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扬走到门口,对双手抄在口袋中的商离歌笑笑:“陪我去散散心吧。”
“好。”商离歌说了一个好字,就跟着他出了酒吧。
自从心里有了楚扬后,商离歌就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违逆他的意思。她一直认为,她的命是楚扬救回来的,如果没有他,她在四年多以前就已经死了。虽然她并没有和楚扬发誓要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可为了他,她会做任何事,包括为她去死。
商离歌之所以这样对楚扬,不但因为他救过她,更是因为救她而放弃了他所热爱的部队,一起出国走上了杀手之路。
其实,有些事有些感情,根本就不需要用语言来表达。
等商离歌坐上副驾驶后,楚扬启动车子驶上了公路:“想去哪儿?”
“随便。”商离歌淡淡的回答。
“你不想知道我今晚遇到了什么事?”
商离歌看着车子前方:“你想说的话,可以说。”
“唉,”楚扬叹了一口气,踩了一下油门:“和你这种人说话,真没劲。”
“可我是一个合格的倾听者。”
宝马越野车随着楚扬将油门踩下的幅度越来越大,发动机发着低沉的咆哮声,超过一辆辆的车子。
时速,超过了一百二,在初秋夜晚的闹市区。
楚扬将车窗全部落下,让冰冷的风灌进车内。扭头看了一眼帽子被吹落露出一头白发的商离歌,楚扬大声说:“今晚,我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我伤了一个人的心!”
白发飞舞间,商离歌的双眸越发的明亮:“是个女人吧?”
“不是,”楚扬用力的摇着头,张大嘴巴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眉梢眼角全是少有的轻狂:“是个小孩。”
“落剑门的小风骚?”
“是的!”楚扬用力点点头,点头间,车子直直的对着前面亮着红灯的路口直直的冲了过去,没有丝毫的停顿,就像是他此时说话的声音:“我从没有想到,会有一个孩子把我看的那样重,重到我承受不起,重到在那一刻我真的很想跪在他面前乞求他原谅我!”
楚扬驾驶着车子冲过红灯来到十字路口中央时,从左边的路口,恰好有一辆正常行驶的帕萨特也开了过来……
眼见帕萨特就要撞在宝马车的后尾、驾驶帕萨特的司机尖声大叫时,楚扬却猛地一打方向盘,同时脚下狠踩刹车,高速运行中的车子后尾攸地一甩,甩出一个极为绚丽的极限飘移,整个车子来了个九十度的大拐弯,恰好让车子轮胎因为踩着刹车而发出吱吱叫的帕萨特,擦着宝马车身向前滑了过去。
“嗨,哥们不好意思啦啊!”楚扬对着帕萨特道歉的同时,已经松开了刹车,车子顿时猛地一蹿,就像是发x情的公牛那样,呼呼的向前开去。
……
这一个月来,梁馨过的就一直不怎么顺。
本来在党校过的好好的,偏偏那些国际杀手聚焦冀南,使她不得不而提前回到市局。刚回到冀南,就遇到了神秘绑架富豪案,然后又是把雌雄双煞主动带到了柴慕容面前,差点铸成大错。好不容易将神秘绑架案理出一点头绪,可省里的一个电话,却把这事给莫名其妙的压了下来……
如果说上面这些问题只是因为工作,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被淡化,但楚扬那次让她在小清河的臭水里泡了半个小时的耻辱,却注定会让她终生难忘。
梁馨从小到大,都是一个很傲气的女孩子。
她自傲,是因为她有自傲的条件:论长相,她是警官学校的校花。论身材,曾经有模特公司的‘星探’来找她联系过。论工作能力,她是冀南警察系统的一面旗帜,曾经受到高级首长的好评,才28岁就成为省会城市市局的刑警队长……
但就是一朵被许多光环笼罩着的警花,却被楚某人给骗得在臭水里泡了半小时,她要是再不恨他,那可就是怪事了。
不过,就在梁馨一直找机会‘报复’楚扬时,他却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当然了,在一开始确定楚扬失踪的那天,她在下班回家时,甚至都开心的哼着小曲。让为她婚事而犯愁的双亲一对在市纺织厂上班的普通工人,以为她交了男朋友。
为这事,梁馨可没有少费口舌和爸妈解释。
这让梁爸梁妈白白空欢喜了一场。
随着楚扬失踪的天数增多,敬业的梁馨终于深刻认识到,她这种心态是要不得的。尽管那个家伙在她心里该死一万次,可工作终究是工作,不能把私人感情夹杂进去。于是,这才有了她给楚扬手机发短信的事。
后来,梁馨在得知楚扬‘安然归来’后,并没有按照她短信上吩咐的那样给她回短信,这让她在生气的同时,心里也有了一点点小小的失落,说不清的那一种,很微小,却总是无法忽视。
因为OF国际杀手平台已经撤销了对柴慕容的悬赏,神秘绑架案也稀里糊涂的结了案,梁馨又回到了上班下班、偶尔会和同事出去吃顿饭的平淡生活。但这却不是梁母所希望看到的,她更希望女儿能够在下班后脱下警服做个淑女,抓紧找个乘龙快婿嫁出去。
为了女儿的终身大事,梁母可没有少操心。其实,老人家很奇怪:女儿除了是工人子弟外,无论是相貌还是工作能力都很优秀啊,虽说脾气稍微的有些倔,可这也是一个优点不是?但咋就没有被一个男人‘得手’呢?
