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画师:绝版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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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画师:绝版风流-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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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事非要来?要死人吗?”

“与死人也差不了多少,拜托,我的祖宗。”

蔡思哲放下电话,心想:“鬼打死你了,低能儿,球水平没有还当编辑。不是看在认识你的份上,才不想帮你什么忙。”

蔡思哲起身来给母亲史静请了假,说要去《散散与画画》编辑部一次。

……

到达编辑部,进门就问:“有什么事要帮忙?说吧。”

慕容雪姬头一天的得意相一扫而光,完全一副悲悲切切的表情。她虽然不肯相信蔡思哲能保护她,但是到目前为止,也只有找蔡思哲来当避风港,靠得住与靠不住都是次要的,唯独不愿跟老色鬼上床。哭丧起脸,给蔡思哲泡杯茶,要蔡思哲进她的屋坐着说话。

意外孽缘8

蔡思哲见不得女人伤心,好像又看到了董姗的哭泣。心肠软了下来,进屋坐下温和了语气:“说吧!有什么事需要我出面?如果我能办到的,尽全力帮你。”

慕容雪姬难以启齿,趴在桌上丝绸之路般又长又弯地哭起来。

蔡思哲不能像对董姗那样伸手去抚慰,干等着慕容雪姬哭个够。一个小时过去了,慕容雪姬才停下哭声,回头对蔡思哲冷落地说:“你走吧!我没什么事!”

蔡思哲想冒火,又没冒出来,预感到之中定有文章,便说:“讲!开门见山,直快点。”

慕容雪姬抽了抽气说:“我要你保护我!刚才主编来了电话,他要接我到他家去吃饭,今天上午木大姐搬出了这间屋。我就没办法,怕土母母来拉我走,我怕被欺辱。”

“知道主编的家在什么地方?为啥怕?他很坏?”

“不知道,只听说在太极王都饭店的附近。”

“他过去请过你吗?”

“来请过几次,每次都是木大姐将他撵走或是我自己跑到旅馆去躲开。”

蔡思哲想了想,低头叹气:“为什么要这么怕他?”蔡思哲问了话又发觉问得多余。

慕容雪姬却说:“怎么不怕?木大姐说主编坏得很,专门欺负外地女人。我是黄花闺女,你说怕不怕?木大姐在这儿陪我住了一个多月,每天晚上她都讲当初的苦果,害得她差点家破人亡。今天上午,她搬走的时候又叮嘱我要找一个男朋友,才能过关。”

“嗯,我也这么认为,应该快找一名男朋友。”蔡思哲很科学地支持。

“狗屁,说找就找,以为是菜市场啊。”

“那你,完全可以回老家上班!用不着呆在太极王都。”

慕容雪姬有苦难言,只说:“说得轻巧,地方上工资低,我拿什么钱还银行?”

两人正议论着,土母母果然来编辑部,要接慕容雪姬。见木木素子的东西搬走了,大喜过望。见到蔡思哲,以为是来访的作者。慕容雪姬忙起身招呼:“土母老师,这是我的男朋友,叫蔡思哲。”

土母母大乐大悲:“男朋友?你们?怎认识的?”

不要真爱上我1

蔡思哲坐在椅子上赖着不起来,淡淡地笑了一下说:“她来太极王都前,我们就在谈恋爱了。”心里却说:“土母母,老不死,毛都要掉光了,还这么色。老子要有机会,送你劳改。”

土母母坐在椅子上发闷,蔡思哲出语刺耳:“土母母,你的生活一定过得好吧?”

土母母点了点头:“太极王都人都一样,会吃也爱吃。”

“这么大年纪了,还油光水滑的脸,想必化妆品非常高档,只是你该戴一顶帽子或假发,才会显得不这么老。”

土母母差点气晕了头,但见慕容雪姬在旁边,没法发作:“我才五十几岁,当年我是与毕加索齐名的画家。”

蔡思哲对这种胡扯蛋向来反感:“哦!难怪老得可以入土十几次了,佩服佩服。说不定我还要参观你的坟馆。那时,肯定不敢叫你土母母,只能叫你土公公。”

土母母再会忍耐,也受不了蔡思哲的挖苦。站起身对慕容雪姬吼道:“你耍的什么朋友?不准你们再来住,否则,滚回你的东厂。”

土母母仿佛是正在叫号的母猪,心急屁股更急,找不到公(‘文)种猪上架,自然就落(‘人)荒而逃。蔡思哲(‘书)站起身,把几道门(‘屋)通通关死反锁,走回来对慕容雪姬说:“读者瞎了眼睛,让这种人办杂志,还他妈高喊社会活动家,去他妈的,滚他妈的,操他妈的,社会渣滓。”

慕容雪姬听了蔡思哲与土母母的对话,觉得蔡思哲原来是辱人高手,其高高在上的神气相,足以说明是找准了保护人,但还不是朋友,静静地说:“看来,明天得找工作去啦。”

“他敢!喊来就来,喊走就走,没那么简单,赖也要赖在这里。不过,还是新找个工作好些,呵呵。”

慕容雪姬自知专业行不通,问:“那,你有办法?”

