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老七等人看清形式后,也曾经试图抢一架直升飞机从天上突围。
不过,人家那些四处运兵的飞机,却根本不落地,反正只要一有人出树林,就会遭到围攻,搞得秦玉关等人很没面子。
所以呢,他才说要想离开树林的希望,并不是很大。
楚扬抬头看了看天上,叹了口气的说:“唉,是啊,就是因为他们是正常和不正常两种人,所以他们才达到了劳逸结合的最佳配合。”
楚扬这样说的意思是:正常人在飞机上,操纵地上这些不正常的人,这样干活的不费脑子,而费脑子的却不干活,真正实现了啥叫劳逸结合。
秦玉关转身,看着狼眼的方向,嘴角带着神秘的笑容问:“听说你和宙斯王有一腿?”
正在照顾花残雨的楚某人,听秦玉关这样问后,顿时就扭捏了起来:“什么叫有一腿啊,说的那样不中听,我们只是王八看绿豆,对眼了算是。”
“嗯,不管怎么说,意思都差不多。”
秦玉关施施然的点上一颗烟,说:“你觉得假如她站出来,向直升飞机上这些人劝降的话,效果会怎样?”
楚扬顿时眼睛一亮,从地上站了起来:“虽说宙斯王成为柴放肆的阶下囚后,在奥林匹斯山上已经没有了地位,但这是遭到重压的结果。如果她能自由了的话,我估计也许能起到一些效果。不过,我们要想和她回合,应该很难,暂且不说柴放肆不会让我们如意了,仅仅这些生化人……”
秦玉关打断楚扬的话:“如果我们这群人都突围的话,肯定会因为照顾伤者而受拖累,但假如我们大家掩护你一个人冲上狼眼呢?你有没有希望能够把她救出来?”
楚扬眯起眼睛,脸上浮上一丝傲气的说:“现在柴放肆在这边的陷阱,已经用的差不多了,假如我一个人冲上去的话,除非他把整个狼眼都用炸弹轰平……啊,我知道柴放肆为什么没有迟迟露面了,原来是这样!事不宜迟,我现在马上就冲上去,解救宙斯王!”
秦玉关等人在楚扬猛然醒悟后,虽说不知道他想起了什么,但却知道他终于找到切入点了,于是也没有多问什么,马上就做出了安排:由实力最为强劲的老龙腾三人掩护楚扬外冲,而叶初晴其他人呢,则在树林中保护受伤的商离歌等人。
简短的布置了一下任务后,楚扬四人走到狼眼方向的树林边上,做好了冲击的准备。
“楚扬,记得要小心,如果解救宙斯王有危险的话,那就先撤回来,千万不要蛮干!”胡灭唐在楚扬准备冲出去时,脸色郑重的嘱咐了他一句。
“老师,我明白该怎么做的。”
楚扬使劲点点头,看着那条盘满了毒蛇的深沟,若有所思的说:“这应该是一条现成的壕沟,如果我们把雪推下壕沟,那么这些毒蛇遇冷后就会很快进入冬眠,这样大家就不用怕估计它们,从而用壕沟当做躲避敌人炮火打击的屏障。”
一旁的荆红命点点头,断然道:“你走,我们来做这件事。”
“好,那我们冲!”楚扬说完一咬牙,发出一声大喊,当先冲出了树林。
坐在直升飞机那些负责指挥生化战士的人,一直重点防范着狼眼的对面,根本没想到楚扬会向狼眼上面冲去。
等他们发现这边有动静,并指挥生化战士穿过树林来堵截时,却又遭到了胡灭唐三人强有力的拦截。
虽说以三人之力拦截数十个不怕死的生化人,的确很困难,但他们并不是要突围,而是只想拖住这些生化人。
尤其是胡灭唐三人早就配合惯了,三人呈品字形,在抵挡那些人的同时,也给予了同伴强有力的支持,和破绽上的弥补。
躲在远处的叶初晴,看着龙腾三杰与数十名生化人高呼酣战,而不落入下风,看的不由得痴了:“这才是真正的高手,假如那些怪物是正常人的话,早就被他们打的落花流水毫无斗志了。怪不得都说他们是华夏军队中不败的神话,看来也只有这句话来形容他们了,现在的龙腾十二月和他们相比起来,除了北宫错略有看相外,其他的……尤其是我,完全是打酱油的啊。”
在叶初晴为龙腾三杰身手而如醉如痴时,坐在树下的商离,歌却始终望着狼眼方向:那儿有她唯一的男人,她不在乎什么龙腾三杰,甚至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她只在乎楚扬。
……
楚扬因为是突然越过壕沟冲出来,那些生化人本来就落了后手,再加上有胡灭唐等人的拦截,所以等他们抽x出人手要去追赶时,他已经冲上了狼眼大斜坡的一般位置。
楚扬本次去解救宙斯王,事关大家生死,在发步狂奔时,自然不会惜力。
尽管大斜坡足有六十度的角度,楚扬在全力猛冲时,看着好像也不怎么快,但那些追赶他的生化人,却更不如他快。
倒是盘旋在半空的直升飞机,可以轻松的越过树林,居高临下的向他点射。
不过,楚扬要是就这样轻易被飞机上的子弹点中,那他应该早就死了:在向上一刻不停的狂奔中,他始终变幻着身法,将正、反两种北斗七星步伐运用的是淋漓尽致,子弹总是打在他身侧的雪地上,对他构成的威胁,并不是太大。
事实上,假如楚扬和胡灭唐等人各自突围的话,这些生化人根本拦不住他们。
只是,他们却不能扔下受伤了的商离歌等人,所以才被困在这儿。
尽管商离歌也曾经力主楚扬等人先突围,但却遭到了他们的白眼。
……
在枪声骤然响起后,正伏在沙发帮上的宙斯王,猛地被惊醒:“枪声?”
