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丽和李文君在高中时见过面,和秦婉在游戏厅也见过,不算陌生。阮菲菲对二女就丝毫不知了。见到两个年纪轻轻,活力十足的小丫头,在含笑应对的时候,她的心中也在叹息:“长得再好看,也经不住青春的不断撞击啊!我是抓不住这个小混蛋的心了。这几个丫头,都是女人中的精英。哪一个都不是随意能够击败地。”
想开了,阮菲菲索性放下心思,笑吟吟地听着三个小丫头之间的谈话。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有时候,不争反而是争斗地最高境界。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小丫头片子不知道,人生阅历丰富的女人却很清楚。面对着三个小丫头的明争暗斗,阮菲菲很明智地选择了对自己最合适的策略…………隔岸观火。
看见单丽,李文君心中的火气油然而生:“都说由来只见新人笑,有谁听见旧人哭。没想到我还没定下甩了这混蛋的想法,他就又另结新欢了。不行,我得不到的,也不能让别人占便宜了。”
“单丽。你比高中时更漂亮了。在你们艺术学院里,是不是又很多人追你啊?我怎么听说,说外边的老板和当官的都把你们那里当成了找女人鬼混地场所了。”
李文君这话说得轻巧,其实含义恶毒,把希望市艺术学院映射成了妓院一类的场所,听得单丽心中恼怒,却不好如何和她争论。因为那样一来。她就真落入到李文君的圈套中了。
李文君的话说得过了,说得却有根有据。确实有很多有钱人、暴发户把艺术学院那些才貌兼备的女学生当成了找女人的场所了,也确实有人说过:要是艺术学院的女学生不知道自恋,只追求享受地话。长此以往,艺术学院真成了鸡窝了。话是这么说,可身为艺术学院的一员。单丽是最不愿意听这样的话的。
“追我地人确实多。要是排队的话,应该能从我的宿舍排到学校门口吧。”单丽地眼睛中充满着嘲弄的神情,“怎么说呢,李文君,我觉得这样做对你不公平。你的那个生子现在也想追我了。偏偏我还有点动心。可一想到你们俩高中好像还住在一起,还曾和谷雨闹过啥争风吃醋的事情,就让我有点犹豫了,害怕接受生子的追求,伤了你的心。你知道。我可不想做啥夺人所爱的事情。正好你在这儿。咱们把话说开,你也表个态。你把生子给甩了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啊?”
李文君放在桌下地手指甲都掐到了肉里。压制住心中地愤怒,她做出平和的笑容:“是吗?你都听谁说地啊!争风吃醋?我可不知道我啥时候和谷雨有来往了?我和生子也算是老夫老妻的,吵嘴打架是常有的事情,你想问哪一件事啊?几年前的事情了?”
见秦寿生坐在那里,鼻观心,耳观目,像塑像似的,阮菲菲噗嗤一声,乐了,使劲地掐他,小声说:“现在知道女人多了的后果了吧?这还是她们年轻,等岁数大了,心眼再多的时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惹急了,就全踹了,再找。你不是说过,天下的女人多了去了吗?”
“小混蛋!”
“我说,当个老师也没啥意思,不如不干得了。我那几个公司还缺一个管事的,你来给我当秘书咋样?保你一年挣的钱顶你当十年老师。”
“给你当秘书?你不是想我给你当情妇吧?小东西,不要以为你欺负过我,就可以随意使唤我,我才不干呢?当个老师,工作稳定,我可不想更换。”
“你啊,人长得好看,胸也大,就是没脑子。别掐我,你听我说。你想啊,要是你不和孙立离婚的话,你在学校混,时间长了,就是当不上校长,也能混个啥副校长、教导处主任、团委书记的职务。可你现在没了根基,加上自己的性子柔弱,做事瞻前顾后的,想在学校混出名堂来,根本不可能。还不如给我当秘书,什么事情都说了算,到时候我给你安排个副总经理干,比当老师强多了。”
“什么我做事瞻前顾后的!我那是成熟稳重,做事有谱!不像你一个毛都没长全的臭小子,做事全凭着自己的好恶,一点也不知道顾忌。告诉你,要这样下去的话,早晚有你吃亏的时候。”
秦寿生默然。他的缺点,老妈、张翠都说过,还摆事实讲道理,把他说得一句话也没有。现在又被阮菲菲说了,虽然有些不以为然,可在心中也是牢牢记住了。只是,记住的东西常常会忘的,只有吃亏了,才会重新想起来。
“你就给我当秘书吧。你都知道我有这样的缺点,那就来帮帮我,有事的时候提醒我,没事的时候就……”
说到这里,秦寿生的声音小了,把“没事的时候安慰我”的话给一略而过,免得这个本来没啥能耐,就自尊心特强的女老师暴走。
“我考虑一下吧。”阮菲菲有些心动,但还是舍不得放弃自己手里的铁饭碗,不想踏入那下海的大潮中。
“菲菲,不跟我们介绍一下这个帅哥啊!”几个有些姿色的女老师端着酒杯走过来,调笑着说,“不够意思啊,菲菲,有了帅哥也不跟姐妹们介绍一下,就自己享用了。”
“你们几个坏东西!”阮菲菲被说得满脸通红,心中发虚,却死不承认,就地栽赃陷害,“他就是帅哥,那也是洪玉珠的帅哥,我上哪能捞到?你们喜欢,那给你们了。去吧去吧,陪这些女流氓喝酒去吧。”
被阮菲菲推搡着,秦寿生糊里糊涂地就被几个女老师给拽走了,心里嘀咕着:“老子现在是小白脸了,可也没这么热门,值得你们这么抢啊!”
