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我听你的。”谢风云犹豫了一下,有些不甘的答应。
谢妖瞳笑笑,整个房间仿佛都亮了一下:“当然了,至于那个打着你的旗号惹出事来的连云成,我会给他安排一个合适的归宿……敢利用你来生事,就算是让他死,也不为过的。”
“我听说他这样做,主要是在冀南时惹了一个人。”谢风云说:“他只想借用我的力量来报复人家的,谁知道却把事情惹得这样大。”
谢风云说到这儿的时候,谢妖瞳那双带着妖媚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杀意,随即抹去,语气平淡的说:“这件事我会安排。要是那个人在明天晚上还能出现在京华的话,我会在‘天上人间’安排一场晚会,特意用来你和楚家兄弟握手言和。”
听谢妖瞳这样说后,其实很聪明的谢风云马上就听出了其中的意思:“那个人明天晚上会在京华出现?”
“他如果命大的话,应该可以。”
“大姐,你刚才不是说,现在不是招惹楚家的时候吗?”谢风云有些不解的问道。
“呵呵,”谢妖瞳耸耸肩,低低的笑了一声后,说:“凡事得讲个证据。那个人要是被车撞死或者被外国人误伤,这和我们什么关系?”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谢妖瞳耸耸肩笑了这一下后,谢风云忽然打了个寒颤:大姐为什么那样恨那个人?
……
楚天台和楚扬之间虽然有着千真万确的血缘关系,但俩人单独在一起说话的时候,除了老子训儿子、儿子顶老子外,还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所以,在出了楚龙宾的书房,走出内宅的正厅后,楚扬就和老头子说:“爸,我要去睡觉了。”
不等楚天台说什么,就径自走了。
让正琢磨着和儿子想聊聊的楚天台,顿时就呆在了那儿,再次深刻体会到了一句话:儿大不由爷啊,妈的!
看到楚扬进屋,正和楚老太太闲聊的云若兮,赶紧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的关心:“小扬,你爸爸又骂你了没有?”
“这还用问吗?”楚扬嘿嘿笑了笑,对楚老太太说:“奶奶,我感觉有些累了,想早点休息,不知道我睡哪儿?”
楚老太太慈眉善目的看着孙子,知道他今天刚进京可能有些累,于是也没有再想留他说说话,指着东边的厢房说:“房间我早就让人给你收拾出来了,要是累了那就早点去睡吧。”
“哦。”楚扬答应了一声,转身走了一步,接着停住脚步扭头说:“奶奶,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我得好好想一想,等抽空我再陪着您老人家聊天。”
“好,好,奶奶知道啦。”楚老太太脸上的一丝小失落,一闪而过,开心的点点头:“去吧,去吧。哦,对了,糖糖现在在灵儿的房间,你就放心吧。”
楚扬笑着点点头,又说了几句让两位长辈早点安歇的话,这才走进了东厢房。
这间东厢房的面积很大,家具也是古色古香的,连电脑都没有一台。
在屋子的东边,有堵一人多高、画着四季花草的木质隔扇,那边安装着洗澡用的浴霸。
床上的被单什么的,也全是新的,看来是刚换过的。
把门关好后,楚扬将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后走到隔扇后面,简简单单的冲洗了一下,随后换上云若兮早就给他准备在这儿的一身新内衣,赤着脚的仰面躺在床上,嘴上在点上一颗烟后,随手把壁灯关了,开始考虑起心事。
楚扬很明白,依着他今晚的表现,谢家、甚至连云成现在肯定猜出他为什么在东华门那样做了,那边的人恐怕也已经连夜调查他的资料,他以后再想悠哉悠哉的过那种小日子的希望,几乎没有了。甚至,谢家在恼羞成怒下,也许会对他采取一些不冷静手段
不过,对这些,楚扬并不担心,反正他一向是过惯了那种算计人的日子,只要他多加小心,暗地里再有商离歌照应着,应该吃不了多大的亏。何况,楚家本来就不是吃素的人家,如果仅仅因为齐鲁省的市委书记职务,谢家的人要是够聪明的话,应该不会做些出格的事。
一个人想了很久后,楚扬觉得还是和商离歌打个招呼比较好。
再厉害的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要不然他也不会‘失身’给花漫语了。
每当想起花漫语的手段,楚某男心里就有些怕,却偏偏又有一些犯贱的想法:要是现在就被那个女人压着,那该多爽……
望着左手手腕上那串在黑夜中发着荧光的手链,楚扬又想起了那个南诏戏雪,觉得这两天她那样平静,应该是在暗中谋划着更大的阴谋吧。
楚扬摸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深夜十一点了。
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商离歌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楚扬就用轻松的口气说:“还没有睡觉?”
