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村里逐渐传出了一些小道消息:秦康是蛋子破了,可不是全破了,还有一个蛋子有点用,吃点药,还能要孩子的。
一些村民仔细打量秦康,发现他的下颌还真有胡子长出来了,也就相信了。当然,他们的心里也不高兴。本来以为秦康不好用了,等那女人寂寞难耐地时候,他们就有机会乘虚而入了。现在看来,这样的美事是没了。
秦寿生回乡,把他当成恩人的秦康,自然要请这个生子吃饭喝酒,算是报答恩人了。
秦寿生不虞其他,单人晚上赴宴,和笑意盈盈的秦康两口子坐在炕上好一顿吃喝。被两人净用好话对付,秦寿生很高兴,一口一杯,喝得他醉醺醺的,竟然睡着了。等他醒过来地时候,发现自己睡在秦康家,身上脱得光溜溜的,而春红就睡在他身边,身上也是一丝不挂。
吓了一跳的秦寿生,眼睛四处张望,没看见秦康地身影,觉得非常奇怪。他不认为秦康会大度到用老婆来报恩的地步,他也没给过秦康这么大的恩德。
“你醒了”,春红睁开眼,挪进他的怀里,睡眼朦胧地说,“天还没亮,再来一下吧。多弄两下,才有准怀上孩子。”
“啥!”秦寿生吓了一跳,“什么孩子?”他突然想到,那次大亮欺负春红的时候,春红好像说过,要朝他借种的事情。
“不行不行!这事不行!”秦寿生急忙要爬起来,却被春红拉住了,两人就在那里纠缠起来。
要是别的事情,秦寿生还可以考虑,或者是别人借种,他还能干,反正多了一个孩子,怎么都是他占便宜。在现在的计划生育时代,是很珍贵的事情。可秦康不同,他是秦寿生地叔叔辈地。这要是把种子借给他,以后孩子见了秦寿生,那还要叫大哥,这可串辈了。
“你再敢动弹,我就光着身子到窗外叫唤,让全村的老少爷们听见,说你**我!”
听了春红恼怒地声音,秦寿生老实下来,苦笑着说:“为什么找我借种?别人不行吗?要说你瞧不起村里的那些大老爷们,我相信。可杨伟呢?他不比我强吗?”
春红幽怨地说:“自从秦康那玩意不好用了后,他在村里根本就抬不起头来。走到哪里,都觉得人家指指点点的。我也对男人死心了。只想老老实实过日子。可是,就我俩过地话,到老了也没个依靠。日子还未必能赶得上老帽爷金凤奶两口子呢。我跟秦康商量了,找个好人家。借个种,生个孩子。一来等老了有个依靠,二来,借着孩子的光,还能让那个好人家帮着照顾我俩,三来,在村里造造舆论。说秦康那玩意又好用了,也让他好在别人面前抬起头来。选借种的人的时候,我想到了杨伟和你,秦康也答应了。你在市里,我就先找了杨伟。”
说到这里,春红苦涩地说:“按说,男人遇到这事地时候。都是抢着上的。毕竟在咱们国家,能多要一个孩子,是难得的事情。可我和杨伟说了后,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他在官场上打拼。最忌讳这种事情。若是被人知道了,他这辈子就算是完了。哼,他睡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被人知道了呢?他明明是不想再和我牵扯上,害怕我日后带着孩子找他,毁了他的前程,一点也没想到他和我好的时候,嘴里说的那些甜言蜜语地。男人啊,说话都没有算数的。”
秦寿生默然不语。他在农村长大,知道农村人的嘴可比城里人的杀伤力要大。在城里,除了那些老户人家熟悉外,那些住在新楼里的人。大家谁都不认识谁。就是想传嘴闲,都没人听。可在农村。你和老婆睡觉说的私房话,隔壁的人有时都能听见。除非秦康不在农村呆着,不然,他这个新中国最后一个太监地名号肯定会一直被村里人挂在嘴上,而春红养汉侉子的名头也会一直保持着。若是两人再没有个孩子,只怕往后的日子就没法子过了。邻里鄙视欺负不说,就是天天冷言冷语的,也让人不舒服。虽然很同情,也很想让自己的血脉多延续下去,可秦寿生还是不愿意借种。如果秦康和春红是亿万富翁,那他肯定是一百个愿意。倒不是图两人地财产,而是因为孩子可以有个好日子过。可要是春红生了自己的孩子,却要在农村里呆着受罪,秦寿生觉得自己就是个罪犯,是个混蛋!
春红幽幽地说:“生子,我知道你有顾虑,不想和姐生个孩子。可除了你,姐找不到更合适的人了。生子,姐求你了,你就当帮姐一个忙吧。等孩子大了,姐就把他送到你那里去,只要想着让他给我们养老送终就行了。”
秦寿生长长地叹息一声,心说这事怎么会摊到我头上了呢?要说以春红地姿色,找上村里的那个万元户,他们不屁颠屁颠地围着她转,让她过上好日子呢?他却忘记了“人往高处走”的道理了。进过城的春红,和他、王浩仁、杨伟这样的人发生过交集,又如何能瞧得上村里的那些土不拉几的家伙呢?何况,以他秦寿生现在的发展态势,春红不找他,还找谁呢?
