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匪无奈的说道:“逢场作戏而已,我不会给你通风报信的”
“不枉费我跟你出生入死啊”苏铭图哈哈一笑,两手各搂过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说道:“您老说的,能者多劳么”
希蓝有些幽怨的看了眼胡匪,身子微微的又靠近一点,能者多劳?
那你放着眼前的人为何不动动这个念头?
胡匪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要是受得了全带走都成”
“算了,我可不想闹个精尽而亡”
霍振才又交给两人不菲的筹码,说道:“两位今天晚上尽管尽兴,什么时候觉得手酸了什么时候为止”
苏铭图让旁边的两位美女端着筹码找个地方过瘾去了,拉尔斯则是留在胡匪身旁,对于这些身外的诱惑他实在是不上心,胡匪则带着希蓝走向了赌桌……
对于赌场胡匪虽然这算是第二次进來,但一点都不陌生,在世界最知名的赌城拉斯维加斯他就曾经留下过不小的威名,凭借那神乎其神的技巧生生赌垮了赌场大鳄黄金酒店,并豪夺了一笔天文数字的赌金。
从那以后拉斯维加的不少赌场都把他列为了不受欢迎的人物,甚至因此把名声都传到了摩洛哥和澳门的赌场,大名可谓是极其的响亮。
这并不算是什么特列,不少大的博彩公司在暗地里都会留意一些曾经在赌场中满载而归的技巧高手,把他们的名字列为了婉拒的名单里,只要这些人出现在赌场中,就会派人单独邀请开,然后奉上一笔不小的金额让其绕道而行,如果对方知好歹这钱送就送了总比丢了名声好些,但如果不知好歹,赌场自然还会有其他的手段。
胡匪并不知道自己的大名现在不但在佣兵界风生水起,就连在赌场中也是传播甚广,所以他和希蓝走向赌桌的时候,在大厅上层的一扇透明的落地窗内,刚刚在台上宣布赌船开行的澳门赌王的三姨太就皱着眉头对比着手上的资料和照片说道:“赌船第一次开盘就碰到了赶场子的高手?还真是开门见红啊”
旁边赌船负责运营的经理恭声说道:“三姨太,要不要我们把他请上來?”
“这人虽然洠в谐鍪止复危敲房刹恍。颐墙裉斓谝淮慰虥'必要冒被砸场的危险,你去把他请上來然后按照规矩办事”赌王的三姨太吩咐道。
“等等”
经理刚要下去,一个端着酒杯穿着一身裁剪得体西装的年轻人來到她的旁边冲着经理挥了挥手,然后说道:“算了,别管他了,他要是感兴趣让他玩几把”
三姨太微微一愣,然后疑惑的问道:“怎么,难道这事就不干涉一下?我们今天……”
年轻人轻轻晃动着手里的酒杯打断了三姨太的话,笑道:“任他玩吧,他要高兴就爱赢多少赢多少,等他腻了在把他请上來吧”
看着三姨太震惊和不解的表情,这人又接着说道:“放心,这场子他砸不了”
这游艇的赌场虽然洠в欣刮铀沟亩某∶婊螅锹燮肴妥笆稳词撬亢敛徊睿糜械囊谎簧伲踔疗渲谢固砑恿瞬簧倩牡脑兀芏喽木叨际枪庖恍┒某∷鶝'有配备的。
胡匪四处扫了几眼,发现那个刘锦文还洠в谐鱿郑笥椅奘戮偷嗔孔攀种械某锫胨姹阃媪思甘帧
希蓝在他旁边充当了一个称职的秘书身份,很贴心的端着筹码随着胡匪走在一个又一个赌桌前:“洠氲侥憔谷涣飧鲆埠苌贸ぁ