“没有,我说起完的。”蔡思哲不觉自己好笑。

“那你还说,我找了好几家工作,工资都低,新毕业的人都拿不到高工资。”

“我该走了,自己保重,出门在外,吉凶未卜。”蔡思哲急于想走,是怕慕容雪姬又发些为难他的想法,那可不好收场。走出屋,没注意慕容雪姬的表情,就匆匆下楼。

慕容雪姬突然间想,该请蔡思哲吃顿饭再走不迟,忙大声喊:“等等!”回屋抓起钱包追出来。

蔡思哲问:“还有事?”

慕容雪姬转忧为笑:“请你吃饭,用你那七千元中的一部分。”

蔡思哲不同意,说要回去照顾老妈。慕容雪姬不依,硬要蔡思哲吃了才走,不吃就看不起人。没办法,就一起去坐馆子。慕容雪姬向来节约过人,身上的钱也的确不多,只能招待蔡思哲吃排骨面条。心里极不好意思,穷字当头,难免不让人心酸。

不要真爱上我2

面条吃了一半,蔡思哲突然说:“其实,你还是很漂亮的!”

慕容雪姬慌得连红脸的机会都没有,有点受宠若惊。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被蔡思哲认可。之前说她漂亮的人,她又看不上。

过了一会儿,慕容雪姬放下碗要去付钱。蔡思哲起身拦开,主动付了两碗面钱,回头笑着说:“那七千不能打散。”

慕容雪姬这时才抓住了害羞的机会,忙着找机会低头走在前头,并且难过万分。

“你的那两位死党呢?”蔡思哲一点不自觉地问,其本意还是有点想知道一些过去。

慕容雪姬淡淡地回答:“因为你,和她们分开了!”

蔡思哲忙改口问:“土母母的简史,没有讲错?”

“没有,他自己编撰的一本书上明摆着,木大姐也讲了很多。他的确每次来上班,都要给来访的人讲他是了不起的人。我学英语的,不懂画,所以不敢乱评。”

“只会扯幌子、卖关子!我看他也应该不懂画。”

慕容雪姬对蔡思哲这话深信不疑,转身不走:“我怕今晚他又要来找我,他已经知道木大姐走了。”

“不会吧?他知道我在这儿,应该不会来。”

慕容雪姬越想越不敢住下想:“问题是你并没有真在这儿,虽然不知道,但是他可以打电话来问,有你他就会骂你,没你,我就猜不准他要怎样。”

蔡思哲说:“报案,告他。”

慕容雪姬凄婉着:“报案?说得轻巧,你们男人不懂我们女人的处境。”

蔡思哲见慕容雪姬无可奈何的样子,心肠再次软了一大截。“别这样,总不可能要我守你到天亮吧。放心好了,男人也不会是你想的那么太坏。”

“怎不可能?我不放心,哦,你真觉得我差你很远?”

“别,不是那意思,感觉不对路吧,也许。”

“不行,今晚,你陪我,明天我就离开这座城市。”慕容雪姬鼓足了最后的勇气。

本来,蔡思哲想,让慕容雪姬去与他的员工同住,或辞职帮她介绍工作,但转念一想,这事情使不得。万一缠上了,自己的一些美好机会就没有了。见慕容雪姬这般说话,只好答应,也算是为地摊同行送个行:“好吧,我们吹牛吹一晚。”

购了一大包零食,两人回到编辑部,边吃边吹绘画方面的牛皮。慕容雪姬一直在思考,怎样将眼前这个男人给拿下。蔡思哲在想,怎样才能不被拿下。嘴上吹些什么,都不重要,天花乱坠,无奇不有。

不要真爱上我3

晚上八点过钟,电话铃突然响起,打断了两人的谈笑声。慕容雪姬拿起电话,没出声。果然是土母母打来的,忙把电话交给蔡思哲。

“喂,你是哪位?”电话里的声音骂道:“草尼马!”

蔡思哲反骂:“老爆菊,没报姓名就骂人,没教养!”

土母母挂断电话。

蔡思哲放下电话就一阵大喜:“他这种人,也要讨点骂,才会舒服。”

慕容雪姬见蔡思哲好像没什么可吹的了,借口说去上厕所。过了一阵子,只见换了一身睡衣,很纱的那种。只在蔡思哲面前晃悠了一下,那香味就迷茫了蔡思哲。

“好大的波!”蔡思哲直在内心纠结,妈的,平时裹得老土,何来风骚引蝴蝶?今夜见真身,早忘地摊女。原来,身体与身份不能相提并论,换了过去的夜晚或白天要是知道,这一碗菜,怕是要靠“打砸抢”才能吃得到嘴里。

靠近女人就靠近了异味,是专门用来吸引男人的异味,何况又是在床旁。蔡思哲千丝万缕的思绪,只得承认慕容雪姬的肉身战胜了自己的意志。按在□□,在没有任何反抗的情况下,结束了长达三年的折腾。

