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即使中央的审计组下来检查,也挑不出任何的毛病。何况。这个回填洼地的工程对企业的资质要求本来就不高,就更没有风险了。
“生子,你知道吗?只要这个工程完工了,你就是亿万富翁了。这可是好几亿的大工程啊!多少人眼红这个财政拨款的工程,却愣是被你一个毛头小子得到了。真是天下奇闻啊!我现在都感觉是在做梦,你怎么可能成为亿万富翁?彩凤还真行!能从这个工程里想出这样地道道。”在庆功就会上,看着外甥,即使是见多了的王建国,也发出不敢置信的感慨。
“舅舅,这不是靠妈和你们的帮忙吗?不然地话,这样的好活哪里轮得到我啊!”
“是啊!你小子真是撞大运了,天上掉馅饼愣是掉到你头上了。”王万山感慨地说,“现在的私人老板是越来越多了。很多人都是千万富翁。甚至是亿万富翁,唯有我们这些吃公家饭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就指着那点死工资,看着在我手下搞二包的农民工程队地老板几百万几百万的挣,我心里不平衡啊!”
“舅舅,要不,你过来给我当总经理得了。一年我给你个几百万花花,不比你在一建干一辈子挣得还多。”
“臭小子,想得倒美!舅舅倒真能帮你,可也不用不要公职啊!我在一建,帮你更容易。何况,看一建的样子,也不太景气了。到时候,我把里面的人都拉你那里去,直接就能盖大楼了。”
“这个主意好!”秦寿生摸摸下巴,狡猾地说,“舅舅,你看中了谁,就给我选出来,等回填工程挣了钱,我给他们开一份工资,直接就雇他们给我干得了。在一建上班,给我打工,估计他们都愿意干。”
“完了!一建完了!”王建国哀叹,“被你这个小鬼给盯上了,不用五年,一建只怕就要倒台了。”
“舅舅,你帮着注意一下土的来源,看哪里有开山建房的工程,我想给承揽下来,这样土源就有了。”
“滑头!挣了回填工程还不够,还想再挣一份钱,你倒是长了一副经商的好头脑。好了,你放心就是了,来年市里的建筑工程非常宏大,土源保证能够满足你那区区两千万方的需求。有舅舅在,你想发财,跟玩儿似地。只是,嗨!世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啊!你说这么好地工程,怎么就能别你干了呢?”
即使这个人是自己的外甥,王建国也觉得心中嫉妒,所以要发发牢骚。他也知道,这事与其说是秦寿生地本事,不如说是王彩凤的本事。要知道,在这件事情上,不但印天出面,而且市长谢长源、市委副书记高正堂都帮着出力了。有他们三个市里的头面人物在,其他的建筑公司再眼红,也不愿驳了三人的面子。何况,来年市里的开发,那可是几百亿的大蛋糕,足够他们吃饱了,没必要和市领导争这点小生意。
秦寿生的心情非常之好。亿万富翁啊!不是百万和千万富翁,是实实在在的亿万富翁。或许,这个工程给一建干,他们只能赚到可怜的几千万,可由秦寿生这个空壳子公司干,五六亿的产值,赚两亿还多。
这就是机构臃肿的国有企业和精兵简政的私营企业的不同之处。循规蹈矩和灵活运用的差距,在两种性质的企业中的差距表现得淋漓尽致。秦寿生可以随意指使自己的部下,而王建国却要顾忌上边的领导,身边的书记和其他副手的算计和阳奉阴违,办事效率自然就差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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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6章拙劣的泡妞手法
有望成为亿万富翁的秦大老板,此时的现状有些凄惨。坐在中文系的办公室里,他正忍受着辅导员欧佩佩的批判。
“你是不是新时代的恶霸和流氓?胆子大到天上了,竟然在宿舍楼外边把洪文文按倒在地,公然猥亵人家,弄得全系无人不知,你说!是不是该判你个流氓罪啥的,送进派出所里再尝尝李所长的电棍啊!”
“我那是自由恋爱。”秦寿生辩驳到,“人家洪文文都没说啥,你们老实操啥心啊!”
“你!”见秦寿生一副无赖的样子,欧佩佩更加气愤,“你等着,我非让李所长收拾你不可!”
“靠,上次他给了我两电棍子,我还没和他算账呢!头些日子,我还想把他姑娘给睡了,也就是排不上号,才放手罢了。他要再敢动我,我非让他给我当便宜老丈人不可!”
“小流氓,你可别得瑟。李所长你不怕,可洪文文你不得不怕。自从听说别人议论她被你给那个后,她可是好几天没来上课了。那小姑娘可倔了,一旦有个想不开啥的,看你怎么收场。”
“至于吗?”秦寿生嘀咕着,“不就亲个嘴儿吗?有多少女人想着我亲她们呢。好好好,别打人,我走还不行吗?”
“去看看她,给她点面子,大家都好下台。臭小子,女孩子都需要哄的,不是你一睡就上杆子喜欢你的老太太。”
“你就是个被老子睡完了就上杆子的老太太!”
