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妖孽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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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妖孽警官-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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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轻地走过去,坐在床边,拉起飏飏的一只纤纤素手,放在自己的掌心,温柔的抚摸着。
    飏飏伸出另一只臂膀,搂住了阎涛的腰身,把红的发烫的小脸紧贴在阎涛的怀里,用低的几不可闻的声音喃喃说:“哥,飏飏今晚要做你的新娘!”
    阎涛俯下身去,温柔的吻上了飏飏的双唇……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床上的时候,阎涛睁开了眼睛,习惯的从床头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正好是六点。
    阎涛忽然意识到怀中还抱着一个人。
    飏飏蜷成一团偎在他的怀里,像一只沉睡的猫咪一样,他忽然想起了那句成语——小鸟依人。
    他非常享受这种感觉,爱人的依赖让他的内心充满了保护欲,他在自己内心暗暗发誓,一定要尽自己的最大努力给这个女孩幸福,这将是他一生最大的事业。
    他轻轻的在飏飏裸露在外面的肩头上吻了一下。
    飏飏一动,忽然轻轻皱了皱眉,睁开了眼睛,像是感觉到哪里不对,又没有完全清醒,“啊”的惊叫了一声。
    阎涛赶紧把爱人搂进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背,柔声问:“怎么了飏飏?做噩梦了么?是我把你弄醒了。”
    阎涛有些慌乱,竟然语无伦次了。
    飏飏似乎才清醒过来,把小脸紧贴在他的胸膛上,舒了口气,嘻嘻笑了:“人家刚才忘了是在什么地方,身子光光的,那里还有点痛,所以……”
    阎涛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已经好几年都是自己一个人睡了,冷丁身边多了一个人,刚醒过来的时候,他也有些诧异,何况飏飏还是一个昨天夜里刚刚经过了人生最重大转变的女人呢?
    二十六个年头她的身边第一次多了一个陌生男人,乍醒过来不感到吃惊才怪呢。
    阎涛用温柔的爱抚逐渐平息了飏飏由于刚才的惊吓而急剧加速的心跳,飏飏主动抱住了爱人的头,献上了香吻。
    阎涛的大手却变得不老实了,在爱人的身上抚弄着、探索着……
    飏飏刚刚平复的心跳又变得剧烈起来,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那原本莹洁的耳朵像是要滴出血来小嘴里发出了轻轻的低吟,喃喃的重复着:“哥,爱我,哥,爱我……”
    暖融融的阳光照得满室都是无边的春色。
    两个人都累了,相拥着躺在床上,什么话也不说,静静的享受着那份甜蜜。
    过了不知多久,阎涛轻轻拍了拍爱人光滑的脊背,柔声说:“飏飏,我先起来洗洗,然后再为你弄早餐,你在躺一会儿吧!”
    飏飏紧紧搂住爱人的脖子撒娇说:“不么,人家不让你走,就让你这么搂着,直到永远。”
    阎涛轻轻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说:“飏飏,乖,我们总要吃饭啊!我今天还得上班,等一下吃晚饭你请个假吧,昨晚是你的第一次,身体会感觉不舒服的。”
    飏飏羞得把脸埋在了被单里,娇声说:“都怪你,坏哥哥,把人家都弄疼了。”
    阎涛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好,好,都怪我,下次就不疼了。”
    忽然他眼珠转了转说:“等一下,飏飏起来的时候,我要把床单晾在阳台里。”


79章 再次较量
    飏飏一时没反应过来,把头露出来问:“为什么啊?嘻嘻!汗出多了,把床单弄湿了么?”
    “湿倒是没湿,可是,这是规矩啊,我们要展示那一片殷红的?”阎涛促狭的说。
    “你敢?坏哥哥,净欺负人家!”一个枕头迅速的从云飏的手中飞了过来。
    爱,是那么的美好!
    一上班,郭强就第一个到阎涛的办公室汇报工作。
    阎涛给郭强扔了一包烟,在没有女同胞在场的情况下,他并不反对别人吸烟,他不是一个拘泥的人,不会把自己的想法和习惯强加给别人,即使是部下。
    郭强是个稳重的人,他和赵四海几乎是两个极端,点着了香烟,吸了一口以后,他先问了问阎涛昨天安北发生的事,才步入正题:“头儿,按照您的吩咐,通过人名银行和银联,我们查清了范大力妻子孙晓薇的银联卡账户。
    “正如你所说的,她的账户前几天打进了五十万,基本没有动,我们请发卡的商业银行冻结了这笔资金,我估计现在那个孙晓薇应该发蒙了。
    “另外,胡大队昨天下午也出发了,现在应该也到了韩国,如果您说的那个段文彪的亲爹不理会孙晓薇,估计她现在差不多已经陷入了困境。
    “卡里既然有五十万,她自己应该带的现金不会太多,听说范大力这个妻子倒是很爱他,应该把钱都留给丈夫,我们从范大力的存折里也查到了十几万存款,这应该是他们自己的钱。”
    郭强的话音刚落,阎涛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笑了:“是段老,估计他那里已经开始行动了。”
    阎涛清了清嗓子,接通了电话:“你好,老爷子,你那里有什么消息?”
