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美国片,洋鬼子可不像亚洲人那么含蓄,他们要么不玩,玩起来就动真格的,并且不遮不挡,火爆非常!
随着录像带的快进,画面上飞快地出现了一群细腰长腿穿着暴露的洋妞,特写镜头上,个个金发碧眼和丰臀,接着女人们和流浪汉起了争执,双方动手打了起来。
“停、停!”一个沉不住气的观众连嚷了两声,快进的录像应声转回了正常播放。
打斗在继续,动作很夸张,你不能要求一部毛片也像动作片那样拍出逼真的打斗场面来,所以这段戏看上去非常的假。很快,酩酊大醉的流浪汉们被打倒在地,为首的女人一声令下,女人们拖着流浪汉向镜头外走去。
镜头里还剩下一个高佻的洋妞和一个躺在地上的流浪汉,流浪汉嘴里骂着婊子、妓女之类的词,我想此刻的观众里恐怕只有我一个人能听懂他的话,就算是学问不错的初音应该也不懂这些较为生僻的单词。
女人在回骂,两人就那么一个站着一个躺着的对骂了起来。这段情节有些冗长,台下又有人嚷着要求快进了。
“他们在说什么,是在对骂吧?”初音听了半天没听懂,忍不住低声问我。
“不是。”我摇头。
可是从二人的表情看来他们显然是在吵架,初音以为我不懂装懂,便问道:“那个男的在说什么?”
“他说呀,”我笑嘻嘻地在她耳边说:“宝贝,你真可爱,我爱死你啦.咱们玩玩吧!”
“去死吧!”
猥琐男被一把推开,腰上还挨了一记肘锤。
在几个没品观众的响应下,画面又进入了快进,只见两人对骂了一会儿后洋妞又开始踢打流浪汉,接着似乎觉得不够解恨,把流浪汉拽到了一辆废弃的汽车旁让他靠在那里,俯身上去拉起他的衣领猛撕。
可怜的流浪汉被撕破衣服露出了胸膛,还挨了几记耳光。录像厅里的观众一点怜悯心都没有,静悄悄地谁也不声援他。
连向来心善的初音都不吱声,只睁着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
我趁机去摸初音的手,把她的左手抓过来按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摩挲着,手感真好。
撕完衣服后女人一只脚踩在流浪汉的胸口,足有十多公分高的鞋跟让初音意外地贬了眨眼。
显然那女人还觉得不够解气,用力踩了几脚后,弯下腰来去扯流浪汉的裤子。
“停!停!”立刻有观众喊了起来。
接着又是一声尖利且下流的声音:“妈呀,精彩的终于来啦!”
声音引得观众们一件轰笑,中间隐约夹杂着几个女观众吃吃的笑声。
录像很快转入了正常播放,我明显感到初音正了正身子,动作生硬紧张。来之前她还一再强调不许有三级片呢,现在毛片都登场了,她却只字不提这档事了。不过我想她应该不知道三级片和毛片的区别,这个关键时刻我也不打算多嘴向她解释了。
洋妞在撕扯流浪汉的牛仔裤,我心分两用,边看录像,边留心初音的反映,我承认自己很猥琐,对于女孩子第一次看毛片是什么反映,我实在是好奇极了。
牛仔裤很结实,撕刭档部后就撕不动了,流浪汉又挨了几脚,在洋妞的逼迫下,自己脱掉了牛仔裤。
毛片永远不追求严谨,脱掉牛仔裤的流浪汉露出了雪白的内裤,这不是扯淡么,真正的流浪汉根本不会穿这种东西,因为虱子会在里面做窝的嘛。
导演和演员之所以不追求严谨,当然是因为观众不在乎这个了,果然,录像厅里静悄悄的,除我之外,没一个人考虑流浪汉怎么会穿着一条崭新的白内裤,他们只关心接下来的剧情。
流浪汉被按躺在地,洋妞在他的内裤上假模假样地扇了一掌,之后抓住内裤的弹力带用力撕扯。
初音紧张地屏住了呼吸,我恶意地想着,刚才看《纵横四海》的时候都没见她这么紧张过。
撕了两下没撕动,洋妞干脆一低头,红唇中露出雪白银亮的牙齿,母兽般地咬住弹力带用力一撕,裂帛之声后,崭新的裤头就这么报销了。
裤头之内的东西顿时显露了出来,初音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看到那玩艺了!
还没等她从震撼中恢复过来,冲击接踵而来,只见那洋妞嘀咕了一声:“ohh so big”,之后就把那只肥软的东西拈起吞进了嘴里!
