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怎么办?”好在雪娅这几年在玄羽山上也没闲着,虽然无法修得真气,不过五年练剑倒也改善了她的体质,郎飞喊冷时,她只是感觉微有凉意。
“不好,我怎么睡过去了,公子还穿着落水时的衣衫呢。”思及她午后出去找食物时在阳光下转了一圈,途中暖暖的阳光已将宫裙晒干,可她回来后见到郎飞那副模样,只顾着给他喂食浆果,却忽略了他身上仍套着湿漉漉的衣衫,而后,待她睡去,郎飞竟在如此阴湿寒冷的环境下捱过了数个时辰,想到这,雪娅在心中自责一句,眼中噙着泪光,伸出玉手探向郎飞额头。
“呀!好烫……”郎飞自打拜完师,上山之后吃了玄羽老道不少灵丹妙药,本该是百病不生的身子此时却不知为何突然发起烧来。听着郎飞的呻吟,雪娅伸手向下一摸,只感到他的脖颈以下异常冰冷。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眼见郎飞冻的抖个不停,雪娅来来去去踱了数个来回,待瞥到郎飞此时此刻手中仍紧紧的攥着那杆戊土旗,雪娅咬咬牙,将心一横,做下一个决定。
“公子……自此之后,雪娅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不论公子以后如何待雪娅,雪娅此生也绝不负你。”望着郎飞苍白的面孔,雪娅喃喃道出一句话,接着玉指下划,轻轻解开腰间束带,而后缓缓褪下宫裙,呈现出一具天人般晶莹如玉的皎洁身躯。
黑暗中,借着洞口映入的青蒙蒙的月光,雪娅光着脚丫轻轻走到郎飞身边,伸出手,玉指在他脸上划过,接着轻轻解开他胸前衣结,将湿漉漉的青衫徐徐褪下,做完这些,瞥及他身上还穿着一件云蚕衣与一条底/裤,雪娅俏脸瞬间涨红,直羞得闭起双目,玉手轻轻摩挲着郎飞的胸脯,慢慢的褪掉云蚕衣。现在只剩下底/裤,雪娅更不敢睁眼,连呼吸都有些急促。玉手轻轻下移,待触及底/裤,她突然触电一般的抽回手,挣扎片刻后又闭着眼睛摇摇头,咬牙将手伸回,略带着一丝颤抖轻捏着裤沿将其缓缓褪下。
做完这一切后,雪娅俏脸已红如熟透的樱桃,此时他紧闭着双眼,将宫裙稍稍整理一番铺在地面,接着抱下郎飞,请放在宫裙上方,而她亦顺势躺了下来。此刻两人**相对,雪娅双眼轻轻张开一道缝,待偷看一眼后,紧跟着又是一闭,将一双玉臂环在郎飞背后,将他深深搂在怀中,以自己的体温为他取暖。
片刻后,感觉到郎飞的身体渐趋温暖,雪娅脸上红潮消退些许,她缓缓睁开眼,美目眨也不眨的盯在郎飞脸上,随着目光自上而下移动,雪娅伸出葱葱玉指,抚过剑眉,滑过鼻翼,最后轻轻放在他双唇之间,值此时刻,另一只玉掌感受着郎飞胸膛上结实的肌肉,雪娅一时情难自禁,臻首一低,朱唇轻启,微微吐出一缕兰芷,接着,略带颤栗的印上郎飞双唇。
“………………”
第二日,朝阳初升,一丝光亮自藤枝间隙射入山洞之中,郎飞的双眉轻轻一动,继而微微张开眼脸,刚想活动身体体内经脉立刻传来一阵刺痛,那种撕裂般的疼痛直让他倒吸一口冷气,无奈下原来的心思只得作罢。
“咦。”突觉洞口方向吹来一阵冷飕飕的寒风,郎飞只觉后股一凉,他使劲撑开眼皮,还没等他看往身下,眼前突然呈现出一张绝美的面庞。
“嗯?是雪娅。”看着她一脸安详的模样,郎飞立刻觉得安心了好多,恍惚间,他突然感到身上压着一条手臂,下意识的向下望去,待他的视线没过玉颈,再往下看时,刹那间惊的目瞪口呆。浑圆的肩头直似刀削一般,雪肌如塞上凝脂,散发出阵阵幽兰之香。郎飞不自禁的咽口唾沫,目光再次下滑,一对玉锁环束瑶阙,两抹嫣红淡点雪峰。玉臂勾琼,绰约轻挽,纤腰玲珑,几欲乘风。