    “先别问我,我想知道,你们昨天是怎么回事?一大早就有人告诉我,说你们昨天在安北遇到了麻烦,要不要我老头子找找省里领导?他们也太嚣张了吧?”段天成的声音仍然很洪亮,听得郭强在旁边忍不住乐。
    阎涛笑了:“谢谢段老,你老的消息就是这么灵通,听口气您也了解的差不多了,没啥大事儿,都解决了,省厅督查室介入了,所以对我们的工作没啥大影响,还是先说说您那里的情况吧!”
    段天成也没有多问,“嗯”了一声接着说:“我查了一下那畜生的财务状况,按公司的规定,文龙他们几个人个人账户可以曰常支配的金额是一样的,都是二百万,这是指不用于公司经营方面的开支。
    “最近一个月,他陆续支出了一百万左右,我估计都是用来筹划和算计老三和老四了,这个畜生。”
    说到这里,段天成又难免气愤填膺。
    阎涛没有接茬,他明白,这个时候解劝几句也是走形式,没有丝毫意义,突然浪费时间,在工作上,他一向严谨,不浪费自己的精力。
    段天成发泄了两句,“嘿嘿”一笑,说:“见笑了,涛子,人老了就变得爱唠叨一些没用的东西了。
    “现在说正事,我已经暗中嘱咐了财务和相关靠得住的人员,从昨天开始冻结段文虎的一切现金支出。”
    “嗯,不错,段老,这样就等于从经济上扼住了他的咽喉,据我们掌握,这一百万,他应该花得差不多了,我们在逼他一下,他很可能就狗急跳墙,那时候我们就会变得主动了。”阎涛对段天成的行为给予了充分的肯定。
    放下电话,阎涛对郭强说:“你们的任务是外紧内松,适当的给段文虎一定的活动空间,但是,却不能有丝毫的松懈,一定要牢牢盯住,有异常情况一定要及时通报。”
    郭强表示了赞同,急匆匆的离去了。
    四十分钟后,阎涛,四海和小小坐在了一看一间审讯室里,范大力大着手铐、脚镣被带进了审讯室对面,那里有一把铁质的限制椅,看守人员把他按坐在椅子里,锁上了前面的横梁,向阎涛点了点头,离开了。
    阎涛直视着范大力,目光锋利如刀。
    尽管范大力心理素质不错,可是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仍然感觉浑身不自在。
    上次匆匆一面,他已经领教了这位刑警队长的厉害,他所说的话,句句击中他的要害,让他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他知道自己的长处和弱点,长处就是为人忠诚,意志比较坚定,重感情、讲义气;可是重感情、讲义气恰恰也是他的弱点。
    因为重感情,他更在乎他的亲人,不允许他们受到伤害,因为讲义气,恐怕又会伤及到家人、亲人,他已经意识到这一点了,上次和对面的警官见面,他就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自然他在气势上就没办法和对方抗衡了。
    范大力有些黯然地低下了头。
    这种状况都在阎涛的意料之中,他轻轻咳了一声,说:“范大力,抬起头来,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这次来,我们主要是有几件事想通知你一下,也许能帮你端正态度,虽然对你自己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后路可言,但是,我相信,你总有自己关心和记挂的人,你是会为他们考虑的。”
    范大力比较配合,轻轻的抬起了头,可是目光不敢和阎涛对视,而是看向了别处。
    阎涛神色不动的问道:“范大力,你是故事认识一个叫斌子的人,姓宋?”
    范大力一愣,这句话有些让他摸不到边际,和案子有关么?
    虽然满腹狐疑,他还是点了点头,说:“认识,算是多年前一个朋友吧,老家的,没什么深交。”
    “那么有个大名叫王宝,外号王二愣子的人你一定也认识了?”阎涛继续追问。
    “认识,我们打过交道,也是多年以前的事了。”这些和案件无关的问题,范大力有问必答。
    阎涛点了点头:“好,这两个人都是你家乡的人,也都是十几年前认识的,你能记起来,说明你的记忆力不错,那么,你回忆一下,这两个人之间有没有什么关联。”


80章 犹疑
    “斌子和王二楞子?这两个人有什么关联呢?”范大力自言自语的嘟囔着,看得出来,他是在尽力回忆。
    过了几秒,阎涛提醒道:“你还记得你打王二楞子那次吗?当时是在一个饭店,记不记得是哪个饭店了?是谁请你吃的饭?”
