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正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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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正人生-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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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纠正道:“不是请我。是叫上我一起吃饭。而且最后你喝醉了。还是我结账地。说好AA制你还欠着我一百三十七块钱没还。”

小张瞪了瞪突然插嘴地她一眼。被她回过来一个顽皮地微笑搞得很闹心。袁奶奶则是看着他俩在那眉来眼去地。暗自寻思不已。接着听他回话道:“是一起吃饭来着。然后我喝醉了。她说要送我回家。我就把车交给她来开。最后等我醒过来地时候。就已经在宾馆了。中间发生了什么完全记不清楚。不过我当时……”

“不是这样地!”袁思娴又抢白道。“明明是你在醉倒前求我把你送到宾馆去。我才开车送你去地。你说喝醉了怕被你老婆骂嘛。”

“有这回事儿?”张烁皱了皱眉头苦想。想得头都疼了都想不起来。当时他喝得太多。实在是有点记忆混乱。

老太太一听他们地交谈诧异问道:“还有老婆?你已经成家了?”

“没有没有。”张烁摆手随口回答。“只是我那个结拜妹妹。因为肚子大了所以带回家了。跟我母亲和妹妹住一块儿呢。

”然后又去跟袁思娴对质到底当时他是要回家还是提出去宾馆。

他这一胡乱解释,老太太却是声音有点严厉:“你把你的结拜妹妹肚子搞大了?”

“不是不是,”张烁慌忙澄清道,“是先大了肚子,后结拜的……”

听了他们这番问对,袁思娴被逗得不行,在那捂着嘴巴和肚子笑得肚疼,因为她背过身去了,脑袋一低一低的,光看个背影很让人联想到某个方面去,尤其是怀孕后最容易出现地那种症状。

张烁瞅了她一眼,然后回过头迎上袁奶奶那越发严厉的眼神,马上露出一张苦脸来,用非常无辜的口气指着状若呕吐的思娴道:“这个不关我的事……”

袁思娴咳嗽了几声,然后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回身过来,看见俩人都是一脸紧张地看着自己,觉得有些疑惑,她怎么也想不到那头去呀,便问:“怎么不问了?奶奶你接着问啊。”

袁奶奶这回是看着她问了:“思思,你身子不舒服?”

“没有啊,好地很。”思娴眨了眨懵懂的大眼睛,暗想奶奶莫名其妙地关心我这身体干什么。

老太太决定暂且放过此事,等下给孙女把把脉再说,继续问那神情高度紧张的小伙子:“那你在宾馆里醒过来地时候,思娴在哪?”

“呃……”张烁一时结舌,暗想这女人跟男人就是不一样,干爷爷压根就没问这茬,干奶奶一下就问到点子上了,他顿了顿后刚想说谎,边上的袁思娴再次捣乱:“还能在哪,在他边上呗……”

“你!”张烁拿手指着她,对其落井下石的险恶行径痛恨不已,这

越添越乱嘛!

“怎么?我说的不是实话吗?”袁思娴很勇敢地挺了挺胸脯,一副有本事你反驳我呀地样子,然后继续加料,“睡都睡了,你还不承认,是不是男人啊你?”

这回不用老太太质问,张烁主动摆手否认:“她不是那个意思!奶奶,只是睡一块儿,我没睡她!是,我醒过来的时候她是在我旁边,不过衣服穿的好好地……”

袁***面色稍霁,却听思娴切了一声后道:“谎话连篇,我醒过来的时候你人都不见了,溜得比兔子还快,我那贴身衣物都是在地上找见的,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衣服穿地好好的了?穿着衣服睡觉累不累啊……”

“我抗议!”张烁伸手道,“奶奶,她这是成心添乱啊,您千万别当真,这里头真地是一场误会。我也不知道是出门没烧香还是咋地就碰上这小煞星了,您要真想听我解释的话,让她去别地屋呆着吧,要不一会儿不知她还要编出啥桥段来呢。我这有嘴也说不清了我。”

“那她刚才说的是不是真地呀?”袁奶奶低沉着问了一句,“你醒过来,发现跟她躺在一起,就跑了?”

“……”张烁哑口无言,遂低头认错,“我那时只是不想惹麻烦,谁知道后来被媒体发现了……不过奶奶,我真的什么都没做,那时候我喝醉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要问的话,您问她!她一滴酒都没喝,怎么会把我放在宾馆里以后没离开呢?还跟我躺一块儿,您问问她居心何在!”

