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神医,我姐咯血是因为背部受到了撞击……”张慕枫抓着纪才女的手,将昨夜的事情大致说了一下,当然他选择性的忽视了苏家对自己和然姐的“围堵”……
“这就是了,她背部受到撞击从而导致脏腑受创,再加上长时间的淋雨,寒气入体,从而元气大伤……”说这话的时候,薛天问不满的看了儿子一眼,治标不治本,这岂是医者所为?
薛仁和也是一愣,他只道眼前的女孩就是普通的发烧呢,你个混小子也不说一声,这要是误诊,出了人命可不是一件小事啊。
“薛神医,老爷子,你可一定要治好我然姐啊。”听薛天问说到元气大伤,张慕枫顿时慌了,然姐现在还年轻,要是因此落下什么病根,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臭小子,你现在不叫我庸医、江湖郎中了?放心吧,有我老头子在她是绝对不会有事的,我开几服固本培元的药,用不了几天她就能痊愈了。”薛天问不忘调侃张慕枫两句。
“老爷子,你开药可一定不要开那些虎狼药,我然姐多养几天没关系,但一定不能落下病根……”
“臭小子,开药的问题难道还用你教我?”薛天问不满的看了张慕枫一眼。
第三卷 青春的驿站
第209章 拜师?你拉倒吧!
“当然不用……”张慕枫讪讪的说道,我要是能教你就不会求你了。
“仁和,给我准备纸笔,我要开药方。”看到张慕枫的样子,老头子得意极了,转头对他那不争气的儿子说道。
父亲大人跟我说话竟然能这么和颜悦色?薛仁和突然觉得心花怒放,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
“老爷子,我还没跟你说呢,我然姐后背上有两处瘀伤,你要不要给她看看。”张慕枫环着纪才女的纤腰说道,对于然姐的伤势,他是丝毫不敢大意的。
“薛神医,你别听小枫瞎说,我无碍的。”纪才女说话的时候,巧手在张慕枫的**上狠狠的掐了一下,你让姐姐怎么好意思在外人面前解开衣服啊。
张慕枫呲牙咧嘴的看了纪才女一眼,自己刚才没说错什么话啊……
好一个传统的女孩啊,看着脸蛋儿微红的纪才女,薛天问哪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别说大城市了,就是在农村,穿吊带背心、超短裙的女孩子也不在少数啊,眼前这漂亮女孩真算是一个另类了,这要是搁在古代,《烈女传》里绝对有她的名字。
深受传统文化影响的薛天问,不自觉的将纪才女引为知交。
“那倒不必,通过诊脉,我已经将她的身体状况弄清楚了,至于她身上的瘀伤,擦点我自己调制的活血散瘀的药酒,用不了两天就可以完好如初了。”薛天问笑呵呵的说道。
就在这时候,薛仁和端着笔墨纸砚走了进来……
“好字,好字,老爷子这字龙飞凤舞的,不愧是名医啊。”这狂草要是飞起来。一般人谁认识?想到一会儿这老头子还要跟自己提条件,张慕枫觉得此时说几句好话对自己没坏处。
老头子最得意地事情有两件——医术和书法。听到张慕枫那“由衷”地赞叹。薛天问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
“我就知道你小子有眼力。走。跟我一块去配药吧。”
“配药?我?”张慕枫一愣。没听说过大夫还有跟病人家属一块配药地。这老头子这是想干什么啊。
“怎么。不乐意?这可是我其中地一个条件啊。”
“其中一个?老爷子。你不是说你只有一个条件吗?”
