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媛头部急剧摆动,眼泪也流了出来:“啊 … … … … ”她的下面还好紧,和处女差不多;文泉抽出手插入她腰下抱住她,下身停滞不前:“你真的不是处女?我已经和你一体了,你可别骗我就这么马马虎虎地让你度过你的初夜;女性的初夜应该是慎重和隆重的。”
“我没骗你;你先进来吧,我知道你只进来一点点。”
周媛哽咽着说得断断续续,眼泪依然在流,手却移到他屁股上往下压。
文泉腰部使劲缓慢地全部插进去后就停止不动;她肯定疼得不行,屁股上的双手抓得自己也好疼,估计会留下几条血痕。
周媛的头再次急剧扭摆一阵后停下,眼泪也止住了,吐出一口长气后双手又移到文泉背部:“你若能忍会儿让我适应一下最好,要不你就动吧。”
“就这样我也很舒服,你怎么像是处女?”
文泉的忍耐功夫可是久经锻炼的,听她说说她的过去也许能猜出她的身份来。
“三年前我谈过一个朋友,是财院的,因为毕业分配时我没有帮忙让他如意,他就强奸了我;那天我本来是准备将身子给他,告诉他让他到基层锻炼两年后会让他回省城的,可他当时有些变态,骂我,还打我,我不高兴了,就要回家,他不让我走,拉拉扯扯的就被他按在地上强奸了;他好粗暴,弄得我从此看见男人就躲得远远的,直到看见你。你不会为这瞧不起我吧?”
周媛完全平静下来。
“你在哪儿看见我的?”
文泉抽动了一下。
“不告诉你,哎呀,你 … ”周媛媚媚地双手用力。
“怎么啦?”
文泉又停住。
“你动啊,你动得我好 … ”周媛挺挺屁股。
“好什么?”
文泉知道她来性了。
“让你动你就动嘛,管那么多日啥?”
周媛羞红了脸。
“动得你好舒服是不是?”
文泉边动边说。
良宵易过,文泉抱着这个自己决心娶做妻子的姑娘醒来时屋外已是艳阳高照,周媛窝在他怀里还在酣睡,昨晚她被文泉整得两次达到高潮,把他的背部和屁股上抓得血痕累累,完了又心疼得哭了一场,哭着哭着就累得睡着了;文泉不想弄醒她,让她多休息会儿;他默默地欣赏着她的身体想心事,日都日了,今天应该可以知道她的家庭情况了,但愿能和高家抗衡;还得尽快向阿姨报信,不知她和小妹会咋想。
大概是心有灵兮吧,周媛被他“看”醒了,看看两人赤裸裸地拥在床上,娇羞地一声嘤啼又一头钻进他肩窝,文泉翻身压住她:“别羞了,以后每天你都会在我怀里醒来。起床吧,再躺下去我可又要你了。”
第14章
周媛是他们分行程行长的独生女,跟妈妈姓周;文泉的报表程序被总行认可后程行长便盯住他了,女儿的婚姻这两年一直是他的一块心病,让周媛暗中看了看,周媛也很满意,就请郭主席做了“媒婆”“你呀,媛媛,咋给我来这一手,稀里胡涂地我就高攀啦。”
吃完周媛为他弄的鸡蛋面条文泉就知道了一切;幸好他有思想准备,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稚儿,神色平静地接受了事实,“不过我倒不慌着结婚了,你还是先多了解我,多权衡权衡吧,咱俩可是门不当,户不对哟。”
“别给我装模作样,你要是敢抛弃我我就告你始乱终弃,让阎王爷把你打下十八层地狱。”
周媛一把揪住他的耳朵。
“哎哟,轻点,别把你老公的耳朵揪掉了;你先吩咐今天咋过吧,我唯命是从。”
文泉夸张地咧嘴。
“咱们出去玩一天,晚饭去爸妈那儿吃。”
周媛牵着他的耳朵到房里去换衣服。
下午六点多钟他们回到分行大院,周媛一直挽着他的手臂,遇到的人都笑眯眯地和他们打招呼,文泉估计整个院子以前恐怕就自己一个人不认识周大小姐。
程行长夫妇肯定知道今天“新女婿”过门,准备了好丰盛的一桌菜等他们回来。晚餐的气氛很融洽,程行长很健谈,从家务小事到国家大事都扯到了,只叮嘱了文泉一句话,要他尽快地全面熟悉金融业务。
周媛在家里的房比人行的那间小房布置得漂亮多了,她很少在那边过夜,文泉在她的闺房里和她相拥着聊到半夜十一点多才回到自己的两居室。
星期一似乎全机关的人都知道他即将是“驸马爷”了,熟悉不熟悉的人都同样笑眯眯地和他说话,就连食堂的师傅卖给他的早餐份量都比过去多,味道也比过去好。
十点多钟,蔡敏来电话问他这两天日啥去了。他告诉她郭主席给他介绍了一个对象,他很满意,具体情况见面再说,但这几天恐怕没法和她见面。岳丈大人眼皮子底下,他得疏远蔡敏了,只是不宜做得太露骨,他还没享受母女俩的同时伺候呢。他没忘记小声给蔡敏灌迷魂汤:“敏姐,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忘记你。”
中午在食堂门口被周媛逮住了:“你要还吃食堂你妈妈该怪我了;走吧,都等着你呢。”
众目睽睽之下,他只得乖乖地跟随周媛走向行长楼。
不知昨晚周媛是咋对父母说的,进门她妈就吩咐文泉:“小文啦,以后就来家里吃饭。下班就来,不要再让媛媛去叫你,啊。”
整个一岳母娘疼女婿的样子。吃饭的时候又问他:“给家里说了你和媛媛的事没?”
