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选最长盛不衰地行业,当然是医院、和殡仪馆了。其他的衣食住行,人们都可以节省,但是这两样代表着一生一死的东西,却是不能节省。不过,这些东西都是国家掌握的,你就别想掺和了。我帮你想的行业,是你容易上手,又不用费太多周章的行业,一个是房地产,一个是制药业。”
“制药业?”秦寿生愣愣地说,“房地产倒是容易上手。连我们那里的农民都能盖十来层的大楼,我自然能干。可是,制药业好像很难吧,好像那药品的配方都保密啊。”
“傻小子,你知道什么!有地药品配方是公开地,只需要取得生产许可就行了。你没听过一句话,说三个截道的,赶不上一个卖假药地。这话说得虽然偏颇,但也说明了药品利润有多高了,比无本生意都挣钱。不用你生产什么特效药,就是生产常规药品,就能让你成为大富翁的。”
“我倒是想成立一个建筑公司,先小打小闹,弄个药厂,我可没想过。”
“好了,你现在的本事,给你个公司,你也干不好。等你岁数大了,再干不迟。好了,睡觉去吧。不许走,今晚在这里陪我。我好不容易有空,你就陪陪我吧。”
秦寿生叹息一声,知道为什么会有“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如金钱豹”的传闻了。这个不到四十岁的女人,她的欲望是李文君这样的小丫头的数倍,和他在一起地时候。简直是要把他给吃了。
“老子在师范大学把她给干了,到底是便宜了我,还是满足了她?”秦寿生现在想不明白了。他甚至怀疑,自从被他给干了后,方红梅就想着搞定他,让他成为她的男宠。或许。之前她所有的举动,都是为了逼迫秦寿生就范。不然,以她的经验,如何能不知道那些孩子是被他解救出来的呢?如何会冒着被人嘲笑的风险,在报纸上发那一篇新闻呢?
阮菲菲懒懒地从房间出来,走向卫生间。学生虽然没有开学,可老师已经要上班了。她收拾一下,就要准备开始新地学期了。
听到开门声。阮菲菲愣了一下:“这小混蛋,大早上的,来这里干什么?”
“菲菲姐,昨晚,你那个老头子把我害惨了!”
“怎么回事?”阮菲菲心里一咯噔,“他知道了?”
“他找公安局的人把我的录像厅给封了,又想把我给弄到局子里去收拾我。你说他恶毒不恶毒。”
“他知道我们俩的事情了?坏了!他这个人,就是心眼小,占有欲强,对自己不要的女人,也不想别人得到。生子,你可得小心点。他不会放过你的。”
“哼,他不放过我,我还不放过他呢。奶奶的,他都不要你了。还不让老子干,真以为天下地女人都是他的。”
“说啥呢,你干谁!”阮菲菲不愿意听秦寿生粗俗的流氓话。
“干你啊!我不干你,难道是你干我啊!哎,干嘛!想打架吗?老子奉陪!”秦寿生觉得阮菲菲很虚伪。明明在床上浪得不成样子,偏偏要做出一副正经女人的做派。做给别人看也行,可在知根知底的秦寿生面前,这样做毫无意义。
两人在屋里扭成一团,打得天翻地覆的。显然是受到了孙立的影响。都想发泄一下。
打到最后,阮菲菲被压在下边。挣扎几下,发现难以撼动上边地男人,无奈地说:“咋办啊?”
“咋办?你理直气壮地去找他,告诉他,你现在就要和他离婚。因为你很不爽快他对我做的事情。”
“好吗?”阮菲菲好像对孙立余情未了,也可能是不想闹得风风雨雨的,说话的口气有些犹豫。
“他玩女人的时候,你这样报复他了吗?”秦寿生冷笑着说,“你们俩都说好了要离婚,离婚协议书都签了。没离婚,还是为了他好。你和男人来往、亲热,干他屁事!你现在要是不出声,以后就是离婚了,他还会来纠缠你的。”
“会吗?”阮菲菲狐疑地说,“我是他老婆地时候,他懒得理我,偏偏离婚了,又能看上我?”
秦寿生哈哈一笑:“你没听过老婆还是别人的好这句话吗?男人都这个德行,自己老婆放着不用,都想干别人的老婆。你要是不信的话,这次去找他,他就会对你动手动脚,甚至要和你睡觉。”
“那怎么办?”阮菲菲有些担心。她可不想再和那个抛弃了她地男人发生这种关系。虽然不抗拒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但那需要她自己心甘情愿。
“对男人,你要狠一点。有句话叫男人心软一辈穷,女人心软裤带松。你要是一时心软,一辈子就别想摆脱他了。”害怕阮菲菲对孙立一时心软,又把自己给他了,秦寿生循循善诱,不住地说男人的坏话。
“我对你就是太心软了!”阮菲菲嗔怒地说,“你是个小混蛋!他是个大混蛋!你们俩都是混蛋!”
