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那里去!”洪玉珠眼睛通红,哑着嗓子说。
想到马上将要发生的事情,感觉到后背惊人的弹性,秦寿生心中一荡,揽着洪玉珠大腿的手也不老实的一晃一晃。大腿内侧的柔软和吸引力,只要是男人,摸到了,都会有种销魂的感觉。
男人若是睡了女人,再想对她保持尊敬就很难了。也是,她都被你压在身下随便搞了,你还用尊敬她什么。平时,洪玉珠看见秦寿生,一般都是躲着走,明显是心理处在下风。
骑在秦寿生身上,洪玉珠愤怒地发泄着自己对男人背叛的愤怒。她用**自己学生的行为,报复着那个男人对自己的背叛。
秦寿生感受着快感,也觉得有些屈辱。洪玉珠这明显是把他当成一个供她发泄欲望的面首了。
正在快意无限的时候,突然想起李文君来,秦寿生心中一颤,立刻崩溃在洪玉珠身体之中。
看着两眼发红的洪玉珠,秦寿生小声说:“老师,李文君还没回来呢。”
躺在床上,嚎啕大哭几声,洪玉珠终于恢复了理智,摆摆手,让他去接李文君了。
等李文君回来,洪玉珠已经收拾打扮干净,以一个老师的姿态欢迎她回家了。
王浩仁又到学校来找洪玉珠,用低三下四的态度,希望得到她的原谅。在他看来,这件事情没人知道,只要自己真心道歉,洪玉珠应该会原谅自己的。必经自己城里人的身份和家里的条件,都不是洪玉珠可以比拟的。
洪玉珠像变了个人似的,没哭也没骂,笑眯眯地听着王浩仁的忏悔,然后告诉他:“昨晚我就和一个男人睡觉了。他在床上非常厉害,比你厉害一万倍。你还是去和那个农村女人过日子去吧。”
王浩仁当时就傻眼了。他还以为,以自己的条件,向洪玉珠认个错,肯定就能像上次那样搞定。没想到,洪玉珠这次直接就把他给踹了。
王浩仁恼羞成怒,在走廊里拽着洪玉珠不放,两人吵吵起来,闹得老师和学生都出来看热闹,弄得无人不知。
校长走过来,阴着脸,把王浩仁叫到办公室。
几分钟后,王浩仁便愤愤离开,再也不敢到学校纠缠洪玉珠了。
县一中校长还兼任县教育局副局长。王浩仁也是教师,当然不敢得罪教育局副局长了。
夏日的夜晚,绚丽而热烈。
站在市场角落里,洪玉珠眼睛中露出愤怒的火焰,看着在那里打情骂俏的春红和王浩仁。她的身后,站着紧紧握着拳头的秦寿生。
考完期末考试,准备回家的秦寿生,是被洪玉珠拉过来的。他本以为自己已经不再拿春红当回事了,可看见两人在那里勾肩搭背,动手动脚的,心中同样是怒不可遏:“春红还是这样贱!我还以为她上次只是为了报复王浩仁,没想到,她还是不死心,还想嫁给这个不是东西的城里人。”
看着这对狗男女卿卿我我的,秦寿生心中的妒火上升,只想看到洪玉珠冲上去大打出手,搅散两人的美事。让他失望的是,洪玉珠虽然气得身子颤抖,拳头紧握,可还是回头离开了。
“嗨,老师,你还是太软弱了!男人,有时候也需要女人去抢的。”很想对洪玉珠说这句话,可话到了嘴边,秦寿生还是没有说出去。对他而言,洪玉珠和王浩仁黄了,才符合他报复王浩仁的想法。
仿佛看见的是两个不相干的男女亲热似的,洪玉珠淡淡地一笑,对秦寿生说:“走吧,陪我喝酒去。”
见洪玉珠喝酒像喝水似的,秦寿生看着有些害怕。这时的洪玉珠,哪里还像那个平时在学生面前一板一眼的老师?
洪玉珠笑了起来,可听着像是哭似的:“哈哈,我一直不忿,为什么王浩仁会看上那个没文化的农村女人,反而屡次置我的警告于不顾。现在我才明白了,男人都是这样混蛋!见一个喜欢一个。平时看着道貌岸然,正儿八经的,可暗地里都是一些混蛋!没一个好东西!”
“噗嗤。”被酒呛得直咳嗽,秦寿生心说你这打击面也太过了吧。男人是好色,可不好色叫男人吗?就是太监也想着女人呢。现在,也就是法律不允许男人找两个老婆,不然,那些有钱人和当官的,哪个不找他十个八个老婆的。
洪玉珠痛哭流涕:“他昨天又来找我,说希望和我和好。说他已经看透了春红的本质,知道她只是想在自己这里得到些好处,根本不爱他。我也昏了头,就答应他了。要不是我心里觉得不安稳,特意过来看看,我还不知道他昨儿和我发誓,今天就跑到春红那里放骚,估计晚上又要到春红家里鬼混了。”
见秦寿生脸上露出不以为然的神情,洪玉珠有些羞愧,有些心虚地说:“你是不是觉得老师有点清高,和你做过那种事情,还这样计较他的不检点?是不是觉得老师有点犯贱?被他连续两次这样,还要和他过?”