“这……怎么会这样?到底出了何事。”二人肌肤相交,感觉着其上传来的阵阵暖意,鼻嗅着处子兰香。霎时间郎飞的身子更加僵直,额头上生出一排细密汗珠。
眼见此等场景,郎飞正感六神无主,心中茫然之际,这时,雪娅突然檀口微张,轻吐一口气,接着娥眉一舒,眼睑一阵跳动。
“不好,她要醒了。”郎飞此刻哪敢再睁着双眼,立刻壁上双目,装出一副仍在沉睡的模样。
“嘤咛……”随着一声轻吟,雪娅秀眉曲而轻舒,接着睫毛微动,眼睑轻轻张开,先是带着几分迷茫细细打量郎飞几眼,接着轻抬起玉臂,纤腰一挺,缓缓坐了起来。
“原来已经是第二天。”转头看了眼洞口射入的阳光,雪娅回过神,半坐着注视郎飞片刻,伸出玉臂轻轻摇了摇他,柔声道:“公子?公子?”
郎飞此时哪敢应声,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紧闭着双目默不做声。
“唉,公子,不知你何事才能醒来。”雪娅幽幽一叹,葱白的玉指伸出,轻轻擦拭掉郎飞额头的虚汗,并顺势拢了拢他两鬓周围散乱的头发。
“咕……咕……”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雪娅俏脸微微一红,伸手摸了摸平滑的小腹。昨日所食毕竟只有一些浆果,经过一夜的功夫,此刻腹中已然是空空如也。
她掉转头看了眼放在一边昨日郎飞吃剩的浆果,所余已是不多,只有寥寥数颗。
瞧瞧虽有好转,但仍一脸憔悴的郎飞,雪娅轻咬一下贝齿,玉臂撑起身子,刚想站起时,眼角余光突然瞥及郎飞胯下,就见一杆亮银枪勃然跃起,正一下一下做上扬状抖个不停。
“啐……”经过一夜的肌肤相亲,雪娅的心理承受能力也已提升了许多,此刻虽仍是羞得俏脸通红,却只是轻啐一声,扭身走得几步,屈身将地上的浆果拿起,接着转回身,另一手遮着脸侧一半的视线,光着一双小巧金莲,姗姗走回郎飞身旁。
郎飞只在她转身之时睁了下眼,恍惚间瞥到她平滑的后背,婀娜的身姿。一时心中欲/火难止,只是还没等他动身形,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感袭来,又将那份欲/火强盖了下去。
待到雪娅回过身时,郎飞又恢复了先前那番要死不活的模样,他不敢睁眼,只能听着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走进自己,接着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掌按上自己的胸膛,与此同时,隔着眼皮他只觉眼前一暗,如兰芬芳轻轻划过脸庞,而后,不等他心中升起遐思,紧跟着,两片柔软轻轻触及双唇,伴着一股异香,一点丁香缓缓探入他的嘴中,同时,与之一道进入的还有缕缕浆液,以及滑/润的香津。郎飞被动的接受着这一切,一边启齿浅尝香吻,一边轻嗅着雪娅的味道,那绝妙的触感以唇齿为中心慢慢辐射至全身,霎时间,快感涌上心头,这一刻,好便似整个世界都停顿一般,只剩眼下缠绵在一起的二人。
“嗯……”片刻后,雪娅恋恋不舍的抽回丁香小舌。感觉到那点丝滑消失,郎飞心头没来由的生出一股失落,正在他心痒难耐,打算偷偷睁眼一观时,一点丁香去而复返,再次满噙着香津,轻轻吻在郎飞双唇,接着,丁香递出,混合着浆液徐徐渡入郎飞口中。
第二百三十三章 吐露芳心