发泄过后,阮菲菲叹息着说:“走吧,去找他,告诉他,我不属于他了。他要是做得太过分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个是已经恩断义绝的男人,一个是自己现在喜欢的男人,该如何抉择,阮菲菲自然心中有数。何况,带着一个男人去见那个背叛自己的男人,她心中也有一种报复的快感。这种感觉,非常爽快。
孙立的心情很是不爽。昨晚,他就得到了振兴区分局局长插手他收拾秦寿生事情地消息,当时就已经很不高兴了。谁想,早上起来,他爹,市局副局长孙治也打来电话,把他臭骂一顿,说他这是胡闹。竟然因为私事,动用警力为他私人地事情出气。孙治警告儿子,若是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就是市委书记也不能让你上位了,直接让孙治地心冰凉冰凉的。
在面临上位的关键时刻,孙立也不想弄出这样的事情来,耽搁了自己地前途。只是他向来狂妄惯了,遇到这样的事情。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加上和董雅琴正打得火热,仗着她的支持,又发现这个和老婆有“奸情”的家伙竟然是个小屁孩,有点钱,但身后并没有什么人,才放心收拾秦寿生的。以他的本意。叫同事把秦寿生弄到警察局,下点暗手,打他个鼻青脸肿的,再把录像厅给封了,然后他再找道上的人好好收拾收拾秦寿生。没想到,刚一动手。就引来了振兴区公安局长地插手,而且不知道是谁告诉了他老爹,没整到秦寿生不说,自己还落个一身骚。
“看来。那小子有点来头,不好对付啊!”能找到分局局长的关系,那人未必厉害,但肯定不是一捏就死的人。在现在的社会,想动谁,都要掂量掂量,孙立心中没底了。
心情郁闷的孙立,刚来到派出所,就听到有人喊:“孙立。”
孙立一抬头。看见阮菲菲站在一辆奥迪车前。心里立刻火冒三丈:“妈的,找了个年轻的。上我这里显摆来了!”
孙立沉着脸,走到阮菲菲身前,还没等说话,阮菲菲就冷冷地说:“我们俩已经结束了,我找什么男人,都不关你地事情。孙立,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我才答应等你提干后再离婚。如果你还像昨晚那样的话,我们还是现在就去把婚离了吗。”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人知道是自己下的手,孙立面子有些下不来,冷冷地说:“你为了一个毛还没长全的小子,竟然和我翻脸,你真行啊你!”
“我不为了他,难道为了你?”阮菲菲愤怒地说,“当初是你背叛了我,不是我对不起你!我不欠你什么,也不用还你什么!我说话算话,会等到你提干后再离婚,也希望你不要再干涉我的生活!”
奥迪车扬长而去,留下孙立握着拳头在那里眼睛喷火。
这火气上得不值得,孙立也知道,这事本来就是他不对,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这种因为女人而产生地怒火。在其他事情上,他都做得很好,包括和同事,上下级,甚至和辖区百姓的关系,他都做得很好,偏偏一牵涉到男女关系,他就失去了理智。他不是十全十美的人物,缺了一个致命的完美。
送阮菲菲到学校后,秦寿生顾不上等着看洪玉珠怀孕时地“丑态”,就匆忙离开了。事实上,他就是看,也看不出什么来,才怀孕不到一个月,怎么能看出什么来呢。
回到游戏厅,秦寿生惊喜地发现,封条果然被撤消了。不过,分局治安科下发了一个象征性的罚单,将两对鸳鸯在录像厅里寻欢作乐的责任扣到录像厅里,责令录像厅限期改正,不许在经营这种小厅了。
看着一千元的罚单,秦寿生理解公安机关的做法。不这么做,两家都下不了台。
“把包间里的单人床给撤了,换成沙发,这样他们就不好说什么了。”
秦寿生喊来黄毛,吩咐他去做这事,一定把事情办好,免得再被公安机关来找麻烦。
单人床和沙发的区别就是单人床折叠不起来。换成了沙发,一样有单人床的效果,却给了公安面子,挺合适的。
一场风波,因为女儿而起,又因为女人而了结。阮菲菲惹地祸,方红梅给解决了,让秦寿生有些狐疑,不知道玩人家老婆,到底是对是错,是好事还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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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9章没钱找谁去
秦寿生先是接了何平的电话,告诉他没事了,才想起打电话通知王万山和高所长,说把事情解决了,用不同的理由敷衍了两人,然后才给妈妈打电话。
给王彩凤打电话就不是这么好糊弄了。王彩凤知道秦寿生没这么厉害的关系,既然能摆平这件事情,说明地位肯定不下于她。在电话里问,见儿子吞吞吐吐,不肯说出实情来,这个女人愤怒了:“死小子,你敢有事情瞒着你妈!你马上过来,不然妈不活了!”