“上午本来准备打电话给阿姨报喜的,可还没问她可不可以告诉我阿姨了,就没打。”
文泉看了看周媛。
“你想说就说嘛,问我日啥。”
周媛翻他一个白眼。
“你把妈妈叫阿姨?”
程行长问他。
“阿姨不是我亲妈,我爸妈在我五岁的时候就遇难了,阿姨和文叔叔抱养了我,我十岁时文叔叔又病死了,阿姨一人把我和小妹养大,又供我读大学;没人知道她不是我亲妈,可我想亲妈也不过如此了。”
文泉简洁地介绍了档案上没有的一些情况,想起阿姨遭的罪,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
“可怜的孩子。”
程行长没说话,倒是周夫人叹息了一句,“啥时候带媛媛回家让你阿姨见见,定个时间把你们的事办了,让她爸想想办法把你阿姨调过来,你也好尽尽孝心。”
“马上要派一批人下去督导旺季回笼工作,我准备让他跟他们处长学学业务,等他从下面回来再说吧;小文啦,你要虚心向张处长学习,尽可能在督导工作结束时拿一点有份量的东西出来;有风声要成立科技处,你的水平,能力都够,又是党员,只要尽快熟悉金融业务,主持科技处的工作就不难了;我给你找了几本书,你拿去好好读读。”
程行长似乎在暗示什么。
星期三他跟着张处长回了老家,他老家也是H地区行署所在地,地区中心支行和县支行在一条街上。在中心支行丰盛的“接风宴”后张处长让他先回家看看,明天早上会有人去接他过来听汇报。
第15章
文泉向阿姨详尽地说了这几个月发生的一切,说到精彩处便拉着阿姨边说边演练,还第一次走了阿姨的“后门”当阿姨知道他和周媛的事时喜极而泣:“泉儿,你要抓住机会,日出个名堂来。阿姨再不要你和我上床了,我也不到省城去。”
说着说着文娇回来了,兴高采烈地扒光衣服就上床,文泉便转向文娇身上继续努力。
督导工作其实轻松,听听汇报,看看报表,到重点单位去了解了解情况;文泉因为心有所系而多搞了一些资料分析。张处长是程行长的心腹日将,显然受过嘱托,一切都围着他的思路转,中支和各支行的领导对“驸马爷”更是惟恐伺候不周。他推辞了一切关于娱乐活动的安排,半个多月的时间,除开从书上学到一些金融知识外,文泉还掌握了足够多的情况和材料,一篇调查报告的草稿逐渐清晰地完成。回分行前和中支的领导交换意见时文泉谈了自己的看法,不曾想中支一直陪着他们的王副行长第二天清晨在他们上车前递给他一篇文章:“张处长吩咐我让办公室按你的思路起草了这东西,你拿去也许会有用。”
他扭头看看处长,张处长笑道:“拿着吧,和你写的对照对照,能帮你去去书生气。”
文泉拎着阿姨为亲家准备的土产直接去程家,周媛没去上班,拉着他就关进自己的闺房里抱住他:“半个多月耶,星期天也不回来看看我。爸还夸你是个日事的人呢。也不想想我有多想你。”
文泉低头吻住她嘀咕的小嘴,拉开连衣裙后面的拉链,周媛垂下双手让裙子落到地板上,一手解他的扣子一手松开他的皮带;文泉拦腰抱起她将她放倒在床上,脱掉自己的衣服后剥下她的胸罩和三角裤;挺着下身压在她身上,周媛张开双腿抓住“目标”顶在自己的洞口:“快,泉弟,快进来。”
她已经充分湿润,文泉轻轻一送便“全军覆没”;周媛不禁一声长叹:“啊 … …可想死我了;知道你今天回来,我调休在家等你,好好爱我吧。”
程行长夫妇下班回来时,他们已坐在客厅的XX上喃喃絮语了,只是周媛脸上的红潮未褪。
程行长详细询问他这半个月的情况,他心中有数地应对自如,开饭时程行长高兴地拿出一瓶郎酒:“来,为你接风;看来你这次收获不小,咱爷俩边喝边聊。”
“爸,他不会喝酒。”
周媛不日。
“男人不会喝酒还行?让他学着喝。”
程行长确实高兴文泉没让他失望。
“没事,在下面我也喝过一点的。”
文泉笑着向周媛解释。
一瓶酒完了,文泉这次装进肚子里的货也倒得差不多了,程行长最后叮嘱他:“你的报告还要多参照中支的那个东西,书生气是很害人的,张处长和他们办公室的刘主任都是高手,你应该多多向他们学习。明天上午汇报前你能不能完稿?”