已经睡了,要种上早种上了。破罐破摔的秦寿生像行尸走肉一般,像女人地面首一般,任凭春红指挥,压在她身上,做着人类最原始、最本能地运动。
“生子,把那个枕头拿来,垫姐屁股下,那样你泄的时候,精子容易流进去,能增加怀孕地机会;生子,别拔出来,在姐身体里呆着,要不就流出来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秦寿生才拖着有些虚脱的身体,有气无力地往家里去了。他发现,自从和女人做爱之后,和春红这几次的性爱,是他人生中最没有感觉的性爱,是纯粹为了繁衍血脉的性爱,是野兽传播血脉的性爱,完全脱离了人类的道德范畴,只有苦涩,没有快乐。
“孩子真是这么重要吗?没有了孩子,在农村真地活不下去吗?”秦寿生心中生出无力的感觉。
站在稻田边,看着上百亩的碧浪滚滚,看见在稻田里自由穿梭的鱼,秦寿生的心情非常之好。
“小爸爸,来,和我们一起照个像吧。”
和秦婉一起嬉戏的孩子,大声喊着秦寿生。他们知道秦寿生不是自己的爸爸,也知道秦婉、周敏不是他们的妈妈。可过早的成熟让他们知道,只有紧紧抓住这几个对他们好,没想着利用他们牟利的人,才能让自己得到幸福。
“好!咱们一起来张合影!”秦寿生搂着几个孩子,一起喊着“茄子”,被秦婉手里的相机留下了永恒的印记。
“小光、小包、小伟、小海、小文、小云、小雨,你们是要在太爷爷这里玩呢,还是跟我和你秦婉阿姨回城里去?”在秦家村里呆了几天,秦寿生不放心城里的生意,有了回去的想法。那阮菲菲虽然说帮着照料,还有张翠在后边指点,可她的性子,当秘书合适,管理人却未必行。
“回去,回去,我们跟着小爸爸回去!”几个孩子的异口同声,让秦寿生心中叹息,知道他们已经习惯了城里的风光,再也不想回到乡村了。
“这可咋办?”秦寿生有些为难。要是落一个人的户口,他能办到,搞点啥借口,花点钱就行了。可这七个孩子,谁也不敢帮着办户口。
晚上,秦寿生来到春红家,向她道别。
“秦康叔呢?”见秦康一如既往地不在家,秦寿生随口问。
“赌去了,他现在就剩下这点爱好了,我也不好拦着他。”春红寂寥的神情让人看着同情。
“告诉他,留点钱养老吧。”
“由他去吧。那钱是咋来的,你也知道。他除了赌博,还能想什么?我就守着老本不动就行了。”
“明天我就要走了,一时半会回不来。有事给我打电话就行了。”
简单说了两句,刚要出门,春红的一句话让秦寿生停下了脚步:“生子,我可能有了。”
“什么!”秦寿生不敢置信,“怎么可能,才几天你就知道了?”
“凑巧了。这两天我的月事本该来的,可一直没来。我觉得应该是种上了。生子,姐有了你的娃了。”
一屁股坐到炕上,秦寿生脑海中轰隆隆地作响。一会儿是村里人知道这件事情后嘲笑的眼神,一会儿是这个孩子以后叫自己大哥时的尴尬,一会儿是爷爷奶奶知道后的痛心样子,一会儿是张翠等女人知道后的惊愕和愤怒………
“生子,除了我和秦康,不会再有别人知道这件事了。姐不是那种讹人的人,不会借着孩子缠上你的。只要你日后对孩子好些,让姐有个依靠就行了。”
春红安慰着秦寿生,见他默不作声地走了,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向秦寿生借种,是春红和秦康商量了许久的事情。其中固然有她内心的情感在作怪,但也与秦寿生现在的地位有关。既然是借种,那就借一个有钱人的种,日后也好有个照应,对孩子、对她都有好处。
无奈的秦康,为了日后有人能养老送终,只好答应了,却不知道这也满足了他老婆内心深处的一种愿望:谁说老女人得不到小男人?生子到底还是被我得到了。他想甩我,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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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8章被人投毒
由于家里翻修,秦山带着孩子住在老帽爷家新盖的房子里,倒也能住下。没地方住的秦寿生,只好自己跑到鱼塘那里住。好在有秦婉晚上过去陪着,倒也算是别有情调。到了这个地步,即使秦婉再装,村里也没人相信她和秦寿生没关系。她索性便豁出去了,和秦寿生双宿双飞。反正村里人再说啥闲话,回到市里也听不见,就让她爹秦天涯自己苦恼去。
在洪玉珠结婚的现场,秦婉和秦寿生和好了。没有道歉,没有许诺,两人一起回到秦家村,和夫妻一般过着日子。
鱼塘在夜色中显得异常的宁静,周围除了昆虫的叫声,再没有任何让人烦恼的声音了。
秦婉脱得光溜溜的,在池塘中像美人鱼一般嬉戏。雪白的身躯忽隐忽现,让秦寿生的眼睛有些沉迷。
“上来吧。”
秦婉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些什么。已经轻车熟路地她,披上毛巾,就走进了那个已经建成三间房子的窝棚,让秦寿生在她身上行使着发泄欲望的权利,自己也得到了满足的快感。
关门的时候,秦寿生隐约看见远处有两个黑影在晃动。以为是道边的行人,他也没有在意,关上门就奔着女人过去了。
这个时候,稻子还在发青,鱼儿还在长个,傻子才会在这个时候来偷鱼。
早晨,睡得正香的两个人被一阵咚咚的敲门声惊醒了。
秦山在外边叫着:“生子,出事了!南边稻田里的鱼死了老多了!”