郎飞体内筋脉受损,不能移动分毫,好在舌头仍旧灵活,渐渐的,随着雪娅意乱情迷,娇/喘声中,不仅是两舌,她的玉臂轻轻圈住郎飞脖颈,**搭上郎飞的身体,勾着玉足,轻抵在郎飞脚踝,如盘错的连理枝一般,双方紧紧纠缠在一起。
郎飞此刻更感欲/火大炽,但苦于无法动弹,只得忍受着煎熬,紧闭双眼,任她施为。
……,半刻钟后,清风拂过,雪娅将数颗浆果全部喂给郎飞,之后,待热情退却,她曲臂托起臻首,深深端详着郎飞的面庞。刚才二人一番缠绵,雪娅并未察觉到郎飞已然醒来,此刻,匆匆玉指自他耳根滑到额头、眉宇、鼻翼、双唇,最后停留在腮下,就这样,她直愣愣的盯着神色憔悴的郎飞看了足有半柱香的功夫,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间眼圈一红,泪水再次不争气的滑落脸颊。“公子,不知你何时才能醒来,如今只剩下你我,假若你万一再……再有个三长两短,雪娅也不想活了。”
耳听得雪娅一番痴情言语,郎飞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装下去了,于是他假作刚刚醒来一般,先是轻舒一口气,继而睫毛微微晃动,眼睑颤巍巍的睁开一条缝隙。
“水,水……”玉指抹泪之时,雪娅模糊的听到一声呻吟,她赶忙擦掉眼角泪痕,低头看得郎飞一眼,一瞬间大喜过望,赶忙俯身在郎飞脸前,细听他说些什么。
“水?好,好,公子,你等着,你等着!”仿佛雨过天晴一般,俏脸上霎时笑容一展,紧接着,她顾不得许多,一下站起,转过身形,就那么光着脚丫,清洁溜溜一路小跑而出。
数息功夫后,雪娅急匆匆走回,一双玉掌轻轻拢住,捧着一泓清水,跑到郎飞身前,蹲下身子,透过手指缝隙让一缕清水缓缓流入郎飞口中。
“公子,你怎么样?感觉如何?”之后又来回跑了数次,待到郎飞有气无力的说声够了,她停下后立刻俯身在他身前,一脸关心的问道。
“还……还好。”郎飞轻轻回了一句,瞥及眼前美人儿赛雪的肌肤,眼神忍不住再次向下滑落。
待瞥及郎飞的目光,雪娅这才意识到此刻自己仍然光着身子,一瞬间,她脸面通红,玉臂轻遮着胸腹,指着不远处郎飞的衣衫,以几不可闻的声音道:“昨晚公子喊冷,雪娅便擅自将……将公子身上那些湿漉漉的衣物脱了下来,而后……而后……”随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连头也越来越低,最后竟侧转过脸,不敢直视郎飞。
通过这番话,郎飞也猜到事情原委,昨日硬挨了方清云一击,以至体内雷元肆虐,而后他勉强用雷火神铳崩碎山崖,接着便晕了过去,他这一没了知觉,云蚕衣也只是起到不使他溺亡的作用,至于身外衣衫,自然是无可避免的被水浸湿。
他勉强斜眼看了那堆衣物一眼,又看看眼前一副害羞模样的雪娅,思及她的出身,一位御史千金,自小就接受儒礼教育,而反观昨日之举,那该是需要多大的决心啊。
“雪娅,你受苦了,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遭此磨难。”一股感动涌上心头,郎飞深情的注视着雪娅,柔声说道。
“不,不,公子不要这么说,这点苦又算的上什么,自五年前于洛河县被公子搭救,到后来上得玄羽山,公子对雪娅一直关爱有加,而在前些时日,公子助雪娅报得父仇,又寻获双亲遗骨葬回故里,这等恩情已堪比天高,雪娅别说一辈子,就是十辈子也难以还完,念及此,雪娅早就做下决定,今生今世、来生来世、生生世世都要陪在公子身边,哪怕是当牛做马,为奴为婢,亦会不离不弃,永不负君。”