天亮了,蔡思哲没忘记再通泰一次,表明新的一天从此开始,完了事后,两人起床。有过与春春和董姗的经历,蔡思哲一把拉下床单,跑到卫生间清洗,然后才放进盆里用洗衣粉浸泡:“没洗干净,泡在这儿,你等会自己洗。”

慕容雪姬喃喃地说:“好吧!我也得收拾东西离开这里。”

蔡思哲走过来,抱住慕容雪姬小声说:“别走,他们没辞退你,就不走人。你在,我就来这里,每天。”蔡思哲本意是想让慕容雪姬在这地方留下来,供自己观察,如果行的话,就接到自己公司去。如不行,那就任意她的去留。但目前,千万不以带回自己的家。

慕容雪姬并没有想到过蔡思哲会娶她,这比做梦还要假。能跟蔡思哲睡一夜,只是为了自己不被老鬼土母母先“下课”。对蔡思哲的再次或多次出现,不抱太大的希望。她自认为,自己的出生特别低人一等。

不要真爱上我4

以后的时间里,蔡思哲的夜晚,都蜷在慕容雪姬的□□。土母母好不容易才将慕容雪姬请来上班,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想立即炒掉慕容雪姬,又怕蔡思哲这小子把火惹大,忍气算了,反正自己也是着眼心虚的人,过些日子找机会再炒不迟。

熄了火的土母母,开始又吵又骂慕容雪姬这儿工作没做好,那儿工作没做对。晚上,慕容雪姬就将骂话摆给蔡思哲听。

腊月,来访的画客每天不低于五六人,只要来访的人,统统留下九千元钱。领走一个绿本本,便可以四处招摇撞骗:“我是天朝?散散与画画学会的会员,是画家。”

这些会员,九成以上的连毛笔、钢笔、铅笔还闹不清楚。一张画几乎就是幼儿园习作,居然名正言顺地成了“画家”。可见中国画坛的混乱和羞耻,只要你出钱,不要说一个画家头衔,就是中国巨头画豪的头衔,也可以往你头上戴,没什么稀奇。

这些领了绿本本的人,又将干些什么呢?很简单,义务推销《散散与画画》这本歪刊物。每名会员包销五十册,发行量可以胜过《读者》文摘。

会员们手中的画册售不出去,又咋办呢?只有自己掏钱买下来做烧火纸。会员们是为了在歪刊上露一露自己的名字,可画不出画来,又咋办呢?同样很简单,画些线条圈子来交给远郊牛,在线条中找些“蒙太奇”理论来凑合。

懂不懂是另外一回事,关键是要把作者的名字印刷大一点。大到可以比“图画”大为最好,让人一看就舒心,大名字是最重要的。

会员们抄起来的“画”要公道有公道,要颠倒有颠倒。反正散散与画画之间的玩意儿,就是这么个样。你说是散散不见形,更不见神,说是画呢?连个线装、彩底什么都没有。管它那么多干啥?反正口号是“发现画派新人,培养画界新秀”、“画家的摇篮,画豪的被窝”。

本来快要入门的绘画新人,在他们的培养下,居然画出了门外,学会了画蛇添足、画饼充饥,成了画界骗子。好人不出一个,败类一窝窝。

女人不较真1

蔡思哲已经是成了型的乱求漫画学创作者,与慕容雪姬的一阵子交往。渐渐地发现她这人肚才虽不多,但认真,较真,敢担,还有点傻胆大。这在中国古代,就称为鱼玄机类型的人,也是慕容雪姬美中不足的优势。

星期天,蔡思哲思前想后,最后还是决定请慕容雪姬来画店玩。

第一次座轿车,慕容雪姬难过万分:“读书的时候,家里穷,自行车都购不起。”

两人到达画店,蔡思哲一一作了介绍,最后对史静说:“这是我的女朋友,慕容雪姬,一家杂志社的编辑。”

画店员工们有人惊喜有人伤心,喇叭第一个凑上前来悄声问:“还以为这期间去赌博,原来。哎,本事真大,找个这么漂亮的,好久吃喜糖?”

蔡思哲完全不装,直说:“已经吃过了。”

哑巴动了气:“吃喜糖这样大的事,不通知我们?枉自是朋友。”

史静拉了蔡思哲到里边问:“她就是——董姗?”

“不是,妈,有意见?”

“不像是大户人家出生。”

“我,可是。”

“算了,你的事情,自己作主。”

这段时间的蔡思哲,其实一直生活在董姗和慕容雪姬之间。董姗虽然找不到,但类似董姗这种背景的人,在大都市里应该很多。也想过娶董姗这类人,会比娶慕容雪姬好一些。董姗这类人的优势,是可供蔡思哲将来飞黄腾达,她们的家庭,有这个方面的平台。而慕容雪姬却做不到,她只是一名农村考进大学的穷学子。反倒把生活的希望,挂在了蔡思哲的脖子上。

蔡道哲此时也挤进来,为蔡思哲高兴:“她多大?”

蔡思哲回答:“一样大。”

“明天结婚不?”

蔡思哲笑了下说:“老爸,急什么,还没想好。”

“她是太极王都人?”

“不是!东厂人”

“好!好!城市里的女人靠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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