“什么!”秦寿生一个激灵,急忙穿好衣服出门,大步向南边的稻田里跑去。
站在田埂上。看着漂在稻田里地泛白肚子的死鱼,秦寿生低声骂了一句:“操他妈的!”
他的脑海中回想起昨晚的那两个人影。应该就是这两个人下地药。
看着不断有鱼死去,秦山心疼得都要碎了。这些鱼要是长到秋后,最少能有几万斤的收成,咋也值个十来万。可现在一死。什么都没了。
坐在地上,秦山心里空涝涝地。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爷爷,别上火了。你该高兴才是,那些混蛋不知道咱这稻田看似一体,其实分成五六个独立的水循环。不然,所有的鱼都要被毒死了。”
“生子。你说,谁能干这样的事情啊!这样多大的仇啊!”孙子地安慰并没有让秦山心里的疼痛轻半分,迫切想知道谁这么狠心。竟然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妈地,昨晚我看见两个人在这里晃悠,没当回事。没想到他们竟然是投毒来了。抓住他们,老子整死这些王八犊子。”不管从物质上和精神上都受到极大损失的秦寿生,心里的怒火是油然而生。
“爷爷,这事估计不是村里人干地。不然,他们不会不知道稻田是分离的。他们来,肯定是想把所有的鱼都给毒死,不会想着帮咱们留下其他的鱼的。”
“不是的,生子,你想错了。咱这些稻田的水道都是连通的。只是不走水的时候。我把每片稻田地水道都封起来罢了。这事村里人不会知道地。南边的稻田离房子最远。谁投毒,都会从那边开始地。”秦山像老了十岁似的。一脸的憔悴,“生子,这事这么大,报警吧。”
“报警?还是算了吧。”秦寿生有些犹豫,不太想报警。他觉得,这事要是透露出去,他家的脸可就丢光了。还不如先忍下,悄悄打探消息,知道是谁干的,再十倍奉还给他。要是报案了,公安插手了,能不能查出来不说,就是查出来了,判了刑,也不解恨,日后就是想报复,都不能报复。
“生子,找派出所吧。查出来,要他包赔咱们的损失!这些鱼都一斤多了,到秋半天,每条都能有个三四斤,继续死的话,可是好几万斤的鱼啊,就这么完了!”秦山心疼得眼泪都下来了。
“爷爷,要是知道是谁干的,你想让他赔钱,让他倾家荡产?还是让他生不如死,活着都觉得都没意思?”
“生子,还是报派出所,让他们处理吧。你就别在里面闹了,闹出事情来,不值得。今儿你就回城里吧,等派出所查出问题来,爷爷再打电话告诉你。”发现孙子眼中的危险眼神,秦山害怕了。再多的钱,也换不回来孙子的安全。他立刻忘记了仇恨,要把秦寿生给打发走了。
“好,等派出所来了,我下午就回城里去了。”心中有了定计,秦寿生也不告诉爷爷,安慰老人两句,就忙着准备东西,准备放水,把里面的死鱼都捞出来。只要知道里面下的是毒药还是洗衣粉一类的东西,就能断定这鱼还能不能卖出去。实在不行的话,就只有挖坑埋了当肥料了。
一辆警车开到村里,几个县里来的警察走了下来。这案子涉案金额巨大,最少也有几万,而且案子的性子恶劣。投毒、放火、爆炸一类的案件,属于国家严厉打击的案子,加上乡长杨伟插手其中,不由得乡派出所不重视。
李所长领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警察,拿着瓶子装了一瓶水,准备回去化验。
警察晃了晃瓶子,笑着说:“应该不是剧毒农药,估计是往水里倒了许多的漂白粉。本来,适量的漂白粉能够对水里的鱼的疾病有治疗作用,可是,他倒了几十倍的过量漂白粉,就相当于毒药了。你们还是赶快开闸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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