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某人抱着楚扬风忘乎所以的享受天伦之乐时,在门口瞅着这一切的孙斌可就不明白了:没想到老大不去翻箱倒柜的,反而抱着一个娃儿亲起来没完没了的,他不会是想做一个拐卖儿童的人贩子吧?草,如果这样的话,那哥们说啥也不能跟着他混了。哥们宁可去杀人放火,也绝不做这种断子绝孙的缺德事。
孙斌望着楚扬,呆呆的出了会神,然后缓缓的摇了摇脑袋刚想转身走人,却听到脑后传来‘咣’的一声大响,然后他就双眼发白的,如同被迷倒的春妹那样,瘫倒在地上。
将孙斌放倒在地的,是这家的女主人,花漫语。
……
花漫语在早上出门后不久,忽然想起昨晚整理出来的一份广告策划书忘记带了,只好又调转车头开了回来。
在花漫语把车子停在单元门口,正准备下车时却在无意中发现:平时那些暗中守护她的人脸上,都带着惊惶之色,好像要过来解释什么,却又不敢的样子。
顿时,一种不好的感觉,让花漫语马上就从车上的工具箱中摸出一把扳手,推开车门跳下车,急吼吼的快步冲上了三楼。
当她看到自家的防盗门是虚掩着的时候,就放轻了脚步,右手高举着扳手,慢慢推开了门。
儿子,你千万别出事,要不然我会把那些人的全家都杀光!
花漫语在贴着鞋架悄悄向客厅走去时,心里这样祈祷着。
在花漫语祈祷时,楚扬把所有精神都集中在了怀中的儿子身上,而孙斌的心里却在做着激烈的斗争,所以这两个家伙都没有察觉到有人进来,所以孙大侠才被她轻而易举的用扳手砸昏在地。
一扳手将孙斌砸昏过去后,花漫语弯腰捡起地上的那把手枪,喀嚓一声打开保险,双手平端的对准听到响声正回头的楚扬,眼里带着决绝的狠意,厉声喝道:“把我儿子放下,要不然我打爆你的头!”
……
听到咣的一声响后,楚扬扭头,就看到了花漫语,更看到了她手中的枪和她眼里的狠意。
楚扬对花漫语的了解,虽然比不上柴大官人和花家老爷子,但他很清楚这女人绝对是那种说得出办得到的主,如果不按照她此时所说的去做,她真的有可能会开枪:这是一个宁可玉石俱碎,也不会屈服的女人。
而且,楚扬更知道,如果此时不赶紧的表明真事身份,就算他把儿子放下,花漫语同样会对着他脑袋开枪……
这就是花漫语,一个都敢在自己如花容颜上划一刀的疯女人,有什么事是她干不出来的?
妈的,花漫语怎么会突然回家了?外面商离歌的那些手下是吃屎的……
楚某人心里嘀咕着,无奈的苦笑一声,抱着儿子向卧室门口走了一步,不等花漫语再说什么,就用本来的声音说:“花漫语,一年没见,你身体发育的是越来越风骚了。”
一对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男女,在一年多不见后,男主却在女主用枪对着他时,说出如此有水平的话,可能也就是楚扬这种人才能做得出来。
……
孙斌在昏过去时,曾经听到一声大响,因为那是花漫语用扳手砸了他后脑勺一下。
可此时并没有人用扳手啥的砸花漫语的脑袋,但她在听到抱着儿子的那个家伙说话后,也同样感觉脑袋发出了一声轰的大响,让她的身子晃了晃,接着握枪的手一松,手枪吧嗒一声落在地板上,她缓缓的蹲下了身子,双臂交叉着放在膝头,额头抵着胳膊,双肩一耸一耸的,被埋在胸前的嘴里发出了呜咽声:“楚、楚扬,你、你还活着?”
“是的,我还活着。我想这个结果肯定让你感觉很遗憾,是吧?”
楚扬说着,抱着儿子走出卧室,盘膝坐在花漫语的对面,低声说:“我还活着……因为我不想儿子变成可怜的遗腹子,也不想如花似玉的你变成小寡妇。”
使劲咬了一下嘴唇,剧痛证明这不是在做梦后,花漫语吸了一下鼻子,将激动的泪水在衣袖上擦了一下后抬起头,看着楚扬笑着说:“其实当小寡妇的感觉很好,最起码不用再费尽心思的去和柴慕容去争夺一个男人。”
楚扬无语。
望着楚扬那与往昔截然不同的相貌,花漫语呆呆的看了很久,才说:“我儿子要比你帅很多。”
“这只能说明老子的精子质量高,枪法好。”楚扬得意的吹嘘道:“要不然,就算你那块地再肥沃,也不可能生产出这样的优秀结晶。”
“不要脸。”
“是啊,在我被你糟蹋的那段日子里,大部分时间是被蒙着脸的。”
……
楚扬在和商离歌相见时,不是大诉相思之情或者离别之苦,而是用疯狂的给予和索取,来证明他们是多么的在乎对方。
可楚扬在和花漫语面对面后,除了花漫语乍一见到他时激动的差点昏过去外,马上就调整了心态,和他守着两个昏过去的人在这儿斗嘴了。
楚扬和花漫语这样,并不是说他们之间的感情就比楚扬和商离歌少多少,而是因为他们都觉得这种方式很适合。
更何况,花妞虽然没有为楚某人殉情的想法,可人家抵住压力敢为一个死鬼生个儿子的作为,一般二般的人还真做不出来。
468儿子以后就不会再姓楚了!(第四更!)