他很适时地抓住时机拖袁思娴下水,被他冷不丁将了一军,小袁有点措手不及,对上***逼视眼神,心慌意乱地脸都红了大半,然后弱弱地道:“我……我是被迫的……他……他进门就把我给……”

“胡说!”张烁气愤地都站起来了,手指着袁思娴颤个不停,心道袁三八啊袁三八,你为了撇清自己,居然连脸都不要了,这种事能随便栽赃吗?那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奶奶,我真的冤枉啊!您要实在不信让她去做体检……”

他涨红了脸在那辩白,袁思娴可能也觉得有点过了,就补充道:“我又没说你把我怎么样,你只是拉住了不让我走嘛,后来……后来你自己睡着了。”

“奶奶,您听听,这丫头明显就是信口雌黄啊,我要是真睡着了她干嘛不跑?还非得跟我睡一块儿,我是被她陷害的呀……您老人家明鉴!”张烁瞅着机会就给自己洗脱罪名,而袁奶奶此时也看出孙女所言大体并不尽实了,瞪了她一眼道:“你别再插嘴了,安静听着。”

奶奶对她一向和蔼得很,难得使一次脸色便格外有效,袁思娴顿时噤若寒蝉不敢多言,于是奶奶又问道:“那你们先前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起了冲突,非要一起吃饭和解?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又是怎么认识的?”

“这就说来话长了,”见袁三八不能再捣乱了,张烁这才长舒口气答道,“两个月前我去北京陪堂姐参加北影的招生考试,在那里遇见了她。

因为人多拥挤,我和她起了点摩擦,然后她以为我是故意的,就死究我不放要追究我的责任,还要控告我骚扰她。您看我也是被别人推的,正好撞到她了,那人山人海的谁没有个磕磕碰碰啊?撞上她也算我倒霉,后来三试发榜的时候她正好在学校里,瞅见我了就一路追来。幸亏我机智多端摆脱了,谁知后来不知道怎么搞的,她居然查出来我是哪里人,追到我学校来了,真是阴魂不散……”

然后他又把自己在学校受到的胁迫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他口才好,说的是唾沫横飞让人有如身临其境,那表情就像当日受辱被迫的情形时刻在伤害着他弱小的心灵一样,每每想起都是痛苦不堪。

袁思娴在旁看了眉头紧锁银牙暗咬,心道:你这家伙那么能演,干嘛不考电影学院呀你!说得那么夸张,我有那么恶劣吗,跟鱼肉乡里的恶霸似地……

再看***脸色,似乎不是很好看,明显是被他说的半信半疑起来,她暗想这样下去敌我形势逆转,可不行啊,得极力挽救才行,刚才能暴的猛料基本上都暴了,还有啥呢?难道真让我现编?

突然她想到一个绝杀招数,举起小手道:“奶奶,我还有重要证据要呈上,请允许我出示!”

第一卷——第六卷

第二百一十三章 祖传医典

奶奶稍稍一愣,然后道:“拿出来吧。”袁思娴笑前,还背过身子撅着屁股遮挡张烁的视线,然后从兜里掏出手机,翻出自己的几张精心杰作,那都是她闭着眼睛然后借张烁的手拍的,角度拿捏地绝对一流,平时自拍练出来的功夫都用上去了,看起来根本分辨不出是动手拍的。但是两人躺在一起状若亲密,上身明显没穿衣服那是可以肯定的!

然后她趁着奶奶面色阴沉,马上可怜巴巴地说道:“这是他传给我的照片,借此要挟我息事宁人,还说要是我出去乱说,就把照片公开……你说他坏不坏……”

老太太的手里握着手机,脸色红白相间,手在微微颤抖,喃喃碎语道:“厚颜无耻,厚颜无耻……”随即她深吸了一口气才好不容易平静下心情,轻声对孙女道:“思思,你回房去,我和他有些话要单独说。”

袁思娴见奶奶如此生气,还想看热闹呢,哪里轻易肯走,便撒娇想要留下,谁知奶奶厉喝一声:“还不快去!”吓得她打一个激灵,从未见奶奶如此凶过,暗想这次是不是祸惹太大了,这家伙不会被毙了吧?要不要求求情

想归想,她一时还没个主意,只能回身给张烁递了个多保重的眼神,然后溜出去了。这可苦了张烁,对着明显怒气攻心的奶奶,不知该如何解释。刚才思娴掏出手机的时候他就知道她要出示什么“证据”了,这样一来他简直是百口莫辩啊。

谁曾想,还没等他慌慌张张跪地求饶呢,老太太率先起身对他行了一礼,言道:“老身教女无方,在此特向后生赔个罪。”

张烁忙回礼连道不敢,又问:“奶奶,您看出来我是无辜的啦?”

老太太仍是板直着脸,可见孙女的行径实在让她太失望了,方才她所言厚颜无耻,是在骂她呀!

