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漫语摇摇晃晃的走进一个房间,在走到柴慕容视线看不到的地方时,她回头笑了笑,一点的醉意也没有,无声的对着门口说:“柴慕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想利用我来对付那些女人,呵呵,你会后悔的。唉,不知道你这样做,算不算是引狼入室呢?”
花漫语没有看到的是,柴慕容在她走进卧室后,嘴角也露出了一丝冷笑:“花漫语,别以为你这是占了我一个大便宜。你也不想想,我柴慕容是什么人,会让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吗?我这样说,只是先利用你把那些围着他的臭娘们轰走,然后再专门对付你罢了!”
咔嚓!
窗外远方黑漆漆的天空中,一道耀眼的闪电,蛇一般的刺破水粉色的窗帘,接着就是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让两个女人心里都是一哆嗦:妈的,今晚做的事,天理难容了……
271带商离歌回家!
咔嚓!
窗外远方黑漆漆的天空中,一道耀眼的闪电,蛇一般的刺破天蓝色的窗帘,接着就是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让斜躺在床头上吸烟的楚扬,浑身打了个哆嗦,骂道:“妈的,今晚做的事,天理难容了……”
猫儿一样蜷缩着偎依在他怀里的商离歌,伸手拢了一下雪白的发丝,苍白的嘴角翘起一个弧度,但接着就隐没:“楚扬。别太自责了,今晚这事也不能劝怪你,毕竟是她误会你在先。”
楚扬低头,望着藏在腋下的商离歌,想起今晚小半夜的疯狂,就有些内疚的说:“算了,不说她了。离歌,我遇到不顺心的事,却把火发在你身上,对你来说好像有些不公平。”
在刚才的那段时间内,尽管商离歌的体质很彪悍、性格特倔强,但她在受到被太阳石‘污染’的楚扬疯狂进攻下,仍然有无数次哭着求饶的尴尬经历。
现在,听他这样说后,商离歌姿势慵懒的,从被窝中伸出一根雪白的胳膊,纤长的手指轻轻扭着楚扬的鼻子,低声说:“今晚让你受辱的柴慕容,如果是别人的话,我会杀了她。可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就算让你遭受再大的委屈,我也无能为力……实际上,你在心情极度不好的情况下能够来找我,我已经很感激了。”
“感激?”
“嗯,是感激。”商离歌说着,坐起身,替楚扬拿过衣服:“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也该回家了,要不然……”
“今晚我不走了。”
“你不怕楚家、你家的人说你?”商离歌眼睛一亮。能够和楚扬‘坦诚相对’的在一起过夜,那绝对是她梦寐以求的事。
“怕什么?”楚扬将商离歌拎在眼前的衣服打开:“我已经让玄武和家里人说了,没事。你、你不会是不想我在你这儿过夜吧?不过你放心,我不是那种吃饱抹嘴就走的人,明天早上我会按照市场价给你小费的……”
如果现在的商离歌是柴慕容,她会在听楚扬说出这句话后,怒喝一声‘滚蛋!’。
如果是周舒涵,她会害羞带怯的说‘讨厌!’。
可商离歌就是商离歌,她既不是柴慕容,也不是周舒涵,她注定不会对楚扬说滚蛋也不会嗲嗲的说讨厌,她只会淡淡的笑着摇摇头,然后把脸趴在楚扬的胸膛,用戴着纠结手链的那只右手,爱恋无限的抚摸着他的脸庞。
看着这个四年前救她、却因此而改变自己的一生、让她宁可用生命来报答自己的女人,楚扬伸手紧紧的抱了她一下,低声说:“离歌,我决定了,明天会带你回家见见我的家人。”
商离歌的身子,猛地一震,声音都开始颤抖:“你、你说什么?”
“去见见家人,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楚扬抚摸着商离歌的发丝。
把商离歌带回家,是楚扬经过深思熟虑了的。
在楚扬的心里,商离歌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他不喜欢他的女人总是生活在阴暗处,就算楚家不能接受一个凶名昭著的杀手,就算商离歌心甘情愿做他的黑市夫人,但最起码也得让楚家的人见见她,再把她的杀手身份给漂白。
带着商离歌回家,是对她的一种尊重。
楚大爷在这方面,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尽管他知道一把商离歌带回家,楚天台那个老顽固,很可能会把他的腿子打断。不过,只要有想当‘皮x条客’的楚龙宾在,问题应该不是多么很大。
“我、我还是不要去了吧?那样会给你惹麻烦的。”在听说楚扬要把她带回家见见老人后,商离歌是又怕又喜。
依着她的聪明,她当然明白楚扬为什么要这样做,可内心深处,也对楚家这样的华夏权利顶峰世家充满了畏惧。
她是个杀手,一个出身于社会最底层的杀手。她的双手沾满了鲜血,她怕她的出现,会让楚扬蒙羞。
可,在她的内心深处,却又非常想让楚家接受她,哪怕痛骂她一顿。只要让楚家的人见到她,就行。
“没什么。”商离歌的担心,楚扬当然明白,他毫不在乎的摇摇头:“也许我不能给你名份,但我必须这样做。你别担心,其实我爷爷的脾气还是很好的,就是我爸爸的脾气……多少的有些不咋地。但这个不要紧,等明天早上给玄武打个电话,问问他我爸在家没在家。要是他去上班了,那这事就好办多了。”
“楚扬,我……”商离歌想哭:“我不要什么名份,我只求你的家人,能够允许我在你身边就行。”
“离歌,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好?”
