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刺激,傅薇全然弃械投降,瘫软在他身上。
“不是进去了?”凤弥炎抬起身子,用力一挺。
“啊——”可耻的人。
因为先前有了润滑,急促的进入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大痛苦,除了那一点饱胀感。
“有进步呢。”凤弥炎的嗓音里都带着笑,他有力的掌控着傅薇在他的挺立上上下移动。
这感觉不是很疼,可吓了傅薇一跳,反射性的直腰,却被凤弥炎以个有力的顶入给弄得一口气梗在喉咙:“恩。。。皇叔,轻点。。。”
浑厚的笑很温和,却又带着邪恶。“好,我不动,你自己动!”
傅薇又惊又喜,慢慢提起臀,然后再慢慢坐下去。眯着眼,她喘息着细细感受吞吐着那炽热,每一次进入都逼着娇弱的蕊心扩张到极限,甚至是绷紧了身子才能接纳,可退出来的时候,又让她哆嗦着收缩身体那处柔软。
凤弥炎哪里有耐心陪她这么耗着,立即挺起臀,用力贯穿。
他随即开始的冲刺让服务再也无法思考的被卷入更狂猛的YU望中。
是那样野蛮的冲撞,全部的抽出去,再狠力的贯进来,沉重的摩擦,粗野的深捣。。。。
傅薇只得跟随着。摇晃着、无助的来回摆动着身体。
像是在哀求,又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当最后的绚丽在脑中炸开之后,傅薇整个人飘飘然起来,最后,不负众望的晕了过去。
“没出息!”凤弥炎轻轻起身,帮她整理了下汗湿的身子。
傅薇可以肆无忌惮的睡到明天早晨,但她却没那么好命。
夜半,凤弥炎推开房门,里面朗宁、李太白、江勇,还有一些追随卫僚的将军,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盯着进来的他。
被他们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凤弥炎随便挑了个位置坐下后,干咳两声。
“刚才傅薇有些不舒服,本王。。。就陪了她一会。”
“。。。。。。”众人不语。
“既然王爷已经来了,那么我们就商量一下攻敌之策吧。”卫僚淡笑打破刚才的尴尬。
说到正事上,凤弥炎立即收起刚才的炯色,开始一本正经起来。
最终的结果商定是这样的,卫僚先带一部分部队前去,凤弥炎殿后。
末了,等会议散去,凤弥炎望着朗宁的背影,朝卫僚勾起笑。
“卫僚,原来你当日选择修筑城墙是为今日之战做准备。”这个人,心思缜密的极致了。
“我只是喜欢杞人忧天而已,只要是有助于我们取胜的法子,我都会去做。”卫僚淡淡而笑,眉间已出了些许疲惫。
是啊,这样一个精于谋划的人,如何能不疲倦?
只盼有一天天下真能安定,他也好休息。
夜很快过去,早晨也很快很快的到来。
朗宁站在张子明房外整整四个时辰。
从清晨站到中午,这期间,有人路过,但都装作没看见,哧溜一声从他身边窜走。
傅薇强撑着酸疼的腰杆跟洪烈趴在窗子上,兴致勃勃的望着对面,懒洋洋的纳兰半卧在傅薇脚边,不是伸出爪子挠挠傅薇腰间的配饰,玩得不亦乐乎。
洪烈低头看着纳兰,不着痕迹的弯弯唇。
“你说,张子明会开门么?”他抬起头问。
上次在凤国,他对张子明映像挺深的,他记得,他还和他一起捣过药。
“这我就不知道了,那要看张子明性取向问题。”傅薇回答的言简意赅,入木三分。
“怎么说?”
“如果张子明喜欢女人,开门的可能只有两种。”
“一种,打开门,上去抽朗宁一嘴巴,然后“砰”把门关上。“
“另一种比较含蓄,张子明打开门,一脸严肃的告诉朗宁,我是也纯爷们。你也是纯爷们,换句话说,男人何必为难男人?你还是走吧!”
“如果张子明心里有他呢?”洪烈侧过半张妖冶的脸孔,看向傅薇。“如果他心里有他呢?”
——如果我心里有你呢?
这句话不知是问关于张子明跟朗宁的问题,还是。。。只是纯对傅薇一人说的悄悄话。
傅薇手撑着脑袋,思索片刻。
“如果心里有他?如果心里有他的话,不开门的原因也有两种。”
“哦?”
“一种是,虽然知道心里喜欢,却碍于两人性别问题,张子明一时间想不通。这是属于张子明自己的问题。”
“那第二呢?”
“第二嘛。。。就有点深沉了。朗宁贵为三军统帅,若让人知道堂堂将军有断袖之癖,那还不让人笑掉大牙?他是为了朗宁的声誉着想而已。”
“你为何会这么想?”洪烈换了一种口吻,有些带笑的看着傅薇。
傅薇与他对望,笑眼眯眯:“喜欢花的人是会去摘花,然而爱花的人则会去浇水。因为喜欢,才不想误了朗宁的前途。”
谁都知道,花离开泥土便会枯萎。
朗宁适合的环境便是金戈铁马,驰聘沙场。
而不是。。。儿女情长!
