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曾经的霸道语气让洪玉珠发怒了:这小混蛋!还这么跟我说话!
很想踹他一脚,洪玉珠眼珠子一动,突然想起什么来,真地脱下了婚纱,去穿那件最美最好的婚纱了。
服务员急忙阻拦:“顾客,那件婚纱是展示的,只卖不租。”
“这样啊!”洪玉珠遗憾地退回来,心中非常失望和遗憾:刚有让这小子吐血的机会,就这么失去了。
“多少钱?”淡淡的声音听在洪玉珠耳中,和仙音一般。
“我看一下,三千吧,对,是三千。”
“这么贵!”没等洪玉珠惊叹完,秦寿生就挥挥手:“包起来,我买了。”
抱着这件让她沉迷的婚纱,洪玉珠的心一直没有清醒过来。
价值三千块钱的婚纱,需要她小半年工资的婚纱,就这么到手了?还是掐掐自己,看是不是在做梦吧。
秦寿生拎着另外三件租来的上好婚纱,忙着在大街上打出租车。
一辆车停下来,秦寿生一看,竟然是自己公司包出去的出租车。他没说什么,告诉地点,就坐在那里静默养神。
洪玉珠的精神一直处在亢奋中,回到屋里,她立刻脱下外衣,毫不避讳在边上的秦寿生,穿上这件让她恐怕是终身难忘的婚纱,在地上不住转动,对着小小的镜子,感觉非常之好。
“小混蛋,谢谢你的婚纱,只可惜,到时候被我挽着胳膊的人不是你。”突然之间,洪玉珠的心中有些伤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她就是突然间有了一种伤感,一种自己再也不自由的伤感。
“老师,你现在就可以挽着我,提前进行一场婚礼的。”感觉到洪玉珠的伤感,秦寿生的心情也有些低落,试着用自己的方式来安慰这个算是被他毁了一生幸福的女人。
“只有两个人参加的婚礼,还算是婚礼吗?”洪玉珠自嘲地说了一句,还是挽着秦寿生的胳膊,在屋里走了两圈,算是为自己日后的婚礼演习了。
终于改完了,只是心情不好,不知道哪里出差了,码字竟然码没了,郁闷。五千六百字,回馈大伙。
正文 第175章三个女人对男人的指责
发现秦寿生用手剥这象征这纯洁的婚纱时,洪玉珠无助地挣扎两下,就在“今天算是咱俩洞房”的话语中绵软下去,喘息着迎接这个总是让她心理崩溃的小男人。
将婚纱从下面撩起,秦寿生将这个自己曾经的老师,别人未来的新娘按在柜子上,从后边闯入,享受着这个即将成为别人的女人带来的快感。
“生子,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就不要睡我了,让我在自己找到的依靠中幻想着幸福吧。生子,老师是个普通的女人,没有那种太高的梦想,只想得到实实在在的东西。啊!啊!”
满足地从女人身上爬起,秦寿生心中的失落感稍微减少。
秦寿生从包里拿出两万块钱,在洪玉珠有些惊愕的眼光中,放到她的手中。发现洪玉珠的脸色有些发白,秦寿生急忙搂住她,诚恳地说:“你总觉得花了我的钱,对你是一种羞辱。可我是真心的,就是想帮帮你,没有别的意思。其实,你要是不结婚的话,可以跟我一辈子的。”
犹豫了一下,洪玉珠还是收下了钱。坐在床上,眼睛中带有一丝湿润,幽幽地说:“有时候,我也想过和你过一辈子的。可是,我的心决定我即使能够忍受贫寒,却不能忍受男人的多情和背叛。你这个小混蛋,这一辈子找的女人,可能自己都不会知道有多少。还是算了吧,找个疼我的男人过一辈子,也就算了。”
踌躇之中,洪玉珠还是放弃了在秦寿生面前仅有的尊严,拿了这两万块钱。有了这些钱。她就能办一个体面的婚礼。若是别的男人这样,洪玉珠绝对不会收这个钱地。但秦寿生,还是算了吧,啥都给了他,无所谓了。
“你结婚用的车我帮你找。头车找一辆市里就几辆的奔驰,剩下的都找奥迪。行吗?”
