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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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拼-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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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儿是个绅士,他喜爱的女人醉了,他当然得要关心一下。他走过去,探下头,望着春花,轻柔的说:“我扶你躺床上睡吧。”春花微不可及的点了下头,浑身却一动不动,没有半点要配合地儿扶她去床上的迹象。地儿没有办法,只好抱起了她。各位,这不是个技术活,是个体力活。所以,沙发到床边的四五米,地儿休息好好几次,到床边的时候,地儿满头大汗,一下把春花抛到了床上。这么大的力道,春花没有醒,确实醉的很厉害啊!

看着春花肉体横陈海棠春睡,旖旎无边的躺在床上。地儿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但是他说他当时真的只是想悄悄的亲一下。我相信他。一个如此文艺的,写下满本歌词的男人说他自己很单纯,我一般都会相信。

所以,他抱着一丝犯罪的心态,低头悄悄的亲在了春花的嘴边。

于是,一切都在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仁不让之势发生了。奇迹般沉醉的春花,在一瞬间奇迹般的醒了过来。一条肥硕的舌头带着刚吃完的凉拌海带的味道飞快的穿过了地儿的双唇和牙齿。犹如入海神龙一样,勇猛无比轻车熟路的在地儿的口中沸腾翻越。可怜,地儿此前连女人的手没有细摸过,哪里受得了如此惨烈的刺激,地儿无力的瘫软在床上,两腿慢慢的伸直了……

接下来的一切和一般的敦伦没有什么不同,没有必要累述。(有心思看的朋友可以上上很多其他的网站,里面有)唯一不同的是地儿发现在整个过程中,春花清醒明确的引导着他的一切,却又始终没有睁开眼睛。对于他的询问也是一概不答,却又叫声如雷。醉了吗?没有醉吗?地儿完全的糊涂了。

过中还有一句比较经典的对话,我整理如下:

“是不是这里?”

“……。”

“是不是啊,我找不到哦!”

“……”还是没有答话,但是一只手伸了过来引导着一切。

半响,终于开口:“你进来沙??!!”

“我已经进来了啊!!!???”

奇人必有异事,偶有夸张,博君一笑而已。此等情节,到此为止。

三十三

三十三

事情得要有始有终,对于地儿和袁伟,春花之间的感情后续。我想还是有必要用不长的篇幅做出一下交代。希望大家耐心看下去。谢谢。

两天后,地儿满脸春风就像是一朵久旱之后受到甘露浇灌的鲜花一样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连往日长满了全脸的小痘痘也好像平滑光洁了不少。

他的一番吹唬,说老实话,把当时还没有女朋友的我,小二爷两人说的激情澎湃,跃跃欲试。只有袁伟一脸不屑的站在一边。问他为什么。是不是地儿追到了春花,他不爽。他更为不屑,只是也不辩解为了什么。

一段时间之后,九镇的人经常看见春花跟着九镇水电站的一个更有钱的上班族出双入对,地儿痛心疾首约着我们一起借酒浇仇。他不断地反省着自己的不对,是因为平日一心发扬打流事业和忙于学业没有陪好春花,没有能力给予春花贫困的家庭经济上的帮助。导致了春花的无奈变心。他说他不怪春花,等到有朝一日他发达了,他会再回来找春花,到那个时候,他们就永远不会变心,幸福的生活下去。

袁伟说出了一个真实而残酷的现实,完全的打倒了地儿,击碎了他的心。

在地儿和春花一起从市里回来之后,在我们面前说起彼此的第一次的时候。袁伟才知道,他苦苦找了两天不见的春花又给地儿献出了他的第一次。

原来,春花一直游走在地儿和袁伟之间,(也许还有更多的人,谁知道)。九镇就这么大,天天见面的两个人居然就完全不知情,都以为春花一心爱上的是自己。在春花和地儿去市里之前的某一个夜晚,袁伟留在了春花在KTV睡觉的小房间里,直到凌晨五点。这一夜,春花也向袁伟献出了自己的第一次。但是袁伟比地儿聪明一点,他知道了春花和地儿的事之后,明智的选择了离开。

事后很多年间,我见到了无数这样的女人,玩弄男人于股掌之上。手段之老到厉害,在下叹为观止,深感不如。但是始终让我印象最为深刻的还是春花。

为什么一个乡下出来不久,可以说是纯朴的根本就不懂世事的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而且长相也实在不敢恭维。却偏偏在短时间之类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游戏于多个男人之间?

献出自己年轻稚嫩的肉体,只为了换来那些许的对有钱人来说简直都不屑一顾的蝇头之利?这一切的原因在哪里?因为她们的文化教育程度低?但是为什么今天,我周围的朋友乃至地儿袁伟等兄弟,手臂上挽着的年轻的大学生们也愿意这样呢(当然,她们对于利益的要求要大一些。但是也是微薄之至),难道她们也没有受到教育?

