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画师:绝版风流- 第43部分

哑巴难得听，再吼：“□□妈的，听不懂，老子。”拨开昭子就往前走。

只听得昭子在后面不停地：“阿油些太噜！阿油些太噜！阿油些太噜！”

回到制片场，哑巴将茶粉交给史静，然后说：“这女子烦啊，话比我还多。交给你了，我不想参加你们的师徒交流。”

史静在小沙盘上倒上茶粉，打开灯。轻轻地画起来，不由得说：“好细腻，太好了。”

昭子在旁边看，等史静停下来，她自己上去动手。乱画一通，回头嘲笑自己，怕史静批评。指了指盘里的茶粉，意思好像是问要不要装起来。

史静没吱声，回想青沙在制作一些画面细节时，还是比较粗糙。这茶粉很不错，叫来哑巴去网上查茶粉，看看有卖的没有。

哑巴不知道史静想干什么，但还是下楼去查。史静打电话给蔡思哲，说她有了一个过去一直解决不了的问题。现在，完全可以解决了。

诸葛愚智得知这一消息后，又马上通知唐可旧，可以直接来太极王都看现场，不用怀疑最细的节问题。更不用再找电脑修复师修细节，现实就能完成。节约了很多3D重复画图的时间，什么叠影拼效都可以用一种新玩意儿搞定。

哑巴查完，上楼来说：“哎，过去上网不关心这东西，这一查才知道叫抹茶粉。还分绿茶粉，乌龙茶粉和红茶粉。”

“有卖的？”

“到处都是，只大家不知道而已，下午我去日店卖场看一下，有的话，多购些回来。”

昭子拌了一碗，又让史静喝。这喝高兴了，才说：“昭子，你们日本人就喝这种？”

哑巴说：“她听不懂，您是在对日本人弹天朝语，算啦。”

五一节，是这个全世界共同折腾的日子。也是，所有节日中最求莫名堂的日子。只因为，大家其实还是一直在劳动。

箫湘淑笛的父亲箫昆和母亲祝湘玉，应史静一家人邀请，从帝都科学院，来到太极王都结亲，也算度一次五一大假。

见面这天，史静才知道箫家本就是太极王都人。怪蔡思哲没早通告，害得早先练了几天的普通话。

参观完了蔡思哲的所有产业，箫昆很满意，对蔡思哲说：“无论多么原始的东西，一定要向诸葛先生学习，尽可能科学化，现代化。这沙漫电影和漫画，肯定还有新的突破。”

到了家里，一大家人才开始说点正事。箫昆本人对他女儿找个好的人家，从来不怀疑。只是找个到底有多好的，这就得看她个人本事。为此他说：“我和她妈长期在帝都，喊她到那边去生活，又不同意。总想在这老家生活，又担心她找的爱人不怎么好。”

史静很担心老箫对蔡思哲离过婚坐过牢有意见，但又不可能不主动讲出来。等将来以“被发现”出来，那可能再生事端，就晚了。何况这个儿媳，是她最理想的人。想到这，很客气地说：“哎，我思哲他人小，犯了不少错，您应该知道一些吧？”

“听小笛讲了，离过婚对不？”

非教条家长1

蔡思哲在一边难过得很，他真怕这老两口对这事很再乎。对于那个坐牢的事，最好别提。烦大人为这丑事怪罪下来，婚没结成，又中一枪。

史静说：“他那婚结的很草率，而且主要问题是我。差不多是我包办，他本人不乐意。”

“哦，那算包办婚姻了？”祝湘玉接了话问。

“不算不行，算了又不像。现代社会，说包办，人家还有点不信。主要是他们当时在议分手的事，我呢，思想很守旧，总希望不论好坏，只要在一起，再不好也得将就着过。没想到，对方最后还是坚决要离婚。”

“坚决？不会是因为小笛吧？”祝湘玉自己吓唬自己。

史静立即更正：“不不不，是因为——”

箫湘淑笛怕史静说错一些本应该的，抢了话说：“妈，管那些做啥，反正是离了。也没人可以取代我，实话讲，对方认为思哲坐牢了，怕牵连。哎，小家子些。没责任感也没远见。”

箫昆笑了：“这事我知道，事情不大。我也坐过牢，还好，湘玉没抛弃我，呵呵。”

“啊，你们知道？”蔡思哲焦急着。他是专门要求，不许淑笛谈这事。

“这没啥，报纸上还能看不到？小笛她也讲了，这可以理解。”箫昆说。

刚要冒虚汗的蔡思哲，这才松了一口气，也才想起自己的官司，肯定是全国新闻。对于自己时常不将自己当名人看，也多有烦恼。

“小蔡，我也不想说一些话空话大话，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看样子，说不让小笛跟你在一起不大可能，她的性格我也知道，认死理。我呢，只需要你就此为婚姻彻底打个结，不要花心，好好守小笛一人，我们就放心了。现在这个岁数，已经不能在婚姻上浪费时间。应该将你的事业，作为革新和推进的主体。常言说：三十岁以前，解决最佳婚姻，三十岁以后，解决最佳事业。我相信小笛就是你的最佳人选，这是我第一次赞美自己的女儿。”