梁母不明白。
梁馨也不明白,只得自叹属于她的白马王子还没有找到白马……只好在梦里幻想她心目中白马王子的形象。
让她有些不解的是,最近只要一做和男人有关的‘好梦’,那个骗她在臭水里泡半小时的家伙,就会没皮没脸的出现在她被窝中。
这,让她很害羞。
今天刚下班,梁母就派给了她一个‘政治任务’:“你刘姨给你介绍了一个男朋友。我已经替你答应了,今晚八点你去解放路的帝豪西餐厅,找一个庞军的年轻人好好谈谈。人家可是一个刚回国的海归,你最好收起你的刑警队长架子来,尽量在半个月内把他带回家、在半年内和他走进结婚殿堂。”
对梁母这样比较霸道比较‘不要脸’的话,梁馨很无语。但她也的确过够了这种花前月下却没有人陪的日子,于是还算有些开心的精心打扮了一番,就驾驶着车子向指定地点驶去了。
谁知道,眼看过了这个红绿灯再走几百米就是帝豪西餐厅了,却差点和一辆乱闯红灯的越野车相撞!
“你他妈的找死啊!?”擦了一把冷汗的梁馨,对着越野车远去的后尾灯,狠狠的骂了一句,然后弯腰摸起车载警笛放在车顶,调转车头对着那辆该死的逃逸车辆方向追了过去。
204顺其自然!
听到后面的警笛声响起后,商离歌扭头看了一眼:“有警车追来了。”
“嗯,看到了。”楚扬吐出一口酒气,赞叹道:“没想到冀南交警的工作效率这样高,才闯了一个红灯就被瞄上了。”
“怎么办?”
“溜溜。”
溜溜的意思就是用车速甩开那辆警车。
“要不要我来开车?”
“你以为我喝了几瓶酒,手就不管事了?”楚扬侧着头看了一眼商离歌。
事实证明,只要喝三瓶白酒的这个人不是酒仙不对酒精免疫,四肢包括思维能力,肯定会因为酒精的麻痹而变得迟钝,也就是常说的反射弧增长。
楚扬也感觉到了这点,虽然他不愿意承认。
看出楚扬不喜欢别人质疑他酒后驾车的能力,商离歌只好淡淡一笑:“没有。”
“真的没有?”楚扬从反光镜内看了一眼紧随车后的那辆闪着警灯的警车。
“有一点吧。”
楚扬点点头:“嗯,你很诚实。这样吧,为了广大市民的生命安全,我请你来开车。”
商离歌没有说话,只是左手抓住方向盘,右手撑着车顶的站了起来,准备等楚扬挪到副驾驶坐上后,她来开车。
越野车的空间虽然要比普通轿车大不少,但在车子行驶中,主副驾驶座上的人要想对换的话,势必得发生一些肢体相摩擦的动作,就像是楚扬将方向盘交给商离歌后,为了坐到副驾驶座位上去,他很自然的就抱住了她的腰。
商离歌的腰,纤细柔软中带着惊人的弹性。
她的腰,楚扬抱过不止一次。尤其是在带着她四处求医时,这个动作就像仇人见面后会说‘咦,你怎么还活着?’那样自然,自然到他们都已经把对方的肢体当作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所以,在楚扬抱住商离歌的腰时,她并没有多想什么,只是准备等他一过去就坐在驾驶座上开车。
可让商离歌没想到的是,楚扬在抱住她的腰后,并没有抬起屁股让开驾驶座,而是一双手顺着她柔软的腰肢向上,然后捂住她的胸。
商离歌的身子一僵。
她等这一天很久了,等了一千零八十二天,自从她的伤势恢复了后。
不过,在嗅到楚扬嘴里喷出的酒气后,她强自收敛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淡淡的说:“我们去哪儿?”
