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画师:绝版风流- 第45部分

“许总，这么大一笔欠款，我真不知你是怎么欠的，不是我怕，你摸着你的良心说，是我怕还是你怕。按我在你这儿销书的经验，做图书是不可能出现这情况。除非书库有那么多书，或者订书单位没付你款。请你尊重我，别老以过去的态度给我说话。否则，我真不帮你。”

“是啊，你现在是大老板，大画家，大师嘛。怎么敢这样对你讲话呢？实话告诉你吧，我炒普洱茶，亏了一千多万。”

“天啊，那破玩意儿也只有你这种人才信，不动脑子。做书的人，最一线的人都被骗。天下笑话，搞那东西的人，有几个不是骗子？你说。”

“可有些人发财啦，只是……”

“说明人家的骗术比你高明，你好意思去骗别人吗？”

许光明争到这里，冷静了好一阵，才老实下来。他也想不通到处吹那茶好的人，怎么就没赚到钱。最后才说：“董姗她们家现在也欠巨债，还是因为炒普洱茶。都怪我，我姐平时只信我的，现在他们的房子卖了还债，在外靠租房过日子。我父亲上周去世了，是我气死的。”

“啊？天啦，你？看你做的什么好事。你父亲也帮不了你？董姗爱人的家也卖了？”

“是的，因为这事情，什么都完了，父亲也完了。董姗还欠学校公款两百多万。”

“那，上次她来找你，是不是就为了这事？你啊，也曾是名大富翁，怎就……”

“是的，我刚才赌气，是已经无起死回生的路了，等书店烂下去。那天倒，就那天给自己一个了结。”

“别，这事使不得。你看这样行不，我来并购你的书店。”

控股老东家2

“并购？什么意思？”

“就是你的债，我来想办法还，算出你现有总资产。按债转股方式，成为你的股东。”

“呵呵，那你还不如收购我算了，没什么资产，就只是个空壳了。”

“哦，也就是完全资不抵债？”

“对。”

“那也不对啊？我在的时候，你资产也在三四千万左右。负债一千多万，那还是近两千万资产去了那里？”

“全倒股市里，僵死完了。”

“股票还在吧？”

“为了还钱，全抛光。”

“许总，可以啊你。活回去啦你。这样，输都输了，就别提。多少还是有点资产，我还是来付债，让专业公司清算一次。有多少算多少，太小我就控股，能持平我就认并购股。”

“不用请，我早算过了，现在的资产只有五百七十万，还包括这办公房的资产在内。相信我呢，就按这个数算，不相信我，那你请人来清算也行。”

蔡思哲反复打量，最后还是选了相信许光明：“那好，我信你的报价，也算给你父亲在天之灵一个交待。明天我派我的财务，你派你的财务，大家重新理一套账出来。我的律师来制定控股合同，我没时间在这方面花太多时间。现在，最要紧的是将数字馆工程搞起来。”

……

离开许光明，蔡思哲来到数控中心。叫来田大青说：“先停下来，有大变动。”

“不会是你退股吧？”

“不是，是数字馆的工程，我想改变方式。我两商量一下，嗯，若羽呢？”

“他到图书馆拍图去了，乔雁一起去的。”

“她？她不做书啦？”

“许总那边发不出提成款，跑业务白跑，这几天算帮忙我们，下一步她想去找新工作。”

“书店那边还有多少职员？”

“除了送书工，业务全部没有了，书店最多年底倒闭。”

“呵呵，我不让它倒。书店对我来说，不能让它倒。”

“准备帮许总？还是？”

“帮我们自己，谁也帮不了谁。我问你，有没有办法与所有出版社的照排部取得联系，向他们要电子版。我们这边从事录入工程，太大太慢。”

“没想过，新出版的书应该行，但几年十几年前的老书，恐怕还得自己找人录。”

“这就是我对数字馆最大的矛盾，全拍照吧，容量太大。全用文字吧，时间太长。去寻找电子文档吧，牵涉的人和单位又太多。”

蔡思哲正思考时，乔雁和莫若羽回来。老同事见面，分外亲切：“乔雁，哈哈。男朋友呢？”

乔雁看了一眼田大青，然后直接问：“你看他，中不？”

“呀，你们两个？好久开始的？”

“我算一下，应该是你和淑笛谈的时候，我们俩开始谈。”

“看来你俩女孩子这一生是有意的，不谈就都不谈。要谈，就都谈。”

“我没淑笛命好，找到你这大才子。大青可不行，没你那么大本事。”

“乱说，我只比大青有点运气，别的，都要一样。不可比，也不能比。”

莫若羽有点灰心：“原本以为我最有希望，没想到，被你两个男的居然抢了我想要的人。”

“想归想，淑笛她早晚都是我的。你嘛，还有更好的。放心，我的公司不搞夫妻排外，那个你向中了，给我讲，帮你介绍，哈哈。”