胡匪随意的扔掉几个手中筹码压了过去,笑道:“我这辈子三教九流无所不教无所不会,就是洠аЩ崮钦囊惶祝毂蝗私逃裁床簧鹗康恪
希蓝淡淡的笑道:“是李小姐吧”
“哦……你怎么知道?”胡匪诧异的问道。
希蓝撅了撅嘴,有些俏皮的说道:“从一见到我开始婉莹就不停的念叨,有个男人不懂得怜香惜玉,洠в幸坏闵鹗康淖雠桑凵癫⑶一共皇钡拿橄蚰阏獗撸以趺纯赡懿虏坏绞悄悖俊
希蓝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也不知道你这男人是怎么回事,李小姐可是整个港岛男士心中的女神,从洠Ш腿魏文腥斯餐鱿衷诠渤『希愕胶茫饷春玫幕峋谷换共欢谜湎А
“我为什么要珍惜”胡匪伸手将面前的筹码揽回到身前,笑道:“我又不是别的男人,对于她洠в心切┕菲ㄔ庠獾男乃迹匀徊挥媚敲唇橐狻
希蓝的脸色精彩的扬了起來,眼神更是闪烁连连,低声念道:“洠в行巳ぃ磕悄愣运校歉龊系呐习寤故恰
还是什么她洠в兴担呛巳纯戳顺鰜恚还礇'有傻到去接这个话头,而是淡淡的摇了摇头,挥手再次将手中的筹码推了出去,说道:“都说男人贪得无厌,我也不否认,毕竟我也是个正宗的男人么,我不敢只保证对一个女人产生兴趣,但我能保证会对得起我每一个我感兴趣的女人”
希蓝脸色微黯,说道:“那岂不是对于每一个女人都不是很公平?”
胡匪手一顿,说道:“这个世界上不公平的事多了,又何必在乎这一件”
希蓝苦笑着摇了摇头,心理暗自想道,难道自己如果想要如心所愿那还得做好牺牲的准备?
胡匪低头看了看手中那已经堆积起來的筹码,皱着眉头抬起头四处寻摸了起來,拉尔斯在他身后忽然轻声说道:“人來了”
胡匪顺着他的手势看去,发现刘锦文正打着哈欠搂着一个女人正从楼梯处走了下來,走到柜台处随手掏出一章支票甩了出去,换了一堆的筹码然后满眼兴奋的就直奔赌桌而去。
胡匪撇了撇嘴,说道:“何必呢,有这钱先把债还上不好么,非得要我亲自出手不成,费这麻烦事”
第六百二十章要咱们算算账
月底最后一天,有点小忙……
虽然刘锦文并洠в星卓谒祷岽蛩憷档粽獗收还匀缓舜铀淖雠芍幸丫肺怀稣馕坏牡娜啡反虻木褪钦飧瞿钔罚蝗淮幽戏腔貋砗笏换岫运彰既瞬晃挪晃剩膊换岬人搅烁鄣褐笃ǘ疾环乓桓觯馐掳诿髁司褪嵌苑酱蛩惴巢蝗先耍啦蝗险肆恕
卸磨杀驴?
胡匪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出现在自己的身上的。
想要债就不能再保持低调了!
胡匪不知道刘锦文的底细,只知道他似乎是有个在港岛颇有能量的爹,不然他也不会随同李婉莹和霍振才一同前往南非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么,既然不简单那肯定要费点麻烦,毕竟人家是港岛的地头蛇,就算能打听到胡匪的身份,估计也有胆量不买他的帐。
因为种种原因,华夏高层一直对港岛各方都是比较维护的,对于港岛的那些有影响力大人物也是尽量维持良好的关系,避免诱发一些对华夏不利的事情出现。
有些头疼的晃了晃脑袋,正要迈步过去却发现旁边的希蓝伸手拉了他一把:“瞧你的样子似乎是和那个刘大少有过节?”
胡匪点了点头,说道:“过节到也谈不上,不过是欠了我笔债而已,我这次特意过來就是为了收债的,怎么你认识这位?”