心里嘀咕着,秦寿生却不敢不去看洪文文,一旦她想不开了,从楼上跳下去,他可是要倒大霉了。
秦寿生买了一大束鲜红的玫瑰,趁着大家都上课的时候,跑到楼上。
洪文文躺在床上,正百无聊赖呢。听见敲门声。懒懒地说:“门没插,进来吧。”
看见进来的人是谁,洪文文吓了一跳。迅即坐起来,拿着枕头护在胸前,警惕地说:“你想干什么?”
“听说你不舒服。我来看看你。”秦寿生一脸的正经,看不出半点的猥琐之情,把一大束玫瑰花递向洪文文。
“送给你地。愿你永远像玫瑰一样热情、美丽。”
“不好意思,我对花过敏。而且,我对你的花很不感兴趣,看着就觉得有些恶心。”
“嘿嘿,文文,你看。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些误会啊。我们都发生过那么亲密的接触,却一直没有确定关系。今天我来,就是正式向你通知一下,你是我地女朋友了。”
“你!”刚想和秦寿生辩论,洪文文又闭上嘴巴,甚至连眼睛都闭上了,一副不屑于搭理他的样子。
“英姿飒爽一姑娘,没事闲着踢色狼。月下被人深吻后,才知遇上有情郎。文文。你是中文系的才女。品评一下,看本才子地五绝做得如何啊!”
“哼。心思都没用在正经事情上。除了会做些淫诗色对,用来调戏女同学,你还会做什么?”洪文文很想驳斥秦寿生做的歪诗不好,可品评一番,却发现不但在平仄和用韵上毫无问题,而且听着很顺耳,没有破绽,只好从诗中的意思上来攻击了。
“女人美,全在腿,看着不摸真后悔,只是一旦亲了嘴,才知味道那叫美,可是叉叉爽过后,才知什么才是美。文文,这样地才叫淫诗,刚才的那个完全是我对你最真心地赞赏。想想吧,除了我,整个师范大学哪里有能征服你的男人。咱俩可是天生一对,是人间绝配啊!”
“不行!看见你,就相当于看见了集天下流氓之大成者,我忍不住就有抽你的冲动。秦寿生,你愿意被自己的女朋友天天抽吗?你还是走吧,别让我忍不住抽你了。”
“嘿嘿,你一向说我是色狼,说我是流氓。难道你忘记了一句古话,叫引狼入室,还忘记了另一句古话,叫霸王硬上弓吗?既然我来了,你要是不成为我女朋友,那就要成为我的女人了。”
秦寿生做出狞笑地样子,两手在胸前不住伸缩着,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样子。
换了别的男生,洪文文早一脚踹过去了,谅他们做贼心虚,也不敢做啥。可这家伙胆大妄为,连学校的老师都敢揍,还有啥不敢的。见秦寿生越来越近,洪文文心中惊慌,就想开口大喊救命。
“其实,我不是坏人,我真的不是坏人!”秦寿生突然激动地说,“从小,我就想做个好人,听老师的话,听爸妈的话,听党的话,做又红又专全面发展地四有新人。可是,生活不给我这个机会,老师说我调皮,爸爸妈妈都离开我了,党又嫌我小,不收留我,从来就没人管我,很多人都欺负我。为了自保,我只有变成一个坏孩子,才没人敢欺负我。文文,我真不想做坏人地。现在,所有的人都认为我是个坏人,我地心都碎了。你能给我一点安慰,让我重新振作起来吗?”
“装可怜吗?”洪文文丝毫没有被感动的迹象,冷冷地说,“这招很多人都在我面前用过,我早免疫了。看你手拿大砖头,腰里别个叫唧唧,怎么看也不像家境不好的穷小子。拜托了,你天生就是个恶棍,就别装好人;天生是个禽兽,就别来人类中间混了。”
“这招过时了吗?我说何平教我这招的时候,脸上都是坏笑,原来他都试验过了。也没什么,洪文文,你现在面对的是一只禽兽,一头色狼。所以,接下来发生了什么让你意想不到的事情,请不要惊讶,因为在你眼中,我不是人类吗。”
感觉到有人在外边走动,秦寿生一个虎扑,把洪文文压在床上,轻车熟路地吻上了他曾经光临过的樱桃小口。
洪文文用力挣扎,突然听到了有人用钥匙开门的声音,当时就僵住了。掐掐秦寿生,指着床帘,用哀求的眼神来恳求他。
秦寿生心中好笑。顺手把床帘拉上,但把鞋给脱到地上。
“咦,门没锁。老四,你在吗?啊!谁啊!出来!不然我报警了!”