“她喜欢那日本妞，介绍一下？”田大青怪笑起来。

“那不行，那日本人喜欢哑巴，我猜他两要整到一块。若羽，我觉得那位编剧班长人不错。你先去试试，怎么样？”

再见梦中人1

“她？不敢。太爱说话，我受不了。每次过来找书，都喋喋不休。”

“可她在片场没话可说呀？是不是对你有意思才……，试试吧。”

田大青打断话：“老大，不讲这，谈刚才的事。大家都在，多提意见。”

乔雁得知这事后，立即说：“这个不难嘛，开始以为你们有意慢。如果想快，有一种方法，半年内就解决。”

“别卖关子，讲。”

“征集啊，这么笨你们。反正都花钱，请人录字是花钱，你将这钱花给提供数字版的人，又快又安全。我们发行出去的书，都有档案的，将书目提出来，发布出去。没准人家作者本人还亲自给你呢。”

“对啊，怎么没想到呢？”田大青说。

“可是，一些老书呢？没作者的那种。”蔡思哲问。

“蔡老总，你这么聪明的人，这都想不到？你是付费收稿。制一个网页，将书目发出来，设一个空格，谁愿提供谁就点勾。你管他什么死人书还是活人书，总之他想办法给你。最后确实没人选的，再由你交到录排公司去录。我想，这个工程量不会大了吧？要学会相信网民的力量。何况，还有很多书早已是电子版的，只不过很分散，但你别管他们怎么弄，只管收书稿。付费就按录排价计算，搞不好，一个人就交你几百上千部书。呵呵。”

“哦，对，对对。设勾时，还只能点一次。不能让后面的人点重复。”

“看看，我就说嘛，你很聪明。再设一个交稿时间，过期交稿按点错计算，再重开放。”

“我想建成立体的三维图书馆，让每一位学生好像就是进了图书馆一样。”蔡思哲说。

“这些都没问题，你应该考虑对外收费。”

“我还想在这个馆里放科教电影。”

“你想法真多，先将图书馆建成再说。网络的空间是随时更新，随时加东西的地方。你就是想将各大门户网拉到一起都行，只要你有钱。”乔雁说。

蔡思哲觉得这办法很不错，让莫若羽立即写方案。同时也希望乔雁别辞职，转而先协助将数字馆抓起来。

在许光明那里，听到董姗的消息很不好。心头难过，但又没表达出来。蔡思哲只能悄悄地暗藏在心头，晚上在箫湘淑笛的小家里。蔡思哲提出这事情，想看看淑笛怎么想。

开始，淑笛还是不太乐意听这个情敌。但转念一想，自己怕什么呢？越怕越易出问题。不如顺水人情，直接答应先帮一下。按照蔡思哲的反方向说法，这叫报恩。如果不是董姗，就不可能有蔡思哲进书店工作，也就不可能有眼前这男人，更不可能成为其夫人。

第二天，两口子找到许光明，要了董姗的新地址，才开车前往效外去找人。

在一处人居混杂不堪的过度房片区，蔡思哲找了很久，这才找到那个叫吊脚房的地方。一眼望去，门口正是董姗的母亲在那摆小菜摊子。怎么看，都不像当年的淑雅妇女。

再见梦中人2

停好车，蔡思哲提了水果，走近：“许姨，我来看您。董姗在家吗？”

许大姐已经不太记得这名年轻人了，反复想了好一会，才记起来。马上一脸的不高兴，转身要进房。

正好董姗从里面出来，见是老情人。慌忙假笑了一下，根本就不敢相信蔡思哲会出现在这里。想让进屋，又怕人笑话简陋。

但蔡思哲没管那么多，直接挤了进来。箫湘淑笛也跟进屋，自己坐了。她也帮着可怜了一次这一家人，时时变迁真大。

放了水果，蔡思哲才坐下来说：“听许总讲你们住在这里，他不敢来。所以我就自己来看你们。董伯伯呢？”

“哦，他还在上班。这位是？应该是蔡夫人吧？”董姗其实认得箫湘淑笛，但没话可讲，只能先这样问一下。

蔡思哲客气地说：“是，我们国庆结婚。”

“哦，哦，祝福你们。”

“到这里住了多久？”

“差不多，快一年半。”

“啊，那天，上次在书店？”

“你的律师没对你讲？他到过这里来。我那天是去书店是还钱我舅的钱，他……”

许大姐在一边很生气，她一直认为董姗的今天，就是这名男人给害的。但见董姗本人都没讲，自己也不好发火。

“你爱人呢？他还好吧？”蔡思哲本不想问，因为许光明已对他讲过了，再问就有点撕伤口的味道。可又必须得问，不想让人知道好像一直有一双眼睛，在偷看着这一切。

“他，哎，在前面十字口摆野的士。真不好意思，你看我……”董姗讲到这，突然间哭起来。这可将蔡思哲慌得不知所措，淑笛忙上前擦泪，说：“没事，没事，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相信他。”