兄弟在这儿祝大家在新的一周工作开心、学习有力、做x爱没完……
……
其实,朝思暮想的恋人相见后,用来表达思念的方式有很多种,而斗嘴和做x爱相比起来,也不一定逊色多少……
反正都见面了,还担心以后没时间做、做那个啥吗?
只有商离歌那样的傻大姐,才会想到用那种疯狂的方式来稀释她心中的激动。
可换上心计颇深的花漫语,她肯定能很好的控制情绪。
抬手轻轻摸了摸楚扬的脸颊,再看看他怀中的儿子,花漫语身子一歪的坐在地板上,嘴角带着似笑非笑:“我看不惯你现在的样子。”
“看不惯?麻烦你说清楚些好不好?”
楚扬很不满的摸了摸自己的腮帮子,反驳道:“你是看不惯我现在留着长发和小胡子的倜傥模样,还是看不惯我穿着衣服的样子?”
对楚某人的口花花,花漫语置之不理,只是问:“你还记得咱们初次相见是在哪儿吗?”
“黄河公园。”楚扬说着,左手托着儿子,右手顺着花漫语的衣领伸进去,揪出一个十字架:“这就是漫天实业老总签支票时的印章吧?那时候要是早知道的话,我肯定会把它抢过来据为己有的。”
虽说已经给楚某男生了儿子,也不止一次的在柴慕容的蛊惑下换上各种制服勾x引他,但花漫语还是不习惯他这种轻浮动作,抬手打开他的手,娇嗔的道:“别动手动脚的,儿子在看着呢?”
“他这么小,懂个屁啊,要是真能看懂的话,等有机会我让他现场观摩一下激烈镜头。”
“无耻。”
“天性。”
两个人这么半真半假的说了会话后,花漫语抿了抿嘴角,低声问:“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
婚姻法规定,两口子中的男方死亡后,婚姻自动解除,女方改嫁无需再办理离婚手续。
所以嘛,按说从楚扬‘死’后,柴慕容就成了自由人,只要她想结婚,随时可以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可现在不同了,楚扬竟然‘死而复生’了!
那他和柴慕容之间会以什么关系相处呢?
婚姻法只有人死了后婚姻自动解除的杠杠,可却没有说,当这个‘死人’又活了后,‘死人’还和原配是否保持原来的婚姻关系?
楚扬是还是应该和柴慕容再续前缘啊,还是可以因为楚扬风的出世而迎娶花漫语?
这才是花漫语问楚扬以后打算怎么办的真正目的。
楚扬很明白,可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苦笑了一声说:“这还真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得去征求爷爷他们的意见才行。”
楚扬的回答,让花漫语很不满,她冷哼了一声从他怀里抱过儿子,轻轻掂了掂:“你是舍不得柴慕容吧?可你知道不知道,在你‘死了’的这一年中,她和长风集团的韩放走的很近。”
楚扬低下头,没有搭腔。
见楚扬好像无动于衷,花漫语继续爆猛料:“而且,昨晚她还给我打电话来说,今天中午将会和韩放一起来冀南呢。楚扬啊,人家现在已经双宿双飞的了,你以为都和我这个傻女人似的,可以为了你独自抚养儿子吗?”
挑拨,花漫语的这些话,绝对是在赤果果的挑拨楚扬和柴慕容‘恩爱’关系。
楚扬如果真的一命呜呼了,毫无疑问,花漫语和柴慕容以前的仇敌关系,会因为她退出漫天实业而变成真正的好朋友。
但当楚某人很无趣的再次活过来后,南慕容和北漫语之间的斗争,注定要再次拉开帷幕。
花漫语是依仗她给楚扬生了个儿子,希望能够光明正大的成为三太子夫人,但柴慕容呢?她肯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还还没有得到的男人,就这样臣服在最大的对手裙下!
战争,一场关于到两个有心计的骄傲女人的战争,在花漫语才见到楚扬,还没有来得及问他这一年中在哪儿逍遥呢,就已经拉开了帷幕,兵戎相见了。
楚某人幸甚……
“唉,花漫语,我之所以乔装打扮的回国,不是来解决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的,我要向爷爷所说的那样,做一番事业!”
楚扬有些头疼的呆了片刻,缓缓的说:“你觉得,让我总是掺和在和你们这些女人的争风吃醋中,很有意思吗?其实我真的腻了!”