“因为你为了我牺牲的太多。”
“嘿,不说这个沉重的话题了。”楚扬见商离歌情绪有些激动,话题一变,伸手捉住她的手腕,看着那串纠结手链:“纠结手链到底能不能治愈你的病,我不敢确定。不过,我自从有了这东西后,倒是看到女人就蠢蠢欲动的了。由此看来,这玩意也许真的可以管用。”
“能不能治病,我不在乎,反正我这样子也好几年了,已经习惯了。”深呼吸了几口,把心底那巨大的激动压下去后,商离歌抬起胳膊,看着那串在灯光下发着荧光的手链:“我在乎的是,这是你送给我的。”
“其实这本来是狐狸的东西,其实……”
“他已经送给你了,就是你的东西。”商离歌皱了皱挺直的鼻子,说:“其实还有什么?”
“其实,我没有打算长久的送给你,嘿嘿。”楚扬笑眯眯的说:“等你的病一好了……”
“你是不是再拿着它去送给那夜璀璨?”
“可以考虑一下。”楚扬装出一副沉思的样子:“毕竟那对母女花太诱人了。”
不要脸。商离歌在心里低低的骂了楚扬一句。
“你肯定在心里骂我不要脸了,是不是?”
“没、没有。”
“肯定骂了。”
“真的没有!”
“肯定!”楚扬说着,一把抓住商离歌的胳膊,翻身骑在了她的身上。
“不、不要!”商离歌惊呼一声,身子迅速的向床里滚去,比雪还要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显得那么不真实,就像是在片刻后,她这个让无数人谈起心里就打怵的夜枭,竟然会发出婉转的啼叫那样……
……
京华,经过昨夜那场大雨的沐浴后,除了天气有些变冷外,那些初秋的红花绿树,都在雨后散发出了勃勃生机,一如楚某人那张意气风发的脸蛋。
楚扬丝毫没有因为昨夜的纵欲过度,而留下什么憔悴的迹象。
倒是被滋润了大半夜的商离歌,浑身都是懒洋洋的,连早饭都没有吃。
今天早上,接到楚玄武的电话后,楚扬第一句话就是问楚天台在家没在家。
“没在家!”
这是楚玄武在电话里语气很坚决的回答。
楚扬这才放心,和楚玄武商量好了让他在路口等着后,就和心情紧张的商离歌打了个的士赶来了楚家门前的路口。
楚玄武在看到商离歌后,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的同情……是的,是同情。
不过,这小子倒没有多问什么,只是随着楚扬的介绍,向穿着一身黑色的连帽衫、戴着一副变色镜、垂着个头的好像个小媳妇似的商离歌问了一句好。
“周糖糖呢?”在向楚家走去时,楚扬问楚玄武。
“她昨晚就去了凡家她姥姥那儿了。”
“嗯。”楚扬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周舒涵现在心里是什么感受,楚扬多少的也猜出一些。不过他却不怎么担心,反正周糖糖那么一善良孩子,肯定理解他现在没空去找她。
在路上,商离歌亦步亦趋的跟在楚扬和楚玄武兄弟俩的背后,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的走进了楚家大院。
没办法,别看商离歌在国际杀手界很是呼风唤雨的,但她终究是个见不得光的角色。代表华夏权利顶峰的楚家,在她心中那绝对是高不可攀让她仰视的。尤其是楚家还是她男人的家,她敢嚣张吗?
看到楚扬带着女孩和楚玄武走进院子中后,正在屋里和楚老太太聊天的云若兮,婆媳俩无语的对望了一眼,交换了一下意见:OhMyGod,这孩子咋在这时候带着个妞回家呢?难道不知道内宅那边有人早就磨刀霍霍对准他了?
不过,人都已经带回家来了,怎么着也不能现在把人家赶出去吧?
心里叹口气后,云若兮赶紧的站起来,快步迎到门口:“小扬,昨晚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回家?不知道妈在担心你吗?”