“小弟,今年多大了,找对象了吗?要不要姐帮你介绍一个啊!别这么看姐,姐虽然长得好看,可孩子都好几岁了,你要是真不嫌弃的话,姐回去离了再找你啊!……。。”
借着酒意,七八个姿色不错的女老师把秦寿生包围了,肆无忌惮地用话语调戏他。酒桌上是不分大小和性别的,当然也不分职业。这些女老师,个个能言善辩,落落大方,想喝交杯酒,来吧,想亲热,拥抱贴脸吧,直把秦寿生搞得脸红脖子粗,借助尿遁落荒而逃。
“玉珠真是有福气,教了个好学生。不然,就是有钱,也弄不到这么多政府部门的车啊!”洪玉珠学校的教导处副主任有些羡慕地说,“你们谁想泡他,赶快上!找个有钱的老头,我也跟着沾光不是!”
“这小子是啥来头,能借到这样的好车?他家里人恐怕最少是个局长吧?可玉珠的学生不是宝塔县的吗?家长怎么会在市里上班呢?”
“只怕是市里的哪位大人物下乡时,在那里留的种子吧?”
“哈哈哈哈………”
昨儿有人投了一万二的催更票。让俺本来打算这个月余下的日子里一天更六千,下个月爆发的计划打乱了。一是书友投票了,俺还有点稿子,不能装着没有,不尊重书友,二是吗,这个苍蝇腿也是肉啊!有人投了,俺就接了,为搞活经济,度过经济危机做点贡献。有催更票的朋友,吊一下俺的胃口,让俺有点动力吧。当然了,月票要是放着嫌烦的话,点击一下就行了。哈哈,今儿就更一万二,晚上八点前,应该正常更新。这是七千,晚上五千。任务完成,谢谢支持。
正文 第177章哥特式建筑和借种
“生子,家里就爷爷奶奶两个人,用得着盖这么多的房子吗?以后你在城里住着,这房子不就浪费了?”站在自家的院子里,看见人来人往的场景,秦山在心中高兴的同时,也有些不舍,不舍孙子花的钱。
参加完婚礼,秦寿生便回到了秦家村。他开着崭新的奥迪车,后边还跟着一辆面包车,是秦婉开的车,带着好几个孩子回来了。
看见这些叽叽喳喳、蹦蹦跳跳,叫自己太爷爷的小家伙,秦山的心情本来很好,可一听秦寿生的话,可把他惊讶坏了。没等他表示什么不同的建议,一辆辆拉着各式各样建筑材料的大货车,一辆辆拉着施工设备的工程作业车就轰隆隆地来到了秦家村,不由分说之下,就把原来的老房子和厢房推倒了,开始建起新房来了。
建新房就建新房吧,可听拿图纸的人说,要建成什么西方哥特式的城堡。秦山不知道啥是哥特式,啥是艺术,但听说建成后,房子是上面带尖,和县里保留的教堂差不多的那种样式后,吓得差点晕了过去。他拿着棍子就要打孙子逼着他更改房屋设计。他可不想重蹈文革时期挨批斗的覆辙。
在棍子的威逼下,秦寿生妥协了。最后,城堡变成了三层小楼,就是上面带着尖,算是阁楼了。秦寿生的大舅王建国是希望市第一建筑公司的处长,帮忙派人建一栋小楼。那是轻而易举地事情。
“会有人住的,您就放心吧。”秦寿生心理苦笑,脸上却笑着安慰爷爷。
“回来本来就是要盖房子,没想过要造人啊!现在闹得不知道该咋收场了。奶奶的。这天下的女人,除了奶奶、妈妈和小翠姐,难道就没一个好地吗?咋愿意闹事的都让老子给碰上了?”
秦寿生开着轿车,带着秦婉和几个孩子回来,在村里掀起了一场风暴。先不说生子发财了的消息在村里传扬,就是秦天涯图生子的钱,才把秦大拿家的婚事给退来了的消息。【】更是沸沸扬扬,无所不在。
大黄瓜说得活灵活现的:知道吗?生子给了秦天涯十万块钱,他才悔婚地。听说,生子和乡长是哥们。为这事,乡长可是找赵敢干谈话了,说啥现在都是自由恋爱,不许包办、买卖婚姻。要是秦大拿一意孤行的话。就怪不得乡里要为秦天涯做主了。结果那赵敢干吓得屁滚尿流的,把老丈人都说了一顿,逼着刚子和他连襟的闺女订了亲,过几天就结婚了。
这些流言蜚语传到秦大拿家里,结果就是两家的矛盾不但没有缓解。反而更加深了。
当年,秦大拿家盖房子,把地基弄得高高的。居高临下俯视秦山家。现在,秦寿生盖了三层楼,直接把秦大拿家给压下去了,更让人老心不老的秦大拿生气。
“生子,你们家盖多高地楼我不管,可你这楼一盖,可是把我家的房子都挡住了,这样一来,我家的风水可就坏了。你赶快停下。不然。我到乡里告你去!”