这一席话，看起来是客气软话，实则是向蔡思哲敲警钟。明耳人谁听不出来，就是早点定下配偶。将重心转移，别一天到晚见了漂亮女的就胡想。

蔡思哲并没有立即表态，而是苦逼着，看看箫湘淑笛，看看老妈，过了很久，见老妈也没反应。这才熊了胆打破沉静：“伯父，经历这么多，能说什么呢。总之，我只想做到，有我的地方就有淑笛，每天让她在我身边。您和伯母，我爸和我妈都是我的榜样。这一点，也不想瞎扯。只要您不反对，我想，淑笛和我会给大家一个完整的，合格的，有意义的婚姻。”

蔡道哲因老实而没能说上话，加上他曾强烈主强慕容雪姬的婚姻。导致他很怕眼前的箫家人翻他脸，想讲两句，却还是没开口。

史静看在心头想笑，差不多是命令他必须讲。蔡思道这才小心地表态：“很好，都很好。应该没问题，百分百没问题。有他妈把关，大家都放心。我看这事情，大家就这么定了，嗯，定了好。”

史静再次笑了，对箫昆讲：“我家老头由我管，在他身上，二位应该看懂了我的意思吧？”

“嗯，你当家，看得出来。”

“等我动不得了，只想让淑笛当家。思哲他还是专心做学问和艺术的事好些。”

……

不嫁也得嫁

两家人也没扯出一个什么大的名堂，根本原因还是蔡思哲是成功人士。最后，将结婚的日子定在国庆节。双方都准备一下，派场还是要大。

箫湘淑笛突然当着两边大人说：“我想今天就搬进这个家来，行不？”

箫昆一听就不同意，那有没结婚就搬进婆家的道理：“新社会新生活，思哲他可以到你小窝陪你，但还没结婚就搬，不好，对婚姻不太负责，听话。结了婚才搬，这样才能长久。”

祝湘玉也说：“听你爸的，还有，思哲可不可以再购一套新婚房子？我们也出部分钱。”

蔡思哲忙说：“没问题，我也正想这样做，钱不用你们出，我能承担。”

结亲到这个份上，才能说明真正的问题。有人说，任何婚姻的建立，必须有男女双方家人整体参与，方能保一方稳定。大凡没这样做的，九成婚姻都失败了。好像这样做了之后，男女双方就算有点矛盾，但都不好回避曾经六双眼的期待。据说，两双眼分别对两双眼，都可以干出不负责任的决定来。

蔡思哲本不敢想一锤能定音，主要是前两次伤怕了。原本决定这次打持久战，没想到才半天就一切OK。箫湘淑笛才不这么想，她完全是走过场，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最后一笔《太极王极》尾款支完，李靖跑来找蔡思哲显摆，证明他代表政府做事，还是很讲了信用。一来到工作室，就被诸葛愚智强拉着按在墙角不准说话。

唐可旧从顶楼制片区下楼来，深思着，一把又一把梳理自己的长头发。蔡思哲领了整个制作部的各个班长，也下楼来。

“大家到会议厅候着，我一会就来。”

“蔡总，钱已经给你划过来了，要不查一下？”李靖还是没听诸葛愚智的要求。

“你他妈的闭嘴。”诸葛愚智吼。

“毛病，吃多了你？”

史静过来不准两人再扯：“先开会，李部长让着点。”

诸葛愚智用怒眼，眈了一次李靖，最后还是补了一句：“下来给你算总账。”

“算算算，以为你菲律宾啊你。”

“不可以？立个高墙，你就是师父？操，丢人。”

“有本事你来，来啊？”

“不就是给石头穿衣，给荒山刷漆，给阴沟挂布，这你妈教的，谁不会？这种缺德事，天天做，生儿没屁眼。”

“不要以为开个流氓公司，就真以为自己是流氓。”李靖急了，将蔡思哲的影视公司骂成诸葛愚智的公司一样。

“老李，别以为在部里呆久了，就真可以到处放屁。”蔡思哲笑着说，完了才进会议厅。

李靖坐在那，心浮气躁。直到史静来拉了他进去，才起身跟着，还是不停地讲：“我又没来恶意，凭什么这样对我。”

“老诸他就这性子，让着点。要不然，我们下一步就没法合作。毕竟，他是对外的第一经营人嘛。”

“就因为这样，要不然我早给他翻脸。”