宙斯王的话音未落,已经腾地一下跃起跑到窗口,打开窗户向西边方向看去:西边的上空,有两架直升飞机,飞机上的射手,正在对着下面疯狂的扫射。
“是楚扬来救我了吗?嗯,一定是他,一定是!”
看着那架左右盘旋的直升机,宙斯王顿时明白是谁来了,忽然就像是等待情郎的少女那样,心中好像有个小兔子在抓那样,痒痒的难受,以至于她无法安静下来,只是狠狠的挣着铁链,妄想挣开冲出去接应他。
女人还真是很奇怪,在不久前宙斯王还恨的楚扬不行不行的,甚至还‘开导’柴放肆去打新城的主意。
但当猜到楚扬来救她后,那种恨意却忽然全部转化成爱,促使她用力挣扎铁链,哪怕手腕都挣出血来,但依然没有停止动作。
就算是在被柴放肆关在小黑屋时,宙斯王都没有这样不要命的挣扎过。
可现在呢?
宙斯王却在死命的挣扎,仿佛唯有这样,才能帮上楚扬那样,最后泪水完全模糊了眼睛,哭着喊道:“你快断开呀,快断开呀,求求你啦!”
宙斯王在挣扎时,因为身上的衣服碍事,她在疯狂下索性撕碎了那些白纱,就这样赤身果体的,使劲的挣扎,一刻不停。
“如果有把刀子的话,我肯定会砍断自己的手脚,爬也要爬出去!”宙斯王狠狠的挣着铁链时,下意识的抬头向屋子四周望去。
其实她很清楚:虽说柴放肆现在根本不怕她自杀,但也不想她就这样死去,所以屋子里很多东西都是特制的,一时半会的根本杀不死人,别说是找刀子了,哪怕就是个破铁片都没有。
可宙斯王就算是知道这儿没有任何可以切断手腕、脚腕的刀子,但她仍然抬起了头,向厨具那边看去。
厨具那边所有的东西有木头叉子,有柳木菜板,但就是没有刀子,于是她就又向火炉看去:要不要用炭火把手腕烧掉?
宙斯王在脑海中浮现出这个可怕的想法时,却看到一条白色的小蛇,顺着火炉旁地毯边的一条缝隙,缓缓的爬了上来。
这是一条闪着血红眼睛的白蛇,血蛇。
在格鲁吉亚,有一种可以生活在冬天而不用冬眠的毒蛇,颜色雪白,但双眼通红犹如灌满了鲜血,所以叫做血蛇。
不过,血蛇却很少出现过,好像只是一个传说。
可现在,就在宙斯王非常希望有把刀子时,却有一条血蛇出现了。
白色的血蛇爬出地板后,昂起身子定定的看着宙斯王。
宙斯王在血蛇盯着她看时,疯狂的挣扎动作,猛然停了下来,手腕、脚腕上的血,滴落在地板上。
但宙斯王就像没看到这些似的,只是看着血蛇的那双眼睛,中了魔似的喃喃说:“你来了?”
血蛇吐了一下火红的舌头,然后蜿蜒爬到了宙斯王脚下,从滴落在地上的血珠中爬行一圈,那些血珠就被它收进了嘴里。
这条眼里带着诡异血红的血蛇,在收干净地板上的血珠后,又顺着宙斯王的小腿,蜿蜒爬上了她的腰肢,盘在了她的腰间,昂起头的向窗外看去,火红色的舌头,吐出很长,仿佛是一个分岔的路标。
完全是下意识的,宙斯王随着血蛇看去的方向,缓缓转身,然后她就看到一个男人风一般的冲进了院落,在子弹不停的倾洒下时,身形快的如同鬼魅般,在来到距离窗口还有三四米时,就纵身一跃,好像炮弹一样的‘射’向窗口。
什么叫心有灵犀一点通?
当这个男人纵身向窗口扑来之前,挡在窗口的宙斯王就向旁边闪了一下,刚好让这个纵起的男人擦着她的身子,扑在了沙发上……
第1737章我是赫拉!(第二更!)
“该死!”
乘坐着直升飞机追杀楚扬的波日可夫,是本次带领生化人围剿楚扬等人的总指挥。
波日可夫,在奥林匹斯山已经呆过二十多年了,可以算是武士中的老人了,所以柴放肆才把这项任务交给了他。
波日可夫看到楚扬扑进了宙斯王的房间后,马上就命令手下停止了射击,随即掏出无线通讯器,向戈莱斯汇报:“我是波日可夫,现在有人已经进入了囚犯的屋子,是不是可以对所有目标展开射杀了?”
