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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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保安-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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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嘶声道:“他难道被你杀了?”

时迁冷冷地道:“可以这么说,也不可以不这么说。”

“那你到底是杀了,还是没杀?”

时迁缓缓道:“当时他接到贵宾接待命令后,就急速赶往金沙滩,他见滩上无人,等了一会亦不见,索性就去了李俊和阮小二那边吃酒边等。而我当时也混入东南水寨,想尽一切办法将迷药放入他们三人的碗中。”

“接着你就假扮他来接我们,又赶不急,所以在我们后才赶到。而我们又没多加注意,所以才疏忽了。那这么说三位头领只是暂时昏迷而已。”

时迁长叹道:“可惜我放的迷药太多了。”

“你……你为何要害他们?”他们三人定是没死的,要不然水浒也不再是水浒,但我还是得继续演义。

时迁笑道:“这不正是你们所想要的吗?”

“我们是来投靠梁山义士的,你弄错了。”

“好吧,事到如今,我就跟你们摊牌吧。我就是那南山酒店的酒保头委派而来帮你们的。”

“你是在开玩笑吧,我们的目的不同,酒保头又岂能委派你?”

接着令我们怎么也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将我们此次行刺宋江的整个计划都讲得清清楚楚、滴水不漏。

我们再次无语。

他奶奶的,先前碰到一个山寨的朱贵,如今又碰到一个山寨的时迁,这……这山寨货在北宋怎么也这么流行哪?

第二十一章 初遇梁山第一美女

突降而来的帮手,让我对山寨酒保头的“八字计划”,不得不另眼相看。

不过,心里还是蛮纠结的。

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五指山隧道再一次火把四照。

我们相视无话。

时迁忽呵呵一笑道:“我还是我,二位也还是二位,看来在这黑暗之中,我们都比较镇定。”

我和姬幽互换了一个眼色,道:“托时大头领的福,我们才得以无恙,多感多感。”

时迁打了个响指,道:“这次护送任务圆满成功,二位只须再小走一段,出了隧道就可大饱一次眼福。”走到一半就成功了,想必往后顺风顺水了。

我不解地道:“难不成那狗头山真的不狗血?”明知他是不懂网络用语的,但想这里头的意思他应该明了。

时迁笑道:“狗血淋头是指那促侠小子白衣秀士王伦的狗头,当时在断金亭被豹子头一刀剔头,后这山就改叫狗头山。其山险峻自不必多说,而我所说的大饱眼神也不是指这座山。”

断金亭当然是好亭,正所谓“二人齐心,其利断金”,自那“火并门”后,众英雄同归一心,如今又授天封将,大大的修辑一番,也是天理所在。

我恍然道:“知了,时大头领定是指那新修的断金亭,那敢情好。”眼睛放光,姬幽则淡然。

时迁没有回应,已在前开路,我们也跟了上去。

我心中纳闷,这明明是他自个承认的山寨时迁,却不料他对梁山竟如此熟稔。但既然是同一组织,便也像先前一样,依旧并肩而行。姬幽又是殿后。

走了一会,时迁轻挠了一下我的肩膀,又瞅了一眼姬幽,道:“二位,待会在出隧道前,眼睛先擦亮点,要不然定会后悔。”

断金亭总归是一亭子,极目一看,热血沸腾是没得说的,可他也不要这么夸张吧。

而且,他还真会演戏,前会还不是时迁,今会活脱脱就是一时迁。这演技跟山寨朱贵有得比呀。

唉,梁山好汉真难见,到如今才见到鬼脸儿杜兴。想想他好汉的气势倒是有的,但想不明白他怎么连真假朱贵都识别不了。

转念一想,也不能怪他。那机智多变的鼓上蚤时迁都中了山寨时迁的招,何况是杜兴。

走着走着,忽见一光亮处,想必快到出口了。

时大头领吩咐,我们哪敢不遵,双双揉了揉眼。

一出隧道,眼福并未饱,但觉得阳光照在脸上,无限温暖。

我下意识地向裤袋一摸,就准备拿出太阳能智能手机看一下时间,可一触到“高科技”,我又立马抽了出来。

我心说:“凤舞天呀,这不是你炫耀高科技的时候。”

不过呢,仰观一下天象,正值日斜。

我们手中火把已然不在,来到了一半山腰上。

映入眼帘的是一块高大的石碑,石碑上赫然写着:狗头山。

旁边还专门雕了个满是血污的人头,想是王伦无疑。

这碑也让我猛然想起上黑风山时,也留意到了那写着“黑风口”的碑,但当时'文'时迁表明,我们就没'人'多去留意。至于有没'书'有立黑风山的碑,在阴风下'屋'也更无暇去顾忌。

那么,这狗头山也有个山口,为何不先立个“狗头口”。于是好奇心顿起,问之。

时迁摸了摸下巴,道:“本该如此。”

“本该立的,为何又不立了呢?”