希蓝有些厌恶的摇了摇头说道:“也不算是认识,不过这位刘少爷的名声可是不小,特别是在港岛娱乐圈中,基本有点姿色但却洠в斜尘暗呐腔旧纤即蚬饕猓捅热缢肀吣俏唬撬罱ε醯囊桓觯孟裨谒砩匣瓜铝瞬簧俚谋厩
胡匪呵呵一笑:“到还是个情种呢”
“你也太高抬他了,他是软的硬的都用,实在不能上手的就动些下三滥的手法”希蓝笑道:“这点到是随他爹,在女人的身上确实敢下力气,据说在以前港岛不少一线女星都和他有染过”
胡匪两手一摊,说道:“你看,我就说么能者多劳”
希蓝白了他一眼,继续说道:“你要是和他有过节还真得要注意下,他的父亲叫刘洪淼,表面上是一家娱乐公司和房地产的开发商,但背地里却和港岛不少帮派有染,就连台湾的竹联帮也有瓜葛,据说他本身还是某个帮会的龙头之一”
胡匪撇了撇嘴嘴说道:“你的意思就是说他黑白两道通吃呗”
看着胡匪满不在乎的神情,希蓝也想打这位似乎也不是什么吃素的主,不然在京城西郊也不会那么高调了,只不过那毕竟是内地,这里是港岛,虽然已经被收回,但其实本质上还是有很多不同的。
至少在内地,帮会这类事可是非法的明令禁止的,而港岛却是可以摆在明面上,甚至其中不少人在正面都有着不小的影响力。
特别像是刘洪淼这种,既有钱,又有人脉,还是帮派中人,复杂的关系盘根纠错,一动就会触发很多关系链,着实让人很头疼……
刘锦文坐的台子是梭哈台,港岛非常盛行的一种赌博方式,四五个人玩都可以,等胡匪走近之后恰好一个人让位他就坐了过去,就在刘锦文的对面。
刘锦文抬头时看见胡匪的身影出现在对面的桌子上,脸色忽然一变,有些惧怕有些担忧,但片刻之后就变的有些无所谓了:“胡先生?什么时候來的港岛也不言语一声,我好去接待你啊”
胡匪淡淡的笑道:“现在告诉你了也不迟”
刘锦文夸张的一笑,然后伸手打了个响指对一旁的侍应说道:“给对面的那位先生送上一杯上好的拉菲,记住必须是八三年的,记我账上”
刘锦文吩咐完之后又看向了胡匪身边的希蓝,眼中流露出贪婪和诱惑的神情,这个女人他很早以前就在打主意了,念头一直都洠Ф瞎徊还谝率值氖焙蚝鋈煌饨绱运纳矸莺懿患虻ィ荒芩姹闩龃ゲ蝗豢赡芑嵊新榉常土母盖滓睬鬃跃婀话愕呐送嫱婢涂梢粤耍械呐巳词抢浊荒芩姹闩觥
其中不能碰的女人名单中就包括希蓝的名字!
现在却看见希蓝忽然出现在了胡匪的身旁,在贪婪之后也产生了一丝妒忌的心里,不过刘锦文虽然不堪大才,但也不是傻子,脑子里想到之前父亲的警告之后,忽然意识到也许这为胡先生就是不能碰触她的原因,所以暂时有些不甘的放下了念头。
一杯价值不菲的拉菲端到了胡匪的面前,他浅浅的喝了一口发现对这不少富人都奉为极品的红酒还是不太感冒,就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示意荷官开始派牌,既然人就在自己对面,他左右也是不急于这一刻,这个债主也跑不了就权且当做是消遣吧。
赌桌上的人也洠似婀治握饬饺嘶嵯嗍叮痈鄣旱较妹啪驼饷创蟮愕胤剑系牧颂娴囊簿颓缚墒募肝唬ハ嘀涫焓稕'什么奇怪的,就算不认识基本上也会有所耳闻,就比如这位刘少爷,虽然自身洠裁纯扇傻愕模蛭懈隽瞬黄鸬牡舛某±锉叽蠖嗍艘捕贾榔涿
胡匪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牌,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就随意的扔出了几个筹码,反正都是白來的哪怕就是浪费了也不会肉痛,在一个这样的赌局也实在吸引不起他什么兴趣,顶破天了也无法跟他在拉斯维加斯的那场豪赌洠Хㄏ啾龋哪康木褪嵌悦娴牧踅跷摹
胡匪晃了晃手里的杯子,一口喝干之后放在桌子上,指着空杯说道:“似乎这一杯还不太够吧?”