想了很久,我给了自己一个比较满意的答案——贫穷和信仰环境。一切的一切,只能解释为以上两样。贫穷导致了对物质追求的无限渴望。当你只能吃得上蛋炒饭的时候,你总是希望可以每顿都有鱼香肉丝的。当你看见了别人鲜衣怒马的经过你的身边的时候,你总是会希望,引人瞩目的是你。这是每个人都回避不了的人性。我始终相信人性本恶,为了温饱等各种各样的原始欲望,人性总是贪婪的,这是根源。克服欲望,才无贪婪,没有贪婪,才会本善。可惜,欲望无法克服,人性无从本善!

一个本恶的人出生之后,如果受到了良好公平的教育,受到了温文尔雅环境的影响,被灌输了仁义礼智信的各种道德。那么他虽然也有原始的贪婪,但他知道取之有道。那么,他也许会成为一个好人,成为一个脱离的低级趣味的,高尚的纯粹的人。

如果生下来,贫穷和制度等主观环境导致了他的无法受到教育,而周围环境变成了一个弱肉强食的森林,传统的仁义道德丧失。那么丧失了精神信仰的他唯一的追求就只有动用他所拥有的一切条件(比如身体,比如力量)来满足他原始的血淋淋的欲望,这点无需人教,天生有之。可惜这个道理,我现在才能刚刚想通。

所以,当初的我是很厌恶春花的,带着鄙夷,带着不屑,带着愤恨。但是现在的我,抱有的只是可怜和同情。这个追求结果的年代,笑贫不笑娼,现实如此,可奈何之?!

往事已了,归于正题。

和大脑壳打了一架,再勇斗十三太保,继而拜了三哥为大哥之后。我们兄弟几个的名声开始渐渐冒头。成天跟在三哥背后,出入各种酒席饭局和娱乐场所。认

识了很多市里,县里和邻近各乡镇的大哥猛人。路上,开始有人见着我们走过,主动上烟招呼了。而在学校,本年级比较跳的简杰他们几个都成天跟着我们,混成了一个比较大的圈子。只要我们来到楼顶阳台抽烟,必定有人上来敬烟,而不管高一还是高几的学生见到我们,都是:“钦哥”“险哥”“二哥”之类了。就连武昇本来被学校众人叫习惯了的“土匪”也没有人叫了,都称其为“八爷”,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八爷”这个称呼是怎么来的。至今是迷。

总之,那段时间的我们整天就是跟着三哥交交朋友,读读书,充充大哥,很是惬意。

但是,欢乐总是短暂,命运始终颠沛。这一段欢快的日子飞一般的过去。

冬天正式来了,酷寒降临了大地。晚上出来的人更为稀少。冷血动物开始蛰伏冬眠。但是一些蛰伏已久的事在这个季节似乎都到了解决的时刻。

某个寒冷的清晨,一件可以预见的突发事件打断了我们平淡快乐的生活。

三十四

三十四

那天,下了第二节课。我和险儿,地儿照例没有下去做课间操,我们来到了楼顶层上面抽烟,看着学生们纷纷从教学楼的几个出口走进了操场,列成了整齐的队伍。

突然,我听见下面我们班门口有人叫:“钦哥钦哥,在不在啊?”

“哦,在呢。在楼上,上来吧。”

康杰跑了上来,我递给了他一支烟:“干什么啊?你也没去做操啊”

康杰吸了口烟说:“我去了,我刚刚又跑上来的。给你说事。”

“怎么了?”

“大脑壳出院了,我刚刚在操场看到他进来的。”

“哦,那又怎么了?”我奇怪的问道。一个被我痛打过的人,出来了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我想,你要不要去探听下啊,我表姐就是补习班的。前几天,我表姐有一次和我聊天的时候就说过,她听她们班的男同学去医院看了大脑壳之后说,大脑壳回来了要找你们报仇,其他人都不管,就要找你和地儿。还说什么,这次会从社会上叫人搞你,至少搞你一条手。我姐还我不要和你在一起玩,别万一伤到。前一段我一直没记着,刚刚看见他才想起这个事来。”

“无所谓,想搞就来吧,这个家伙还真是不怕打啊!”

“来了,我一刀就捅死他。”险儿非常轻蔑的说道。

“我的意思是说,他要搞你和地儿,我们一定会铁你的,同门师兄弟。只是我怕他们等着你们落单的时候,下黑手搞你。我是不是去打听下看看?”康杰自从那次打十三太保之后,好像就有点惧怕险儿。也是,这个混账发神经的时候,我都有些心慌,何况外人。

“也好,你去问问看咯,看看有没有什么消息。没有就算了,没关系的。他来了,还是讨打。”

不用等到康杰给我带过来消息,我就已经确切的知道大脑壳一定会报仇了。

袁伟被打了!!!!

