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让其他系的学生排好队,维持好秩序,您不知道要是一个男生这么做会当场就被打成猪头么,所以说你的美丽从那时起就被所有在场学生和老师认可了。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说话么?
我和张峰唾沫四溅的在第一次大课上肆无忌惮的评论整个几百人的一年级生中的美女,你忽然转头非常优雅的对我说:“不想上课就滚出去!”你的气质好独特好美丽,我都看呆了。
其实我就是故意拖张峰陪我坐你后面吸引你的注意的,你不知道我还花了五毛钱饭票才买到了你后面的两个位置。
说到饭票,还有个小秘密我一直想告诉你又不好意思说,那时经常偷偷跟着看你,有一次你不小心掉了张五十块的人民币被我捡到了,我想你可能是故意用这种方式表达对我的帮助,就义不容辞的接受了,我们一人一半,我那一半变成了饭票,你的一半变成了三十支8b铅笔,我用了快一个学期的时间偷偷一支一支削好放进你的文具盒,你没发现吧?
好吧,我承认我还克扣了一点,因为当时冯雷和我一块,按照见者有份的原则,我只好忍痛分了十块钱给他,我还留了五块钱买了包烟,因为偷偷听见你和朱青青说男人抽烟的动作是最帅的,当然后面我知道你是特指马龙白兰度……
陶雅玲舍不得看完,带着满脸洋溢的笑容,把信纸贴在胸口,仿佛那是最接近爱人的方式。
第275章油爆
伍文定上班的状态仿佛没有受到什么影响,照例飞快的批复各种文件,最近又新增了一个广告公司项目,规模还有点大,集团原有的两家广告公司非常以及相当的想在其中占有比较主导的地位,盼望能在伍总的伟大领导下得到长足发展。
伍文定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专程赶过来的广告公司老总,脸上横七竖八的贴满了小创口贴:“你们消息倒是灵通?我这个想法更提出来没多久,你们就闻到味了?”
恒美广告的老板一直在承接服饰公司的业务,所以比较熟络一点:“伍总,一直帮着打理这些公司的事情,我们确实心里有底,集团内部也是得到了共识的,只有您自己亲手打理的事情才会大踏步的上台阶,不然发展起来速度确实有点慢。”
伍文定奇怪:“这两年多以来,恒美的年营业额也应该超过了三千万,对比以前的营业成绩,应该很满意了吧?”
老板是藏人,打扮已经很汉化了,点头笑:“总想发展得更大一些嘛,而且我和拉巴过来的路上也有商量过,公司要合并在一起也可以,分属不同也可以,总之我们合理的分工,心里不会有什么藏着掖着。”
伍文定伸手发烟,米玛又溜去徐妃青那了:“这次这个总体来说是个产业化的计划,主要目的还是想为青年打工者提供一个就业机会,也许和你们所期望的发展形势是背道而驰的,你们要加入,我当然欢迎,但是我希望你们先仔细的研究过我让基金会提出的方案以后再慎重的做决定。”
拉巴是另一家广告公司老总,长相很憨厚,可能做到这个老板位置的,就没几个真憨厚:“我们就是先仔细研究了基金会的方案,觉得我们能够为您的这个计划做点贡献才赶紧过来找您谈谈,希望能尽早开始。不瞒您说,我和罗桑也是从藏区出来,一点一点打拼才有了点底子,完全理解您的苦心,当然,随着这个计划的推行我们的公司也肯定会再一次得到飞跃……”
伍文定就不啰嗦,点头:“那就这样,你们先开始张罗,重庆和成都各成立一个生产型的基地,规模由小及大,基金会先分别各投资一千万,你们也把公司资产并进来,合理占股,你们之间分一下工,选取不同品类的项目开始专一发展,我的建议是先挑选各种灯箱路牌制作成立一个厂,结合你们现有的广告公司门店进行零售以及批发业务消化,再成立一个以装饰画,印刷品,礼品为主要产品的生产厂,以后广告公司就逐步形成自有生产能力,既可以自产自销,也可以由集团各个企业进行消化,重点是在这个过程中多招收来自藏区,其他民族区以及汉族的低学历年轻人进行职业培训,提供就业机会,为这些十多岁的孩子提供更好的收入保障……”
两人埋头做记录,中间还交头接耳,偶尔拍几句马屁,上师慈悲什么的。
事情比较纷繁复杂,主要是原有两家公司的广告业务基本都和新的生产型类容有关联,但交叉不多,所以得好好分划和调整。
最后得出的方案是两人先分任两个副总,回头仔细的分割业务范围,再把详细的操作方案交给这边。
伍文定提醒:“不要把这事一开始想得多美好多完美,运作起来是有困难的,因为这些十多岁的孩子正处于叛逆期,也是最不好管教最容易出错的阶段,如何有效的灌输正确的为人处事理念是根本。”
拉巴手黑:“喜欢动手闹事的就拉到物流公司去打工,好好的跟着锤炼一番,不是喜欢打架么?打个够!”
