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先生笑了笑,干净的笑容很容易让人想到潮湿山洞中干燥的茅草堆,让人感觉很舒服:“你怎么知道我在关键时刻杀死这个人,不是为了救你而是为了要做他想做的那件事呢?”
说实在的,如果一个女孩子注定要被男人糟蹋了的话,那么从乐观的角度上来讲的话,她都会有一个能承受或者不想承受的区别。
就如同刚被弄死的胡子,这种人属于那种让受害女孩子痛恨一万年啊一万年的货色,可要是把他换成眼前这个花先生这样表面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人,那么这个女孩子也许在事后痛苦一段时间后,也就慢慢的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就像是遭到楚某人强女干的沈云在那样,事后不也活的好好的?
所以呢,哪位老兄想当色狼的话,最好照照镜子看看,看看自己有没有能够让女孩子化悲痛为无事的脸蛋,要是没有的话,最好选择别的职业,以免给女孩子造成身体创伤的同时,再让人家的灵魂受到打击。
上面这番话看起来虽然挺扯淡的,但却有着一定的道理,就像是一个男人要是被个奇丑泼妇强上了后要死要活、被一个花漫雨那样的妞儿‘干掉’后却会幸福的冒鼻涕泡一样……男人既然肯定有这样的想法,那么和男人都是人类的女人,同样也会这样看待问题。
美,不管是什么时候总是很容易被人接受,这和忠贞不忠贞没什么干系。
所以呢,当这个花先生说出这句话后,阮灵姬虽然还是很反感,更不想他真变成那样的人,但却没有害怕也没有生气,而是喃喃的说:“你不会吧?你怎么可能像那个人一样对待女孩子呢。”
阮灵姬这句话中所包涵着的意思,并不是多么让人难懂,最起码这个花先生是听懂了,这让他心里非常享受,于是柔柔的笑了笑说:“你放心吧,我是不会那样对你的。接下来我要给你解开绳索,你千万不要以为我这是在占你便宜。”
这个人肯定是个君子,最起码懂得怎样尊重女孩子,生怕给我解绳子会造成我的误会,才特意说一句的……阮灵姬心中闪过这个念头后,乖乖的点了点头说:“我不会的,因为你是个好人。”
“好人早就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前就死绝了,那时候你还在流鼻涕,所以你没机会看到好人,而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只是不愿意看到你这样遭受羞辱。”花先生说着话的工夫,就将阮灵姬身上的绳子解开了。
轻轻抚摸着勒出几道青色瘀痕的手腕,阮灵姬裹了裹身上的黑色斗篷,再次低声道谢:“谢谢你。我想知道的是,和我一起被绑来的孩子在哪儿?你能不能帮我把他一起救出来呢。”
花先生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的望了她一眼,问道:“都已经说过不用谢了,你和那个孩子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我……”阮灵姬顿了顿脸色有些发烫的说:“他是我儿子。”
“你儿子?”
听出花先生在说这三个字时的惊讶,阮灵姬赶紧的低下头,喃喃的说:“就算不是我儿子,可也差不多了。”
“儿子还有差不多的?你真的很可爱,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花先生愣了片刻有些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然后看似很随意的动了一下脚,胡子那刺龙画虎的胖大尸身就飞到了一旁。
看来真正的猛人根本没必要在身上搞这些东东,在身上刺这种东西只能起到让小孩子安心睡觉的作用,在危险来临时却屁的作也不会管。
“他不是你儿子,这个我敢保证。”踢飞那个挡在眼前的碍事物体后,花先生看了一眼阮灵姬的双腿,看出她能够自己站稳后就当先向门口走去:“因为我的名字叫花残雨,你以前也许没听过我的名字,但我妹妹的名字你肯定知道,她叫花漫雨。”
阮灵姬大惊,刚抬起的右脚又放了回去,吃吃的说道:“什、什么?你是花漫雨的哥哥?那、那你岂不是楚扬风的舅舅么?”
花残雨转身看着阮灵姬,笑了:“是呀,我就是楚扬风的亲舅舅,所以我才敢肯定的说你不是那孩子的母亲,因为我可没有记得曾经有你这样一个亲妹妹。”
虽说被人识破谎言是件很难为情的事儿,但阮灵姬现在却没工夫去考虑这些,甚至忘记了当前的危险环境,只是喃喃的问道:“那么你是来救那个孩子的了?”
花残雨摇摇头:“不是,那个孩子从华夏被劫走,本来就是我出的主意。”
“什么?”阮灵姬大惊。
在这儿碰到楚扬风的亲舅舅,就已经很让她感到意外的了,可更意外的却是他竟然出主意劫走他的亲外甥!
“怎么会这样呢?”阮灵姬在呆了很久后,忽然就像是一只发怒的小母豹那样,不自量力的猛地向前扑了一下,一把就抓住了花残雨的衣襟,抬手握拳对着他的胸口就砸了过去,怒声骂道:“畜生,畜生,你竟然绑架你的亲外甥,你怎么不去死呢?哎哟!”
