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以后作战时用得着,便揣入裤袋中。
裤袜一拿,我的视线也清晰了,脑子也没方才那么炫晕了,当后发生的事情也清晰地浮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那时也不知怎么搞的,就被花满心迷迷糊糊地带到了他所说的“穿花问枊”器械上。
万事具备后,只听他跟我说此次的勾女对象是水浒中的名伎李师师。
还说只有让她心甘情愿地爱上我,才能跟我一起穿越回来,否则,我就永远也别想回来了。
我正想问她这是什么逻辑时,他只说了一句:“这是‘穿花问枊’时光机的逻辑,你就无须多问了。”
我分析了一下:
不答应他,自己小命很可能不保;
答应他,如若不能让李师师爱上我,我就永远地呆在过去,也就永远也别想尽孝道和悌道。
我还没分析完,就听到一阵阵的奸笑声,之后,也不知那机器是怎么鼓捣的,就躺到了如今女人的床上。
一想到这,我的心立马有点紧张。
既然被褥是热的,那就说明这女人可能来三急了。
至于什么急,反正是有急了。
不好,要是她回来看到一个大男人在她的床上,她乖乖地不喊色狼才怪。
这样,我还没追到李师师,就被当作色狼打死了。
不,他乖乖的,我一定要完成任务,一定要活着回到爹娘身边去。
并且,有条件还要带一件超值钱的小东西回去。
就在这时,只见门外的影子越来越近。
我暗叫倒霉,倒霉的同时,我也灵机一动。
有时还得低调做人。
我迅速滚下床,钻入床底下。
所幸还来得及,刚钻进去,吱呀一声,门就开了。
床罩低垂入地,我在床下,就连这女人的脚也看不到。
不光是看不到,就连听也听不到。
什么四大名著、武侠小说,等等等,我都是有所涉猎的。
今见这女人落地无声,便可推知她应该练过轻功。
看来来头还不小。
包真仪呀包真仪呀,千万可别小瞧了女人,女人可是不好惹的。
不光她落地无声,就连例脱、落床亦无声。
又可推知她应该不怎么大大咧咧,或者是武者中的雅士。
奶奶的,越推,我反倒越想看一看她了。
男人嘛,都喜欢玩刺激,就比如偷看女人,特别是那种神秘又有质地的女人。
但记住只能看看而已。
因为美是用来欣赏的,而不是用来做的。
此时此刻,床上躺着的就是一女人,不,应该说是一女侠,硬使得我的血脉愈发喷张了。
这是“原始欲望”,是自然而然的。
但想到万一被她发觉,那所得的安慰和欣喜就会很快化成浮云中臭云。
会臭,会使我遗臭万年。
可悲的是有些人连这个不知所谓的“名”也想占,死了也要占。
你们难道就不想想子孙后代的尊严吗?
我在做猛烈的思想斗争,压抑,压抑,再压抑……
终归理智还是战胜了欲望。
不过,我的内心还是有些痒痒的。
一痒,我就到处乱挠。
当挠到裤腿时,我惊喜不已。
竟然我裤袋中的手机也跟着我一起穿越过来了。
我真想大笑,但死死捂住嘴,不能笑。
连忙拿出一看,我的乖乖,竟跟铁棍一样的遭遇,变了样。
我拈量一番,虽不是我的手机,但这款手机不是一般的先进。
它,它是太阳能智能手机。
我虽没真正见过,但网上有高清图片,我还是可以鉴别出的。
我轻触了一下,见界面就像等离子液晶电视一样,高清中的高清。
首当要做的大事:我立即用手指触摸,将所有该发出的声音全部关闭。
第一战圆满胜利,我扑通扑通跳的心也垂下了好多。
我一看信号空格,就知电话是打不了。
不过,我通察了一遍,还真得感谢感谢花满心。
功能当真齐全。
里面含有大量的歌曲,可以说是应有尽有。
还有视频,更刺激的是仲有很多“教育片”。
我激动呀,我狂喜呀,还等什么,不敢正经偷看侠女,偷看里面的他们总可以吧。
可谁知,我越看越激动。
如果再加上声效的配合,我早就激动地上了床。
这才明白看“教育片”也应该有个度,不然一冲动,魔鬼就会降临,就会做出自己本不愿做的事来。
记住最好是确立了男女关系再看,这样不但可以增加性福,还可以增加幸福。
忖思如此下去兀自不行,于是我强忍住内心的欲火,关机与它说拜拜了。
——有时候,我们勇敢地放弃一件事,其实是另一种收获。
关机前,我特别注意了一下,时间正逼近凌晨四点。
四点?这儿的时间不会跟我的手机时间同步吧?