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弯腰站着,一个人双手搂住一个人的胸膛,一个人被另外一个人搂着胸膛却双手把着方向盘,每当前方有什么横穿公路的行人等意外情况,坐着的那个人就会踩一下刹车。
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表情都很自然,动作协调的不可思议,就像是他们理应这样才对。
“外环高速。”楚扬说着将商离歌搂进了自己怀里,劈开双腿让她坐在自己的前面,将脸贴在她的后背,双手揉捏着她那双不大但很有弹性的双x乳,声音就像是在做梦:“商离歌。”
“嗯。”商离歌低低的嗯了一声,然后紧闭上了嘴唇。薄薄的嘴唇如刀,嘴角却有一抹翘起的笑意。
楚扬双手的力度加大。
商离歌咬住了嘴唇。
“现在我变了。”楚扬的手滑下,然后伸进商离歌的运动服内。
当有些冰凉的手真真切切摸到商离歌上半身时,两个人的心跳都开始加快,就像是车速那样,让后面梁馨驾驶的那辆帕萨特的发动机开始发出不正常的轰鸣。
灵巧的一拨方向盘,用一个不输给索伦森的拐弯动作驶上通向外环高速的路口后,商离歌问:“哪儿变了?”
“我好色了。”楚扬说着,手中的那两团柔软让商离歌发出一声控制不住的低吟:“我不知道到底是这么回事,每当看到我喜欢的女人,总是有一股占有她的冲动……今晚,就是因为想对夜流苏做什么时,却被小风骚撞见,然后他哭着说……”
“说、说什么?”
“他说他看错我了,他一直都对他自己说,等他长大了要好好的报答我,可我竟然敢上他娘。”
微微弓了一下身子,使楚扬的活动动作更加方便后,商离歌瞥了一眼后视镜中的那辆紧追不舍的警车,语气里带着无所谓:“夜流苏早晚要有一个男人,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了。小风骚之所以对你的反应这样强烈,也许他都一直把你当最好的朋友或者哥们。当他无意中碰到你和夜流苏想有那种意思后,一时间的角色定位还没有转变过来……他只是个小孩子,根本不懂大人的事。等他稍微大大也许就明白,甚至会支持你们这样做了。”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可、可我根本没有打算和夜流苏结婚的意思。”楚扬闭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喃喃的说:“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最起码你可以和我说很多话。”
商离歌沉默了片刻,低声说:“以后,我会尝试着和你多说话。”
“嗯。”楚扬嗯了一声,问:“那你说,我该怎么办,以后怎么去面对夜流苏?我根本没有想过要和她结婚,却总是想着要占有她。呵呵,伟人曾经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流氓行为……我是不是个流氓?”
“也许是吧?”商离歌想了想:“其实你根本不用内疚的,顺其自然就好。”
“顺其自然?”
“嗯。”商离歌点点头:“你以前曾经告诉我,当我对一种事物失去控制后,最好的办法就是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哈,哈哈!”楚扬再次重复了这四个字一遍,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爽朗狂放,还有浓浓的邪意:“不错,你说的不错,既然已经无法控制,那何不顺其自然?该我的我就去争取,不该我的,随他去就是了!哈,哈哈,我可真够笨的,这么简单的道理却一直没有想明白……商离歌!”
“嗯?”商离歌身子一颤。
“我想要你,很久了。”楚扬在说出这句话时,语气中全是霸道。
“顺、顺其自然。”商离歌弱弱的回答了一句,她刚说完这句话,就觉得双乳一疼,是那种让她忍不住大声呻x吟却渴望一直继续保持下去的疼:“啊……”
楚扬哈哈的低笑着,就像是一只经过国际selangO9000-CE认证的色狼那样,双手粗暴的解开商离歌的腰带,然后给她褪到膝盖处……在解开他自己的裤子时,他还没有忘记嘱咐:“小心驾驶。”
使劲咽了口吐沫后,商离歌的双眸晶亮的回答:“我会……啊!”一种从没有过的充实和刺x入式的疼痛,使她一下子咬紧了牙关。
从七岁起就开始在地下拳场混日子的商离歌,在她的美貌、她健康的肤色、她柔韧性极强的身材终于被男人所注意后,已经没有人敢对她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了。因为那时候她已经成了地下拳场最为凶狠的拳手之一,没有一个男人敢冒着被她一拳打死的危险去招惹她,包括她的老板。
虽说商离歌的身体内还没有被任何一个男人所进入,但她却失去了证明她是处x女的那层膜。那层膜,早就在她十四岁那一年的那一天,随着她第一次成功踢出每秒十九米的速度时,失去了。
那一天,商离歌看着下体流出的鲜血,哭了。这是自从她懂得她是一个孤儿后的第一次流眼泪,也是最后一次。就连四年多之前,她被花残雨差点打死的时候,她都没有哭。
人世间,有很多东西有了第一次后,就不会有第二次,就像是女孩子的那层膜。
商离歌用失去那层膜的代价,换来了她日后成为国际杀手之王的地位。
夜枭,这个称号,在四年多之前的杀手界,是如日中天,就像是现在的鬼车一样。
虽然夜枭已经不再是处x女,但当鬼车的坚硬刺入她的泥泞时,撕裂的疼痛还是让她低哼出声。
如果你是楚扬,当你用你的某些方式彻底征服了曾经不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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