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旗帜》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欲望旗帜- 第1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寒,我讨厌你……”

她扭动着腰肢,想远离他火辣的挑逗。

“口不对心。”

她越想拒绝,他越是兴奋。一丝热浪从他的下腹升起,他的火热从后面顶着她的花蕊摩擦。她的腰不自觉的抬起,想逃避,他却轻易的蹂躏到她的整个花园。随著他的缓慢抽送,他一下下的冲击着她隐秘花园的门扉,仿佛一股电流窜过背部,体内愉悦之源的花心,燃烧起来。

她想拒绝这快意,却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觉得身体渐渐要化开来了。他感受到她的心醉神迷,爆炸般的快感瞬时冲击全身,他的视野也开始变得朦胧。

她轻叹了口气,她永远不懂得拒绝他,就只有和他一起沦陷。

他从后面抱着她,不愿放手,继续轻咬她的耳垂,麻痒的感触给她带来丝丝甜美。

“我想睡了。”

她好累,真的想躺下睡了。

“我还要。”

他呼出的热气喷进她的耳孔。

“还要?”

她惊讶的回看他。

“乖,再来一次……”

刚刚到达快乐顶峰的他,依然神采奕奕。匀称有力的胸膛,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古铜色的皮肤上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嘴角凝着一丝邪魅诱惑的笑,看得她一阵失神。

“不要……那个姿势……”

回想刚才他从后面来的情形,她从未有过的害羞。

那令她羞耻的姿势,是人类从动物时期就传承下来的,原始的也是最自然的姿势。回归本来的野性,他觉得任何惶惑、羞耻、怯懦都是不必要的。

“我喜欢,难道你不喜欢?”

他笑她刚才激烈的反应。

她嗔怒的瞪着他,看到他胸前的两颗小豆豆,忽然调皮起来,伸手轻轻的拨弄它们。

仿佛电流直冲每一根毛孔,快意无限的扩散开来。他傲人的昂藏再次挺立。

“呀!”

她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惊叫了一声。

“是你自己招惹的,不能怪我。”

他的嗓音沙哑而性感。

很快,他右手紧紧搂住她的腰,左手揉捏着她的丰满,配合着小腹和大腿的有力挤压,又把她搂在怀里。脉动的硕大紧紧顶压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他开始探索她更深更软的底部。

强大的欢喜的波涛,和那无法平息的情欲的抖动,他和她在甜美的冲击中反覆呻吟。意识早已飞离身体,晕旋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世界似乎已不存在,只有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

“寒……”

她意识迷离的吟哦。他扳过她的脸,吻上她的娇嫩樱唇。当唇接触的一刹那,好像散出火花般的快感急速的奔驰起来。

他和她沉溺在快感的汹涌波涛中,直到灼热的岩浆恣情的喷灌出来。

今夜的纵情,他会让她明白,在他面前,她无谓压抑自己的任何欲望,他会满足她,会和她一起享受一切的美好。

两人都躺下休息,握着她的手,他告诉自己这一生都不会放手。即使她知道真相,即使她恨他,即使她要杀他,他也绝不会放手。

“累吗?”

看着她隆起的肚子,他轻声问。她却已经迷迷糊糊要睡着了。

“告诉我,孩子是谁的?”

他不失时机的追问。

她好像睡梦中随口回答,“是你的。”

为什么她总是这么说,却又不肯解释个清楚明白?他疑惑的摸了摸她的肚子,肚子突然凸起一下,连带他的手心一起震动,他惊讶的缩回手。

“乖,不要踢,娘要睡了。”

她喃喃的说。

生命竟是如此奇妙。难道那孩子感到他手心传递的不满,所以有这样的反应?

他忽然忆起第一次见她时的情景。那时他刚到烈云牧场,舅舅进去有事,让他一个人在门外稍等。

他看到一个粉妆玉琢的小女孩高高兴兴的蹦过来,问他找谁。她的皮肤晶莹剔透,笑起来灿烂无比,整个人在阳光下就象个精致无匹的水晶娃娃。他从没见过这么漂亮耀眼的女孩子。她这样的富家小姐,过来问候他不过是好奇吧,他瞪了她一眼,没理她。

后来,她让他进去吃点心,还跑来拉他的衣袖,被他不耐烦的推在地上。她就扁起小嘴哭了。她一哭,他就心软了,但他还是装做很凶的样子,嘲笑她的娇气。

再后来,舅舅出来,跟他介绍说她是司马家的小姐,说她是天下最可爱的女孩子。他看到舅舅疼爱的望着她,那一刻,他有点妒忌她,妒忌她拥有那么多幸福那么多爱。

而如今,他会让天下的女人都妒忌她,他会给她幸福、爱、一切美好的东西,只要她想要。

想象中,她的孩子应该和她一样美丽可爱,如天使般纯净无瑕。一瞬间,他忽然对那小生命不再有敌意。只要她爱他,他也许可以爱屋及乌,也爱那孩子吧。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第20章:弄璋之喜