声音的主人显然是看见了在洪文文床下摆着的男人皮鞋,忍不住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谁?赵翠莲吗?不知道打搅人家夫妻行房事是不道德的事情吗?来。宝贝,再来一次愉快地做爱。好吗?我们好好爽爽。”
被秦寿生说得满脸通红地赵翠莲,急忙把门反锁上,留下了一句“我帮你们看门,没人进来”的话,让洪文文哭笑不得。
“你放开我!不然我真生气了!”发觉自己根本不是秦寿生的对手。洪文文无奈地认输了。“做我女朋友,在学校里做。”秦寿生借机谈条件,先骗这个小丫头上钩再说。
果然,听说是在学校里当他地女朋友,洪文文点点头,用带有敷衍的口吻说:“我答应当你的女朋友,现在可以放开我了。”
秦寿生得意洋洋地拉着洪文文地手,走出宿舍楼,准备带她到校外大吃一顿。庆祝一下。
“我只在学校里当你的女朋友。出了学校就不是了。你要出去吃饭是吧,对不起。失陪了。”
看着这个因为经过长期训练,体形非常健美的美貌女子地背影,秦寿生哭笑不得:看来,想收了这个高傲的小美人地心,困难重重啊。
习惯了对女人用强的秦寿生,经过和洪文文这样的嬉闹后,反而觉得有些新鲜。就好像总吃大鱼大肉,突然来一顿清爽的小菜,可能觉得口感更好。
“或许,我该真正谈一次恋爱了。不然,到老的时候,还不知道什么是恋爱,那丢人可丢大了。只是,和挣钱相比,和女人相比,爱情算什么呢?谈恋爱不就是为了找个女人搞吗?现在,有地是女人等着我去搞,我还谈个屁的恋爱,傻子才谈恋爱呢!”
“大哥,你太厉害了!这么厉害的女人你都能搞定?”
那个被洪文文揍过的李放站在那里,对着秦寿生竖大拇指呢。
“靠,这还算厉害?兄弟,你是不是书念多了,念迂了。女人这个东西,你越敬她,她越歪歪腚,以为自己是天上的仙女。你不拿她当人看待,她反而要老老实实地听你的吩咐。”
“这个道理,我倒是头一次听说。不是说女人是水,需要好好呵护吗?”
“你还是泥呢!被水一泡,啥都完了。兄弟,你追洪文文多长时间了?得手了吗?亲过嘴还是摸过手?”
李放的脸色有些尴尬:“洪文文刚来的时候,我就追她了。追了一年多,也没有半点的进展。还亲嘴?连摸摸手,都能被她一脚给踹飞了。还是兄弟你厉害,一下子就亲个够,果然是咱中文系地第一大禽兽。”
说这话地时候,李放的脸上非常正常,根本没有自己心爱地女人被人抢走的那种愤怒和痛恨感。显然,他追洪文文的真是用意并非是为了爱情,很可能是为了面子,或者是和别人下的赌注。
“怎么说你呢?无能!”秦寿生摇头叹息,“你追了她一年多,连手都没摸过。老子追她,不过一个多小时,可老子手摸了,嘴亲了,胸也摸了,屁股也摸了,就差没插她了。你说,做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大哥,你真是情圣啊!俺服了。走,兄弟请你吃饭去。”对秦寿生,李放可是五体投地,心悦诚服。他竟然能搞定整个中文系男生心中的梦魇,而且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人按倒在花坛之上,公然强吻却毫发无伤,实在是太禽兽了!
可能囊中有些羞涩,李放领着秦寿生来到学校食堂的二楼,请他吃单点的炒菜。
发现二楼也是人声鼎沸,李放骂道:“杀千刀的王八蛋,愣是把大伙弄得没人敢去一食堂吃饭了。结果大伙都聚到二食堂来了,挤死人了。”
李放的家庭条件不错,父亲是省城一个区的副区长,妈妈更厉害,是省高院副院长,家庭条件很好,可以让李放在学校过着很好的日子。只是他不知自律,胡乱花钱,每月一千块钱的花销,不到月底就没了。好在他有小金库,才不至于每天吃糠咽菜的。
听说秦寿生现在已经是一个集舞厅、游戏厅、录像厅、运输公司于一体的老板时,李放在佩服的同时,更多的是惊讶,其中也掺杂着很多的嫉妒之情。毕竟,大三的他比起大二的小师弟秦寿生,相差得可不止一点半点。
“早知道你是大老板,就不该我请客的。”看着秦寿生放在桌上的大哥大,李放只能怨自己傻,竟然要和拿着大哥大的家伙抢着请客。
“哈哈,哪天我回请你一顿就行了。对了,看你对待洪文文的架势,像是处男的样子啊。”
“我!”刚想说什么,李放就泄了气,颓然说,“老子是处男咋地了!我这是对爱情忠贞,要把自己的第一次送给我老婆。不然的话,凭我的人品,早有小姑娘投怀送抱了。”
“投怀送抱未必,送脚则是肯定的了。就你那见了小姑娘,就发羊癫疯的德行,小姑娘早跑光了。”
“我就不信了,你还没我大,就是玩了女人,又能玩几个?你要是玩超过三个女人的话,我就服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