身相许我也不怎么吃亏!”边风见她并不真的生气,遂决定把这玩笑进行到底。薛梅儿却抬手在他的脑门上轻轻拍了一下,跺了下脚,假意道:“又胡说,再这样我就不跟你说话了!”
“好,好,算我胡说,那你打算怎么谢我呀!?”边风也知道玩笑不能开得太过,况且薛梅儿也不是莎拉那样的小姑娘,惹气了动起拳头来,自己虽然不会输总不好看。
“你说吧!”薛梅儿很是大方,将决定权交到了边风的手里,但眼睛转了转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补充道:“但是不准说什么以身相许的话了!”边风笑笑,道:“那就等你出院了,找个时间,请我美美地吃顿饭吧!”说到吃饭,不由得想到杜宇菲也说要请自己吃饭的,耳边宛如再次传来她那沙哑的嗓音,不禁有些难过。
薛梅儿见他黯然神伤起来,不禁有些担心,刚要开口细问究竟。背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有人道:“老大,我可算是找到你了,你没死吧?!”转过头来,见到一张熟悉的脸。而来人瞅见薛梅儿也是一呆,随后敬了个军礼,道:“薛教官好!”
“薛教官,这是我的好兄弟,风林灿。”边风指了指风林灿,介绍给了薛梅儿。
俩人彼此问了好,薛梅儿道:“现在又不在军营里了,而且你又救过一命,说起来还是我的恩人呢,就别总是教官教官的叫了,你就叫我薛梅儿吧!”
“也好!”边风点头答应。
风林灿过来摸了摸边风,道:“老大,你没事跑医院里干什么来了,难道是专程过来看薛梅儿?!”说着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微一低头道:“大……”后面的“嫂”字还没出口,就被边风一巴掌扇到了脑门上,惊得咽了回去。
边风冷笑着道:“风林啊,这可是医院,你要是不想也到病房里躺着去,就闭上你的臭嘴!”风林灿献上一谄媚的笑容,道:“今天的天好蓝呀!”
薛梅儿想起刚才边风的那句“今天的天气挺好”,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道:“你们真逗!”风林灿厚着脸皮道:“那是当然了!”随手把厚厚的一叠人民币递给了边风,问道:“到底是谁住院了?!”
“杜宇菲!”边风回答了一声,点了点手里的钱,道:“算我借你的,回学校了马上还你!”随即又数出2000元来,道:“这医院离湖滨校区不远,干脆你帮我把钱送过去给她吧!”
“我看还是算了!”风林灿往后跳了一步,离边风约有两米远,道:“你俩的事还是得你俩来解决,我一外人插一杠子算是怎么挡子事呀,钱我送过来了,就不打扰你和薛梅儿热乎了,我先看看小倩去,一会儿再回来换你的班!”也不等边风答应,就溜了个无影无踪。
“这臭小子!”边风只得把钱装进了口袋里,和薛梅儿坐在楼道的椅子上闲聊。边风渐渐了解到薛梅儿来自于军人世家,尽管她没细说,但边风从她的言谈和只言片语中也能猜到,她的家人在军界多半也是位高权重之辈,否则军训时的总教官也不会那么紧张她的安危了。
边风从来都是不畏权贵的主儿,也不怕得罪她,因为上言语无忌,不时得还口花花地开个小玩笑,逗弄一下薛梅儿,见她面红耳赤、黛眉紧蹙边风就心中大乐,对她的称呼也从薛梅儿逐渐成为了梅儿,俩人正天上地下的海聊时,楼道里进来一帮人,最前面的乃是风林灿,和小倩手拉着手很是亲昵,而旁边则是几日不见的耿月房,三人都拿着些礼品和鲜花呀什么的。
小倩上来就喊了声姐夫,顿时把个边风弄得好不尴尬,见薛梅儿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忙解释道:“这是风林的女朋友,嘴上也老是没个把门的,还特喜欢开玩笑,我可不是她的什么姐夫,你别误会了!”
“我误会了又有什么关系呢!”薛梅儿平静地反问一句,站起身来,道:“大家好,我是薛梅儿,很高兴和你们见面,我有点累了,你们聊吧,就不打扰你们了!”说着自顾自的离开了。
“老大,你完了,薛梅儿吃醋了,嘿嘿!”风林灿凑过来小声地道。而小倩也一副惟恐天下不乱的架势,道:“姐夫,我们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呀!?”
“月房,你怎么来了?”边风懒得理会这对“奸夫淫妇”,朝耿月房打了招呼。
“风林说你的朋友受伤住院了,所以我们就来探望一下,反正也不用上课,看看有什么能帮上的没有!”耿月房温柔地道。这款款柔情反倒让边风感到不知所措起来,正琢磨着如何应答时,风林灿忽然道:“刚才我拿着钱从学校里出来时遇到一女警察,忘记是叫味精还是酱油了,好象也在找你,张磊怕她是来找你麻烦的,就领着她在校园里溜达去了,我还听张磊说,这两天胡心月也没少找你。”
听到这俩女人,边风的脑袋顿时成了两个大,呻吟道:“全他妈的乱套了,老天爷呀,你怎么就不能让我消停一会儿呢!”
卷二 校园行 第三十九章 强横的邀请
边风心里暗暗叫苦,也不能表现出来,心里盘算着应对的法子嘴里也没有闲着,不停得回答小倩这个好奇宝宝的种种疑问,间接的也算给了耿月房个解释。虽然边风和耿月房的关系始终都没有明确下来,但他也不是麻木不仁的白痴,自然知道耿月房对自己的好感,而他也并不讨厌这个秀美而单纯的女孩,在俩人之间的那张窗户纸捅破之前,他倒是很乐意维持现状,在这种超脱于恋人和朋友关系间继续暧昧下去。
即便不是为了这些,他也不希望自己在别人的眼中成为好色之人,于是趁此机会将种种可能成为误会的话题细说了一遍,比如她和杜宇菲之间的关系以及与薛梅儿的不期而遇等等。但是对于杜宇菲的身份却是闭口不谈,即便小倩问到,边风也只是笑着道:“这属于个人隐私,你要是想知道,等杜宇菲醒了,大可以去问她。”结果小倩就撅着小嘴说他小气。
不管边风是不是真的很小气,至少在回答了小倩将近一个半小时的问题后,不论是有八卦小报记者潜质的小倩,还是旁边始终都是在倾听而没怎么说话的耿月房的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捕捉到这个细节的边风偷偷出了一口气,知道眼下这关是过了,但马上又担心起魏晶的报复起来。
婉言拒绝了耿月房想要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