秦寿生不说话,可脸上的表情那是显露无疑。他知道,春红就是明知道王浩仁不会娶她,也会缠着他,让他和洪玉珠拉倒,以达到她报复王浩仁的目的的。洪玉珠和对王浩仁死心了,对她而言,不啻于一种幸福。要是这样当断不断,对她没有任何的好处。
洪玉珠叹息着说:“不是我清高,自己的男人那样了,哪个女人都受不了。我也觉得自己犯贱。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要是我家里有钱,吃穿不愁,我也不用这样委屈自己。可人穷志短啊,秦寿生。”
再不说话了,洪玉珠拿起酒瓶子,咕咚咚的一瓶啤酒喝下大半,呛得不住地咳嗽。
秦寿生去拦她的时候,洪玉珠拽住他,向床上走去。她需要发泄,需要靠自暴自弃来报复那个欺骗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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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53章大买卖来了
当秦寿生满足地发泄时,洪玉珠突然清醒过来,急忙推搡秦寿生:“不行,今儿是危险期。”话是说了,可那玩意一泻千里,哪里还来得及?
洪玉珠跳下地,跑到卫生间里一顿忙活,也不知弄没弄干净,反正她出来时是愁眉苦脸的,对秦寿生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一顿臭骂。
秦寿生心中明白,这才是洪玉珠真实的一面。相信随着时间的流逝和两人的交往,她会把自己真实的一面完全表露给秦寿生的,因为她没必要在秦寿生面前装了。人都给了他,也确实没必要装。女人在男人面前装,为的不就是让男人付出更多的代价得到自己吗?被人得到了,自然就不用装了。
洪玉珠还是对王浩仁有一丝幻想,她还是不想舍弃这个家世算不错的男人。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她拽着不情愿的秦寿生,又悄悄来到春红家,在那里趴门趴窗的。
听到春红和王浩仁在那里污言秽语地进行性爱的声音,洪玉珠彻底死心了。她没有哭闹,也没有沮丧,笑着拉着秦寿生离开了。
哀莫大于心死。人最愤怒的时候,反而会特别的洒脱,什么事情都看开了。
看着洪玉珠喜笑颜开的样子,秦寿生明白了,男人对女人可以背叛,但不能过分。再温柔的女人,对男人也有一个底线。若是过了这个限度,就会出现难以挽回的后果。
这辈子,王浩仁再也得不到洪玉珠的原谅了。因为,他已经深深地伤害了洪玉珠的自尊。洪玉珠或许并不是真地在意王浩仁和春红睡觉,她要的只是一个颜面,一种保有自尊的颜面。你王浩仁睡春红,难道不知道洪玉珠知道春红家在哪吗?难道不会避讳一点,换个地方,让洪玉珠能够自我安慰吗?王浩仁没这么做,就说明他并不是太看重洪玉珠,或者说是瞧不起她一个农村进城的女人。他和洪玉珠结婚,只怕也是有一个门当户对的想法罢了。毕竟找一个大学生当老婆和找一个农村妇女当老婆,在别人眼里,那绝对是两码子事情。
在替洪玉珠不值的时候,秦寿生也为春红惋惜。现在看来,王浩仁根本就没想过要娶春红。他和春红来往,贪图的只是她的美色罢了。而春红,却像着了魔似的,一门心思想嫁给城里人。可她却没想到,城里人条件好的,能看上她一个来自农村的还结过婚的女人吗?难道,城里就没有好女人吗?
“今晚别回去了,陪陪我。”洪玉珠倒在秦寿生的怀里,用哀求的语气说。这个时候,她没有把秦寿生当成自己的学生,反而把他当成了一个可以诉说心事的男人。
秦寿生沉默不语。他倒是想留在这里,可李文君也在屋里等着他回去安慰呢。明儿就放暑假了,他还要跟着李文君的车回家去呢。
“算了”,看见秦寿生为难的神情,洪玉珠叹息着说,“你还是回去吧。老师总不能被一个女人伤害了,自己也去伤害另一个女人。那样,我不是和春红一样吗?”
见秦寿生面露苦笑,洪玉珠伤感地说:“其实,老师也不是个好东西。这些天和你发生的事情,足够让老师下地狱了。我怕自己对你做的事情,会伤害到你。”
秦寿生支支吾吾地说:“老师,你不用自责,其实事情没那么严重,你对我做的,都是我想做而不敢做的。和你睡觉,我高兴来来不及呢。”
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气怒不已,洪玉珠抓住秦寿生,狠狠地掐了他几下,气恼地说:“臭小子,你们这些小混蛋,天天脑子里净想着这些事情,连老师都敢想!”
秦寿生胳膊疼痛,心里冤枉:“连想都不让想,也太霸道了!哪个学生不想和自己的女老师发生点啥啊!”
