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事情,就留在以后解决吧。”
楚扬说着站了起来,在抓起自己的衣服时,看到了柴放肆。
柴放肆仍然趴在他不远处的地毯上,一动不动。
刚才宙斯王捏爆柴放肆卵蛋的那一幕,楚扬可是亲眼所见。
假如把楚扬换成别的男人,在看到如初残忍的一幕后,他那玩意也许早就被吓软了。
但楚扬就是楚扬,不但没有被吓软,反而更直立了……
“唉,可怜的大舅子,你怎么混成太监了呢?”
盯着柴放肆看了片刻后,楚扬嘴角露出一丝不忍,随即四处打量了一眼,找到隐藏在角落的洗澡间,向那边走了过去。
宙斯王寝宫中的洗澡间,并不是多么的奢侈,除了面积比较大一些之外,和那些星级宾馆的洗澡间,也没有很大的区别。
要是非得找点区别的话,那么就是这里面的衣柜中,挂满了男人所穿的衣服。
无可否认,这些衣服都是柴放肆置办的,这时候却便宜了楚扬,再也不用穿原先那种脏兮兮的衣服了。
楚扬试了一下浴缸中的水温,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迈步跨了进去。
经过一番鏖战后,能够泡个热水澡,这是很舒服的事情。
就在楚扬躺浴缸里琢磨某些事儿时,宙斯王却推门走了进来。
瞥了一眼手中抓着长袍的宙斯王,楚扬懒洋洋的问道:“外面的柴放肆怎么样了?”
实际上,男人那玩意被硬生生捏碎后,要是不及时得到救治,很有可能会在昏迷中挂掉,根本不可能自己醒来的,这也是楚扬和宙斯王可以放心的、肆意爱爱的主要原因,完全把他当做了一个死人。
宙斯王把手中的长袍随手搭在衣橱上,打开墙壁上的淋浴开关,闭着眼睛的说:“他除了像死狗那样的躺在那儿外,还能怎么样?反正这儿没有他的允许,别人根本不敢随便跑进来的。”
楚扬抬起右腿,向上撩拨着水:“那你打算怎么处置他呢?”
用手接了一捧水,洒在自己高耸的胸前后,宙斯王才说:“在还没有解决天网之前,我还能怎么处置他?为了山上的万千子民,除了放掉他,我实在想不出有更好的办法了。”
楚扬望着抬起一根腿蹬在墙壁上的宙斯王,皱着眉头的说:“难道你不怕他会在发现不是男人后,会穷凶极恶的走极端吗?”
宙斯王右手放在下体,轻轻的摸索着回答:“呵呵,这一点你不用担心,当一个男人不再是男人后,他反而失去了所有的杂念,继而特别珍惜自己的生命,与看重金钱。你们华夏古代皇宫中的太监,就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
楚扬继续问道:“那你接下来该怎么做呢,是不是要挟柴放肆,让他把天网骗出来,然后彻底的夺回奥林匹斯山?”
宙斯王放下腿,冷笑了一声说:“你怎么可以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呢?在你没来之前,柴放肆是指望什么来要挟我的,还不就是仗着那个于他‘生死相依’的天网?他就算是再笨,也不会把天网交出来的。我要是硬逼着他这样做的话,那么他真有可能会走极端的。”
楚扬低声骂了一声:“草,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可你接下来都是要做些什么呢?”
宙斯王走到浴缸前,直接跪在冰凉的地上,左手伸进比较温暖的水中,摸着楚扬的某个肢体说:“我是这样想的,暂时先把他控制起来,先不让他随意残杀无辜,然后再想办法,利用他把天网引出机房。只要天网一离开机房,那么他就别想再回去了。”
楚扬不置可否的说:“如果事情真这样简单的话,刚才你也不会被人家逼得躺在床上发x骚,而是早就把他打残了。”
宙斯王攥着某个东西的手一紧,随即淡淡的说道:“那时候我不是没有这个想法,只是因为某个人的忘恩负义,这才导致了方寸大乱,觉得什么样的结果对我来说,都是无所谓的,所以我才没有那样做。”
“你这样说的话,是怪我了?”
“难道不怪你吗?”
“你凭什么怪我?”
宙斯王抬腿迈入浴缸内,骑在楚扬的身上:“你自己心中应该很清楚的。”
楚扬抓着这个女人的胸,忽然眼睛一亮的说:“我真不怎么清楚,不过我现在却清楚了一点最重要的。”
正想做动作的宙斯王问道:“你清楚了什么最重要的?”
“以后要想再办你是,最好在水中,因为这样你出汗,我也不会怕了!”
楚扬说完,翻身将宙斯王从身上掀下,然后就压了上去。
第1617章让他们永生!(第二更!)
