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小子,总是肆无忌惮,不管后果,放肆着自己无尽的活力。他们甚至敢当着小姑娘的面大喊:“我操死你!”
秦寿生对许多小姑娘喊过这句话,也对他那个远房小姑姑喊过。
远房小姑姑知道操是什么意思,恨恨地说:“呸!想得美。”
在张翠还没离开村子时,秦寿生就和那个远房的小姑姑秦婉一起玩过那种虚凰假凤的游戏。
两人躲在秦寿生家的菜窖里,脱得光光的,秦寿生趴在秦婉的身上,使劲地晃悠。没人教他们怎么做,可两人自然而然地就会这样,显然是本能在作怪。可惜,那时,秦寿生软软的小鸡鸡,无论如何也不能进入秦婉的身体。
等秦寿生的小鸡鸡能进入秦婉身体的时候,她却拽住裤腰,死活不让进去了。因为,这时的她,已经不是四五岁时候的小姑娘了。
这种儿时的旖旎事情,是每个乡村孩子心中的秘密。即使是面对他们最亲密的人,他们也不会说出这种事情来的。秦婉不会对任何人说,秦寿生也不会。即使是他最信任的张翠,也不知道这件事情。
正文 第012章忆往昔青梅竹马(下)
看着张翠白嫩的脸庞,甜美的笑容,偶尔手臂触摸着她胸前的突起,秦寿生的身体突然有了变化。
回到秦家村,张翠便陷入到回忆中。即使看到这个要有自己高的大小子,她的心中,也一直把他当作当年那个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弟弟看。
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印象中的小不点弟弟,竟然对她有了冲动。直到感觉秦寿生身体的某个部位顶在她的私处时,张翠才有了警觉。
身子轻轻一动,张翠就把秦寿生从她身上掀开,反过来压在他身上。
捏捏秦寿生的鼻子,有些羞涩,有些气愤,张翠恨恨地说:“小流氓,长大了啊!知道想坏事了。”
处于封闭、愚昧的乡村中,孩子懂事都很晚。秦寿生并不算太明白男女间的事情,只是本能地想压在张翠的身上。可惜,张翠是一个成年女人。面对她,秦寿生并没有反抗的能力。
闹着闹着,秦寿生的冲动就没了。躺在张翠身边,和他最喜爱,最相信的姐姐诉说别情。
张翠回来,并没有给家里带来太多的好处。本来充满希望的李寡妇,恼羞成怒之下,指桑骂槐地骂张翠,让她失去了回去住的想法。
张翠正好要和秦寿生长谈,就在他这里凑合一晚上。
小时候,两人在一铺炕上、一床被窝里,不知道睡了多少次,张翠也不在秦家村住,也不在乎这一晚上,更不会在乎别人的想法和闲话。
或许是因为秦寿生先前身体的异常,或许是成年让张翠有了更多自保的意识。脱衣服睡觉时,张翠不但穿着内衣,还让秦寿生转过身去,并且坚决不允许他钻进她的被窝。
努力了大半个时辰后,秦寿生沮丧地躺在自己的被窝里,和张翠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天来。
张翠大夸特夸城市的美好生活,说自己正在念大学,特意讲述了大学生活的美好。
说这些话的时候,张翠的眉头紧锁。
她不想将自己的心酸经历说出来,不想将一个十几岁进城的少女受到的委屈说出来,也不想回忆刚进城时被同学羞辱的无奈场景。那样的话,会让秦寿生对城市有了恐惧感,会失去前进的动力。
张翠对自己在城市中的生活只字不提,秦寿生并没有发觉,他正沉浸在对城市美好生活中的向往。
两人说着说着,说到秦寿生去世的父亲来。
看见秦寿生留下伤心的眼泪,张翠伸出温暖的手,擦拭着小弟弟脸上的泪痕,安慰他说:“生子,你爸去世了,你就是家里的顶梁柱。出门在外,要有个男人样子。不要再胡闹了。在农村,再闹,也就是个小混子,没出息的。你要好好学习,考上大学,脱离农村,到城市去生活。那里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擦掉眼泪,秦寿生好奇地问张翠:“城里到底是什么样子?和电视里放的一样漂亮吗?冬天在家里,真的可以穿背心、短袖吗?”
张翠点点头,叹息着说:“城里到底是什么样子,姐姐说了,你也不懂。还是自己去体会吧。”
秦寿生揭开张翠的被窝,钻了进去。
张翠犹豫一下,并没有赶秦寿生出去,只是不着痕迹地向后边动了一下。
秦寿生可没有那种感觉,毫不客气地抱住张翠,脸也贴住了那张让他日夜思念的脸庞。
张翠只来得及呻吟一声“小弟,不要”,便被秦寿生结结实实地抱住了。
搂住软绵绵,热乎乎的身体,秦寿生刚刚消失的欲望又出现了,身体的反应重新生出,顶在张翠的小腹上。
张翠身子一僵,不动声色地将膝盖弯曲,将秦寿生的身体顶离。
女人是伟大的,也是非常难以让人理解的。在人前,她们非常正经,一副不可侵犯的样子。没有外人的时候,却会发生很多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
没有外人,张翠也不在乎这个从小被自己抱大的小男孩的拥抱。和秦寿生一样,张翠的心里也很期待着这种拥抱,心中的母性完全释放出来。
静静地拥抱半天,张翠才开口说话:“小弟,你爷爷奶奶岁数大了,家里可就指望着你了。你可不能学坏,要做顶天立地的真正男人,知道吗?”