花残雨任由她捶打了自己胸口两拳后,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稍微一用力的向怀里一拉皱着眉头说:“我要是死了的话,你可能刚才就被那俩男人给糟蹋了。”
“你松开我,我就是被那俩畜生给糟蹋了,也不想让你这个假惺惺的人救我!”阮灵姬使劲的挣扎着,一脸怒容的说:“连我这个外人都为了那孩子担心了,可你这个当亲舅舅的竟然亲自绑架他!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呢,难道你不心疼那么点的孩子就离开妈妈吗?”
“我得给你纠正两点。第一,抢走孩子的是我,而不是他,他只是出了这个主意。第二,他不是不心疼,只是他必须这样做才行。”就在阮灵姬刚才那番话刚说完,花残雨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时,一个小阮妹妹好像听过的声音就从门口响起,她转身回头,就看到一个穿着雪白衬衣的男人,悄没声的从门外走了进来,一张看起来很有风度的脸上带着不屑的笑容。
一般的女孩子在长得不好看的事物面前,哪怕是一只老鼠呢,她也许会被吓得尖叫半晌,可在遇到一个长得很有风度的男人时,尽管他很可能是个大大的坏人,但她在人家没露出狰狞面目时,肯定不会害怕,要不然阮灵姬也不敢在挣开花残雨的手后,一手裹着黑色斗篷,一手指着那个走进门来的男人厉声呵斥了:“我们两个人说话关你什么事,你给我出去!”
进来的这个男人一怔,明显被阮灵姬如此强硬的态度给唬的一跳,情不自禁的顿住脚步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满脸的不信:“你说什么,竟然说是要让我出去?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你给我出去!”阮灵姬恨恨的说完这句话,然后转身对着花残雨抬起手刚想继续教训他时,却猛地明白过来了什么,呆了一下再次扭头看着那个男人,弱弱的问道:“你、你是谁?”
“他叫柴放肆,他堂妹就是柴慕容。”花残雨在柴放肆悄没声的进来后,脸上曾经闪过一丝异样,但随即就平静了下来。
1078下巴间有什么!(第二更!)
阮灵姬在气急之下,完全忘记了恐惧,这才指着那个进来的男人让他滚蛋。
可随后她马上就想起现在的处境了,顿时就害怕起来,弱弱的问人家是谁。
看到柴放肆悄没声的出现后,花残雨脸上曾经闪过一丝异样,但随即就平静了下来,主动的把他介绍给了阮灵姬:“他叫柴放肆,他堂妹就是柴慕容。就是他在越南沿海边的椰林中把你打昏,又偷越华夏国境辗转来到格鲁吉亚的,我以为你会对他有印象的。”
这一下,小阮妹妹是彻底怕了,再也没有了刚才的那股子嚣张,因为她真得不敢想像这个怎么看都是正人君子的男人,就是那晚在椰林中把她打昏的那个家伙,而且最让她感到脑子变成一团麻的是,这个人竟然是柴慕容的堂哥,也就是楚扬的大舅子。
这他嘛的到底怎么回事?
花漫雨的亲哥哥出主意绑架他的亲外甥,而楚扬的大舅子却是执行这个行动的人!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呆呆的望着一脸阴柔笑意的这两个男人,阮灵姬浑身忽然打了个寒颤:上帝啊上帝,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么呢?和绑走楚扬儿子有关的两个人,一个竟然是孩子的亲舅舅,一个却是孩子爸爸的大舅子,这都是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柴放肆在花残雨说出他的真实身份后,并没有露出丝毫的不满,也没有再搭理阮灵姬,而是瞥了一眼胡子的尸体后,才望着自己的脚尖说:“我听兔子说你杀了胡子,要把这个女孩子带走吗?”
“我杀胡子不是为了要把这个女孩子带走,而是因为他要对这个女孩子非礼。”花残雨微微皱起眉头:“柴放肆,虽说我答应和你暂时的同流合污,做出了这件让漫语要痛恨我一生的蠢事,可我为了我自己还是这样做了。不过我不明白的是,记得你以前很反感外国人羞辱我们的同胞。可你这次为什么要放任那俩人单独看守她呢?如果我晚来一步的话,这个女孩子就该被玷污了。”
柴放肆阴阴的笑了下说:“我曾经嘱咐过胡子他们不许乱来的,但……说这些没用了,人都死了不是?只是我想告诉你,这个女孩子不是我的同胞,她是越南人,越南xx党主席阮文强的女儿。你不会因为她和你妹夫那个混蛋有了苟且之事,就将她当做了自己人吧?”