柴放肆狠狠的咬着牙,抬脚刚想向洗澡间走去,要和那对狗男女拼命时,却又停住了脚步,低声喃喃道:“不行,我现在绝不能过去,要不然死了白死的。好,那就暂时让他们在这儿舒服,玩吧,玩吧,因为等会儿你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听着宙斯王那尖锐的媚叫声,柴放肆双手捂住了耳朵,随后强咬着牙的,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寝宫。
他要趁着这对狗男女在苟合时,去找天网,然后把这个寝宫夷为平地,让楚扬和宙斯王,在舒服中永生……
……
陈永富开着一辆巡逻警车,载着黄东东向斯蒂芬的实验室方向驶去。
现在的陈永富,心中真是激动万分,他做梦也想不到,他本该平淡的一生,会在今晚发生这么大的转折点,以至于怀疑当前的这一切都是在做梦。
幸好,旁边那个不时发出轻声提问的女孩子,可以证明这一切都是真得:“陈永富,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才能接近那个实验室?”
陈永富一愣,随即很实在的摇摇头说:“具体我的也不知道,但我觉得楚扬肯定告诉你该怎么做了。”
黄东东苦笑一声:“呵呵,他哪儿告诉我怎么做了啊,是我看到他让我出来后,觉得站在门口等他们也太无聊了,所以才叫你去那儿的。”
的确,楚扬当初把黄东东支出寝宫时,本意是让她在外面等着的,根本没有让她去找川岛芳子。
只是,黄东东觉得站在门口等人也太无聊了,这才和陈永富提议去斯蒂芬的实验室,希望能够提前救出川岛芳子,毕竟那个可怜的日本妞,是被她蛊惑到这儿来的,她有义务也有责任,把人家带出去。
听黄东东这样一说后,陈永富有些傻眼:“不会吧?如果没有宙斯王、哦,就是柴放肆的命令,我们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接近实验室的。”
黄东东不屑的回答:“现在柴放肆已经落在楚扬手中了,让他下命令放了川岛芳子,还不是分分秒秒的事啊?也许等我们赶到那儿后,放人的命令已经下来了呢?”
“嗯,你说的也是。何况我们现在手里还有些东西,就算楚扬那边出现什么意外,我们也可以暂时平安的。”陈永富摸了口袋中的东西,顿时就有了信心,随即加快车速向几公里之外的实验室驶去。
斯蒂芬博士既然能够被柴放肆那样看重,那么他所在的实验室在奥林匹斯山上,自然算得上‘军事重地’了,没有柴放肆的命令,一般人要想进去里面……除非他先变成一只蚊子,要不然他肯定会被警告、然后再格杀的。
黄东东俩人驾车来到实验室方圆两百米左右后,就出现了持枪的警卫人员,大声喝令他们的车子停下。
“不会吧,都这么长的时间了,楚扬还没有让柴放肆下达放人的命令?”在陈永富把车子停下后,黄东东有些纳闷的问:“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陈永富在停下车后,也没有熄火,侧脸对坐在副驾驶上的黄东东说:“黄小姐,你先在车子上别动,我自己下去看看,我会尽量稳住这些人的,尽量拖延时间。假如要是发生什么意外的话,你不用管我,自己开车先回去找楚扬。”
听陈永富这样说后,黄东东马上就摇摇头:“不,我和你一起下去,那样也有个照应。”
陈永富也没有勉强什么,点了点头后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在他和黄东东商量时,发现他们的那几个警卫,这时候已经端着枪的逼了过来,强光手电也锁定了他们。
陈永富抬起一只手挡住眼睛,强作镇定的笑着说:“呵呵,别紧张,大家都是自己人。”
“你们是谁,来这儿做什么了?”
几个警卫中为首的那个,在问出这句话时,已经看清楚陈永富的脸了,随即冷冷的说:“陈永富,你不在工作岗位上,怎么会来这儿了?”
问话的这个人,是负责实验室的警卫的一个小头目,叫波尔斯,以前的时候,他曾经押解囚犯去过那边的囚室,所以能够认识陈永富。
陈永富慢慢的放下挡着脸的手,随着手电强光的移开,他也认出了这个人是谁了,于是就笑着说:“呵呵,原来是波尔斯,今天你值班啊。”
波尔斯没有回答陈永富的话,只是用手电再次晃了一下黄东东,接着脸色就是一变:“相思使者?”
黄东东和川岛芳子俩人,可是斯蒂芬博士的‘得意之作’,负责实验室警卫的波尔斯等人都知道,更知道她们是那种唯命是从的生化人,只是纳闷她怎么会和陈永富走到了一起。
不等黄东东说什么,陈永富就不慌不忙的说道:“波尔斯,我是奉了马统领(马崇明)的命令,前来执行任务的。”
陈永富说着,就从口袋中掏出了从马崇明身上摸出的遥控器,和一面令牌。
这个遥控器,就是指挥相思使者的那个遥控器,昨晚马崇明在去追杀楚扬时,柴放肆把遥控器暂时给他使用了,在他死了后,陈永富就搜了出来。
而黄东东呢,在听到陈永富这样说后,马上就心领神会,随即目光就变得呆滞起来,仿佛只要老陈对着遥控器下达命令,她就会立马向波尔斯等人扑上去那样。
生化战士悍不畏死的威力,波尔斯早就见识过了,所以在看到陈永富捏着遥控器好像跃跃欲试的样子后,下意识的向后腿了一步,攥紧手中的枪:“陈永富,你不是负责看守囚室吗,马统领怎么会把这些东西给了你?”