欲火渐渐消了,精虫也不上脑了,我的理智又恢复到了正常状态。
寻思着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等床上的女侠退房后,才借机闪人。
想到这,我又迅速翻了翻身,竟一个值钱的东西也翻不出来。
那花肠子真他奶奶的坏,我一个子儿也没有,用什么资本去勾女呀。
真他娘的郁闷!
想来想去,看看自己毕竟活得好好的,而狗蛋和银蛋兴许早就见了阎王,还有臭鸭蛋、队长、老油条老张他们三人都不知是死是活。
这样想着,又觉得自己可能是战斗后六人当中最幸运的,心中的郁闷也就没那么郁闷了。
想着想着,嗑睡虫军队也陆续地爬进了鼻孔,不知不觉我就在还算凉快的免费“被褥”上睡着了。
第五章 第一桶金
可能是生物钟的强化作用吧。
因我在睡前不断地对自己说要早起,结果第二天真的起得早。
一看时间,才刚过九点。
再看四周,略察有丝丝光线,心中一喜:时间还是对号的。
睡了五个小时,虽说有点短,但质量很高。
只觉精神焕发,但肚子却不给劲了。
我强压着不让里面咕咕地叫,因我还不能断定床上的女子退了房没有。
——为何改说女子?因为我觉得她如果嫁了人,她的男人应该不会那么狠心。
——为何不说女侠?因为我深知不能随意就给别人盖棺定论,龙其是女滴。
等不得了,再等肚子也不干了。
于是我慢慢地掀开褥子,一点一点地探头。
老天有眼,床上无人,清香尤在。
当下不容多呆,我转身就往门口走。
也许真的是我的眼尖,地面上的一条红色手帕,把我给定住了。
这肯定是她无意中留下的。
我的心在提示我莫去管它,可我的手已飞快地将它拾了起来。
一闻,真香。
一看,上还绣了一个用瘦金体写的“姬”字。
姬?
莫非她姓姬?
姬家专用,想必她的身世了不得。
嘿嘿,要是能借她之力,我的勾女任务可就轻松多了。
手帕还是收着,要是哪天再碰上她,我还之,她岂不是就欠我人情了?
可她的相貌都没见着,就算见着了,还不是擦肩而过。
罢,有缘千里自相会,多一个筹码多一分胜算嘛。
收好后,舔开窗纸看了看外面的情况。
不看不知道,一看直摇头。
心里暗骂自己要是趁黑溜出去就好了。
难不成我要挨饿到天黑?
就在我不知所措时,我看门外有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我想定是店小二来收拾房间了,便准备再次钻入床下。
但刻不容缓,不过,幸好我的潜意识爆发出了一金点子。
门开了,我在门后。
门合上时,他已被我的电棒击晕了过去。
我的警服也不脱了,电棒放裤袋里,套上他的衣服,束了束,打开门,低着头,逃之夭夭。
掌柜见我跑出了客栈,向我大喊道:“你小的,穿了什么怪鞋,竟跑得恁快!”
我根本不理他,凭借着跑鞋的力量,狂奔。
大街上不便狂奔的,我只有往小巷里奔。
好歹甩掉了本不该是敌人的敌人,我心大慰。
为了不暴露露身份,我将那店小二的衣服脱下,露出真身。
我又开始狂奔,奔到后来越奔越慢。
当奔到一个偏僻得不能再偏僻的地方时,我才打住。
我并没有神经质,我只是在看穿着跟他们杰然不同的衣服,他们有什么异常的反应。
结果经过目测、耳测统计,绝大部分人都说我高大威猛有气势,甚至有的还说我的发型忒有个性,很阳刚。
倒也是,北宋的男同胞们基本上都扎着长发,而我的头发只是一个酷酷的平头,再加上额头前如仙桃般的分水岭,不赞一个才怪哩。
仲有,俊美端庄的武警制服可不是吃素的。
这样一跑,热量大增,我的肚子竟也没了饿感,但渴得慌。
眼下最要紧的是好好地吃一顿,而想吃,就得花钱。
可钱又上哪儿去弄呢?