红唇吞吐,软蛇在进出中渐渐勃起狰狞,录像厅里鸦雀无声,只偶尔传来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
【064】毛片欲火迷情
这个场面太奔放了……我有点担心初音,希望她不要做出离奇的反应,比如失声尖叫或掩面狂奔之类的举动,让我欣慰的是,她只是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当然我在她左手下的大腿没能幸免,被抓得生疼。
流浪汉很快“ohh yeah”了起来,上一刻还打斗不休的男女顿时变成了一个性侵,一个享受。洋妞边动作边用充满野性的目光挑衅着流浪汉,很快流浪汉抖擞雄风站了起来,动作粗鲁地一把将洋妞推得趴在了废弃的汽丰上,三两下扯掉了洋妞白得耀眼的热裤,一口吐沫吐在手上抹在了洋妞腿间,搂着就挺入了进去。
我看得满头黑线,这他妈的哪是做爱,简直就是野兽在交配啊!
那边初音却依旧认真地看着,目不转睛,像一个认真听课的学生……
这部片子太夸张了,现在中的情形和这部片子里面完全两样,可不要给她造成什么误导才好,我清了清噪子想对她解释一下,可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来,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该从何说起!
“啪!”
流浪汉在洋妞颤动着波浪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换来的是一声销魂的呻吟和一个鼓励的眼神。
活塞在有力的运动,肉碰肉传来啪啪的撞击声。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交织在一起,镜头在拉伸、在旋转、在特写、在定格……
按在我大腿上的手热得发烫,突然缓慢而坚定地从我的手中挣脱出来。向前一伸,握住了我如铁般坚挺的地方。
我骇然看向手的主人,这丫头想干什么?!
肇事的手握了握又摆弄了几下后就停住动作收了回去,接着手的主人迟疑了一下,却还是低声向我问道:“你的怎么这么小呀?”
听了她这从开始看毛片以来的第一句话,我险些一头栽倒。心说我的姑奶奶哎,不是咱的小,是那个白鬼的东西忒大了哎!那种在白种人里都罕见的size,我一个刚刚开始青春期发育的亚洲小男孩拿啥和人家比哎!
初音却是一副搞学术研究的样子,又自问自答地对我说道:“也可能是那人的比较大?不过也太大了吧,像个擀面杖一样……”
我望着她,一脸您圣明的表情,听到她接着又说:“太可怕了,那女人怎么能受得了。”我终于忍不住了,苦笑着问她:“我说,你怎么有心研究这个?”
初音一脸理所当然:“看都看了,说两句怎么啦?”
我顿时无语,半天才点点头说:“没啥,你说,我听着,有什么不懂的您就问。”
初音瞥了我一眼,那神情显然是在说你又能比我多懂多少。
我心说小样你就小瞧我吧,早晚让你知道我的博学多才,让你学学我的厉害。
开口之后她显然不像刚开始那样紧张了,画面上的男女换了个姿势在继续着未竟的事业,她居然对我点评说:“这姿势真下流,像狗一样。”
我敲敲额头告诉自己镇静要镇静,反问她道:“你看过狗的?”
初音嗯了一声:“我们家住平房的时候养过枸,看到过一两次。”
我看看画面上的男女又看看似乎已经恢复了镇静的初音,心说这人的适应能力真强,这么快就戴好伪装自己的面具了。
镜头给洋妞来了个特写,我身旁的评论员又开口了:“这女人很漂亮啊,干什么不好,怎么去拍这种东西。”
我也觉得这个洋妞很漂亮,尤其是她那双充满野性的眼睛,顾盼间勾动着我最原始的欲望。
我欲火中烧,伸手在初音屁股上捏了一把,被她拍了一巴掌后不知悔改,强行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她溃烂大力反抗,两人又拉扯了起来。
斗着斗着,只听洋妞的欢叫声突然高亢起来,初音的注意力被分走了一些,我趁机摸到了她的胸罩,顿时又招来了抵抗,手背上被狠狠地掐了一把。
我打着以退为进的主意暂时停了手,只坚持着把手抱在她上腹的位置,初音稍稍放松了些警惕,忽听得洋妞的叫声停了下来,我抬起埋在初音胸前的头向电视上一看,乖乖,流浪汉终于振起雄风,此刻正对跪在身前的洋妞发射!