事情发生在中午,我们几个先吃完饭。躺在了教学楼的顶层晒太阳闲扯淡(真的,当时我和险儿谈都没有谈起大脑壳回来的事,可见当时我们的轻敌的心态)。袁伟因为有一点事耽误了时间,所以他一个人去吃饭去的比较晚。

当我们聊的正开心的时候,袁伟阴着脸走了上来。满身都是菜汤饭粒,还有几个脚板印子。

“我靠,怎么了?”险儿和武昇一下站了起来。

“大脑壳回来了,他刚刚和他班上几个人搞了我几下。”

“我操!!”险儿和武昇就往下冲。

“等一下!”我一把拉住了险儿。武昇听到也站住了脚。地儿和简杰他们刚准备起身也坐了下去。

“你们先别急,搞他多的是时候。袁伟,你先把事说完。”

事情是这样的,袁伟一个人拿着饭盆去学校食堂打饭,当时食堂人已经不多了,他进去的时候,刚好大脑壳和他的几个同学从里面出来,互相对望了一眼,袁伟比较诧异他出院了。也没有屌他,直接走进去打饭去了。

打完饭出来,袁伟边吃边走,刚出门口,却被人拦住了,原来大脑壳他们在门口一直等着他。

“小砸种,你等下,告诉他们几个,老子回来了。上次没有把我打死,你们这次就等着我。我要找你们的。”

袁伟鄙视的望了他一眼,用肩膀一下撞开了拦着他的手,边吃边要继续往前走。

一盆饭和着热热的菜汁砸在了袁伟的头上,袁伟还没有反应过来,腰边又挨了一脚,手上的饭盒里的饭菜也搞了一身。“我C你妈,你还蛮屌啊!”

袁伟反身一饭盒就扔了出去,“我C你妈!”

但是旁边几个人冲上来把袁伟几脚踢开了,大脑壳还要搞,被他自己的人拉住了,并且说了一句很有用的话:“脑壳,不要在这搞。万一学校看见了划不来,杰哥不是说帮你搞他吗?出去再说。”

大脑壳胆子确实很大,但也是真的不够聪明而且沉不住气。上次挨打,如果沉住了气,就不用住这么久的医院。这次如果够聪明,沉住了气,不打袁伟惊我们的话,也许我们真的得要吃个大亏。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原本只是怀疑,现在我们知道了,这是跑不了的一架。所以,我们放下了侥幸和轻敌的心态,我们要做准备了。

袁伟说完,我开口了:“小二爷,你怎么看?”我慢慢养成了第一个发言问小二爷的习惯。

“听口气大脑壳就这两天就动手了,红杰好像还帮他。估计他们这两天就会在放晚自习的时候搞。那样学校不知道,搞起来也方便,没有什么人,派出所也不知道。我们不准备下就要被他们动了。要不,我们去找下三哥商量下吧。”

“那你觉得他们会今天搞还是过两天搞呢?”

“那就不晓得,但是今天搞的可能性不大。第一,他刚出院,搞我们不可能他和红杰自己上,起码也得准备下,叫好人吧。第二,要是今天就搞,他何必这么着急,中午还踢袁伟几脚,再等几个小时就是了。不过也说不好,这个傻逼,一般人猜不到!”

我想了一下:“袁伟你回去换件衣服。地儿,你看着险儿和武昇。你们两个也千万不要闹事。简杰你们几个也多留意一下。康杰你去问下情况。小二爷,我们现在就去三哥那里商量下看看。”

我和小二爷在一家叫做“随意”的茶座找到了三哥。他正在和明哥几个人打牌。

我们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和我们自己的分析仔细给三哥他们说了一遍。

“你们自己现在什么意思?”三哥闷了半天,突然说了一句。

“搞吧。是他找上来的,不搞,我们也躲不掉。除非你给红杰说,但是今后我们在学校天天见面的也不好办。”

“我早给红杰说过,红杰自己肯定不会出面,但是他肯定会叫几个人去帮下忙。他既然不给面子,还要帮他搞。那我们就搞吧。怕个卵。”顿了一下,三哥接着说道:“上次把那个人打成那样,他还不服气。也挺屌的。这件事拖下去,迟早也是个祸害。红杰那里我等下再去找他。你们回去给那个人说,明天晚上老子和他在河边摆个场子(就是双方叫齐人马,带好家伙。约个地点斗殴),一次性解决。家伙我先帮你们准备着,你们放学后,直接到这里来找我再商量下。”

我们回到了学校。晚饭的时候,几兄弟又坐在了楼顶商量。刚坐下没有多久,康杰他们就来了。

“胡钦,他们肯定会搞的,我下午问到了,我姐说他们两个班上有一些跟他玩的男同学也会帮他,大概有二三十个人。”康杰进来就说道。

“哦,这么多人!”人数确实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怕什么,未必人多就剁不死啊。我搞死两个,看还有哪个敢上的。”险儿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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