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被一个她爱的男人蹂躏,有啥丢人的,对不?
不过这次,柴慕容是真的错了,错的离谱。
“那我们就试试呗,我肯定会让你大吃一惊的!”见柴慕容还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楚某人就开始笑,那笑容很邪恶,就像是看到猎物的公狼那样。
面对邪恶,勇敢的柴大官人丝毫不退让,还主动的替楚扬脱衣服:“扬扬,我不想大吃一惊,我只想吃你……”
“好啊,我也是这个意思!嘿嘿,哈哈。”楚扬邪邪的笑着,一把将柴慕容从桌子上抱到地上,让她背对着他的,用力一扯她的裤腰,裤子上的铜纽扣就被迸飞。
“你动作别这样粗鲁好不好嘛。”柴慕容只感觉下身一凉,包括她黑色小内内在内的裤子,就被褪到了膝盖以下。
楚某人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右腿伸到了柴慕容双腿中间,左右一摆,搂着她细腰肢的手往后一手,使她那挺翘结实的臀部撅起,伏下脑袋趴在她光滑的后背上,伸出舌尖在她凝滑如脂的皮肤上舔了一下:“我、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
“小乖乖,你真听话……”柴慕容刚嗲嗲的说到这儿,突地霍然惊醒:呀,这个小鸡鸡硬不起来的家伙,不会是要用棍子啥的东西给我破处,借此来报复我吧?!
在此之前,柴慕容曾经听说过暗恋楚扬的叶初晴,就傻呼呼的用根棍子破处的傻事儿,所以她才一下子想到了这方面,接着拼命的挣扎了一下尖声叫道:“楚扬,别用棍子或直其他东西,有本事你就用你男人那玩意!”
“我不会傻到用棍子的。”楚扬在柴慕容的左肩重重的咬了一下,随即在她的喊疼声中,一把搂住她的纤腰,一手拿着他那个受了很多委屈、此时昂着狰狞脑袋的啥啥啥,半点爱爱前的前奏也没有的,用力一挺身……他那个不纯洁的东西,就这样粗鲁的刺入了柴慕容那处孕育生命的神秘地带。
“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啊!”好像很热衷于和楚扬这混蛋斗嘴的柴慕容,忽然的、真切的感受到一根火热的硬物,就像是外星人入侵地球那样,生涩而又蛮横的刺透了她的身体!
顿时,刚才还刻意发嗲、眉梢眼角全是得意洋洋的柴大官人,那双好看的桃花大眼往上一翻,全身都猛地一紧,接着就颤栗起来,情不自禁的就发出了一声痛叫:“你个混蛋,混蛋!我、我发誓永远不会给你解药,让你一辈子都用棍子和女人做这种事,让你变成一个长胡子的太监……呜呜呜,好疼!”
啪!
楚扬在用他最男人的武器彻底的完全的占有了柴慕容后,见她还敢威胁他,马上抬手冲着她雪白的左臀就是一巴掌,真切感受了一下雪臀的弹性后,他嘿嘿的笑着:“臭女人,你可以自己看看!”
“看……呜呜呜,我看你妈!”柴慕容嘴里骂叫着,双手撑着桌子,却因为下体太疼而不敢有所动作,只是艰难的扭过了头。
当柴慕容那双满是泪水的双眸,看清楚露出自己体外半截的那玩意,不是一根啥棍子,而是楚某人的宝贝后,马上就愣住。
骂声,甚至包括疼而淌出的泪水一下子全部停止。
“怎么样?吃惊了吧?”楚扬双手半搂着柴慕容的纤腰,眼里带着自豪的低头看去,就见有一缕嫣红的血迹,顺着某个发呆的妞左边那根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的淌下。
白红相映,透着yin靡的邪恶。
虽说下体很疼,疼的根本不用让柴慕容咬舌头就知道这不是在做梦,可她还是不敢也不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只是吃吃的说:“你、你好了?你竟然好了!?”
“是啊,我好了。”楚扬闭了闭眼后,仔细的回味了下现在的舒适感。
“你怎么可以好了呢,妈的,那我所费的心机不都是白搭了,接下来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小子乖乖的俯首称臣?”心里茫然的柴慕容,感到很奇怪,很自然的说出了她的心里话。
柴慕容不说这句话的话,楚扬也许还会看在大家曾是夫妻一场的份上、在接下来的过程中当一个绅士。
可他没想到这个妞都被男人给那个啥了,还在想着怎么算计他,那他肯定得暴怒吧?
“都这时候了你还在想着怎么算计我!行,你不愧是柴慕容!”心里暴怒的楚某人,一把抓住柴慕容的头发,将她脑袋她按在桌子上:“你既然这样精于心机,那我还和你客气什么?告诉你吧,别看我现在强jian了你,可我保证会把这一次是当作在逛窑子!”