“太好了!你这个小混蛋!”惊喜的洪玉珠扑到秦寿生地怀里,欣喜得不得了。她可以想象到自己的婚礼将会如何地轰动。
这个时候,要是和洪玉珠已经登记的陈刚看见了,只怕连死的心思都有。这个在他眼里正派无比,他有一万个理由相信结婚后不会出轨的老婆。正穿着婚纱在别人的怀里撒娇。
是地,和他结婚后,洪玉珠绝不会出轨。但现在却会,因为她还没有嫁给陈刚,即使是两人已经登记了。
“你和他好了吗?”秦寿生问了一句废话。人都登记了。不睡在一起才是傻子。
“没有?”洪玉珠的回答出乎秦寿生的意料,让他感到愕然。
“为什么?你们俩不是登记了吗?再说,你又不是不想嫁给他。”秦寿生没有想到,洪玉珠能随意和他睡觉,却不肯让她已经登记地老公碰她一下。
“就因为登记了,我也想嫁给他,我才不让他动我的。要是登记了,或者是认识不几天就给了他,那我在他眼里。岂不是一个放荡、随便的女人吗?想让他爱我一辈子。紧张我一生,就不能他这么容易得到我。男人一旦轻易得到了女人。都不会珍惜地。就像你这个混蛋一样。等着洞房的时候,我才给他。”
秦寿生默然不语,把洪玉珠按倒在床上,行驶着他对这个女人最后的合法侵犯权。
起来收拾残局的洪玉珠,看看手表,再看看窗外,突然惊慌起来:“快滚!他在下边,马上要上来了。”
颇有奸夫淫妇偷情时被人抓住的感觉,秦寿生急忙穿好衣服,匆匆出门,下了楼,躲在一处不起眼的地方,偷窥那个刚被自己带了绿色帽子的男人。
陈刚和洪玉珠约好了,晚上来这里看婚纱。抬头看向刚刚打开的窗户,看见洪玉珠甜蜜的笑容,他地心中充满着幸福,脸上洋溢着笑容,小跑着上楼去了。他却不知道,这是洪玉珠在开窗释放空气中地淫靡味道,免得被他发现了异常。
回到家中,看见单丽和她在那里笑意盈盈地说话,像亲姐妹一样的亲热,哪里有半点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地意思,秦寿生是目瞪口呆。
“去把自己房间打扫一下,像猪窝似的,丢老娘的脸。”阮菲菲毫不客气的呵斥秦寿生根本不在乎单丽的惊愕眼神。
单丽的大哥大响了,看了看,她的脸色稍微有些变化,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拿起电话,很温柔地说了句:“喂。孙哥,你好,不行啊!这几天来了几个朋友,忙,实在没时间啊!过两天还要到外地交流学习,等等吧,等我忙完了就给你打电话。好,拜拜!”
单丽的话音非常平静,听不出任何的火气,没有让孙立发现任何的不对,他根本就没想到,现在的单丽身边,有两个正全力鼓动她离开他的男女。其中一个是他现任的老婆,另一个是给他戴绿帽子的男人。
“看来,他有些着急了,要请我到外边玩去。”单丽的心胸很广,并没有因为被人骗了而要死要活,或者哭哭啼啼的,可能是因为她家里是奸商,见过的骗人的事情多了,麻木的缘故。
“你和他睡觉了吗?”听单丽如此说,秦寿生有些好奇。在他看来,单丽既然想缠住孙立,自然是要和他发生最亲密的关系才行。
“没有!”白了秦寿生一眼,单丽恨恨地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有那么随便吗?难道是我主动和你上床的吗?”
“为什么?”秦寿生古怪地说,“你不是想嫁给他吗?他不正是你看好的官宦子弟吗?”
“就是因为想嫁给他,我才没让他得逞。要是那么容易就给了他,只怕他日后就瞧不起我了。”
听了单丽的解释,秦寿生摇头叹息。同样的话,刚才的洪玉珠和现在地单丽说得太像了。女人。真是奇怪的女人。她们可以让别的男人在自己身上肆虐,满足对方的同时,也满足了自己,却不肯让自己想托付终身的男人在婚前碰自己地私处哪怕一下,为的就是要让他更珍惜自己。更爱自己。
“小丽说得对,当年。我也是这样子地,和他结婚了才让他碰我的。只可惜,我就是这样,也只让他安分了两年,就又开始胡作为非了。当初。有人和我说他是个花花公子,我还没当回事,觉得凭着自己的相貌。肯定能拴住他。谁想到,嗨,悔之晚矣。”
“狗改不了吃屎。男人改不了花心。”单丽接口说,“阮姐姐,你想找一个好男人,还要让他专情,太难了。人性之中,可还有兽性残留着的。你看那些野兽,只有首领和最强壮的才能得到雌性地青睐,这就说明,兽性的占有欲是无止境的。除非没有机会。不然。男人都会偷腥地。”
“是啊!”阮菲菲叹息着说,“就是这个小东西。晚上偷了我的腥,让我本来理直气壮的心也虚了,不敢再和孙立闹啦,只等这离婚就是了。”
“他把你也给那个啦!”单丽不敢置信地说,“这个禽兽!他是不是强暴你地?”
“你也是被他给强暴的?”见单丽郁闷地点头,阮菲菲拿着菜刀,恨恨地指着秦寿生,“老天怎么生了你这样的禽兽?对女人,你就不能温柔点吗?非要**才爽快?”
“知道我是禽兽,还想和我讲理?”秦寿生有些尴尬地说,“不强上你们,你们能让我上?”