从一个死人身上拿东西,还用得着请示什么嘛……陈永富心中嘀咕了一声,接着沉声说道:“波尔斯,马统领在清晨时又在圣母河那边发现了敌踪,现在他正率人在沿河搜捕,人手有些不够,所以临时派我来实验室寻求支援。哦,你是不是怀疑这面令牌是假的?”
今天清晨,柴放肆率领一干生化战士,在格斗场缉拿敌人的行动,波尔斯是知道的。
楚扬和宙斯王到底去了哪儿,并没有让柴放肆费什么心思,因为洗澡间方向隐隐传来的女人尖叫声,让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哦,原来在那里面,他们又在做那种苟且之事吧?嗯,肯定是这样,要不然那个贱。人绝不会发出这样的叫声!
仇恨,就像是爱情那样,总是能赐予陷入绝境中的人一股伟大的力量。
在宙斯王和楚扬看来,被捏爆了卵蛋的柴放肆,如果没有人对他实施抢救的话,他有可能永远也不会醒来。
但是事实上呢,柴放肆在昏迷前看到的那一幕、所产生的巨大仇恨,却让他在昏迷了一个半小时后,就悠悠的醒了过来。
柴放肆醒来后,双眼血红的望着屋顶,脑海中一直充斥着楚扬大力冲刺宙斯王的不雅场面,使他感觉到身体的每一个地方,仿佛都在流血,并衍生出一种撕心的疼。
正是这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疼痛,让他暂时忘记了身体上的不适,直到他猛地一下翻身坐起后,才觉出下体是那样的、那样的不得劲。
妖精说:妖精的妈是妖精,人的妈是人,人的妈在生孩子时,给予了人的那些都是他必需的,如果缺少、或者损坏一个地方的话,那么人就会感到不得劲,因为人就是人,不会像妖精那样可以让缺少或者损坏的地方,重新长出来,所以人就会感到不得劲。
现在,柴放肆因为猛然的爬起动作触动了疼处,顿时就疼的差点再次昏过去,发出一声无声的嘶吼:“啊!”
不过,柴放肆却硬是咬着牙的挺住了,尽管疼的眼前金星直冒,耳边也嗡嗡作响,可他在仇恨的支配下毕竟强忍住了。
“我、我那儿到底怎么了?”
汗如雨下脸色惨白的柴放肆,微微弓着腰的坐了起来,在巨大的恐惧中伸出手,慢慢的摸到了那个地方,然后就呆住。
柴放肆不是什么生理学家,但那地方传来的异样疼痛,还是让他猛地想到了‘太监’这个名词,随即脑海中浮上到死都无法忘记的一幕:他在抬腿向楚扬踹去时,那个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宙斯王,一手抓住了他的下面,然后他就昏过去了……
“我、我被那个贱。人剥夺了做男人的权力?”
想到一脸春情的宙斯王在伸手他那个地方时,眼里带出的狠戾,柴放肆全身就如同坠入了异常冰冷的冰窟,残酷的现实,让他的全身剧烈颤抖起来,脑海中有个声音在轰轰作响:你那玩意被人家捏爆啦,你可以去泰国走一趟,然后回家做个高龄产妇啦……
残酷的现实,就像是一条带刺的鞭子,狠狠抽打着他全身每一处可以感受到疼痛、羞辱的地方,使他真想一头撞死在地上:一个男人,假如不能再行使他男人的权力,那他还有活下去的必要吗?
可是,就在柴放肆刚萌生撞死的想法,仇恨却又恰到好处的迎面袭来:“不,你不能就这样死了!你要好好的活下去,把别人给予你的伤害,十倍百倍的还给别人,让他们生活的比你还要更加的痛苦才行!”
“对,我不能就这样死了,我得活下去报复他们,报复!”
柴放肆狠狠的咬着牙,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脚下踉踉跄跄的转了个圈,向屋子里看去,喃喃的问道:“那两个该死的狗男女呢,他们去哪儿了,他们去哪儿了!?”
第1618章钦差大人!(第三更!)
祝大家周三愉快,又大雾了,在外面注意安全!
……
今天清晨,柴放肆率领一干生化战士,在格斗场缉拿敌人的行动,波尔斯是知道的。
他更知道,两个入侵者中的一个,好像是山上原先很厉害的一个人物,已经被柴放肆生擒活捉了。
而另外一个呢,则在干翻了十几个人后,背着其中的一个相思使者逃向了圣母河那边,最终在生化战士的追杀下,跌入了圣母河尽头的水域中。
至于那个背着一个相思使者逃跑的人是谁,波尔斯现在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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