正心情不好的时候,听到秦大拿阴魂不散的声音。秦寿生当时就火了,回身对拄着拐棍地秦大拿说:“你家盖房子的时候,地基拔了一层楼高,怎么没想到挡了我家的阳光啊!老子盖楼,乡里也批了,什么手续都有,你要告,那就告去吧。”
“你,你这个臭小子!秦家村地风水可都叫你给坏了!”秦大拿气急败坏地说,“我这就去找村里的老少爷们说理去,咱秦家的老辈人还没死光呢,干啥还轮不到你做主。”
“做你妈的主!”秦寿生当时就爆发了,“你他妈的还有脸提秦家,有脸说咱们是一个家族的人!你欺负我爷爷,欺负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咱们是一大家子人!告诉你,秦大拿,老子不跟你一样,是不屑跟你一样,可不是忘了你当初对我家做过的事情。你要再敢得瑟的话,别说老子不客气了!”
“操你妈!生子,你敢骂我爷爷!信不信我劈了你!”秦寿刚拎着菜刀从屋里冲出来,在秦开源和老婆地背后跳着脚大骂。他可不敢过去,生子后边全是棍子,而且是铁棍子,捅一下,就不是牙掉了地问题了。
没等秦寿生还嘴,他带回来的孩子不干了。见有人敢骂他们地小爸爸,立刻站出来,对着秦大拿家里破口大骂。这些孩子在车站里混大的,什么样的骂人话都会,不用三分钟,就把秦寿刚骂得哑口无言,连秦寿生都听得直皱眉头。
“闭嘴!”秦婉拎着柳条子冲出来,“不是说了不让你们说脏话的吗?欠揍了是不!”
孩子们落荒而逃,秦大拿才松了口气,也找到了闹事的理由:“生子,我家刚子和秦婉的事情,你凭什么插手?老人都说了,宁拆一扇门,不拆一门亲。你这么做,是要受报应的。”
“秦大拿!”秦婉不干了,尖叫着说,“不要把我和你孙子放到一块儿!我想起来就觉得恶心!生子帮我,是生子愿意,是生子心眼好,他只会好人有好报,绝不会有报应的。该受到报应的,是那些仗着自己有点钱,有点权,在农村欺负没见过天的老百姓的那种老混蛋!”
借着这机会,秦婉把自己受到的煎熬统统发泄到秦大拿身上了,气得老头浑身颤抖。
难怪秦婉这样生气。如果没有秦大拿拿钱给孙子“买”媳妇的事情,秦婉就不用那么受秦寿生的掣肘了,也不用大过年的在市里呆着,结果被他给睡了。归结起来。所有事情的根源都在秦大拿身上,秦婉不朝他发火,还能找谁?
“你,你们两个没大没小地东西。吃的东西都吃到狗肚子里了,一点不知道尊敬老人,小丫头,你等着,我找秦天涯说理去。”
“秦大拿,你的底细,别人不清楚。我可清楚,就你做的那些缺德事,你早该下地狱了!”秦山冷冷地说,“别在人前丢脸了,还是回家躲着去吧。”
“你们等着,早晚我要你们好看!”秦大拿一边走,一边留下狠话。虽然听起来很虚弱。但确实是狠话。
“生子,我听说你上次走地时候,和大亮闹起来了。听说是为了春红闹的,现在村里人议论纷纷,说你和春红肯定有一腿。不然不会为了她得罪大亮的。生子,春红的名声不好,以后隔她远点。”
爷爷语重心长的话让秦寿生在感动的同时。心中都是苦笑:“离她远点,可是,爷爷你不知道,这个春红到外边见了世面,手段可比在农村的时候高多了。要是那事真成了,你孙子就被她给绑住了,想挣脱都挣不开啊!”话说那春红,在和秦寿生分开后,回到县里。把水果摊兑出去了。回到秦家村,送走了病重地老爹。真和秦康住到一块儿,安安分分地过起日子来了。
人们众说纷纭,都说秦康都是太监了,她一个好好的女人,能忍得住一辈子和秦康过吗?不过,春红不管别人怎么说,就那么深居浅出,天天在家里呆着。除非秦康赌博好几天不回家,她去找找,不然,好几天都看不见她的人影。
后来,村里给春红安排了妇女主任的位子,她才开始走出家门,兢兢业业地干起妇女工作来。
这时,村里逐渐传出了一些小道消息:秦康是蛋子破了,可不是全破了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