对所以目标展开射杀的请求,这是波日可夫第四次向戈莱斯反应了,但每次却都传来原地等候宙斯王命令的消息,这次也是一样。
“真不知道宙斯王在搞什么,竟然还不下达命令。”
波日可夫在挂断通讯器后,只好命令手下对所有目标严密监视,做好随时扫射的准备。
其实,柴放肆迟迟不下令,着急的不仅仅只有波日可夫,还有戈莱斯。
戈莱斯在第一次接到波日可夫的汇报时,就曾经去问过回到寝宫的柴放肆。
但是正对着一幅画像研究的柴放肆,却头也没抬起的说出了三个字:“再等等。”
再等等……柴放肆在从外面回来后,把这三个字连续说了三遍,一次比一次的语气不好,这让戈莱斯心中很彷徨。
这次接到波日可夫的汇报后,假如他没有说有人冲进囚犯屋子里去的话,戈莱斯绝地不会去‘麻烦’柴放肆的。
“唉,只好再禀告一次了,但愿他不会发脾气。”
戈莱斯心里叹了口气,左手在寝宫门口轻轻的敲了敲,提高声音说:“启禀伟大的宙斯王,波日可夫又有新的情况要汇报!”
戈莱斯把这句话接连说了三遍,但都没有听到柴放肆的回应,却听到了一种好像老牛在喘气的呼呼声。
“伟大的宙斯王怎么了?”
带着这个疑问,戈莱斯大着胆子的推开寝宫的门,向里面看去:柴放肆背对着寝宫房门,双手按在案几上,正低着头的看着上面的一幅画,他的身子在剧烈的颤抖着,正如他此时发出来的呼吸声。
“伟、伟大的宙斯王,您这是怎么了?”戈莱斯迈进寝宫,声音有些发颤的刚说出这句话,柴放肆却猛然转身,回头!
这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啊!
脸上布满了错综的伤口疤痕还不说,而且、而且上面还有血!
血,是从柴放肆眼睛、鼻子、耳朵和嘴巴中淌出的,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来自地狱的魔鬼!
看到柴放肆这个样后,戈莱斯顿时就被吓傻了,抬手指着他想说什么,但却什么也说不出。
“呼呼,呵呼!”柴放肆嘴里喘着粗气的,眼睛通红,向戈莱斯慢慢的走了过来。
“伟、伟大的宙……”戈莱斯浑身颤抖着说出这些字眼后,猛地转身向门外跑去。
戈莱斯虽说早就打定了要效忠宙斯王的决心,但在看到他这个样子后,那些忠心瞬间就烟消云散,只想快点逃出寝宫,远离他!
但是,柴放肆却不想让他如意。
“嗷嗷!”柴放肆发出了一声人的厉吼,身子忽地飞起,一下子就蹿到了戈莱斯的背后,双手抓住他的肩膀,张开淌着鲜血的大嘴,吭哧一下,就咬住了他的咽喉!
“啊!”在戈莱斯惨叫声中,鲜血从咽喉中迸射而出,掠过柴放肆的头顶,窜出老远。
有一滴血飞的最远,最后落在了铺在案几上的那张画上。
随着叭嗒一声的轻响,这滴鲜血摔成两瓣,恰好染红了画像中宙斯王腰间那条白蛇的眼睛。
画中的宙斯王,望着远处的天际,嘴角带着异常神秘的笑。
……
“楚扬!”
看到那个男人飞扑到沙发上后,浑身赤果的宙斯王,马上就跑了过去。
“楚扬,你、你没事吧?”宙斯王跪在了地毯上,双手抓住楚扬的手,拼命的摇晃时,泪水又从脸颊滑落:“你果然来救我了!”
“我当然要来了,因为我不会放下我任何一个女人。”
楚扬坐起来,很骄傲的笑了笑刚想再说什么时,却指着宙斯王:“你、你的衣服呢?你手上怎么有血……啊,你腰里还有一条小白蛇!”
“我、我刚才想挣开锁链,这条蛇,我也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的。”
宙斯王低头看了一眼那条小白蛇,刚想伸手把它抓下来时,楚扬却猛地喝道:“别动!”
“别动?”宙斯王一愣。
楚扬望着那条盘着宙斯王腰肢游走的白蛇,缓缓的说:“我,曾经留给柴放肆一幅画,那幅画上,宙斯王腰间有条白蛇。而且也曾经在某个地方,看到过眼前的这一幕。一个赤身的宙斯王,腰间缠着一条白蛇,她站在高高的云端,四周所有的人都向她膜拜。”
宙斯王呆呆的望着楚扬,慢慢的明白了他的意思,颤声说:“我、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我无法挣开这些锁链。”
楚扬伸手捞起那串链子,看了一眼后,就拔x出了军刺:“这把军刺,取名残魄,是海底万年陨石所造,比地球上任何金属都要坚硬,如果把它刺进锁链眼中用力扭动的话,也许就能撑开!这一切,也许真是命中注定的,就像你腰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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