“我要是睡觉了,会这样快的接了你电话?”商离歌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那样冷淡。
不过,楚扬还是可以感觉出,她只是用这种口气来掩饰她那次疯狂的尴尬。于是,就嘿嘿的奸笑一声:“你不会是一直在等我……”
说到这儿,楚扬故意顿住。
商离歌等了片刻,轻轻的说:“是的,我不但一直在等你的电话,而且还是在京城等你的电话。”
“什么?”楚扬一愣,从床上翻身坐起:“你是说你现在来京华了?”
“嗯。”商离歌嗯了一声说:“今晚我看到你在东华门夜市发生的那一切了。”
“你怎么来京华了?”
商离歌没有回答,只是呼吸有些加重。
楚扬有些纳闷的问:“离歌,你怎么了?”
“没什么。”商离歌说:“我记得我说过,我要做你的黑市夫人,你去哪儿,我就会在哪儿出现。”顿了顿,她又说:“哪怕你不喜欢。”
我怎么会不喜欢?
楚扬在心里说了这么一句,感觉浑身都是暖洋洋的。
以前的时候,楚扬虽然也看出商离歌对他有那种意思,但他一来是从没有接触过女人,二来就是心里一直为秦朝‘守贞x操’,再加上商离歌也不是那种很主动的女孩子,所以两个人就这么呆了几年。
可经过那晚的疯狂后,商离歌的性格竟然大大的有了改变,不但和楚扬说话时不再那么几个字几个字的了,而且还显露出了她女孩子的本色。
这让楚某人暗自感慨:我对商离歌的影响,除了把她从一个女孩子变成女人外,还改变了她的性格,看来,我真是一个伟大的人。
楚某人自恋的无声的笑了笑后,语气开始轻佻:“离歌。”
“嗯。”
“我想了,很想。”
“想什么?”
“想把你的衣服脱光……听你大声的吟唱。”楚扬心想:这句话很押韵啊。
“你……”商离歌听到楚扬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后,心跳马上就急促起来:“可、可我在外面,要不你、你出来?”
“可我出不去啊,你现在该清楚我住的地方了吧?我要是出去的话,势必得惊到别人。”
“那、那怎么?”
“怎么办?”楚扬故作犹豫的顿了顿:“以后你主动点好了。”
“什么我主动?”
“就是我们那样时,你主动啊。”
“我……”
傻妞,连这点抵抗力都没有,照着我差远了。
听着那边商离歌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楚扬得意的无声的笑笑,随手拨拉了一下手腕上的手链:“好了,不和你闹了,刚才是在和你开玩笑呢。我们两个是天长地久的,以后有的是时间在一起,又何必在乎这一晚呢?是吧?”
“嗯,我知道。”
“我给你打电话是想告诉你,最近可能有人要对我不利,你多费一下心。”
“我会的,你自己也小心。”在楚扬谈起正事后,商离歌那边明显的松了口气。
虽然她很享受那晚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可隔着电话说起来还是有些难为情。也许,当俩人面对面的了,就不这样了。
“亲一个挂了吧?”
“我、我不习惯的。”商离歌说完这句话,就快速的扣掉了电话。
对着传来忙音的手机,楚扬笑眯眯的说:“以后你会习惯的。”
和商离歌通了电话后,楚扬感觉心里有了一些轻松。张嘴把烟头吐在地上后,就将手机随手放在枕头边,准备睡觉。
239长夜漫漫!
夜,很静,可以听到窗外花园中有鱼儿跃出池塘的声音。
一抹柔白的月光,在楚扬翻了第二十九次身时,映在了窗帘上,却显得夜色更加的幽静,仿佛在下一刻,生活就会倒转到几百年之前。
“唉,这是怎么了,就是睡不着呢?”楚扬有些烦躁的做了起来,抓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一点了。可他在躺下后,心里却一直好像挂着什么,却又不知道挂的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无聊的翻着手机,在看到‘老八’这个号码时,楚扬顺手就拨了过去。
电话那边,传来了汽车的鸣叫声。
顾明闯嘴里嚼着东西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有事?”
“也没啥事,就是想你了,睡不着。”
“你别恶心我,我正吃东西呢。”
“我说的是真的。”楚扬点上一颗烟:“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等啊,老子现在正陪着美女逛街呢。”顾明闯说了一句。
楚扬就从电话中隐隐的听到,那家伙用英语和一个女人说着什么。
等了接近半分钟,就在楚扬为长途话费而感到心疼时,顾明闯好歹的嗦完了:“我现在还在纽约……”
“你在火星我也管不着,我就问你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楚扬吐出一口眼圈:“你答应我一个月把事情办妥的,可这都一个多月了吧,我也没听说OF平台关门大吉的消息。而那个悬赏柴慕容的家伙,你好像还没有查到吧?”