抬手轻轻摸着楚扬的脸颊,花漫语抿了一下嘴角,低声说:“楚扬,我们这样做,在你看来是不务正业的争风吃醋,可对于我们女人来说,却是一辈子的大事。真的,你必须得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楚扬摆头躲开花漫语的手,眼睛盯着别处,底气不足的问:“你想要什么答复?”
花漫语微微俯身抬头,盯着楚扬的双眼,一字一顿的说:“要我,还是要柴慕容?”
“你别搞得这样严肃。”楚扬晒笑一声:“那我能不能两个都要?”
“可以。”花漫语冷笑着耸耸肩,望着怀里的儿子:“那你儿子以后就不会再姓楚了。”
假如你还是放不下柴慕容,那我会带着孩子重新找个男人!
这就是花漫语的意思,楚扬很明白,所以才头疼。
在决定偷着来看儿子之前,楚扬根本没有考虑这个问题。
因为他不想让花漫语和柴慕容知道他还活着。
可谁能料到,花漫语会取而复返的,逼着他不得不暴露出‘俺就是孩子他爸’的真实身份。
而且,花漫语更是‘适时’的向他透露了柴慕容的最新情况。
你要是楚扬的话,你会不会头疼?
什么?不会?那你还是回火星去吧……
幸好,就在楚扬感到很头痛的时候,自称打遍小村无敌手的孙斌,很没面子的哼了一声,睁开了眼。
这个问题以后再说!
楚扬和花漫语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这层意思。
“唉呀,是谁敲、敲了我脑袋一下?”孙斌痛苦的摸了摸后脑勺,将手拿到眼前一看,顿时被上面的血渍给吓得扑棱一声就坐了起来,刚想扯着嗓子大骂是哪个无耻小儿敢偷袭老子,却被楚扬一把捂住嘴巴。
“走吧,刚才发生了一点小误会!”既然有外人在场,楚扬当然不肯暴露他和花漫语的关系,伸手拽住孙斌的胳膊,再次深情的忘了孩子……他娘一眼,然后快步走出了房间。
……
抱着儿子的花漫语,等楚扬和孙斌急匆匆的闪人后,唇边勾起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低声的呢喃道:“楚扬,有些问题你早晚要面对的,逃避不了的……柴慕容,但愿你今天能够和韩放演绎一出恩爱的大戏。只有这样,我才能安排楚扬亲眼看到……”
花漫语歪着下巴的想了片刻,随即快步走进卧室,摸起了电话,拨通了自她来冀南后,就从没有拨打过的电话。
电话那边,在花漫语听到第二声‘嘟嘟’声响时,有人接了起来,李彪那带着尊敬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花总,我是李彪!”
扭头看了一眼还躺在卫生间门口昏迷不醒的春妹,花漫语淡淡的说:“召集所有的亲信弟兄们,在蜀中来冀南的航班到达之前,都集中在国际机场,等候我的指示!”
“是!”李彪在回答时,语气中明显的带着激动。
自从花漫语隐退后,她那些绝对心腹,就每个人得到了一张内有五百万的银行卡,算作是遣散费。
虽说五百万放在一个普通的家庭,那绝对是一个一辈子都无法拥有的天文数字,但与跟在花漫语身边的那些日子相比,李彪等人宁可身无分文。
有时候,尊敬是用钱买不到的。
所以嘛,现在李彪听到花漫语有东山再起的意思后,他要是不激动才怪呢。
……
“老大,你刚才玩的是哪一出戏呀?我除了后脑勺挨了一下子感觉老疼了外,怎么啥也没看懂呢?”
被楚扬拉着急匆匆除了花漫语家门的孙斌,在上了车后,一脸疑惑的问他:“你和那个抱孩子的小少妇之间,是不是有不清不白的关……”
“孙斌,以后要想跟着我混,得学会多用眼睛少用嘴。”
楚扬点上一颗烟,目视前方淡淡的说:“要不然,你以后就在双喜会所做个保安头头吧。”
楚某人虽然不是当官的,并没有什么上位者的威严气势,可他楚家三太子和杀手之王的身份,还是在无形之中让孙斌感到了一种压抑。
“哦。”孙斌乖乖的点了点头,启动车子出了小区大门,刚想问是不是回双喜会所时,却听楚扬说:“去樱花洗脚城。”
……
樱花洗脚城,是柴慕容手下王道道在冀南的地盘,这一点,楚某人当初在云水集团上班时就知道了。
昨天下了飞机后,沈云在拍楚扬的屁股时,他就猜出那个妞做了什么手脚。
不过,当时他并没有点破,而是按照他自己的计划从卫生间后窗逃跑。
在坐着孙斌的面包车回市区的路上,楚扬就已经把那个豆粒大小的追踪器取下来了。
本来吧,楚扬还想随手将追踪器扔在下水道的,可琢磨了一下,觉得捉弄一下沈云在算是报复她破坏自己婚礼,好像也蛮有趣的。
于是乎,楚扬这才带着孙斌去了樱花洗脚城,舒舒服服的洗了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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