秦山家门口,停了一辆在村里人看来代表着身份的小汽车。特别是这辆车据说还是县长的车,就更让村里人惊叹了:生子这小子能耐了啊,在外边混得挺不错的啊,连县长的车都来送他了。
这消息传播得非常快,不但村里尽人皆知,就是秦大拿和赵敢干也都听说了。
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里,秦大拿弯着腰,从秦山家门口走了五遍,盯着那据说是县长座驾的小汽车,眼睛中露出一种带有羡慕、嫉妒和仇视、又带有无奈和不甘的眼神。
秦山两口子和秦寿生一起,送一个长得很漂亮,穿着很时尚的小姑娘出来。那小姑娘叫秦山和老婆子爷爷奶奶的声音很甜,显然关系很好。
站在大门口,看着轿车开走了,再看看秦山脸上的褶子都开了,不时地向邻居讲述女孩子的身份,秦大拿无奈地叹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我压了秦山一辈子,到老了,竟然被他给反过来了。都怪刚子那臭小子,要是他念书也好,也找个县长家的亲戚当对象,还怕他秦山个球啊!”
秦大拿气急败坏,回家把正在炕上躺着的孙子喊起来,一通火发出,把孙子骂得莫名其妙的。秦寿刚刚顶了两句嘴,就被爷爷拿着扫帚一顿暴打,捂着脑袋跑了出去。
小农,绝对的小农,就是那种我不好,你也别好的想法。我穷了,你也要穷;我富了,你也别富。秦大拿的这种心理,在乡村很常见。被土地束缚的农民,见识狭窄,生存艰难,为了活下去,有这种想法,也是正常。等生活好了,视野开阔了,自然这种心态就会逐渐消除。
在生存问题没有解决,在温饱没有改善的时候,想提高人们的道德水准,太难了。
准备赶海去的秦寿生发觉村里人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和他说话的时候,态度也好了许多,没了往常的那种随意,反而多了一丝拘谨。
骑车走到村外大路,突然有人大喊:“生子!等一下!”
秦寿生停下车,见邻村的牟老六站在小店门口喊他。
牟老六人很活络,平时捣动点东西,就能挣不少钱。他开了一个小店,捣动种子、化肥、饵料、饲料,农村需要什么,他就捣动什么。就连蚬子,他也大量地收,雇人去了壳,洗干净了,把蚬子肉卖到城里的收购站去。
听人说,老六现在可是有几十万的身家了。
“老六找我干啥?”秦寿生很疑惑,但还是停下车,进了老六的小店里。
小店不大,里面乱七八糟的,放着化肥、饵料等东西,味道很不好闻。
秦寿生捂着鼻子进去了,奇怪地说:“六哥,找我干啥?”
可能是吃的东西都长到心眼里去了,精明的老六个子矮小,才一米六多一点。不过,这不影响他成为远近无人不知的名人。
据说,老六和看海的老三最近闹翻了,可老三一样不敢把他咋地,可见他确实有一套。
“生子,来,坐!”老六笑眯眯地让秦寿生坐下,拿出一根烟来,“抽烟不?”
见秦寿生摆手,老六也不让,自己点了烟,在那里吞云吐雾起来。
“六哥,到底找我干啥啊?我还要扒蚬子呢。去晚了,可是赶不上潮流了。”
“年轻人,就是性子急”,老六笑着说,“生子,六哥找你,是给你一个挣钱的机会,就看你干不干了。”
“挣钱的机会?”秦寿生惊疑地说。他可不认为老六和自己是亲戚,会把挣钱的机会留给自己。多年乡村生活中的酸甜苦辣,让秦寿生过早的成熟,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也没有半点的憧憬未来的想法。
“来,六哥给你说说,你看怎么样?”老六拉着秦寿生,小声说起来。
半晌,秦寿生走出小店,在老六满怀希望的眼光中,骑着车,没有去海边,反而向镇子里走去。
老三和老六闹翻了,想收拾老六,又怕老六家在县里的亲戚厉害,不敢明着来,就暗中使坏。
老三放出话来说:“谁他妈的敢卖蚬子给老六,就是和老子过不去,以后别想再来扒蚬子了。”
话一出口,贪图老六那每斤蚬子多给两分钱的人,便没人敢卖蚬子给老六了。老六每斤加了五分钱,倒是有人卖了,可那些人回头就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从此,再没人卖蚬子给老六了。
见此情景,老六便死了这条心。反正他也不差这点钱。
见到秦寿生,想起了刚听到的秦寿生坐县长的车回来的消息,老六心中突然一动,起了借助秦寿生,把蚬子买卖重新干起来的想法。当然,最主要的想法是借着这件事情,打老三的脸:看你小子敢不给县长面子!有种你就不让我干!
老六给秦寿生的条件是:秦寿生每天给他提供一到两万斤的蚬子,每斤蚬子,老六让他扒六分钱的皮。
秦寿生心中一算计,这要是一万斤蚬子,自己就能挣六百块钱,两万斤,就是一千二百块。而且他啥也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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