“从那照片上所示,后生你当时醉态毕现,人事不省,哪有那余力照相?而她却是双眼微眯,显是在装睡更何况,她方才说你一早就醉倒了,可怎么又突然拿出这照片来称是你偷拍的?前言不搭后语,破绽百出。老身年纪虽然大了,可还没瞎,也分得清是非。这孩子,实在是被宠坏了啊。都怪我,不忍心对她太过严厉,结果把她带成如今这般骄纵,悔之晚矣,悔之晚矣”

就算是现在。知道了孙女做出那种诬陷他人地事情。还最终搞得满城风雨。她也不忍心当面叱责那个孩子。可见实在是将她当作了心头肉般疼爱。

张烁心中稍安。便宽慰道:“这也不能怪奶奶您。她才十七岁吧。还是个孩子嘛。不懂事也正常。以后管教得严厉点。也是来得及地。”

奶奶闻言稍稍点头。然后复又坐下。再次端详起张烁地面相来。这回她地目光已经柔和了许多。显然对于孙女和他之间地那点纠葛是不再介怀了。而是纯粹从一个长者地角度来看待一个晚辈。要看一看老头子认地这个孙辈究竟有哪些过人之处。

袁奶奶撇开今晚与他见面地重要话题。开始聊起家常来。细问他平日地喜好兴趣。听其谈吐。对这孙辈地好感剧增。眼前地青年明显比自家地孙女要懂事许多。难得地是知书达礼。看上去又敦厚谦逊。若不是家世差了点地话。实在是那任性丫头地良配。

可惜啊。他已经有了未婚妻子。而且快要做爸爸了。好在自家老爷子早早认了他做干孙。这样一来。让她抱曾孙地愿望得以提前实现。想到此处她不禁笑了起来。

奶奶问道:“对了。那孩子地名字取好没有?”

“取好了,”张烁答道,“小冬,或者小满只是这姓氏还没决定。”

“哦?难不成你地妻子想让孩子随她的姓?”

张烁摇头道:“那倒不是,只不过呵呵,不瞒奶奶说,我祖上其实姓王,因为入赘到张家才让子孙后辈姓了张,我在想,这第一个孩子,要不要让他姓回王算了,这样也算是为祖上传继一点香火下去。”

老太太闻言神情微微一动,笑呵呵道:“你有这份心,祖宗在天有灵也是欣慰的。原来你祖上是姓王啊,其实老身也是姓王的,说不定我们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呢。”

“呵呵,也许真是那样也说不定。”张烁淡淡一笑,因为全国有几千万姓王地人,所以他也没有对***这句话特别上心,然后随口道,“听我一位堂爷爷说,我祖籍在太原,不知奶奶是不是也出身那里?”

“哦?”老太太闻言挑眉,“还真是巧,我老家就是在太原的。太原王氏,一脉相承,看来后生与我五百年前真是一家咧。”

这下就连张烁也笑得有几分真切了,心道果真是巧,然后又想起一些典故来,便问道:“***医术是祖传的还是拜师学的?”

“我这点皮毛功夫,若是称得上医术真是为祖上蒙羞地,”老太太自谦道,“这些是家传的本事,可惜没有人教,只凭祖上留下来地医书参悟,所以老身学得精。”

***医术到底如何,张烁无法评鉴,只是他恰好想到一事,便又道:“听我长辈说,我那位王姓地曾祖当年是位行脚郎中,医术不错。但那时兵荒马乱,生活穷困潦倒,后来落脚在我曾祖母家附近受了她家几多照顾,最后才念恩入赘了张家。我就想,既然您也学医,又都是太原人,说不定还认识呢。对了,我那曾祖父叫王维桂,奶奶在太原时可曾听说过?”

老太太闻言愣了半晌,嘴唇蠕动了下,重复了下那个名字:“王维桂?你,你曾祖他可曾说过自己出身那个药堂?”

见奶奶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自己,大概是果然听说过这个人,也许还是故交,所以想确认一下,张烁便费神苦思:“容我想一想,父亲好像说起过”

那已经是去年的事情了,因为认了张仲铮堂叔地关系,加上小静的缘故,父亲把自己从堂伯那里听来的关于祖上的那点事情都告

张烁听,但他那时脑子里一团浆糊,听过算过,对于,是有那么点印象,但得再仔细想想。

他想了片刻后方道:“好像是济善堂吧?对,济善!”

老太太一下张大了嘴巴,颤抖着站起身子来:“你确定?是济善堂没错?”

张烁见她受惊的样子,慌忙上前扶住她坐下,然后才道:“应该没错,我记得好像是,回头可以跟父亲再确认一下。怎么?奶奶真的凑巧知道济善堂?”

老太太紧盯着他的双眼,确认他没有在说谎,心中激浪澎湃。她不是凑巧知道济善堂,她本就出自济善堂!老太太失散了六十余年地父亲,就叫王维桂!

此事要回溯到1937年,老太太名叫王传,那时只有11岁,但因为自幼聪慧,已经开始跟着父亲学习医术,并且在药堂里帮忙。济善堂是他家祖上传下来的基业,还有四五个学徒伙计,在太原当地也是小有名气的。

日本发动侵华战争后,十一月太原就沦陷了,鬼子进驻太原城,开始征调全城的郎中医生去充当医护人员。王维桂决意不当汉奸,便舍弃家中祖业,连夜带着妻儿逃离,路上遭遇难民流,两相冲散,就此失去了联络。

王维桂一路往东,以为妻子会去山东投奔她娘家人,谁知到了那里找不到妻儿,便又一路南下,最后就此困在敌占区。而娘俩是往内陆逃,后来去了重庆定居下来,王传便是由母亲含辛茹苦拉扯大的。抗战结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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