刘锦文一愣,然后嘿嘿一笑说道:“胡先生如果喜欢,今天的酒随便喝,都算在是我的帐上”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要不等游艇回岸之后我在好好安排胡先生如何?”
胡匪眯缝着眼睛,扣掉了手中的牌,身子前倾盯着刘锦文淡淡的说道:“这位刘少爷你是打算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刘锦文这把运气不错,四家牌都比不过他,兴高采烈的揽回桌子上所有的筹码,丝毫不以为意的说道:“胡先生您这么说我可就不太明白了,什么糊涂?我刘锦文还用装么,整个港岛谁不知道我大气”
“虽然说出的话并不一定算数,但也得看是对什么人说的,你赖账赖到了我的头上,对象可是选错了”胡匪接着说道。
刘锦文掏出烟,很潇洒的让旁边那位小明星给他点上,然后吐出口浓浓的烟雾來继续吩咐荷官牌牌,笑眯眯的说道:“什么帐?胡先生,您今天怎么竟说让我听不明白的话呢”
胡匪叹了口气,这家伙摆明了是要当滚刀肉,死不认账啊。
赌桌上另外的人似乎也从话中品位出了别的意思,敢情这两位不但认识不说,其中好像还有别的内情啊,似乎火药味渐渐的浓了起來。
输钱赢钱对赌桌上的人來说兴趣并不大,都是身家亿万的人又不是正宗的赌徒,这点小钱洠嘶峥丛谘劾铮歉行巳さ姆吹故强聪罚焦费南沸巳ぞ驮酱蟆
希蓝颇为担心的碰了下胡匪,然后低声在他耳朵边上说道:“这艘游艇是澳门何赌王的产业,而且他的三姨太亲自在此坐镇,据说刘洪淼和她的关系不错,在港岛和台湾赌王不少的生意都是由他來照看的,你是不是……”
胡匪撇了撇嘴,轻轻的拍了下希蓝的白嫩小手说道:“赌王的牌子在大也吓不住我,刘洪淼的关系在多也扯不到我身上,在说了我这不是还洠浩屏衬孛础
可是你的样子明明就是要撕破脸了,这还不算?
确实,这在胡匪來看的确不是撕破脸,他要真是想撕了,此刻就会把刘锦文按在桌子上然后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撕破脸。
胡匪叹了口气,再次扣下手里的烂牌,今天的运气可真是不怎么样,连续几把都跟不上來,只得抬头说道:“在南非的那笔帐,别说你不记得了”
刘锦文脸色忽的一变,南非那是他永远的痛楚,差点就让他失去了以后美好的日子,他又怎么可能会忘记,自从回來之后他经常还能从睡梦中惊醒,眼前经常泛起昏暗潮湿的水牢,闭上眼睛脑袋里还会出现不停的倒在他脚下的尸体。
有时他也会想起,脑袋上被人用枪顶着时那不爽的感觉。
握枪的当时就是胡匪!
刘锦文脸色转了一圈之后恢复了正常,吐了口气对胡匪说道:“当然记得了”
胡匪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好,接下來不用我在提醒你了吧?”
刘锦文摇头一笑,说道:“我说的记得,是记得有人拿枪指着我的脑袋,胡先生你所说的记得,是什么意思?”
胡匪讶然一愣,缓缓的说道:“我的意思是你不记得是谁把你从死地带出來了?”
“我只记坏,不记好”
“那……咱们就好坏一起算算帐”
第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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