可是段喻寒想错了,情人眼里揉不进一粒砂子,何况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当那孩子真的要来到这世上时,他始终无法说服自己高兴的去面对。纵然司马晚晴一再说孩子是他的,但他总是记不起半分,更何况时间上不存在这种可能性。纵然他可以爱屋及乌,他还是不会热烈欢迎孩子的到来。

三个月后,段喻寒到长安和关内第一烟草大户钱守信洽谈生意后,并没有回烈云牧场,而是在牧场外的私家大宅里休息。他不想面对即将临盆的司马晚晴,他不想面对那孩子的出世。

“主上,夫人腹痛难忍,已经请了稳婆过去。”

牧场那边的人传来消息。

段喻寒淡淡的应了一声,吩咐任何人不要再打扰他。司马晚晴还不知道他回来,所以他尽可以装做不知道,不去见她。

一阵轻盈的脚步到了门口,却又蹑手蹑脚。

“谁?”

“主人,是格蕾丝。”

原来是钱守信家的波斯舞姬,回来时钱守信硬要送给他的。

“主人若是烦闷,奴婢愿给主人解闷。”

这个波斯美女竟然不请自入,语气中自信满满的样子,好像她一定会得到他的垂青似的。

这女子从头到脚裹了一层金色薄纱,薄纱内却又似无任何衣物。行走之时,微微荡漾的丰乳,上翘的美臀,若隐若现的迷人曲线,引人遐想。

段喻寒懒洋洋的勾了勾手指,她立刻款款的走过来,跪在他身边。他随手扯下她的薄纱。看她高鼻雪肤,烈焰红唇,曲线玲珑,果然是个惹火的美女。

“主人。”

格蕾斯仰视着这个俊美如天神的男子。这样的主人比起先前的钱大户,有天壤之别,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她一定要好好把握机会。

他瞥了她一眼,“谁让你过来的?”

他的语气中并无不悦,这让格蕾斯胆子更大了。

她故意俯身下去,让段喻寒从上方可以清晰的看到她雪白丰满的乳,她对自己的身体一向很有信心。这几年在钱家,多少来做客的男人见了她都神魂颠倒,只是钱守信一直把她视为禁脔,她才没被染指。

还记得临走前,她从钱守信那儿打听来的情况。原来这位段公子的夫人正在怀孕期间,他又没有其他的姬妾。照常理推论,正常的男人一定会欲求不足,岂不是她邀宠的最佳时机?

男人的天性或许都是好色的,段喻寒自然也不例外。这样惹火的美女主动邀宠,是许多男人梦寐以求的吧。

段喻寒托起格蕾斯精致的下巴,好像要仔细端详她的面容。格蕾斯小心的绽放出练过千万次的甜美笑容。段喻寒心中莫名的一荡,这波斯舞姬身段之妖娆动人,笑容之蛊惑诱人,果然是世间绝无仅有的一代尤物。

刚才听到司马晚晴的消息,他有些心烦意乱。他不想去见她,可又有些担心。或许此刻,他该什么都不想,这样心里会舒服一些。

格蕾斯见段喻寒若有所思的模样,一时之间,不知他在想什么,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依然匍匐在他脚边,“奴婢跳一段胡旋舞给主人解闷可好?”

她妖艳的红唇曼妙的一张一合,仿佛在邀请他的品尝。

男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固然心中爱一个女子到无以复加,但对其他漂亮的异性也会发生生理上的兴趣。(比如贾宝玉固然只爱林妹妹一人,却也会羡慕宝姐姐红麝串映衬下雪白一段酥臂,恨不能摸上一摸。此刻的段喻寒,只想暂时忘了那孩子的事。或许眼前这个尤物可以给他带来别样的乐趣。

他轻佻的用手指抚了抚格蕾斯的嘴唇。格蕾斯大喜过望。从长安一路过来这么久,这还是主人第一次正眼看她,她表现的机会到了。

她殷勤的伸出粉红的舌头,细细的舔着他的手指根,又顺着向上进发,灵活的缠绕着指尖徘徊不去,最后将整根手指含在嘴里,尽情的吮吸逗弄。湿润温暖的感觉摩擦、包围、挑逗着他手指上每一根敏感的神经,无边的惬意让他不自觉的把手指又深入了些。她的嘴上功夫确实撩人,看来是久经调教。

她的身体恍如无骨,慢慢的移过来缠绕到他身上,丰腴而富有弹性的胸在他的下腹部部有意无意的蹭来蹭去。

从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她仰起的脸,眉目之间,自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风骚媚意。此刻,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荡漾着诱人的妖媚,小嘴还若有若无的发出“嗯”的缠绵声,宛如小猫在叫春。白皙的胸,在薄纱下跃跃欲出,而她身上散发出的浓郁香气,实在是熏人欲醉。

蹂躏和征服的欲望在他的心胸无限放大,肉欲的天堂在向他激情召唤。他把她的头按向自己的下体,格蕾斯立刻领悟主人的意思,慌忙帮他宽衣解带,准备用她的小嘴继续为他服务。

“寒……”

司马晚晴幽怨的声音突然从心底响起,段喻寒怔了一下,推开格蕾斯。他答应过她的,他答应过她的!纵使他此刻可以尽情堕落,此后他也无法坦然面对司马晚晴。

格蕾斯惊讶的望着段喻寒,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

门口却有人哆哆嗦嗦的禀告声,“主上,夫人大出血,稳婆说可能有性命之忧,已经去请陆大夫了。”

“我说过别打扰我!”