“我有说过这句话吗?老头子我记性不好。不过一个条件也无所谓。我地这个条件就是你再答应我三个条件。臭小子。你可不能赖账啊。”薛天问很“狡猾”地说道。
我靠,我算是栽你手里了。张慕枫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神医也能这么无赖?纪才女不由得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父亲大人果然英明,不敢笑出声来地薛仁和憋得脖子都红了。
看了看床上的纪才女,张慕枫彻底的打消了不做男人的念头。亦步亦趋的跟着薛天问向药房走去……
“小枫,你照着这张药方去药柜上拿药。”来到药房以后,薛天问将药方塞到张慕枫手里,指着药柜上那一个个小抽屉说道。
“老爷子,您没开玩笑吧?”张慕枫心里是暗暗叫苦,拿药不是问题,可关键是我不知道你这纸上写的什么啊,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夸你字写的好看了。
“臭小子。难道你让我老头子爬上爬下的拿药吗?”这下可好,小枫又变成臭小子了。
“老爷子,你能不能给我讲一下这些中药是干什么的啊,我早就对中药感兴趣了。”张慕枫这话说地亏心啊,可为了男人的面子,他也只有硬着头皮把戏演下去。
“你对中药感兴趣?”薛天问听到张慕枫的话简直是心花怒放,老头子我看人从来就不会出错。
“那是!”张慕枫咬着牙迸出了这两个字。
“我们从头往下说,这黄芪……”薛天问和张慕枫再一次找到了共同语言。
黄芪,张慕枫迅速地记下了这一味药……
我就他妈一天才。
“老爷子。我找的这药没什么错吧?”张慕枫对自己的记忆力虽说很自信,可这药关系到然然的病情,他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
“臭小子,办事还行。对了,你把这瓶活血散瘀的药酒拿给你那然姐。”见张慕枫'奇'仔细到这种'书'程度,薛天问觉得甚是满意,行医治病,这谨慎永远要放在第一位。
“小枫,你说着黄芪有什么作用?”在张慕枫即将离开药房的一刻薛天问冷不丁的问道。
“补中益气啊。你刚才不是说了吗?”张慕枫有些奇怪的看着他。这薛神医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啊。
“不错,不错。回南屋的时候把小芹给我叫过来。”说完这话,薛天问挥了挥手让张慕枫离开了。
小芹和黄芪地药性有关系吗?简直是莫名其妙,也许有本事的人都这样吧,张慕枫甩了甩头离开了药房。
“孺子可教也。”……
“小枫,你想不想学医?”鉴于薛天问同志的一再邀请,张慕枫拉着他的然姐莅临了行医世家的餐桌。
“学医?老爷子,您没开玩笑吧,我现在才上初三啊,我觉得在我考大学之前你再问我更合适一点。”
“你现在读初三?你是哪个中学的?我女儿正好也读初三呢。”薛天问还没发话呢,钱芹抢着说道。
“我……”
张慕枫还没来得及答话,就听到了薛天问的一声怒哼。
老头子对儿媳妇的“没大没小”很是生气。
“爸,您别生气,小芹没别的意思……”薛仁和这老好人忙出来打圆场,一边是老爸一边是老婆,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这年月,虽说儿媳妇在婆家地地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在薛家,薛天问那是绝对的统治者,老头子一发火,钱芹还真害怕……
“然然,封建思想害死人啊。”看着这突然的冷场,张慕枫对身边的纪才女小声说道。
“臭小子,你和小然嘀咕什么呢?”薛天问可没有眼花耳聋,张慕枫这话他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没什么,没什么。”人家脾气大是人家的事,张慕枫可不想再火上浇油了。
“哼,你今天想学也得学,不想学也得学。”老头子蛮不讲理的说道。
“凭什么,我又没卖给你,学不学医那是我自己的事,就算是我爸我妈也得尊重我地意见不是。”现在可是民主时代,这封建家长制地腐朽思想早就过时了,更何况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凭什么?你不记得你之前答应我地条件?”
“老爷子,小枫现在马上就要中考了,他现在也没这个时间啊,更何况我们还有急事赶着去办呢!”通过之前的接触,纪才女对薛天问的印象有了很大的改观。
“你们有事就去办啊,我也没说现在就逼着他开始学,不过拜师这事,可得尽快进行。”他薛天问可是很通情达理的。
“拜师?那还用不用我给你磕头啊?”张慕枫有些好笑的问道。
“那当然,不磕头怎么算拜师呢。”薛天问理所当然的说道。
“老爷子,你不会是气糊涂了吧?这都什么年月了,现在可都迈进二十一世纪了,老早就不兴磕头那一套了,就算是中医学院,那也只称导师啊。”还磕头拜师呢,向你这种封建社会的遗老遗少早该被社会淘汰了。
“中医学院?那也叫学医?在中医学院里呆上那四五年连中医的皮毛都学不到。学中医是一件持之以恒的事情,没有十年二十年的时间你想把中医的理论知识融会贯通并应用于临床实践,那绝对是做梦。”说到中医学院,薛天问从骨子里表现出一种不屑。
十年二十年?张慕枫看了身边的纪才女一眼,我可不想把大好的人生“葬送”在这上边。
“学中医讲究的是师徒传承,中医学院里的导师可能会手把手的教你吗?现在的导师都不叫导师叫boss了,你说这能学好中医吗?”
Boss?你也不算很落伍嘛,张慕枫刚想说话,就听薛天问续道:“想当年我跟我的师傅同吃同住了十年的时间,才勉强说窥到了中医的门径。”
“你想让我跟你同吃同住?”张慕枫忍不住打断了薛天问。
“那当然了,拜师之后这是必须的,要不然你怎么学好中医啊。”
同吃同住?你怎么不加上同睡啊?