    范大力眼前似乎一亮,说:“对了,那次就是斌子请我吃饭,中途那个王二愣子找茬,那个饭店叫夜来香,你们怎么知道?”
    阎涛微微一笑:“我们昨天去安北监狱见了王宝,我们不但知道你那次打架的事,还知道斌子为什么找你吃饭,而且中途斌子就不见了,对吧?”
    范大力疑惑的摇了摇头头,说:“那怎么可能,比斌子找我吃饭我都有些记不清咋回事儿了,你们怎么会知道?而且这个斌子据说是去俄罗斯好多年了,杳无音信,难道你们找到了他?”
    阎涛摇摇头说:“我们没有找到斌子,也没必要找他,这些事都是王宝说的,王宝说,斌子假意与你接近,说是要跟你学功夫,找一个叫牛二的人报仇。
    “把你拉到酒店以后,王宝就找茬和你干架,那个斌子就趁乱溜走了,然后,你和王宝越闹越厉害,王宝当时是常二麻子手下,常二麻子也在场,还有他的很多手下也都在场,却没人帮一把王宝,让你活生生把王宝的腿打折了,是这么回事吧?”
    范大力连声说:“对、对,就是这么回事儿,那个斌子开始是要我帮他去打牛二,我不干,他就要跟我学功夫,所以才请我吃饭,可是这些王宝怎么知道的?
    “那次出事以后斌子就消失了,难道是斌子和他说的?”
    阎涛摇头说:“不是,因为斌子找你吃饭就是常二麻子安排的,这件事除了常二麻子和斌子,就只有王宝知道。
    “因为整件事就是一个局,常二麻子设的一个局,目的就是引你上钩,把王二楞子打伤,你应该还记得清楚吧?王二愣子当时并不是一个什么角色,可是那天格外反常,不断地向你挑衅,你才痛下杀手的,对不对?”
    范大力点头说:“确实是这样的,当时没大注意,后来才觉得有些奇怪,可是我就不明白了,我和常二麻子井水不犯河水,也没啥冲突,他为啥要设这个局?”
    阎涛摇了摇头,说:“确切地说,这并不是常二麻子设的局,他的背后另有其人,也就是引为平生知己,用姓命报恩的人。
    “你如果仔细想想不难明白,在那之前,他是不是曾多次找过你,要你为他效力?你一直不愿意到城里来,是因为你不开离开老娘,都说你是孝子么。
    “只有通过这个办法,让你吃了官司以后走投无路,才自动投奔他,然后,他用小恩小惠一点一点的收买你,甚至帮你成了家,你觉得他是你这辈子最大的恩人,所以,你才能死心塌地的为他卖命。”
    说到这里,范大力脸色微变,似乎有话要说,犹豫了一下,又咽了回去,摇摇头,叹了口气。
    四海和小小分别皱了皱眉,小小不屑的撇了撇嘴,说:“你把人家当恩人,人家只是把你当枪使,为他卖命罢了,关键时刻,他怎么不保你了?跟那种忘恩负义的人讲义气,除了愚蠢,没有别的词可以形容你。”
    阎涛微笑着看了小小一眼,点了点头说:“我们的庄警官虽然年轻,可是看的却很准,范大力,你的所作所为真的很愚蠢,枉你还是在部队锻炼过的人。
    “不但是非不分,没有正义感,还白白的搭上了自己的一条姓命,甚至很可能殃及你的家人。
    “不过,我们是公安人员,查清和还原事实真相是我们的本职工作,所以我们昨天驱车三百多公里到安北监狱见到了王宝、王二愣子,把那段历史弄清楚了。
    “我知道,现在你还是半信半疑,就算是完全相信了,事已至此,你也不想否定自己,背叛那个人,这没关系,我们可以给你时间。
    “可是,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你的时间不多了,等到我们通过其他渠道查清了事实,你就失去了立功的机会,也就失去了挽救你家人的机会。
    “也许,你以为我是危言怂听,也许你还抱有一线希望,可是,下面我要把几件已经发生的和正在发生的事实告诉你,帮助你做出选择。
    “先说一下你最关心的事吧,就在昨天下午,由那位击伤你右臂的副大队长胡万河带队,我们的人已经乘飞机赶到了韩国首都首尔,请韩国警方合作,将你的妻子孙晓薇押解回国接受审判。
    “我可以告诉你,这样的结果完全是你一手造成的,如果你好好配合我们的工作,将主要犯罪嫌疑人绳之以法,我们根本就没必要为了一些细枝末节派人出国。”
    阎涛仔细观察着范大力逐渐变白的脸色,继续穷追猛打:“另外,还有两个不幸的消息要告诉你,一个是你妻子银行卡上最近多出来的五十万元现金,我们认为这是一笔赃款,暂时冻结了,也就是说,她在国外没办法使用这笔钱了。
    “另外,你母亲账户上也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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