“今晚熬一熬应该没问题。”
“那就抓紧,媛媛不准日扰他。”
“别过去了,就在媛媛房里写吧,免得跑来跑去的。”
岳母娘确实疼女婿。
“中午就不休息了。”
文泉在周媛房里抱着周媛啃了一通就展开材料纸;周媛知道父亲对文泉寄予很大的希望,乖乖地小猫一样坐在一边看他奋笔疾书。
四点多钟的时候,院子里响起哀乐声,保姆进来告诉他们,人教处高处长回城途中违章驾车出了车祸,车毁人亡。
文泉放下笔站起来:“是他把我弄进分行的,我得去看看,明天的汇报大概会取消,报告就不急了。”
周媛并不知道他和高峰间的恩怨:“是该去表示一下哀悼,这鬼报告先搁着,害得我浪费了半天调休。”
灵棚已经搭好,但蔡敏和高兰都不在;文泉又去高家,见很多人围着在安慰蔡敏,他根本没法挤过去和蔡敏说话,只好找彩花;彩花几乎是眉飞色舞地告诉文泉高兰在她爷爷家;他叮嘱彩花不要喜形于色,恶人恶报是很正常的事,'。 '高兴过度了反而让别人鄙视;又让彩花挤过去告诉蔡敏他来了。
蔡敏显然不象表面上那么哀伤,很知道分寸地让彩花向文泉转达了她的谢意:“他还记得我们就好”文泉到办公室打电话告诉阿姨高峰死了,阿姨只长叹一声没说啥。
便宜了周媛,她拉住文泉不让他再写什么报告,卿卿我我一番后又坐在客厅的XX上叽哩咕噜个不停,她妈回来她都没怎么睬,直到她爸回来才放开他。
程行长进门时一脸怒容:“想死咋死不行,非得去闹车祸;领导日部去开车,还要司机日啥。文泉,你可不准去赶那个时髦学什么开车。”
“我不会的,我连摩托车都不敢骑,哪还敢去开汽车。”
文泉赶紧站起来。
“你的报告怎么样了?”
程行长怒容不改。
“爸,你那么凶干什么,明天还要汇报吗?”
周媛插进来。
“死个人就连工作都不干啦?一切照常,我没让他参加治丧小组,就是要他快把报告写出来。”
程行长拿爱女从来没法,怒容慢慢消褪。
周媛也不知道文泉到底写得怎么样,心虚地拿出一瓶郎酒:“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是为他好,别生气了,你们爷俩再喝几杯,他中午喝酒后下午写得可快了。”
程行长被女儿推得坐在饭桌旁,抬头看看文泉:“喝点酒不影响你的进度吧?”
“没什么影响。”
文泉心中有数,最多还用两小时他就可以定稿,誊正也要不了两个小时。
文泉低估了报告的“块头”思维活跃时根本收不了笔,中支的那个东西确实给他不少启发,十点多了才定稿;见他嘘口长气放下笔,一直守在旁边的周媛问他:“完了?”
“还得看看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然后誊正才完。”
文泉伸了个懒腰。
“那你快改吧。”
十一点刚过,周夫人进来让他们去吃夜宵:“小文啦,别听她爸的搞得那么紧张,先去吃点东西。”
程行长也坐在桌旁等他:“怎么样,小文?”
“还有一半没誊。”
“行,明天先给我看看。看你的文章是否也象你编的程序一样漂亮。”→文·冇·人·冇·书·冇·屋←
“您过奖了,程行长,我编程序的水平也很一般的。”
“还不改口吗?在家里喊什么行长。”
周夫人笑着指责文泉;程行长也笑起来。
文泉愣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改,喊程伯伯不见得合适,喊爸爸又有些冒昧。
“叫爸呀,愣着日啥?”
周媛摇着他的手臂催他。
“爸。”
文泉胀红了脸,他有十几年没用这个称呼了。
“嗯,以后在家里就这么跟媛媛一样称呼,那才象一家人。”
周媛没再守着文泉,进进出出地忙乎一阵后连澡都洗了;文泉抄完时时间已过了十二点,收拾好桌子后他抱住已换了睡衣坐在床边的周媛吻了一下:“大功告成,媛媛,耽搁你睡觉了;你睡吧,我过去了。”
周媛也一把抱住他:“你好笨啦,这么晚了你还过去日啥。爸妈都睡了,不就是暗示你留下嘛。呶,洗澡水我都给你打来了。”
文泉当然求之不得。
真的大功告成,文泉的报告被许为今年分行最有份量的材料,分行以文件形式下发全省并上报总行。
蔡敏知道文泉已经完全失去了“行动自由”高峰死后就没和他联系过,忽然有一天一辆大东风来搬空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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