秦寿生奇怪地说:“我本来就是男人啊?”
张翠摸摸秦寿生的脸,笑着说:“你现在只是个男孩罢了。想做男人,等着吧。”
秦寿生感到好奇,缠着张翠,不住地问:“姐姐,怎么样才能算是男人?”
张翠只是笑着,却不回答,反而拿手摸秦寿生下面那直直的突起,调笑着说:“小流氓,才几年不见,就长大了。”
秦寿生突然觉得有些羞涩,急忙捂住那里,跑回自己的被窝里。
小时候,没人的时候,张翠就老是扒下秦寿生的裤子,好奇地摸他的小鸡鸡。
那样做,是少女特有的好奇心理在作怪。很多女孩子都对弟弟这样做过,不值得大惊小怪。
那时,秦寿生还不懂事,就非常抗拒张翠的无礼举动。没人告诉秦寿生,这是他潜意识中的自然反应,觉得这小鸡鸡代表着自己的尊严,是不能随便被别人触摸的。
见秦寿生逃走,张翠哼了一声:“德行!又不是没摸过,害什么臊?过来,给姐姐摸摸。”
秦寿生捂住被子,坚决不许张翠耍流氓。
张翠不在调戏秦寿生,用非常严肃的口气说:“小弟,在农村是没有前途的。一定要考上大学,一定!考上大学,你才有机会走出这里,有机会看看外面广阔的世界。姐姐不会再回来了。但是,姐姐会在城里等你。想见到姐姐吗,到城里来吧。”
秦寿生大声说:“我一定会考上大学,去城里找姐姐的。到时候,我要娶姐姐当老婆,天天和姐姐在一起。”
张翠呸了一声:“小流氓,志向不小啊。等你大了,姐姐都老了。别想这些坏事了,好好念书。到时候,姐姐帮你找个漂亮的,条件好的姑娘,给你当老婆。”
在秦寿生眼里,张翠就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他要是找老婆,一定要找这样的老婆。
张翠要给他找老婆,秦寿生哪里肯依,缠着张翠,要她给自己当老婆。
张翠被缠得没办法,敷衍着说:“好了,好了。到时候,你要是还有这想法,姐姐就嫁给你。”
得到自己满意的答复,秦寿生像小时候一样,搂着张翠的胳膊,转眼便睡着了。
和小时候一样,秦寿生早晨醒来,被窝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看见枕头上的字条,秦寿生心里一愣,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
“弟弟,姐姐告诉你什么是男人。男孩子有了女人,就可以称为男人了。但是,那只是形式上的男人。真正的男人,应该是有担当,有志向、有勇气,有理想的人,是不为了一件小事,就因小失大的人。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男人。姐姐希望你能成为真正的男人,而不是因为有了女人,才自诩自己是男人的人。如果你只想成为拥有女人的男人,那写信给姐姐,姐姐会让你成为男人的。如果你想成为真正的男人,那么,努力学习,摆脱农村户口的束缚吧。姐姐在城市里等着你。无数的好姑娘,美好的未来在等着你。你努力吧!”