你拉倒吧。
先不说老子性取向很正常,就算是我同意,我的然然、彤彤还有晓霜也不会同意啊?想到这些,张慕枫不自觉的向纪才女靠了靠……
第三卷 青春的驿站
第210章 忆月公寓
“纪枫,跟我去抓药。”
“纪枫,看着我怎么煎药。”
“纪枫,快去给我背汤头歌。”
“纪枫,快给我脱衣服……”
“啥米,脱衣服?老爷子,我可是正经的男人啊,你可不能胡来。”闻了一鼻子药味,背了一肚子药方的张慕枫终于开始反抗了,你说你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老想着这些变态的事啊。
“混账东西,你想什么呢!我是想教你认人体的**位而已。”薛天问深知严师出高徒的要诀,虽说张慕枫这“不肖徒”既不称师傅也不给他磕头,可老头子完全行使了师傅的权利,张口就骂,动手就要打。
“老爷子,你不能脱我内裤,除了我的然然,谁也不能碰我的小弟弟。”张慕枫抱着衣服,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老”……
这还不算完,薛天问不仅把张慕枫当成徒弟,还把他当成使唤丫头啊。
“纪枫,给我端茶。”
“纪枫,给我铺床,顺便把我的衣服给洗了。”
“纪枫,给我倒尿盆。”
你个老不死的,你真把老子当成你的学徒工了?要不是考虑到然然伤还没痊愈,老子早”
为了她的小夫君,纪才女都不惜做一个“背信弃义”的人……
“然然,我看看你背上的伤好了没?”张慕枫也的确忍受够了。
双手抚摸着才女姐姐后背那滑嫩的肌肤。守得云开见月明,张慕枫真想大吼一句——老子解放了。
“然然,咱们现在就开溜。”张慕枫扳过才女姐姐地身子。在她那肉感的红唇上吻了一下。
纪才女有反对的理由吗?
“然然,你说我们能不给这老小子留点纪念?”收拾完东西,张慕枫拉着纪才女地手说道。
“小枫,你想怎么办?”
“这好办,我们给他留几个字吧。”张慕枫说话的同时,拿起了书桌上的毛笔。
说到这毛笔还真有一番来历,薛天问语录——作为一个名医,哪能不会写狂草?
“你小子每天晚上要苦练三个小时的狂草。”这几天薛天问如是的要求张慕枫。
“老头子,纪枫、张然去也。拜拜了您呐。”还别说,这几天的功夫没白费,张慕枫的狂草还真点张旭的味道了。
“小枫,我们走吧。”
以张慕枫和纪才女的本事,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某个地方,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今夜繁星点点,摇摇欲坠。
走在乡间的旷野上,张慕枫和纪才女的心情——阳光明媚。
此时已经凌晨一点了。
“然然,我们先找个地方睡一觉。天亮以后,我们搭早班车直接去京华。”
这是纪才女第一次去京华市,对于张慕枫说的她当然没意见。
农村有一点不好,半夜时分想找家旅馆都找不到。
“然然,我们就在这儿将就一下吧。”走了大约半个小时,两人来到一处苹果园,张慕枫指着地头的小屋说道。
为了防止有人偷窃自己果园里的水果,在果子成熟的时候,果农就会夜宿在这里。在此暮春时节。这小屋自然没人住。
将小屋草草的打扫一番,纪才女将从薛家“偷”出来的床单铺在了那简易地木板床上……
“然然。真是苦了你了。”张慕枫对怀里的纪才女说道。
“我一点都不觉得苦,能跟自己心爱的人呆在一起,无论在哪我都觉得好幸福。”纪才女直接忽略了张慕枫在她身上揩油的手深情的说道。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张慕枫觉得小弟弟又要闹革命了。
“然姐,我真的好想和你做那事。”张慕枫的手不自觉的滑进了纪才女地衣服。
“我也…也想,等我们解决完这事,你什么时候想要,然然就什么时候给你。”虽然此时看不清纪才女地容貌,可张慕枫却知道,她的脸蛋此时肯定是通红地。
“然然,我跟你承诺过,我的第一次是给你的,可阴差阳错的却给了彤彤……”“小枫,你不要这么说,只要你爱着然然,这就足够了,我甚至不会计较名分的。”纪才女打断了张慕枫的话。
“我、晓霜、彤彤,在我们三个人中我觉得最可怜的就是彤彤了,你是不知道。有一次我看到彤彤竟然偷偷的看着那块床单哭呢。”
“我进屋以后,她迅速地将那床单塞到了被子底下,装成正在睡觉的样子。”
“那天我们给彤彤的班主任打电话的时候,彤彤听到我们的声音,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隔着电话我就能听到她的抽泣声。”
纪才女说这些的同时,张慕枫感觉她的眼泪滚了出来……
对于高晓彤,张慕枫心中岂能没有一丝愧疚?可他又能说什么呢?
张慕枫擦掉纪才女的泪珠,抱着她地胳膊不由得紧了紧。
黑夜再次恢复了寂静……
遍寻不着张慕枫和纪才女二人的踪迹。苏家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