“妈,我又不是第一次彻夜不归了,没必要这样大惊小怪的吧?”楚扬嘿嘿一笑,又甜甜的叫了楚老太太一声奶奶,标准的孝子贤孙模样:“奶奶,老妈,我给你介绍一个人,商离歌,我的、的朋友。”
“奶奶,伯母,你们好。”商离歌垂着头的,声若蚊鸣的和楚老太太她们问好。
朋友?你的朋友怎么都是女的?不过,你这个朋友有些奇怪啊,现在还不算是太冷,干嘛还要戴着帽子呢?云若兮心里嘀咕一声,刚想伸手去抓商离歌的手表示一下女人间的亲热,可却见商离歌竟然后退了好几步,顿时愕然:“小扬,她……”
“哦,她紧张,紧张。”楚扬摇摇头:“你和奶奶要是放在古时候,那可是一品诰命夫人了,普通百姓见到你们后,心里当然害怕了。”
不会吧?就算是再紧张,也该抬起头来啊,干嘛总低着个头呢?云若兮笑着摇摇头,很是纳闷。但今天她可没心情去研究这些,因为等会儿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别忘了内宅还有十几个人在等着儿子呢。
想到一会儿楚天台等人看到商离歌后会有什么反应,云若兮就头疼。
PS:在这儿,兄弟祝各位春节快乐!全家幸福美满到永远!
272住手,你要打死他么!
云若兮是头疼,商离歌却是紧张的要命。
倒是楚老太太,在商离歌喊她奶奶时,笑眯眯的答应着,一脸和蔼的问:“小扬啊,你和这闺女吃早饭了没有啊?”
“吃过了,吃了二十个蒸包呢。妈,你看看你,还是奶奶疼我,知道问我有没有吃饭。”楚扬张开双臂抱了抱云若兮,刚想再用同样的动作去讨好老太太时,却听她说:“我不是疼你,我是怕你没吃饭,挨不住你爸爸的皮带啊。”
“呃……这是怎么说?”楚扬赶紧的松开云若兮,心虚的向四周看了一眼,问楚玄武:“我老子没有去上班?”
“没有啊。”
“那你刚才给我打电话时,怎么和我说他去上班了?”
“我不这样说,你会回家吗?”楚玄武耸耸肩:“我又不傻……唉,三哥,你先别瞪眼啊,为了你的事,今天早上我又被二叔给好好的训了一顿。我真纳闷了,明明那些事都是你做出来的,他们为什么总是训我?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去送灵儿去上学呢。”
楚扬无奈的添了一下嘴唇,小心翼翼的问云若兮:“妈,我爸呢?”
“他们都在后面呢。”
“他们?还有谁?”
楚玄武把话接了过去:“他们的人可多了。今天一大早,最少有十几个人都来咱家了,还不是为了昨晚那事来的?本来我还想睡个懒觉呢,谁知道他们非得撵着我去找你。”
“你不会说找不到我?”
“谁让你不关机了?”
“我草。”
“唉,”云若兮叹了一口气:“小扬啊,也不怪你爸爸生气,昨晚你怎么可以那样对慕容呢?你知道不知道,昨晚玄武回家后说了那些事,你爸爸当时就把你爷爷那个宋朝花瓶给砸了,把你爷爷气的差点背过气去,要不是你奶奶拦着,恐怕你爸爸少挨不了揍。”
“没这么严重吧?妈,奶奶,你们俩先在这儿坐着,我有东西落在昨晚住的那儿了,我得赶紧的回去拿!”听说老爷子都差点动手揍老头子,楚扬的心里更忐忑了,打定主意还是赶紧的闪人回冀南为好,谁知道等会儿他老子会不会把怒气撒在他头上。
楚扬刚说完,云若兮和楚老太太还没有说话呢,马上就明白楚扬想借机落荒而逃的楚玄武,张手就抱住他的腰,大放悲声:“三哥啊,你可千万不能走,你要是走了,那我可就完不成把你骗回家的任务,就得替你受过了啊!你看看,我这么细皮嫩肉的,那儿经得住二叔早就给你准备好的皮带啊?”
“丫的滚一边去,少来恶心我……离歌,咱们开路!”听说楚天台连皮带都准备好了,楚扬心里更怕了,伸手抓住楚玄武的肩头,就把他提留到一旁,准备闪人。至于他走了后,楚玄武该怎么交差,他才不管这些。
楚扬想到的,楚玄武当然也想得到。
这厮被楚扬抓住肩膀提一边去后,马上就抓住了他的衣服,一副咬定青山不放手的大无畏架势。
商离歌见他们兄弟乱糟糟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站在那儿手足无措的。
就在楚家兄弟乱成一团时,就听正厅门外,一个猛地一听好像多大个官似的威严声音响起;“你们还是小孩子吗?昂?”
楚扬抬头,就见楚天台板倒背着手的站在正厅门口,一张脸拉着和马脸似的那么长。
这就是楚郎的父亲了,果然够凶。低垂着头的商离歌,偷偷的看了楚天台一眼,悄悄的向后退了一步。
“爸,我和玄武闹着玩呢,嘿嘿。”楚扬见楚天台已经挡住了门口,再也没有夺路而逃的机会,只好讪笑了几声,松开楚玄武连连向云若兮和楚老太太使眼色:我老子那背后是不是藏着皮带啊?
都说母子连心,儿子的一个眼神,云若兮当然明白了。
幽幽的叹了口气后,云若兮抓住儿子的手:“走,我带你去见你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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