秦寿生苦笑不已,只得乖乖地过去。只是,他的心中有些憋屈:人家都是妈妈拿儿子没有办法,自己倒好,颠倒过来了,成天还得哄着妈妈,这都什么事啊!
王彩凤没有上班,自己在家里呆着,穿着很随意,慵懒的神情让身为儿子的秦寿生看了,也有些愣神。
“看什么看!你妈再好看,你也不能碰。”王彩凤的心情很差,连这样的借口都找出来了。只是,当儿子笑嘻嘻地搂着她的肩膀,陪着笑脸后,她直接就消气了。
“你是说,是那个方红梅帮你打电话找的人?”王彩凤不可思议地说,“怎么可能?她不是非常痛恨你吗?难道……”
王彩凤突然给了儿子一巴掌,骂道:“没出息的小犊子,那么大的女人你也不嫌弃!说,是不是你们俩有了奸情,她才帮你忙的?”
知儿莫若母。秦寿生的德行,当妈的什么都知道。一会哭,一会儿要死要活的,直接就把秦寿生和方红梅的事情都透露出来。
“这个贱人,竟敢用威胁的手段来睡我地儿子,还敢用我的事情来威胁你!等我见到她了。非撕了她不可!”王彩凤破口大骂方红梅,骂得痛快淋漓的。
秦寿生也不敢出声,只是在那里听着。
骂着骂着,王彩凤突然又大笑起来。把秦寿生弄得糊里糊涂的。
“哈哈哈哈!”王彩凤捧腹大笑,“这个方红梅和我一般大,现在却被生子你给睡了。这样一来,她见到我,岂不是要叫我婆婆吗?等下次见了她,看她还敢得瑟!”
“妈!别啊!”秦寿生急忙喊到。这要是被方红梅知道他把事情给透露出去,估计他地小命就没了。
“知道了,死儿子,妈能这么不知道轻重吗?”说到这里。王彩凤突然严肃起来,郑重对儿子说,“这件事情,除了妈外,任何人都不能说。包括小翠和你爷爷奶奶。知道吗?”
见儿子频频点头,王彩凤放下心来,郁郁地说:“妈是为你好。咱俩的关系。早晚会被人知道,可你和方红梅的关系,别人根本就想不到。以后,有些事情妈不好出手,找她,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的。何况,你印叔说不定哪一天就会调走。到时候,妈也会跟着走的。那时候,你要是没个护着的人。妈可是放心不下啊。”
“妈,叔干得好好的,怎么会调走啊?”
“你叔和董罡不和,他们之间有底火。董罡早想把你叔给调走了,就因为省里有人给压着,你叔才一直在这里干。来年,你叔的那个老领导就要下去了,只怕不是来年,就是后年。你叔就会被调到别地城市里去了。”说这话的时候。王彩凤心中有些不甘。毕竟,她自小就生活在这个城市里。她的根在这里。要是离开了,她的心会感到难受的。
“儿子,你快点想准备干什么吧。这两年,妈你定要把你给扶持起来,让你的后半生有个依靠,让你活得舒舒服服的,一生衣食无忧。”紧紧地抱住儿子,王彩凤把失去了十多年地亲情都一起还给了儿子,用溺爱来回报这个被她伤害过的儿子。
“儿子,以后走关系的事情,你还是自己去吧。爹有妈有,不如自己有。一些人际关系,还是要自己去办,握在自己的手中,才是实实在在的。不要什么都指着妈。”
心中有了危机感,王彩凤迫切需要将一些生存的技巧都传授给这个她曾抛弃过的儿子,虽然这个儿子比起同龄人来说,成熟一百倍,可在妈妈眼里,自己生下地孩子,永远是当初从自己身体里出来的小屁孩。
“妈,那个董罡太欺负人了,等儿子有本事了,非把他赶下来不可。”
“去,小孩丫丫的,知道什么!大人地事情,你少管。官场上没啥仇人,你不明白。而且,董罡那样的干部,可不是你单靠钱财能撵下来的。”
“靠,那咋办,就看着他在上面得瑟,欺负俺叔不成?”
“儿子,妈和你说说这些事情,免得你在这上面吃亏。像董罡这样的人,除非倒霉,遇到了什么严重的生产质量事故,如矿山倒塌,压死了人,钢厂爆炸,火车翻车这样影响特别恶劣的事故,必须要负领导责任,或是因为得罪了上司和同僚,在派系倾轧中,被人用类似于贪污受贿、包养情人一类的借口给赶下台外,他们基本上没有下来的可能。你就是有亿万家财,难道还能管到我党内部的人事安排不成?儿子,你地性子不适合当官,可不当官,就没有安全保障。你再有钱,再厉害,总有人会觊觎你地。想保住自己的一切,就要找个当官地靠着。现在有妈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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