初音再一次被震憾了,这完全在我预料之中,以她那一丁点微末的知识怎会想到会有如此场面?从狗和教科书上她不可能得到这种认知!我精虫上脑,趁着这个机会,终于把手伸进了那碍事的胸罩里,入手之处滑不留手中间坚挺,滚烫如火。
录像里声音渐息,场景切换到了一间酒吧里,淫靡的音乐响起,我伴随着音乐的节奏吻起怀中的女孩。她软软地偎在我怀里,任我揉捻着胸前的那对骄傲。
一阵有节律的晃动刺激了我已经迷走掉的神经,我停下动作留心观察,发现居然是沙发在颤动,身后的座位传来男人沉重且压抑的喘息声,我顿时明白了那里在发生什么。初音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她隐约猜到了那个男人在做什么,低着头掩饰着自己的羞涩和尴尬。
“回去吧?”我在她耳边小声说。
初音轻轻点头,羞得头都没有抬。
我依依不舍地收回咸猪手,体贴地为她整理好胸罩、衣服,又棒着她的脸来了个深吻,这才站起身拉着她的手悄悄出来。
一个今天还没有照过面的服务生正在录像厅门口守门,见我拉着初音出来,愣了一下后笑呵呵地给我们开了门。
站在街头的路灯下一看表,刚刚八点二十分而已。美国片大多是十几分钟一节,刚才那一节有比较详细的剧情可能时间稍长,但中间快进了两次,所以也没有多长时间。
不远处一个蹲在马路沿上吸烟的小青年向我扬手打了个招呼,我也举于招呼了一下,这位仁兄就是今晚意外插映毛片的始作俑者,他在这蹲着是在望风呢,执法机关也有内斗,打通关节后也要防备个万一,所以明海录像厅每次放毛片时都有人在外面望风,他怀里有个无线报警器,高科技的玩艺,对付突检绝对好使。
我带着初音故作无事地走了段路,远远离开那毛片男的视线后才停了下来,笑着问她:“饿不饿?”
初音轻轻摇头,表情中还带着不自然,用十年后的方式来比喻的话,她被雷到了。
“那我送你回家吧,时间不早了。”我说。
初音又摇了摇头,小声回答说:“不用了,我想自己走走,你先回去吧。”
我嘿嘿一笑说:“那怎么行,这都八点多了,就算平时我也不能放心让你自己走啊,何况今天还有特殊情况呢,看你魂不守舍的,我怎么能让你自己走呢?”
初音苦笑了一下,笑容中带着些许自嘲,点头说:“那好吧。”
“那咱们打车还是步行?现在八成没有公交车了。”我伸手把她额前的一缕散发捋到耳侧。
被冷风吹得白的脸蛋上又浮出一抹红晕,“打车吧。”
她这种状态不需要走一走平夏下心情么?我稍加思考顿时明了,刚才我肿胀了那么老半天,她肯定也有不小的反应,衣物里湿湿黏黏的,走起来肯定不舒服的。
还是重生好啊,若换成是当年那个少不更事的我,哪会想到这种事呢?那些相信“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的家伙,都他妈的是些情商不高的笨蛋和没经验的宅男!
“好,咱打车走。”我翘脚在初音的脸蛋上啵了一口,这感觉不怎么好,可谁让咱个子比人家矮来着,坐着的时候还凑合,站在一起就不太够高了。
运气不错,很快就来了辆出租车,上车的时候初音拉着我的手就像牵着一个小弟弟,我心说神啊主啊老天啊如来佛啊,你们就开开眼,让我赶快长高吧!
在我的坚持下,初音被我送回了家,她想先送我来着,我笑称让她独自回家的话我不放心开车的司机叔叔,把她和司机都逗笑了。
回到家后才发现爸妈竟然都还没有回来,我从冰箱里找出两个凉馒头和一袋榨菜一根火腿肠,心情正美,把这些没营养没味道的东西吃了个胃口大开。
吃到一半时电话响,我接起一听,居然是初音打来的,关心我的安全,看看我有没有到家。我一问才知道,她爸妈居然也没在家,到亲戚家串门去了,留了纸条说晚些才会回去。
我心里这个懊悔,向初音抱怨说这些家长真是的,有什么活动咋不早说一声嘛,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急着回家了,在外面多“玩”一会儿嘛。
初音嗅骂我是色鬼,说笑了一会儿后我俩聊起了今天看的录像,开始时还聊了几句《纵横四海》话题很快就转到了最后的那场“枪战片”上,在我的提议下,我俩放下了客厅的电话转为使用自己房间里的分机,畅谈在各自的被窝里进行,直聊到深夜才尽兴而睡……
【065】圣诞树的故事
伴着一场场冬雪,1992年走到了尾声。
周立海果然有些道行,此人在入冬后一下子搞掂了三处门面,其中在市中心一处,另两处都选在了江城下属的两个县城中最繁华的地方。
我们虽然本钱厚实,可同时开张三间店面却是不够的,但周立海却用有限的资金把新店经营的有声有色,这人想出了一招绝的,他降低了县城那两家新店的库存,延长了顾客取眼镜的时间,分店缺货就从总店调运。中间虽然多了些送货的成本,却一下子多占领了两块还处于空白状态的市场。
我越来越看好这个瘦小枯干其貌不扬的家伙了,原来一个碌碌无为的人在获得机遇后竟然可以发挥出这么大的能量,以前我只觉得他是个头脑比较灵活的普通人而巳,真是看走眼了!
相比之下,康立明则走上了和周立海完全不同的道路,录像厅的生意实在没有什么扩张的必要,赚出的钱统统支援给了酒厂和眼镜店做先期投入,既然不打算开分店,康立明就扮演起了守成的角色,用心打理着八间店面的生意。
偶尔几次一起吃饭时曾听他说过些生意外的事,像今天认识了个某某局的局长、前天和谁谁去喝酒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