“楚扬只是我一个人的妹夫吗?”花残雨斜着眼的望着柴放肆:“如果要是按照正儿八经的关系来算,我妹妹现在只是楚扬的未婚妻,而你才是他名正言顺的大舅子,别忘了柴慕容的衣冠冢还在楚家祖坟,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你都无法摆脱这个事实。”
柴放肆冷冷的哼了一声:“哼,自从柴慕容甘心回到云水集团后,我就不再认这个妹妹了,以后你都不要和我提起这件事!”
“你们柴家的事情,我懒得多提。”花残雨到背着手的来回在走了两步说:“可我不明白的是,你以前明明很心疼这个堂妹的,可为什么因为她回到云水集团就这样生气呢?她这样做好像和你现在的做法没什么两样吧,都是想借着某种力量让柴家重新崛起。”
“在才得到她回归的消息时,我是这样想的,但我后来却不这样想了。”
“为什么?”
“女生外向。”柴放肆淡淡的说:“只要她放不下楚扬,就永远不会把自己当做一个柴家人。”
望着柴放肆,花残雨沉默了片刻才缓缓的说:“你和柴慕容之间,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所以你才对她改变了以往的态度。”
柴放肆眉毛一扬,声音尖锐的问道:“你怎么会这样想?”
“因为你有个不好的习惯。”花残雨盯着柴放肆的右手:“从小时候起我就发现,每当你言不由衷的时候,你右手大拇指就会不停的绕圈。”
柴放肆抬起自己的右手,就像是欣赏一件珍品那样看了片刻,才苦笑了一声:“看来还是你了解我。不错,我和她之间的确出现了裂痕,但我不想说出来。”
“那我就不听了。”花残雨点点头:“其实你也很了解我,要不然也不会以帮我得到梦寐以求的东西,借此来鼓动我去了墨西哥,并籍此来要挟我绑架自己的亲外甥。柴放肆,我最后问你一句,你的确在奥林匹斯山上找到那种治疗办法了?”
柴放肆看了一眼低着头好像个木头似的阮灵姬,淡淡的笑了笑说:“说实话,刚让你去墨西哥之前,我没有找到。”
听柴放肆这样说后,花残雨脸色大变,但随即就恢复了正常:“这样说的话,那么你现在找到了了,是不是?”
柴放肆没有回答,而是走到阮灵姬前面,伸出右手食指挑起了她的下巴。
阮灵姬以前在看书看电视时,经常会看到某人知道坏人的秘密就被杀人灭口的狗血桥段,所以刚才在花残雨俩人说话时,她就一直低着头装作什么也没有听到的样子,可此时柴放肆却用手挑起她的下巴,这让她心中大为恐惧,情不自禁的脱口说道:“别杀我,你们之间的谈话我一个字也没有听到!就算是偶尔听到一个字,我也会努力忘记的!”
阮灵姬忽然喊出这番话来后,柴放肆一愣随即呵呵的笑了起来:“呵呵,你是看电视看多了吧?你放心,我是不会杀你的。不但不会杀你,而且马上就会安排人送你走。”
阮灵姬眼里马上就腾起狂喜:“真得吗?”
“我这辈子只说过两次谎话,可这就让我后悔终生。”柴放肆眼里闪过一丝痛苦,不等阮灵姬问什么,接着就轻声说道:“其中的一件是当初我真该在看到慕容后告诉她,在新加坡萌芽岛海域是我把她击落海中的。如果当时我就告诉了她,她现在肯定还会认我当大哥,而不是死心塌地的跟着楚扬那个混蛋。第二件事,就是我欺骗了我所有的亲人,尤其是我爷爷,直到他老人家死去,他都不知道我是2012的人。”
“我、我不要听这些,我真的不要听这些!我知道的越多就越不安全,求求你别再和我说了!”阮灵姬小声哭泣着捂住耳朵,努力想躲开柴放肆的那根手指,但却没有成功。
“你放心吧,我是不会因为你知道了这些就杀你的,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而已,因为这两件事已经压在我心中很久了,一直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今天能够一股脑的说出来,心里轻松了很多。”柴放肆松开阮灵姬,话锋一转:“刚才花残雨问我的话,你听到了吗?”
虽说一点也不相信柴放肆的话,但阮灵姬在他那根好像有胶水似的手指拿开后,心中还是有点安稳了,哽咽着问:“什么话?刚才他说了很多。”
柴放肆笑笑:“看来你也喜欢骗人,因为你刚才说你没有听到我们的谈话,但你现在却又说他刚才说了很多。”
阮灵姬叭嗒了一下嘴巴,没什么话了,只是看着眼前这两个放在哪个国家都是优秀的男人,带着泪水的眼里全是奇怪:这个世界上,为什么要有这样特殊的男人?
“花残雨刚才问我找到他梦寐以求的东西了没有,我说以前没有找到,可是现在我找到了。”柴放肆说着微微仰起下巴,对阮灵姬说:“麻烦你仔细看看我这儿有什么,然后将你看到的东西告诉他。”
一个成熟的男人下巴下会有什么?这个问题好像小孩子都能回答:胡子。
成熟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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