中午的太阳不是很辣,主要是傅薇看的太过激动,额头浮上一层薄汗,鼻尖上也有一点。
若是别的女子,早就从身上掏出帕子擦干净了,也只有她会留着这满头汗置之不理,全神贯注的观察别人闲事。
可就是这副不拘小节的嘴脸,竟让自己无论如何也难以割舍。
“看来,本汗应该多浇浇水了。”洪烈丢下一句莫名奇妙的话离去了。
纳兰有些不舍,蹭了蹭傅薇的手臂,在地上来回翻滚,那边,洪烈已有些不耐烦的低吼:“还不走?”
但这畜生终归知道谁养他的机率大,尾巴一晃,选择跟洪烈走了。
洪烈走的时候,正好是夕阳无限迤逦之时。
一只“破月”在手,一匹马,一只豹子。
衣衫上暗银色花纹映着余辉,隐隐流光。
万里平川。云海涌动。
这一刻,他一点不像有着踏平万里江山,气吞山河的樊国帝王。
而像一位打猎回家的猎户。
傅薇为这种突如其来的错觉吓了一跳。
忽然,洪烈在远处停下,勒回缰绳:“傅薇,小阁边上的蔷薇开花了。”
“你说什么?”距离太远,傅薇没听清。
等她想上去问清楚地时候,洪烈已经头也没回的朝着远处奔走了。那速度是空前绝有的快,好像身后有猛兽在追赶。
“洪烈,帝王本就是世界上最最孤单的职业,也许终有一天,你会遇上一个甘愿为你折断翅膀的女子,她会怜惜你璀璨光环下脆弱的灵魂,她会疼惜你骄傲背后的苦涩与无奈,只是这个人——不是我。”
傅薇喃喃说出这句洪烈永远也不会听到的话,迎着风,步履轻松的朝另一边跑去。
那里,有她最心爱的皇叔在等她。
回到宜昌城,凤弥炎不在,估计跟李太白他们在一起。不由得伸头朝张子明房间里望了望。
好么,朗宁还真是绝无仅有的执着。
已经站了一天了,那边张子明还是没有想开门的意思。他准备站到什么时候?
正当她暗自揣测张子明不开门会不会还有其他原因时候,那边,门扉开了。
与此同时,房顶上传来几声按耐不住的叫好声,傅薇循着声音伸头向上望去。
好嘛!全军上下,只要是将军头衔的全在房顶上蹲着呢。更让傅薇吃惊的是,那些人里面,居然还有凤弥炎。
看来,八卦潜质不是女人才有的。
“你别以为我是接受你才开门。”张子明气哼哼道。
“那你为什么开门?”
“你站我门口一天了,你说我为什么开门?”
“你饿了!”半晌,朗宁缓缓吐出那三个字。
被饿的头晕眼花的张子明看上去脸色有些苍白。
朗宁低头。“那我去帮你拿吃的。”
可就在转身的功夫,一只载着风的冷箭,擦着傅薇耳边掠了过去,目标直奔张子明心口。
“小心。”朗宁的速度绝对比他的声音快。
话音在舌尖盘旋,那箭已经被他挡下。
“噗”得一声,箭没入朗宁胸口,却滴血为漏。
露在外面的羽灵随着朗宁的心跳,一起搏动。
张子明目眦欲裂,豁然伸手将朗宁在半空中抱住,不让他摔倒。
“朗宁。。朗宁!”
在房顶上的几人立即向后搜索刚才偷袭的敌人。
怎奈事发太突然,凤弥炎居高临下看了半晌,什么都没看见,只在房顶上捡了一瓶东西。
一只玉瓷瓶,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大字——解药。
“穷寇莫追!”他冷冷下了命令,跳下屋顶。
傅薇最先赶到事发现场,她一看那箭头处带着黑,脸立即拉长了。“卑鄙,居然在箭上抹了毒。”
几人七手八脚帮朗宁抬上床,张子明那厮终于露出本来面目,急的差点跳上房顶踩死那个放冷箭的家伙。
朗宁醒来之时,两只眼珠定定看着来回打转的张子明,笑了。
他到底还是关心他的。
“朗宁,你中毒了,必须保持清醒,知道吗?”傅薇在旁边打气,早已有人去叫军医过来。
一会儿工夫,不少人鱼贯而入,整个房间差点没处落脚。
张子明被挤到最外面,里面发生什么他是完全看不见的。
“我想让张子明帮我拔箭。”当军医准备给朗宁拔箭的时候,那边已经还剩半条命的主居然提出这种要求。
听见朗宁提到自己,张子明当真是什么都不顾了,直接窜到人群里,好不容易挤进去了,跪在他床边。
“朗宁,你不能睡。一睡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张子明急的满头大汗,不停用汗湿的手掌拍他的脸。
“可是我好困。。。我就想在睡觉前,看看你。”
“不许,你不许睡听到没有!”张子明忽然大吼起来。
朗宁张张嘴巴,声音略带疲倦,在他门前站了一天,到底有些累了,加上又中一箭,精神自然不比往常:“可我真的困了,我一向困了就要睡的。”
“不能睡!”张子明嗓音比刚才更大声。
“为什么呢?”他有些好笑。
为什么?为什么?张子明在脑子里来回搜索不让他睡觉的理由,搜索出一箩筐,但最终却只挑了一条说。
“我还没原谅你呢,你怎么能睡呢?”