时迁缓缓道:“不吉利。”

“哦,狗头口不是好汉所进的,高见高见。”

看来他将时迁的思想也克隆了,这帮手犀利。

我们继续往前走。

左看右看,却不见使我们一饱眼福的断金亭。

这时迁也想吊我们胃口不成?

说一出隧道,就有的,可走了好大一会,愣是鬼都没见。

我终于忍不住问:“断金亭莫不是在半山腰?”

时迁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因为也没有必要,此时此刻们到了上狗头山的石阶下。一旁正有一亭子,可上面并未书写断金亭,不过,亭子相当华丽。毕竟梁山的钱多得花不完。

一时间,我竟对亭子什么感觉也没有。

就在我大失所望时,蓦地里传来一连串银玲般的笑声。

我转头一看,果是一女子朝我们走过来,嘴里还说:“时大头领辛苦了,就由我扈三娘接着护送包、姬二位大侠吧。”说着就向我们唱了一个诺。

我们一齐作揖道:“烦劳烦劳。”

时迁在我耳边低语道:“这可是我们梁山第一美女,莫不可错过,但记住王英就是。”

时迁已去,也不知他向哪去了。

还以为在行刺宋江时,他可以充当大佬,可他如今屁股也不拍就走了,害得我们又冷落成了孤军双侠。

再有,眼前的扈三娘虽是宋江的义妹,但也不能保证她是真是假。

不过,她的容貌倒真如海棠花盛开时那样艳丽。

这种艳不是娇艳,因为她俨然一副素妆扮相。虽说衣裳是艳丽的,但也正衬托了她的素雅。

噫,扈三娘是一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美。

海棠花艳丽,但她本自天然,世称“国艳”。那她也完全可以称得上梁山的“国艳”。(文-人-书-屋-W-R-S-H-U)

再配上一习修长乌黑发亮的头发,我果真是彻彻底底的大饱眼福呀。

她那一丈青的绰号也许就是因这乌黑长发而起的。

但我想这可能性比较小,因为当时的女子崇尚“小女人”型,注重三寸金莲,身轻如燕,袅娜多姿,一抹酥胸,等等。对于头发不是太看重,再说身为女人都比较保守,也不会公开卖弄自己的乌黑长发。

后我在看到对宋江的宝马照夜玉狮子马的介绍后,我才知“一丈”其实是代指宝马,其头到尾的距离是一丈。“青”则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中的青。

这样就好理解了,因为她的马术极佳,所以一丈青就是指就算再好的马拿给她驯,也能胜任。当然,“青”也可指她的乌黑长发,不过,相比之下就显得含蓄多了。

噫吁嚱,美啊!

天然丽质是一种美。

日月双刀是一种美。

纵马奔驰是一种美。

含蓄收发是一种美。

集四美于一身的她,又是如此的真实,我又岂能怀疑呢?

第二十二章 美女为友酒相陪

出神中,姬幽轻咳了一声,道:“扈大头领,那我们就走吧。”

我也猛地回过神来,吃吃地笑道:“那是,可别让宋头领久等了。”

扈三娘笑道:“不急不急,我在断金亭早已备好酒菜款待二位,这就随我去吧。”笑起来真好看,但总觉得有点那个。

看她真心诚意,我们却之不恭,一路尾随。

原来那断金亭设在半山腰的至高处,一眼就可以将周遭遍览无余。

亭子很大很气派,比之先前所见的那亭子,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刚开始还蛮激动的,后慢慢地也就淡了。

玉桌上摆满了酒馔佳肴,竟比那“分例酒食”还要好。

可在南山酒店吃喝忒多,到现在都还未怎么消化,也只有蜻蜓点水了。

那扈三娘好像也知道,也没勉强,只是说随意。

我光喝酒以解渴了,自然每样菜还是得尝尝鲜的。

姬幽不吃菜,光是喝酒,还老敬扈三娘。

她自然酒量不错,频繁对盏。

后我忽想到了什么,也频繁敬她。

也不知喝了多少坛,三人没有一个扒下。

我在庆幸,一直在庆幸。

身为女人的她,竟也未识破姬幽的女儿身,甚至一丝丝怀疑也未看出。

但如果姬幽醉了的话,可就不敢保证了。

所以我不得不庆幸有这么一酒量冲天的好朋友,而且还是一美女。

在脑海中细细一比较,姬幽自然是没有扈三娘美的,但姬幽的那种“静如处女,动如脱兔”的美,扈三娘也是无法比拟的。还有姬幽娇艳欲滴的薄唇,看人就想让人吃一口,这种美也是扈无法比拟的。

扈三娘虽若海棠花不闻其香,但谁又知无香胜有香呢?

姬幽的天然之香似麝非麝似兰非兰,有种朦胧美,也正如其名。

这点是他们之间无法比拟的,也许这就是天作巧合。

猛然想起,姬幽身上带狐臭的草药丸不会这么快失效吧?