……
男人嘴里所说的逛窑子,就是在那些以卖皮肉为生的女人身上爽完了后、就提上裤子、扔下钱直接闪人的一种不道德行为。
至于和那个女人分手后,还会不会记得她……你有没有见过biao子留恋一个没钱穷男人的?
所以楚扬在被自以为运筹帷幄的柴大官人激怒后,才这样很是无情的说出了这句话,并将男人心底最深处那股最劣根性激发出来,完全不把娇滴滴、不可一世的柴慕容当作是一让普通人需仰视的千金,而是将她当作一个ji女,开始肆意的、残忍的、没有一点温柔的摧残起来……
女人,不管这个女人再怎么骄傲美丽、哪怕她的身体素质强悍到商离歌那样牛叉,可在第一次和男人做那种事儿时,最重要的是需要男人的温柔……用俗话来说就是得给她一种‘渐入佳境’的享受感才行。
反之,她所承受的痛苦不仅仅是钝刀子割肉那样,最主要的是心理上所受到的创伤。
现在,柴慕容的心理和肉体,正承受着这种非人的痛苦。
“楚、楚扬!我、我会让你后悔这样做的!”尽管脑袋被紧紧的压在桌面上、尽管泪水已经将桌面打湿、尽管下体的疼痛让她几乎要晕过去、尽管她很不甘心她的第一次、是在这种方式下被男人拿走而羞愧欲x死,可她还是紧紧的咬着嘴唇,以至于嘴唇被她自己咬破,血犹如大腿上的血一样的红,但她仍然没有求饶或者使劲的哭泣,而是断断续续的发着狠话!
在这种情况下,那些诸如‘你得到我的人,却得不到我的心’的话,纯粹变成了一个屁。
楚扬根本不管大官人在说些什么,只想用最男人的方式将这个可恶的男人强x奸致死!
“哦!哦,你会后悔的,会后悔的!”下体火辣辣的疼痛,加上好像要窒息的外力,让柴慕容的眼神开始变得呆滞,让她只会说:“楚扬,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你会的,呜呜呜。”
男人一旦精x虫上脑后,除非天塌下来或者脑门被人用枪顶着,要不然他不会停下那种让他自豪的‘活塞运动’,尤其他胯下这个女人是他又爱还更恨的女人时。
所以,楚扬对柴慕容的威胁完全当作了耳边风,除了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外,根本不说一句话,只知道狞笑着比色狼还要更像色狼的,拼力的挺动着腰身!
昔日算得上文质彬彬儒雅潇洒的楚三太子,此时完全变成了一个恶魔,柴大官人一个人的恶魔。
而那个曾经让无数个身高七尺男儿见了她都战战兢兢的柴慕容,此时却被这个恶魔半点也不惜香怜玉的蹂躏着,这算不算是一件很悲哀的事儿?
657一朝天子一朝臣!(第一更!)
楚三太子和柴大官人之间的感情,到底是该用一种什么方式进行下去?
从他们分分离离的过程来看,恐怕没有人能说的清。
在某种时候看起来,造人的上帝完全就是一混蛋。
明明是一对很在乎对方的男女,却偏偏安排他们之间出现这种让他们自己都不愿意看到的事。
因为他们两个人的第一次,应该是在温软的大床上,而不是在桌子上。
更不该是在这种一方心中满是怒火和惩罚的冲动、一方却是在承受着屈辱和疼痛中进行。
但事实就这样发生了,很奇怪,奇怪的诡异。
本来身体素质就不咋样的柴慕容,在楚某人那变。态的蹂躏下,肯定受不了这种从没受过的痛苦,,很快就意识陷入了半醒半昏的状态中。
终于,骂声不再、泪水不再,唯有皮肤相撞时发出的噼啪噼啪声,在沉重的喘息声中越来越快。
……
凡静这个冀南市委书记因为犯了‘墙头草、随风倒’的错,尽管有楚扬的求情,可最终还是被发配到市政协,当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副主任。
没有哪一个派系,喜欢一个墙头草式的人物。
于是乎,凡静的离开,让曾经任冀南市委副书记的梁惠民,就看到了机会。
在楚家的暗中运作下,他从市委第二把手跃过市政府一把手,直接成为了市委书记。
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这句话完全可以概括了官场上的一切,其意思是显而易见:在一个新的当权者上位后,他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人事调动,没有谁还会大度到允许‘前朝大臣’仍然窃居重要职务的地步。
所以,当梁惠民上位后不久,包括马副市长、李文东在内的凡系官员,都不可避免的被踹到了一边,不是被迫调到别的地市,就是被‘流放’到了那种清水衙门去当一个副手,就像是凡静那样。
这种现象在官场上,是再也正常不过了,根本没有人会为此闹上访啥的。
曾经有过一次危机感的李文东,这次就随着凡静的垮台,不可避免的受到了波及,被安排到了省党校去学习了。
至于他在学习归来后,政法委书记家公安局局长的位子,还会不会给他留着……你说呢?