从看到这封信起,秦寿生的心中就只有一个“宏伟”的目标:考上大学。
秦寿生给张翠去了信,信里只有几个字:“我要成为真正的男人。你等着做我的老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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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13章分地和送礼
张翠离开后,秦寿生就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除了学习,不知道做别的。
秦寿生的改变,让村里的人都啧啧称奇:这小子是不是中邪了?突然变得这么懂事了。
放学回家,秦寿生先帮爷爷奶奶做完家务,就开始复习功课,直到深夜,才会熄灯睡觉。
孙子有出息了,秦家老两口异常欣慰。
很快见到了成果。初一上学期的期中考试,秦寿生考了班级第二,仅次于那位戴着眼镜的女班长。
秦寿生的班主任,那位长得像狗熊,外号叫猩猩的老师,下巴险些掉到地上。
老师人长得凶恶,性子却好,和电视里的大猩猩性子差不多,大家才叫他猩猩的。当然,最关键的地方是,老师的名字就叫李星星。
“这…这…这可能吗?”猩猩老师看着秦寿生的试卷,不敢置信地说,“上次摸底考试,他的名次从后数,这次考试,就变得从前数了,肯定是作弊了。”
猩猩老师化身刑警,四处调查,希望找到秦寿生作弊的证据。
猩猩老师首先从秦寿生的同桌开始调查。
秦寿生的同桌,名叫李文君,是一个不管是长相、性格,还是学习方面,都还算不错的小姑娘。
听了老师的询问,李文君说:“最近,他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啥也不干。别人找他出去玩、打架,他也不去,就闷着头学习。”
在调查了秦寿生周边同学的成绩后,猩猩老师无奈地承认:秦寿生没有作弊,都是自己答的题。
秦寿生座位周边的同学,成绩最好的总成绩也和他相差一百多分。抄他们的试卷,不可能考这么高分的。
猩猩老师非常高兴,高兴自己班级多了一个学习好的学生。
看着一道题,李文君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门道来。
这道题不算难,李文君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可她就是没别过这个劲儿。
李文君无奈地碰碰秦寿生,小声说:“喂,帮我做做这道题呗。”
秦寿生靠过来,看看题目,不屑地撇撇嘴巴:“这样的破题你都不会啊!好吧,我给你讲讲。”
女孩子心眼都小。被秦寿生如此小视,李文君很是气愤,刚想回他两句,就想起自己正有求于人,只好把气窝到肚子里去了。
闻到秦寿生身上浓郁的汗味,李文君不由地捂住口鼻,心里骂秦寿生:“猪,不知道洗澡。”
秦寿生发觉了,很是恼怒,一巴掌拍在李文君的大腿上,挑衅地说:“怎么,嫌弃俺啊?那俺不讲了。”
李文君愤愤地转过头,不理会秦寿生了。
被秦寿生摸了大腿,李文君有些羞怒,是因为少女天生的羞涩;有些期待,也是因为少女特有的矛盾心理在作怪。
秦寿生不过是随意摸了李文君大腿一下。虽然觉得摸她的大腿的感觉,和摸自己大腿的感觉不同,非常滑腻,非常柔软,也没往心里去。
这个时候,初二、初三的不少男女,都肆无忌惮地谈对象。拉手、亲嘴的都有,也不顾忌大伙。李文君也是受他们的影响,对秦寿生的骚扰的反感和抗拒心里淡薄了许多。何况,秦寿生人长得不错,挺吸引李文君的,他脑袋也特别好用,李文君的问题,他能答出九成来。有他在,比老师实用多了。
发觉了这个好处,李文君动起小心眼来。平时,小姑娘就从家里带来些好吃的,中午吃饭的时候,就分给秦寿生一半。
李文君带的饭,是大米饭加鱼、肉、鸡蛋,一打开饭盒,香气四溢。
再看看秦寿生带的饭,饼子加大白菜,偶尔有秦寿生自己去海里摸的鱼,或者有一块两块咸肉在里面。
生活水平的差距,从饭盒里的饭菜就体现得淋漓尽致了。
秦寿生并没什么节操,也没想过啥不好意思的。李文君分给他好吃的,他是狼吞虎咽,毫不客气。
两人相当于一个锅里吃饭,吃着吃着,彼此之间的关系就好起来了。虽然还是吵架,红脸,却没有了曾经的生疏感,反而和一家人似的,完全没有其他男女同桌不是朋友就是仇人的那种热血情怀。
农村的冬天实在是没有意思。除了聚在一起赌博,能引起大家的兴趣外,再没有什么意思了。大家都在盼着过年,可以吃点好的,穿点好的,好好地放纵一下自己。
秦寿生和出外干活归来的嘎子、狗子混在一起,又找回了当初一起打架的感觉。
嘎子、狗子因为总打架,被家里人发配到希望市干建筑活去了。出去见了市面,两人明显和以往不同了。两人都穿着一身新衣服,擦得铮亮的皮鞋,小分头梳得铮亮铮亮的,让秦寿生看着非常羡慕。
嘎子拿出一颗过滤嘴香烟,递给秦寿生:“抽吧。”
秦寿生想了半天,还是摇头说:“不抽!”
他的父亲秦开泰,就是因为抽烟喝酒才死的。秦寿生不想走父亲的老路。他很羡慕嘎子、狗子抽烟的潇洒姿势,却坚决不抽烟。
三人在村里溜达,走过秦寿生家门前,看见许多村民好像约好了似的,一个个分批走进走出秦大拿家。
嘎子郁闷地说:“妈的,老子在城里挣了钱,回来交给家里,我爸自己舍不得花,却舍得买两瓶好酒,两包点心去秦大拿家送礼。这他娘的都什么世道啊!”
狗子说:“我妈也去送了。没办法,咱村的地有肥有瘦,该怎么分,还不是秦大拿说了算?要是不给他送礼,估计都会分到瘦地的。寿生,你家和秦大拿家打架了,这次可能要倒霉了。”
秦寿生心里有些害怕,嘴上却不服气地说:“惹急了,我一把火,把他家房子给烧了。”
狗子哈哈大笑:“你们家房子和秦大拿家连着。要是烧他家房子的话,不是把你们家也烧了?”
秦寿生非常郁闷,一脚踢向一块地上的石头。
不想,那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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