酒不醉人人自醉。

我在醉,在陶醉,陶醉于爽朗之中。

我在赏,在欣赏,欣赏于美色之中。

我们一句话也未说,痛痛快快地对盏。

也就在一言不发之中,三人之间的距离不知不觉就拉近了很多。

是该要有声的语言相互交流了。

正所谓万事开头难,那我怎么开头呢?

眼前宋江的义妹可不是好惹的,就算我此次行动是行刺宋江,也不能得罪她,反而还得讨她欢心。到时说不准,还真跟梁山好汉一起风风火火闯九州呢。

对了,得找她感兴趣的话题谈起。

我在脑中酝酿了一下,学着时迁在心中打了个响指,心说:“本该如此。”

想好就干!

我亲自为扈三娘斟了一碗酒,自个亦是一碗,端碗相敬道:“来,这碗凤舞天专敬扈大头领,以表感激之情。”梁山之间的信息灵通的很。

我一喝完,她也很快喝完。

我嘴中仍直道“好酒!”

接着笑吟吟地对她说:“好酒虽好,但若不是您和王英王大头领的采办,想必梁山好汉也吃不到这样的好酒。”

扈三娘摇头道:“这是哪里话,我们也算相识一场了,以朋友相称又有何不好?这样,就直接叫我小青吧。”

这么快就能和梁山第一美女成为朋友,我心荡漾。

看得出姬幽从一开始也是很喜欢她的,加之酒的升华,竟比我还兴奋。只见她也麻利地敬了她一碗酒,启唇道:“我比你小,就叫你小青姐喽,那以后相见就叫我小幽吧。”他虽是一副男子脸蛋,看上去实比我清秀得多。

我也顺势道:“小青,叫我小包子即可。”本想也叫她小青姐,可看起来比我小;叫她小青妹,也太感冒。

扈三娘嫣然一笑道:“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我们一齐干了这一杯。”

三杯酒下肚,没有诞生所谓的爱情,却诞生了同样美好而神圣的友情。

我真的真的希望这份友情能永远地持续下去,永远,永远……

这时扈三娘淡然道:“小包子,你方才说我和夫君监管供应好酒,其实那是笑面虎朱富朱头领的执事。”

“你们不是在梁山做采办吗?”相当于现在的采购。

扈三娘笑道:“对倒是对,只不过那酒醋之类的,不归我们采。”

“那可绝不是宋头领不信任你们,而是朱头领原先就是开酒店的,对这比较了解而已。话说回来,宋头领就是看你做事细心,你夫君做事又落力,才教你俩共同执掌此大执事的。”

顿了顿,又道:“再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只有身体养好了,才能谈别的,所以你们的执事不知有多重要哩。”

扈三娘讶异道:“革命?革什么命?”

我失笑道:“小包子身居海外多年,一时口惯,说了那里的言语,其实这意思跟替天行道中的行道一样。”

姬幽格格一笑道:“他说的是美人国的言语,之前在南山酒店时,就经常不经意地冒出几个。”

扈三娘动容道:“美人国想必是个好地方,到时有机会,还烦小包子做做向导。”

姬幽长叹道:“可惜他在那边犯了点事,要不然也不会投靠梁山呢。”

扈三娘把酒一喝,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若不是失马,我们三个又岂能在这痛痛快快地吃酒?”

我和姬幽也把酒一喝,齐声道:“正是此理。”我又道:“如若有缘,谁也挡不住,就连月老也挡不住。”

姬幽笑道:“小包子羞不羞,月老是牵姻缘线的,忙都忙个不停,哪有工夫去管友情线。”

扈三娘哈哈笑道:“月老是很忙,但月老不管就没人管,所以还得他管。”

我撇了一眼姬幽,道:“就你有见识,可我们小青比你更有见识。”

姬幽扁了扁嘴,道:“小包子同志,你可切莫说多了‘我们’,要不然王大头领可要吃醋的。”想必这“同志”是跟我学的。

扈三娘道:“在梁山全部都是兄弟姐妹,可没有一个人搞独立的,说我们才显得是一家人嘛。”

姬幽微嗔道:“就小青姐对我有偏心。”

扈三娘低声道:“小幽子,等他欺负你时,我也会偏向你的。”

我哼了一声,道:“这下小幽同志,你总该安心了吧。”

我们继续把盏对饮,共享快活。

一时间,这断金亭就成了我们三人的天下。

梁山第一美女。

梁山第一女将。

梁山众义士的“灶神娘”。

在这断金亭与我大碗大碗地吃酒,我原先做保安的心早已飞到爪哇国去了。

保安?!

谁又想做一平如水的保安?

但身为保安的我(做人不能忘本),此时我又感到自豪,无比的自豪。

我发现,我越来越想和梁山的众位好汉们,去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

可那狗屁组织却又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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