“雪娅,你……你又何苦做到如此程度。”听完雪娅的话,郎飞心头涌上一股幸福感,但见到眼前一丝不挂,宛若天仙一般的绝美身姿,不知雪娅只单纯的为报恩,还是另有他想,他心中一时又有些彷徨无措。
“因为……因为对雪娅而言,此生唯有两个男人最为重要,一个乃是家父,而另一个,便是……便是……公子了,现如今,家父已经过世五年,眼下,公子便是雪娅的一切,心之所向、情系一生之人。不管今后公子以什么身份对待雪娅,为婢也好,做奴也罢,雪娅对公子的心意都会永恒如一,始终不变。”
听雪娅道尽心事,郎飞不禁心生感叹,雪娅虽然与方清寒长的一般娇弱,但与其不同的是,她的个性外柔内刚,尽管外表柔弱,可一旦做得决定,必然会坚持到底。想到此,郎飞微微一笑,凝视着一脸坚毅的雪娅,柔声道:“雪娅,今后你既不会为婢也不会做奴,你所能做的,便是同清寒一道,以郎飞的妻室之名书于青牛郎家宗谱之上。”
雪娅听罢,单薄的身子微微一抖,继而轻轻抬起头,俏丽的脸庞不知是因激动还是害羞,雪肌下泛起一片红潮,此时,她凝望着郎飞,眼角满含着泪滴,轻声道:“公子……你说的话,是……真的吗?”
郎飞微微一笑,此刻他身不能动,只好重重的眨下眼,开口道:“当然,雪娅你知书达理、温良淑德,最重要的是,这五年一路走来皆有你的相伴,其实在我心里你早就有着不可替代的位置。”
听到郎飞说出心事,雪娅喜极而泣,徐徐爬到他身前,俯下脸深情的望着郎飞。
“公子……”
“雪娅……”
二人越靠越近,正在双方一时意乱情迷,难以自禁之际,突然,“咕咕……”又是一声腹鸣声音传来。
两人姿势为之一顿,继而对望片刻,同时哈哈大笑起来。本来郎飞就浑身酸痛不堪,这长声一笑不打紧,立刻又扯动筋脉,直疼的他倒吸一口冷气,瞬间变了一副苦瓜脸。
“雪娅……别只顾着我,你去寻些吃食吧。”
听到郎飞勉强挤出的话语,雪娅突然变得小孩心性一般,轻轻摇摇头,回道:“我不,雪娅要一直守护着公子。”
郎飞闻言苦笑不已,只得寻个借口赶她“就我目前伤势看来,浑身筋脉受创严重,怕是以后数日都无法动弹,你若不去填饱肚子,又哪有力气来照顾我?”
闻得此言,雪娅蹙眉深思片刻,这才轻点下头,柔声道:“那公子你且稍等一会儿,雪娅去去救回。”
话罢,她徐徐坐起,折身向洞口走去。郎飞在后细细打量着她的身段,目光自香肩,移至玉背,再移至素腰,最后停留在那两瓣妖娆的珠圆之上。
“好一对琼葫,真个是卿云流彩,玉露凝珠。”这小子心中刚刚转过念想,还没来得及多称赞两声,忽听得雪娅一声娇呼,接着回身折返,几步跑到郎飞那堆潮湿的衣物旁,翻拣出长衫套在身上。原来自昨日开始她心中一直牵挂着郎飞,丝毫未注意到此刻自己仍是清洁溜溜未着一物,适才刚走出洞口,冷风一激,她猛觉前胸一寒,这才意识到时至此刻自己还光着身子,于是在娇喝一声后,立刻折返洞中,换上郎飞的长衫。
见到她这一番举动,郎飞刚想出声取笑,一咧嘴又牵动筋脉,疼的他直抽冷气。
数个呼吸后,雪娅穿好长衫,看了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郎飞一眼,不禁俏脸更红,紧接着,娇嗔一声,**一对玉足,晃着她穿起来颇显肥大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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