罗桑笑:“就怕这些小孩争风吃醋啊,打工的小姑娘也不少,都是些血气方刚的孩子,对以后也没什么规划,看来得请些师傅来为他们念经说法……”
伍文定翻白眼:“您这算是做思想工作?我看还是多搞一些职业培训,让他们看到生活的希望和前途,这是最容易打动人的法……”
罗桑还双手合十为伍文定找到理论依据:“心即佛,佛即心,这样的培训也算是修行过程。”
伍文定笑:“你以前在庙子出家了多少年?”
罗桑点头:“在大轮寺侍奉了十二年……”
等这二位离开,伍文定打电话给丹增汇报这件事。
老丈人还是哈哈笑:“你又把广告这块弄起来,餐饮公司更要来找我念叨了……”
伍文定解释:“毕竟我还是学过广告专业的,把这块弄起来不算很难,以后这一部分还得劳您费心。”得,才刚开始又不准备撂挑子。
丹增明白:“你先操作吧,等稳定以后再交给我来运作……”
之后翁婿俩又讨论一番公事家事才挂电话。
陶雅玲下午看看时间才放下练字的毛笔,开始准备晚餐。这一天除了看书,写写字就是接了好几个卢青和陶进文查岗的电话,让她有种好像回到中学生时代的感觉,想笑。
得益于最近吃的花样不少,她就着家里现成的材料做了点新鲜意思,等卢青和陶进文惴惴不安的回家来,迎接的却是一桌现成饭菜。
陶进文洗过手拿起筷子尝一尝:“味道还不错……”略微有了一点笑容。
陶雅玲也不多解释,挟菜给母亲:“这肉丝我觉得还是稍微勾芡以后放一会,吃起来口感好一些。”
卢青实在觉得陶雅玲的做派有点不正常,可又说不上来哪点不对。越发心里沉重,食之无味,陶雅玲就斯条慢理的多挟点。
吃完之后还是自己收拾好碗筷,只是洗刷的时候对比自己家的高压伸缩喷头,觉得还是有点惭愧,等上班了发第一个月工资一定要给爸妈换一套好点的龙头。
之后陪着卢青带着微笑的看了一阵电视,才自己回房间看书。
卢青真的有点坐立不安,想想先找陶进文沟通:“我认为我们有必要找玲玲好好的谈一下。”
练书法的陶进文不太赞同:“你不是说要让她先慢慢沉淀一段时间么,现在你跟她谈,思想转得过弯么,带着对抗的意识,根本谈不出什么效果来。”
卢青有点改掉以前她总是发号施令的感觉:“可我总觉得不应该是玲玲现在这个样子啊?”
陶进文指指桌子边的毛边纸:“这是她白天自己写的字,笔架工整,饱满圆润,看得出来心底是平和的,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先让她静一静,回头看看自己到底应该怎么抉择。”
卢青摇头:“如果她还是决定要和那个人一起呢?”
陶进文笔头稍微有抖动:“我也不想提到那个人……”就不说话了。
好吧,那就一起当鸵鸟,就当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那个人,也没有发生过什么。
晚上卢青还随手就把正用着的要资生堂给扔了,真便宜死收破烂的了。
伍文定也在练字,准确的说是在写正式的那一幅。
开始在饭厅大桌子上写,米玛好奇的在旁边看,洗过碗的徐妃青知道是自己的,更乐呵的看,准备先恢复瑜伽锻炼的孙琴过路,抱着嘲笑的心态也参加围观。
伍文定还没到那个人我两忘的书法高手水平,居然有点红脸,推脱一阵,抱着东西上阁楼写,上面有张乒乓球桌,也方便。上楼梯的时候,后面只听见一阵笑声,谁叫他那一笔字确实太难看呢?
隶书相比之下还是要相对容易入门一些,伍文定扎个马步,气沉丹田,就拿毛笔开始写。
徐妃青忍不住,轻手轻脚从楼梯上到一半,只露出点头,满心欢喜的看伍文定不知道是在练武还是练字……
搞废了好几张,伍文定才有一张自己稍微满意一点的,乐淘淘的拿下楼给太太们欣赏,再用早就准备好的镜框装裱起来,挂在徐妃青房间的墙上。
孙琴多鬼精灵的:“你给小青写的。”
伍文定奇怪:“那不然我刚才是在干嘛?”
孙琴玩味:“内容……”
伍文定不好意思:“随便写点感触的,就是一篇小作文。”
孙琴点头:“我也要,七绝的,换个字体,也要那么大一张!”
伍文定头痛:“我哪会什么七绝,打油诗都不会。”
孙琴哼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个时候写了很多油爆诗!”
伍文定确实很冤枉:“那都是郑三写的,我哪有那个才情,这是要天分的!”
徐妃青出来听见,好奇:“什么是油爆诗?”
孙琴嘿嘿笑:“油爆过的东西是什么颜色?”