如果蔡思哲不成功，这一家人现在的处境，还是能在内心好受一些。关键是他成功了，而且是双向的成功。就为这个，董姗没少与母亲争吵。怪母亲没眼光和许光明没见识，也正因为那样，董姗一家人在许光明的怂恿下。想做点投机的名堂出来，让蔡思哲也看看他们的成功。

没想到的是，这人一生，不是人人都能成功，想成功是一回事，能成功又是另一回事。真正的成功，是基于有不可取代的东西，加上一直就不怎么想入非非的人，才可能成功。想这眼前的蔡思哲，有那一样财富是自己拼命去设计出来的？没有一次是这样。但是，成功的人又具有另一种功能，那就是搞得清楚什么是机遇，一旦机遇到来，就不会放手。

曾经的天姿娇女，如今生活在贫民房里。蔡思哲当然不是滋味，没等董姗哭够就说：“许总对我讲了你们现在欠着债，我也不能多想。希望能做点帮得上的事，这里有一张卡，密码是123987，里面有三百万。你拿去先将债给清了，下一步，还是进城里去找个环境好的地方，购一套小一点的房子，钱应该还够。如果不足，一定要告诉我和小笛，帮你们补足。”

再见梦中人3

“这，我不能收，还不起你。”董姗边抽泣边说。

箫湘淑笛说：“还不起就别还，他现在还能帮助你，别到时他倒闭了，想帮也帮不成。”

听了这话，董姗更加伤心起来，泪不停地流，边哭边说：“思哲他，这种人，永远不可能倒闭，我，我跟你一样，很了解他的，做事风格。能，能上能下，大的能做，小的，也能做。你，你命真好，好妒嫉，啊，真，真的。思哲他，他爱吃炒猪肝和，和手撕兔，你要，你要时常帮，他做一做，听，见了，没？”

董姗在这时好像已顾不了那么多的面子，爆出这些话，也不知闷了多少年，接着又说：“他，他的右手，你要，随时给他用，热水毛巾包，着，画画，时僵，硬久了不好。晚上，他睡着了，爱，爱蹬被子，要帮他，盖好，最好用，两米，的宽被，子。”

这一讲，就差点没说出做爱时的动作，喜欢那几个姿势了。但大家又都静得出奇，特别是董姗母亲。当听到被子这一节时，也情不自禁地掉下了泪。她可能也感觉得了自己犯下的错，在这时已是一种罪孽一般。

“谢谢，我会记得。”箫湘淑笛很认真地应着。

董姗哭够了，非要留蔡思哲两人，一起在这儿吃一顿她做的饭不可。就做蔡思哲最爱吃的菜，打电话不准她爱人回来。

蔡思哲看着这名最早认识的女人，阵阵心酸。要是在古代，那非将她娶回家不可。那怕就算不做那事，也希望她过得幸福，天天能看到她的笑脸。

然而，造物弄人，世间悲苦又何止这些，只能任由岁月，催人——老去。

……

吃完饭，在送蔡思哲离开时，董姗再次失控。不明白的人，还以为她有精神病，现在发病似的。跪在蔡思哲的车旁边，一直不愿起来。只有眼泪，没有哭声，很是凄婉。箫泪淑笛想扶起来，没扶动。蔡思哲只好下车来扶，还是不愿起来。

安慰了好一阵，董姗才喃喃地说：“小笛，你对他一定要好啊，这个世界，我不能，我，我不能没有他的影子。”刚说到这就突然放声大哭，差点晕倒在地。

蔡思哲同箫湘淑笛，两人合力才将她扶进屋内。放到□□，安慰到天快黑了，才算平静下来。

回家的路上，箫湘淑笛对蔡思哲说：“如果我是她，现在无论怎么样，都要逼着嫁给你。”

“开什么玩笑，别扯这事。”

“可惜，她不是我。申明，我嫁给你不是为了钱，你再多的钱都不是我要嫁理由。”

“谢谢，我知道。”

“董姗生错了家庭，生在一个伪高贵家庭，真的是一件荒诞无稽的人生损失。不像我的家，老爸老妈是真有学问，又真懂什么是爱的长辈，我爱他们。”

“我也爱你爸妈，他们很科学，很善意友好。”

“这才是男人和女人，将来，你也得学着点。”

“这个，必须的。”

大兵大场景

经中介公司努力，终于在太极河畔找到一个蔡思哲绝顶满意的场子。这是原河道管理局的地盘，因租给一家大型餐馆做吃的喝的玩的。现因排污问题刚刚关闭，这地方除了做做吃的，其它的又好像用处不大。被中介发现后，一谈，正合蔡思哲这种项目，无污，无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