大家落坐后，唐可旧放下设计材料和一些收到的新剧本。对大家说：“这不是电影公司，这是加工坊，既然请我来指导。那，今天我就提要求，这样的组织，这样的设备，距真正的电影公司差了上百倍。我提五个方面的要求，能做到就做，若做不到，友情制完我的这个片子，以后再看情况合作。谈得好，我签长期合同。怎么样？”

口岸决定成败

蔡思哲点头说：“请讲。”

“第一、你们的电影人才结构必须整体重新整编，能者上，愚者下。决定走3D片和高仿真片，就得到国外请人才。沙漫活这一块，不能老是靠史老师一人担负，马上全国选拔相关人才进行重点打造培训。第二、设备这一块，必须建一处比现在规模大十倍的场所，能同步切镜，叠影和高清扫描传送。同时，配置的跟进设备包括最好的摄影机、剪辑机全套等相关后期机器。沙台的流水作业区不人性化，应该定制一套全自动转换和流动沙盘台，有点像自动麻将机那样，绘好一张换一张。第三、选剧本，我看了一下你们选的剧本，质量太差，没有方向。编剧小组的人可以全换掉，另选懂导演思想的编剧上任选稿。制定长期的，有品位有国际性的剧本方向。第四、不要走日本动漫连续剧路线，老诸你不能乱来。日本动漫虽然比不上这沙漫，但总会给人以跟风的味儿。还得按大蔡最早期的绘画方式讲故事，天朝味足，不易造成成误解。一方面，我主张电影国际化，另一方面主张连续剧本土风味化。重点的，还是在人才方面有问题，大蔡一个人画是行不通的，必须招人培养。眼光放远一点，有这样悟性的人，不要担心。第五、营销公关公司不可少，我看目前除了老诸一人之外，好像就没人了，全部是生产团队。这样行吗？内外人才都不能少。这里面应该有项目，活动，销售，出版，发行等等方面的机构和相关人才。目前我能谈的就是这些，以后你们自然会增设各种要求。”

诸葛愚智说：“目前大蔡还没这么大的实力，怎么办？”

唐可旧说：“那不行，不出三年，这个公司就落后。有钱的人很多，他们仿造能力很快。”

“照你这样说，投入再多，人家还是会仿造我们，不一样吗？”蔡思哲反问。

“当然不一样，最少现在的你，代表的只是一家作坊。按我那方式，那叫电影公司，这是其一，在人才方面，你走在先，这个不可仿，这是其二。最重要的是，无论怎么仿，正规的样榜可以打败很有想法的人。他们会从仿你转向投资你，明白吗？”

编剧小组班长听说要解散全体剧本人员，很悲情地说她们是按诸葛愚智的方式选搞。如果能让她们小组自由选稿，她会选到优秀的剧本。

唐可旧听了很好笑，看都没正眼看班长就说：“他让你选什么样的男人去嫁，你也同意？如果你觉得我说错了，那我说，不用成立剧本小组。就老诸一个人忙完即可。”

开了三个多小时的说明会，最终，蔡思哲同意按唐可旧的方式成立电影公司。同时，唐可旧当场签下年订单五亿元的沙漫电影合同。

第二天送走了唐可旧，得到安慰的是，早先的设备设计还不错，只是小了点。对于那个用茶粉，修复各种细节的新发现，十分肯定。

回到办公室，蔡思哲安静下来想。这么大的投入，钱从何来？人才方面也是一团雾气。问诸葛愚智，也说太大了，不敢大动。

直到史静忙完一上午的工作，下楼来休息。蔡思哲才问：“现在钱不多，老唐那边的要求，妈，您怎么看？”

“这方面我不懂，也别问我。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要做大事，做有品质的大事，他讲的应该没错。原先，我认为现在的场所设备很现代。听他一讲，我脑子好像出现了那更大更有意义的制作场景画面。”

“现在只有两条路，一是再接一单，二是找人投资。”诸葛愚智说。

史静不以为然：“两样都不可取，接单后还是只有我一人。找人投资，我不同意。”

“老诸，你先帮我梳理一个清单出来。我让会计预算一下总费用，先支什么，后支什么。看这样能否转动起来，赚点做点。”蔡思哲安排了事后，自己去了二手房产中介。想打听一下现今的租赁价，看有没有合理的场所。

置换转机1

历经一周，预算粗略账才出来。总投入达两亿多，设备的定制和采购就得花提上亿。房子租赁，装修，改造，人才招聘和培养等也要花一大笔。

蔡思哲电话问李靖，有无政府文化项目资金支持。

回答是没有，小资金应该行，大了办不到。又找唐可旧借，回答也没有，都投了。反问是不是不想建设，如果是，那合同自动失效。蔡思哲当然不原意让合同失效，说会想法办好这事情。

八方没找到钱的来路，蔡思哲还是约了机械公司设计部和生产部的专家见面。讲明了自己的难处和前景，对方却同意先付三成款，尾款交付使用后一年内分三次结清。

有了这个办法，诸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