唉,还是回到“原始社会”,去做苦力活吧。
做人就得用发展的眼光看事情。
我坐在石头上斟酌斟酌了几番,决定还是先找个人来问问当下水浒的形势。
我忍着饥渴来到集市,见摆卖什么东西的都有。
东西熟也不熟,但整个气氛我还是很熟的。
因为我之前也摆卖过东西。
我看准了一位卖手镯的少妇,就上去跟他攀谈。
没想到我说的普通话,他真能听懂。
她看我很懂他们的行内话,又穿得很威武,面部又稍带点黑,几下就跟我套熟了。
我趁热打铁,问她正事。
她说如今梁山好汉一百单八将刚刚排了座次。
她什么也不用再说了,我心中已然有数。
还真是无厘头穿越,竟穿越到小说里面来了。
不管,既然选择了就要走下去。
本来我想向那少妇要点钱花的,但我也是过来人,知摆摊靠天吃饭不容易,便一直没有开口。
我又问了一些必要的人文地理。
临走时,她还要我有空去她家里玩。
我问她有老公没有,她点了点头。
我不想引起误会,借有急事要办,连她家的地址问都没问,就飞步向前行。
我决定先到旱地忽律朱贵南山酒店去做工,再跟他混熟,投靠梁山。之后,如果运气好,在元夜闹东京时,我还真能见到李师师。
想想,的确是有些天方夜谭。
另一方面,其实我也想赚一些盘缠,直接去东京找李师师,可就凭我一个破落穷酸样,就算见到她,她也不可能喜欢上我,所以去了也是白搭。
所以我一定要在梁山混出个响当当的名堂来,方可尝到天鹅肉。
听那少妇讲,这里就是山东郓城,离梁山伯很近。
唉,可惜呀,若是潘金莲、阎婆惜、潘巧云没死就好了,我也去享享眼福,也不枉此生。
得了,只要师师到手,再穿越一次,还有什么不了的。
那时凭借我勾女的能力,花满心也不敢不答应我小小的要求。
还有师师间壁的第二名伎赵元奴……
可奶奶的,如今我还是一处男,根本没半点勾女经验,这叫我情何以堪?
但勾女故事我还是看得蛮多的,所以我才选择上了梁山。
梁山离郓城不太远,也不太近,少说也有四十里。
就以我干瘪得不能再干瘪的肚子,干渴得不能再干渴的嗓子,别说走,就算有匹马,惟恐我也熬不住呀。
马!
他奶奶的,要是能先吃饱一顿,再快马赶到南山酒店可多好啊。
幸运星老是降临在我头上。
不过,这幸运星不是等来的。
我绝不会干守株待兔的蠢事。
先前我有丰富的摆摊经验,大大小小的东西都卖过,也因此练得一手好口才。
再加上空闲时间多,看书也不少,久而久之,文笔也就出来了。
想到就干,找准目标,雷厉风行。
送佛送上天,前面那少妇既然帮了我,也就是我欠了她人情。
我是从不喜欠人人情的,即使欠,也得尽快还清。
而且她卖的手镯我也卖过,于是我回到她面前,微笑着对她说:“大姐姐,我也喜欢卖东西,还想开个店,可一点经验也没有,方才看你很会做买卖的,我想跟你学学。”
那少妇重新打量了我一番,一语不发。
我也看到了,她的生意并不怎么好,看样子她以为我在变着法子挖苦她。
可她毕竟是一个善良的人,一点怒气也没有。
沉默,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我就有些不好意思了,也不卖关子了,直截了当地对她说:“这样吧,如果你答应,我愿免费帮你卖一阵,也就当学习。”
她吃惊地看着我,还是沉默。
我知这次她是默认了,便干了起来。
卖东西,不能瞎干。
首先得动脑积聚人气。
立即开动,我在脑子里将我曾经卖手镯的绕口令,与手镯的样式和时代性进行杂揉整合,编成一时宜的搞笑段子。
想是早想好了,但我还是准备循序渐进地来,免得有欺骗卖弄的嫌疑。
刚开始就真装逼,慢慢地,我就使出绝招。
结果绝招一出,所向披靡,人流如织。
他们没靡,心却靡了。
他们全部拜倒在了我的“段子”下。
我兴奋得都不知饥不知渴了。
不用说,似有中药功能的手镯很快就卖得一只不剩。
那少妇惊讶的神情下更多的是笑得合不拢嘴,我也笑了。
笑得很开心。
回想当初摆摊时,刚开始用这绝招,也是赚得个盆满钵满,岂不知跟风太厉害,价格战也就愈演愈激烈。
最后……唉!
我虽说了免费为她服务,但她还是给了我不少盘缠。
女人真的很细心,在服务过程中,硬是被她查觉到我身上一个铜板也没有。
辞去后,我还真想成个大贾算了。
可想到商人在那个时候是最贱的行当,就算再发达,也做不了官,就更别提有人看得起了。
这样的话,师师也定然看不起。
看来还是得去梁山混个好名声去。
第六章 姬幽的血泪史
我对水浒故事的发展脉络了如指掌,知南山酒店如若碰到一个没钱的单身汉,就会免费送上一餐。
要是身手不错,来历分明,想投靠梁山,还会送上早已备好的上好酒菜,名之为“分例酒食”。
如今我的裤袋虽然有些银子,但想着再怎么着,也没有免费的东西吃得香,便草草解决吃饭问题,剩下的银子一点不留,换了一匹好马。
马,白马,雪白的马。
记得在老家家家都买马当牛用,并且效率高很多,所以我对马也是有种特殊感情的。
马在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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