伍文定还埋怨:“别乱教小孩子!”
气得本来还喜气洋洋的徐妃青张牙舞爪,又怕碰到伍文定脸上的小伤口,只好往伍文定身上小捶几下,伍文定皮厚,还转身让徐妃青各个部位都捶捶。
姑娘就真认真捶了,孙琴还去把徐妃青带回来的按摩书翻出来坐旁边对照着指点。
米玛神叨叨的开始自己煮药,说是这次两个广告公司老总带过来的她阿妈准备的高级药品,最后熬成黑不拉几的一碗,一边得意洋洋,一边又愁眉苦脸的端着在吧台边酝酿勇气。
孙琴和徐妃青老远闻见就幸灾乐祸得不行,还强忍味道过去靠近监督米玛保养身体健康。
傻妞最后尝了一下就有点翻江倒海,她现在开始有些比较剧烈的妊娠反应了,最后居然让伍文定代她喝!
伍文定觉得这种东西不靠谱,也就干脆帮忙收拾了。
安胎的,天不知道他喝了会怎么样!
第276章幸福
凌晨四点过伍文定偷偷从米玛身边起身,出门摸摸警觉的大花,告诫一番,才又开车去当那偷心的贼。
这次轻轻一碰就知道窗户没栓死,伍文定带点笑就翻进去,美丽姑娘看来是有等过,忍不住睡了,枕头边有个苹果,下面压着两个信封。
伍文定现场就开吃,坐在床边啃得挺认真,还拿一小片放陶雅玲嘴皮上,好吃姑娘居然舔一舔的就把那一片吃了,没醒!
伍文定坐了一会,又在房间里磨蹭一阵才掏出兜里的纸片换了那两个信封,翻出窗外,消失在晨雾之中。
清晨醒来的陶雅玲,清醒过来的第一反应就是看看枕头边。
那个苹果被伍文定啃了一半,正侧着放在桌子上,从陶雅玲的角度看过去,敏锐的发现被咬掉的半边居然是个女性脸部剪影!
以伍文定的初衷来说,肯定想要咬出一个陶子来,可是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儿?能依稀看出来是个女人就不错了!
陶雅玲实在又忍不住自己的笑容,嘀咕:“今晚准备两个核桃,看你啃出个什么来!”
翻开又是两页的白纸,先看看后面基本写满,陶雅玲满足得像个准备好了过冬存粮的松鼠一样,拿手揉揉笑笑的脸,靠在被窝里开始看……
伍文定看情书的地方就宽敞多了,怕身上的凉气惊扰到米玛,天色也渐亮起来,他就索性在屋前草坪上打了两套拳,浑身热腾腾的,抓过长廊上挂着的毛巾擦擦没多少的汗,坐在米玛的摇椅上,开始舒坦的看信。
陶雅玲还特别有标注第一封和第二封。伍文定就老实的从第一封里面抽出来两张纸开始看。
信笺其实应该有点历史了,是以前小姑娘们喜欢的那种淡绿色带点底纹的,边角还有一些酸倒牙的话语,估计是陶雅玲中学时代的余留物资。
“亲爱的十佳少年:
你好,想念你的陶子……
换做以前,亲爱的这个词可能不太那么能说出口,也许写在纸上就是一种礼仪,现在我却能深刻体会到这其中能够蕴含多少的情思。
脸上的伤口还痛么?不过你也是该被我妈抓挠,所以我就不阻拦了,反正待会回家,小青自然知道心疼你,而且你脸皮那么厚,这点小伤小疤都不算什么,男人嘛,就应该有点粗犷的气质,别跟家里生活久了,你也变得阴柔起来。
当你终于开口把我心底最大的困扰托盘而出的时候,我一下子就解脱了,我终于能体会到孙孙那时的快乐和欢欣,我没有什么再隐瞒我的父母了,所以再没有什么值得我觉得悲伤和为难,从以前到现在,乃至将来,所有的风雨你都会为我挡住的,不是么?
从小以来,我就是有点喜欢幻想的平凡女孩,曾经也偷偷看过初中班上长得帅气的男生,欣赏过文学作品里的白马王子,期待过我自己的丈夫会是一个多么伟岸的英雄,直到你那么不靠谱的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这里我要感谢我的母亲遗传给我的严谨风格和父亲感染给我的艺术气质,正是这两样东西交织会让我遇见你,缺一不可。
从小比较严格的要求让我觉得有些窒息,感谢我自己在高中时期的美术启蒙老师,让我走上这条路,也让我最终进入到那么一个自由的世界,刚进入大学的时候简直觉得呼吸到的空气都散发着自由的味道,虽然你们这些老美院总说那里的空气质量是最差的。
只是习惯的力量是巨大的,军训期间我还是延续着优良的表现,苛刻的眼光,扫视着眼前一切觉得不和谐的部分,于是你就频频出现在我的眼前。
对于我来说,你是那么的油滑,玩世不恭,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