“妈的。”那边的顾明闯小声的骂了一句,有些郁闷的说:“要不是我动用力量给OF平台增加压力,平台会撤销对你老婆的悬赏花红?再说了,就在我刚查出一点眉目时,老九却颠颠的跑去华夏了,还带走了她手下的那些非洲人。突然少了这么多专业人士,你让我怎么搞?”
“我不管你怎么搞,反正当初你可是收了我钱了。事情没有办好,按规矩你该全额退款才行。”
“行,你小子够狠。”那边顾明闯无语了老大一会儿,才恨恨的骂道:“楚扬,你还算人不?当初就给我二百美元,你也好意思的再收回去!”
楚扬嘿嘿的笑笑:“算了,看在咱们是哥们的面子上,这钱我不要了。”
“草!”
“老八,没事的话,考虑一下退休吧,回国内,我们一起创业。”楚扬认真的劝他。
顾明闯沉默了片刻:“我考虑一下吧。楚扬,现在我和婆罗兹是朋友了。”
“OF平台的当家花旦?”
“嗯。”顾明闯说:“嘿嘿,前段时间我不是准备把OF平台掀了吗?就打定主意想先干了这小子。谁知道机缘巧合下,却救了他一命。你还别说,我发现我认识的这些人中,随便找出一个人来,就比你有哥们感情。婆罗兹也是这样的。要不是他帮忙,你老婆的玉照可能现在还在平台上挂着。不过,我和他朋友归朋友,但他也不会把悬赏你老婆的那个人说出来。”
“这个我知道。”
“可他却隐隐透漏给我了一个消息。就算你这次不打电话来,我也准备告诉你的。”
“什么消息?”
“那个想干了你老婆的人,最近可能回到华夏了。”
楚扬一愣:“回华夏?”
“是的,婆罗兹就告诉了我这些。”顾明闯说:“另外,他还告诉我个消息,说希腊的洛林去了华夏。”
洛林,男,希腊人,今年四十七岁。身高为一米八七,体重为81公斤,在国际杀手榜排名第三。
洛林擅长散打、剑术、跆拳道等,重量级武器、会开战斗机。可以说他是个真正的军人,一个嗜军火如命的军火专家,对谁都用他那一套军人纪律来约束别人。
洛林依靠他强大的资金,现在组建了一支大约十余个人的小队,有逐步向杀手集团发展的迹象。他很少涉足亚洲杀手圈,能让他亲自出山的人,在这世上屈指可数……
听到洛林来了华夏后,楚扬心里还真是有些吃惊。他吃惊倒不是担心摆不平这个洛林,主要是对他擅长军火的特长有些顾忌:“他来华夏,不会是为了柴慕容吧?”
“不是,”顾明闯说:“你老婆现在已经不值钱了,他干嘛浪费飞机票的去那儿找你老婆?”
“你放什么屁呢?你老婆才不值钱!”楚扬骂了一句:“那他来干嘛,吃饱了撑的?”
顾明闯说:“你知道越南的阮志宏吧?”
阮志宏,越南的大将。是越南军内亲华派二号人物。
后来,随着越南国内形势的演变,那个藜某人站稳脚根,就拿他开刀了。先是免去他中x央书记处书记、人民军总政x治局主任职务,后来又把他调往南方抗美前线,任南方局书记兼军委书记。
老黎这样做,实际上就是借刀杀人。
1967年,阮志宏大将阵亡,华夏方面非常震惊,太祖等均致电吊唁。
其死亡原因至今有三种说法。
一:美国方面称其死于美军对位于柬埔寨‘鹦鹉嘴’地区的越共南方总部的炮击。
二:越方非正式称其死于美军轰炸。
三:华夏方面非正式称其在从绵延于越、老边界的长山山脉“胡志明小道”中行军休息时,被反x共的少数民族游击队(可能是苗族)击毙。
当然,除了这三种死亡说法外,还有无数个说法,也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的。
总之,阮志宏大将是死得不明不白,如果没有其内部有人告密或泄密,上述这种情况基本不可能发生。一切真相,也许只有待越方档案解密时才能大白了,当然也有可能成为永远的谜。
楚扬虽然学习成绩不咋样,但因为当兵的那几年,也没有少在部队图书馆看这方面的资料,当然知道阮志宏大将了。
现在,听顾明闯忽然说起他后,就有些纳闷的回答:“知道,阮大将是和太祖一个时期的人物,他已经去世很多年了,你现在问我知道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阮大将虽然去世很多年了,但他的家人在越南一直被照顾的很好,而且这次越南国内的换届,他的孙子阮文强有可能会进军越南核心。”顾明闯说:“阮文强为了得到亲华派的支持,已于几天前去了华夏进行友好的访问。而洛林接到的任务就是,在华夏刺杀他。”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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