“你!你这个禽兽!”被这看似无理取闹,强词夺理,其实却是实话的大实话说得没词了,阮菲菲恼羞成怒,拿着菜刀就奔秦寿生来了,吓得他回身就跑,到楼下风凉去了。
“其实他人不错,就是对女人占有欲太强了,见一个想上一个,十足的牲口。”阮菲菲有些不好意思,羞红着脸解释起来。
“我也知道他人不错,也挺上进的,现在就做了不少别人做不了的事情。可惜,他离我想象的距离差得太远了。不然,我不会想着将只有他进入的身体再送给别人地。”
“小丽,姐和孙立是完了,不会因为你和他地事情坏你的。不要想着孙立了,他不会和你结婚地。生子人不错,知道疼女人。既然你不在乎孙立胡搞,又何必在意生子如何呢?何况,你不觉得生子背后有古怪吗?就凭他一个没爹没妈的孩子,就能创下那么大的生意?”
单丽陷入到沉思中。很现实的她,很精明的她,如果没想过这些,如何还能搭理秦寿生,如何还会让他在自己身上发泄欲望?只不过孙立给她的影响太大…………副局长的公子,马上要提区公安局副局长的青年才俊,才使得她有放弃秦寿生的想法。
“再说吧,等我摆脱了孙立的纠缠再说吧。”单丽虽然不想再和孙立来往,不想白白被他玩弄却一无所获,却也不想和他闹得太不愉快,甚至反目成仇。
“或许,利用秦寿生来逼走孙立是一个好办法。”单丽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若是孙立报复生子,我还可以看出他身后到底有谁在支持他。若是他真的是哪个官员的亲戚或私生子的话,那就是两全其美了,本来我就喜欢他,还能嫁给他,又满足了我嫁入官宦家庭的想法,太好了!”
单丽并没有想过,若是秦寿生根本就不是什么官宦亲属,或者根本就没人在背后支持,她这样做,岂不是害死了秦寿生吗?或许她想过,却没有当回事。若是没点本事,本来就不配当她单丽的男人的。
放下电话,孙立陷入到沉思中。在他的印象里,单丽,这个美得让他疯狂的女人从来就没有拒绝过他的任何一个邀请,任何一个要求。当然,除了那个上床的要求。
这个女人越是这样,越说明她的正派,越说明她的纯洁。越让孙立心痒难耐。纵使她屋里的那个身材修长地女子说她有男朋友,孙立也没在意。凭他孙立的长相和身世,已经自己现在的地位,三十而立的年龄,有几个男人能竞争得过他。何况。他从单丽的眼神中看到地,全都是对自己的真心实意。
“难道她当真有事。不是骗我地?”
孙立有些怀疑,转眼就不想了。他总是习惯于骗女人,先骗自己的妈妈,接着就是骗老师,后来就是骗老婆。骗被他搞上床的女人。骗到最后,他也成了多疑的人,别人说什么。他总是觉得其中有假。
酒店的包间里,一个长相平凡,气质确是不凡地女人坐在酒桌旁。手里拿着一个酒杯,正无聊地玩弄着。
“董姐,让你久等了。”
“小立子,你这是女人玩多了,肾虚吧。喝这么点酒就要上厕所?现在和女人上床多长时间,不会三下两下就结束了吧。”
“董姐,你!你说什么呢!”孙立有些气恼。但凡男人,即使是天阉,也不想在这事上被人轻视。何况孙立这样的对自己性能力非常自豪的男人。
“你要不信。咱就试试!”看见董姐一脸嘲笑地表情。孙立愤愤地说,“就怕我干你的时候。你会哀求我,让我绕了你。”
“死小子,你胆大了,敢调戏你姐了!是不是欠揍啊!”虽然是女人了,可毕竟受不了这种粗俗的话,董姐地脸上浮现出一丝的红晕,作势要打孙立。
孙立趁势抓住董姐的圆润的手,搂着她的肩膀,不住地抚摸着那双曾经异常熟悉,但多少年没摸过的手了。
董姐眼中有些复杂的眼神出现,但还是没有做什么,任由孙立抚摸着自己的手。
“小立子,咱们多少年没这么亲热过了?”把身子斜躺在孙立的怀里,女人喃喃地说。
“多少年?”孙立陷入到回忆中,“好像二十多年了吧?我依稀记得,开始你还和我手拉着手,还和我一起睡觉,我摸你,你也不说我。后来,不知啥时候,你就不理我了。当时,我还挺委屈地,觉得你怎么不理我了。再后来,我就把这种愤怒发泄到其他女人身上,用占有她们来表示对你地愤怒。”
“去!死小子,你玩女人,却赖到我身上了,该打!”董姐嗔怒地给了孙立几拳,眼中却没有任何的愤怒神色出现,显然习惯了孙立地无赖习气。
“姐,你这次回来,还走吗?”
“好了,小立子,别叫我姐啦,把我叫得都老了。其实我才比你大三岁,你就叫我雅琴吧。”
“雅琴姐,别别,叫习惯了,雅琴,你家那口子为什么没回来?”
“拉倒了,黄了,分手了,离婚了。”
董雅琴用几个词形容自己和男人的分手,平静如水地说:“当初让我爱得死去活来,宁可和父母断绝关系也要跟着的男人,已经死了。留下的是一个人面兽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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