“那你现在原谅了?”
“只要你不睡!”
“好。我不睡。”朗宁底气十足的点头。
凤弥炎站在门外,盯着手里的“解药”,猛然回头,对上外面卫僚的眼,在接触到卫僚一个手势之后,凤弥炎笑了。
这种猛药,也只有卫僚敢下。
只是不知道,张子明可否消受的起了。
箭被拔出来了。毒也解了。
朗宁有惊无险,死里逃生。
张子明顿觉愧疚,决定守着他等他醒来。
深夜,张子明房间依旧灯火未熄。卫僚一身长衫,手提灯笼轻轻推门而入。
本说要守朗宁一夜的那人却不知怎么的,睡到人家旁边了。
受伤的朗宁睡在里面,张子明睡在外侧。
听朗宁呼吸均匀,卫僚心里那根弦也松了,本该离去,却瞧见他们盖的被子,似乎没能平均分配,朗宁明显少盖了。
卫僚面不改色,走近床边,从睡死的张子明身下扯回被子,替朗宁盖好。
此举理由:胳膊肘不该外拐。
累极了的张子明睡的贼死,倒是受伤的朗宁先醒了,卫僚连忙提着灯笼闪出门外,临了,还不忘把门关好,消灭罪证。
朗宁睁开眼,做起身,见四周没什么可疑,又躺下,忽然又坐起来,定神看了看身旁的张子明,嘴角微抿,重新躺下,闭着眼睛将身上的被子又推回,盖在张子明身上。
在外面偷看的卫僚暗地摇头,没出息!
八十二章 帝王苦楚
趁热打铁,卫僚决定带兵先行。
送别是痛苦的,养好伤的朗宁立在马上,面目沉重。
“我走了,你保重!”他朝他喊。
隔着千军万马,张子明朝他抱拳拱拱手。
“望君早日旗开得胜!”难得张子明说出如此深沉送别语。
傅薇在心里哀叹,哎,这个张子明,还是过不过心里这道坎。
那边,卫僚迎风而立,洒脱冲傅薇一笑,算是作了别。
“朗宁,我们该走了。”
朗宁眼底挣扎几下,最终还是选择策马而去。
张子明望着渐渐远去的人心里突然觉得很不是滋味。怎么搞的像妻子送别丈夫?错觉,一定是错觉。
正在纠结当中,那方,朗宁又像只箭一般射回来。
张子明心中陡然一喜,眼底浮现满满笑意。那笑浅得连他自己都难以察觉。
朗宁潇洒下马,伸手在铁甲里掏了掏,抽出一张纸递给他。
张子明一时间没能完全明白朗宁的意思,却还是伸手接过。“这是什么?”张子明很白痴的问。
“等我走了你再看。”说完,朗宁翻身跳上马,一勒缰绳,四蹄飞扬。
傅薇隔着一段距离瞪着眼瞧,心中猜测朗宁给张子明的是什么?好像是张纸。。。难道是银票?
朗宁走了,卫僚走了。
接下来,张子明也该走了吧。
傅薇一直跟在张子明后头,不断损两句,心情很好的张子明也不跟她一般计较,直直地朝前走。
“嘿,朗宁给你的是什么啊?是不是银票啊?给我瞧瞧呗!”
“不是!”
“那是什么啊?”
“大概是信吧!”张子明拍了拍胸口。
“给瞧瞧呗!”
“不给!我又不是不识字!”
某人还是很不识相的跟在后头,忽然,脑子一阵刺痛,连带着脚步一顿。
晕了。
房间里,凤弥炎仔细提傅薇盖好被子,转头朝张子明说道:“不碍事,都是老毛病了。”
“就一直没好过?”张子明勾着头,望了望,心中有那么一点愧疚。
凤弥炎摇头。“林中仙人说过,这个病只能调养,不可急治。不过放心,傅薇性命无忧。”凤弥炎看穿张子明心意,一语点破。
张子明听后,松口气,放心点头。
跟她相处了那么久,说没感情那是假的。
虽然在跟她斗嘴的时候,自己常常处于下风,还常常替她背黑锅,但心里还是想着她好。平平安安的。
“张大人可想过以后怎么办?”凤弥炎问。
张子明抓抓头,低头:“王爷,张子明只是一介书生,已经厌倦了官场尔虞我诈,只想回去找到我娘,然后到乡下过几天安稳日子。”
张子明这么说,心意再明了不过。
他不倒戈,但也不再助纣为虐。
“那张大人如何打算?”
“我抄小路回去。”张子明自信满满。
“那好,我替你准备马匹和盘产。”
说话功夫,傅薇已经幽幽转醒,摇晃着脖子,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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