“是、是岳总管命小的一定要禀告主上,小的不敢……不敢打扰主上。”

那人浑身发抖,刚才见那波斯美人进去,想必主上正在寻欢。他这时违背主上命令,禀告这事,不是找死吗。

她大出血?有性命之忧?都是那孩子惹的祸!段喻寒烦闷着。

她怎么样?她会死吗?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感持续不断的涌上心头。他迅速穿好衣服,冲了出去。他应该在她身边,他要看到她安然无恙。

任何人都不能从他手上夺走他的晴,除了老天。

几个时辰后,挣扎已久的司马晚晴终于生下孩子。门外的岳中正乐得合不拢嘴。段喻寒得知危险已过,长长的舒了口气。很快,喜讯传遍整个烈云牧场,司马家有了下一代传人,实在可喜可贺。

司马晚晴看到段喻寒进来,虚弱的笑,“你终于回来了。”

刚生完孩子的她,虽然精疲力竭,但看到他,没来由的有了力气。

“你没事就好。”

他爱怜的看着苍白疲惫的她。

“你看看孩子,漂不漂亮?”

她得意的把身边的小东西给他看。

那是个男孩,虽然刚出世,皮肤皱皱的,五官也没完全展开。但看他白皙柔嫩的肤质,灵动可爱的大眼睛,粉红花瓣似的小嘴,可以料想长大后必然是个祸害,不知又要令多少女孩伤心。

段喻寒不在意的扫了他一眼。他的出生,差点夺走他心爱人的性命。他一点也不欢迎他的到来。看这孩子的美丽,继承自母亲,仿佛又诉说着他父亲绝非凡品。段喻寒一念及此,总是心中不舒服。

他别过脸去,不再看孩子第二眼。

“怎么啦?他是我们的孩子呢?”

她撒娇的倚靠着他。

段喻寒微微一笑,“你说是就是吧。”

她要再说话解释,他却按她躺下。

他唯一关心的只是她的身体健康。至于孩子,随便吧。

看他的神情,她就知道他根本不信。但来日方长,等她有了精神,再挑个日子,一五一十把来龙去脉都告诉他,他一定会快乐无比,他会比她还爱孩子。

这么想着,她带着甜笑睡去。段喻寒不耐烦孩子的哭声,很快离去。

司马晚晴一觉醒来,心头却陡然烦闷起来。孩子的出世,是一大喜事。可还有许多事困扰着她。

玄鹰来到牧场,为的只是一个玉瓶,本意不是杀人。又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杀人?

追根溯源,最可疑的还是两点。其一,要“和阗之光”的人怎么知道玉瓶在烈云牧场。其二,这人真想要玉瓶,根本不必找江湖中久负盛名的侠盗玄鹰来偷。三万两银子,足以买通牧场里的人,查到玉瓶的下落,偷拿出来。这人为个玉瓶,千里迢迢找玄鹰来偷,岂非多此一举?

在父亲丧事之后,她独自去地牢看飞飞。看守地牢的人却老大不愿意,诸般推托。这让她心头暗惊,她已是烈云牧场的主人,却使唤不动小小的一个狱卒。莫非牧场有一股势力在和她对抗?还是有人不想她接近飞飞?

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查明父亲惨死的真相。假使父亲死于玄鹰之手,她也要搞清楚一切的来龙去脉,否则绝不安心。

那天,她问了飞飞许多问题。飞飞一一答了。

在飞飞的印象里,玄鹰是个正直的人,恩怨分明。

玄鹰从来没有用过“玄冰”之毒,在没来烈云牧场前,飞飞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玄冰”之毒。

玄鹰和司马家素无恩怨,绝不会无端端的杀司马家的人。

玄鹰向来独来独往,除了偶尔带她这唯一的徒弟出来见识一下,没有帮手。

说到最后,飞飞呜咽起来。

司马晚晴追问她,身边有没有玄鹰的遗物,她不会放过任何和玄鹰有关的事物。飞飞从贴身的内衣里拿出一张纸。那是玄鹰给飞飞定下的侠盗规矩,要她时刻带在身边,时常拿出来看。

“第一、盗亦有道……”

司马晚晴一路看下来,果然条条通情达理,句句仁义为怀。可不知为什么总有东西哽在胸口,有点别扭。

最后,她安慰了飞飞几句,说过些日子放她出去,自己拿了纸条出去。

飞飞会骗她吗?骗她没好处呢。玄鹰已死。飞飞再解释再否认,玄鹰也不会活过来。她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