就像是凡静垮台、梁惠民上位就将马副市长、李文东等人踹开后,新的是公安局长入主市局后,肯定得在重要位置上安排他的那些心腹。
在李文东当权市局时,梁馨和王文杰,脑门上一直都是贴着‘李’字标签的,这一点大家都知道,他们的能力也是受到了省厅和市政府的认可。
但……凡事的转折点都在这个‘但’字上。
但不可否认的是,新任公安局局长的王益,是不会容忍梁馨和王文杰还在他主持市局工作期间,占据副局和刑警队队长之位的。
虽说他们在位期间的工作很出色,可王益的一句话,就让梁馨和王文杰下到了基层:在华夏,最不缺少的就是工作出色的人。
王文杰被‘发配’到了冀南最边沿的唐王镇派出所任一个副政委。
而梁馨,这个曾经是冀南警界的一朵‘刺玫瑰’,却摇身一变成了市中区花园路派出所的一名普通民警。
梁馨从市局副局长一下子被撸到了最底层,其结果比王文杰还要落魄。
任谁都可以看得出她能有今天,是因为太受到凡静重视的原因。
古有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说法,可得道之人一旦失势了呢?那他(她)最看重的人,无疑也是所受打击力度最大的了。
猛地一说这样毫无道理可言,可世上的事儿,又有几次是讲理的?
对这一切,梁馨心中很明白,但她无法抱怨什么,也不能抱怨,因为这就是现实,她当前最主要的,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就将心态调整过来,每天按质按量的做她该做的事儿。
梁馨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只是原本就不怎么爱说话的她,现在变得更加沉默寡言。
以至于她父母都为她很担心,不止一次的劝她辞职,从而将精力放在她的终身大事上。
每逢父母说起这些,梁馨都只是淡淡的笑笑,也不反对,但到点了就去上班。
很明白女儿是什么脾性的老梁夫妻,对此只能摇头叹息:儿大不由娘啊,随她去吧。
……
这一晚,梁馨值夜班。
就在她刚喝了一口水准备和同事一起去街上巡逻时,却接到了一个报警电话:有一个中年妇女在明皇迪厅前的站牌下,被人硬生生的睬裂了脚掌,现在受害者已经去了冀南市中心医院。
接到报案电话后,梁馨马上就和巡逻队长李亚青一起开车赶到了市中心医院。
当李亚青赶到病房后,才觉得这事儿麻烦大了,因为屋里不但有几个受害者家属,而新任局长王益(他在内部资料上见过王益的照片),也赫然在场,顿时他的眼皮子一跳:我草,受害者不会是新任局长的什么亲属吧?
果然,不等李亚青说什么,就见那个正坐在病床上的女人横了他一眼,就阴阳怪气的对王益说:“王益啊王益,你还是市局局长呢,可我姐姐却被人在众目睽睽下被人伤成这样!如果不是她给我打电话,恐怕今晚得横尸街头了。嘿,冀南作为省城,竟然只是这样的治安水平,真不知道你这个局长怎么当的,你手下那些人是怎么维护治安的!”
王益看来也是刚来不久,还没有来得及调查具体情况,听到妻子这样说后,脸色很是阴沉的扫了她一眼,接着就摆了摆手:“韩萍,你少说这样的话!在事发的时候,我不是在局里开会吗?所以才没有马上赶过来……行了行了,你先别在这儿嗦,等事情搞明白了再说。”
“还搞明白?这还不够明白的吗?我姐姐只是和一个泥腿子开了个玩笑,就被人弄出这样!”韩萍看着站在屋子里的李亚青和梁馨,蹭的一声从病床上站立起来:“我说你们这些人平时是怎么干工作的?昂!辖区内出现这种恶劣事件,这是你们严重的渎职,你们还想不想吃这碗饭?!”
看样子这女人是王局的老婆。妈的,就算你是王局的老婆,可你只是他老婆而已,我们想不想吃这碗饭好像你说了不算吧……脸上陪着笑的李亚青,偷偷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王益,在没有得到任何暗示后,只能一个劲的说好话:“王、这位女士,我们能不能先向受害者了解一下事发经过?”
不等韩萍说话,那个叫韩娜的中年妇女,就从病床上抬起头来:“哎哟,我说你们出警的速度也太慢了!如果你们要是在半小时前就出现的话,那个没人性的混蛋肯定跑不了的……就你们这素质,对得起我们纳税人吗?”
“就是,就是!”韩萍马上附和着,开始指责起冀南警方的素质低下:“我们家老王这是还当着局长呢,要是他是普通人的话,我姐姐还不知道会遭遇什么下场呢。”
“我们、我们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接到报警电话,咳,这位女士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在事情调查清楚后,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在王益默不作声、俩女人喋喋不休的指责时,李亚青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刚说到这儿,却被韩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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