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神一荡,驶过那个施工后填的不够平的土沟时就忘了减速,摩托车突突的颠了两下,让她的身前和我的身后来了两次大力接触。
突然的震动令她禁不住嘤了一声,摩托车恢复平稳后我以为她会嗔怪我,没想到她却慢慢的把身体靠了上来,全身前倾,轻轻的俯在了我的身上。
唔,这滋味真不错。我甚至能感觉得到她今天没有穿胸罩,隔着衣服就能感受到她的丰软和热度。这让我第一次想感谢那些给把校服设计得肥肥大大的家伙们,原来这种校服还有保护女生隐私的功能,可以让初音悄悄的用弹力背心换下胸罩,而不必担心被那些戴宽边眼镜长满脸痘痘的猥琐男生偷偷看到。
“你没穿胸罩?”我明知故问的逗她。
“嗯……”她轻应了一声,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抬了抬身子。
我忙出声制止:“别动,那样挺好的。”
停了一下后她又趴了下来,我猥琐的扭了扭身子,心中只有两个字,好软。
摩托车驶上沿江路后,路面顿时宽阔妲来,车辆明显少了许多,车速也比马路上快了不少。
我是来兜风不是来飙车的,压根没有找刺激玩心跳的打算。所以仍旧保持着时速40公里的车速,在慢行线匀速行驶。
五月的江城春光大好,一路上可谓是鸟语花香,风景怡人。这里不像大街上那样到处都是来来往往的行人,人行路比机动车道要矮上两米。不用担心被人看到后初音大胆了许多,全身都贴在了我的身上,我的后腰甚至都能感受到她小腹处传来的热力。
每每有汽车从我们身旁超车过去,常能看到坐在靠近我们这一侧位置的人用各种含意不同的目光注视我们。
一辆狂飙的摩托车超车后减速慢了下来,骑摩托的那个小青年频频回头看着我们,目光中满是艳羡。我心情大好,得意的向他比了个v字的手势,他笑着向我点头致意,之后轰轰的加足油门,转眼间就驶出了我的视线。
“没一个好东西。”初音在后面不满的嘟哝着,显然是看到了我和那个小青年之间的无声交流。
我目送着又一辆向我们行注目礼的汽车,得意的笑着:“嘿嘿,让他们嫉妒去吧!”
“他们干嘛总瞧咱们呀?我见平时也常常有人骑摩托车载女孩子的,也没有那么多人瞧啊?”她有些迷惑的问我。
“因为你漂亮嘛!”我编瞎话骗着她:“这叫香车美女知道不,江城回头率最高的组合!”
“破车还差不多。”她顶着嘴,突然啊的轻呼了一声,明白了回头率的来历:“要死了,我忘了我是穿着校服出来的!”
“怕什么,全市五千人穿你这式的校服呢,谁知道你是哪个学校的?”我笑嘻嘻的安慰她:“想不到戴太阳镜还有这种好处吧?我才不信有人从体型上就能认出你,除非他有透视眼!”
“会不会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啊?”她还是有些担心。
“有啥不良影响?高中生就不能坐摩托车啦?只有思想不纯洁的人才会往歪处想呢。”我放慢车速向江坝上的一条斜坡下驶去,哼哼着说:“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最爱拿大帽子扣人,只有他们才是圣人,别人都是龌龊可耻的,整天用他们的强盗逻辑欺压别人,老子才懒得理它。”
【096】 口口口口
【请原谅我词汇的贫乏,这一章实在想不出题目,最后只好用了马赛克……】
坝下是一片辽阔的耕地,青纱帐此时刚具雏形,放眼之处一片葱绿。
“好大一片玉米地呀!”初音跳下车后翘首赞叹,手搭凉棚向远处眺望。
下了江坝后就一个人影都看不到了,我也摘下墨镜望向远处,耕地的尽头隐约可以看到人烟和村庄,从建筑的外观来看,似乎是一处经济比较落后的村庄。
初音指着刚长到膝盖高的玉米,笑着对我说:“等下次来的时候,它们肯定已经比我高了。”
我摇头笑道:“你可以下个月再来看看它们,那时还能比它们高出半个头。”
她犹豫了一下,开心的点头说好。
我向她招招手,把她唤到向前后两手做束声状,在她耳边坏笑着说:“等拿到录取通知书时咱俩再来玩一次,那时玉米肯定已经熟了,咱俩偷它几棒,回去烤着吃。”
“又不是买不起、买不到,干嘛要偷呀?”她奇怪的看着我。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挤眉弄眼:“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就是这个道理。买的哪有偷来的吃着香嘛!”
“你还真是恬不知耻……”她啐了一声,一脸哭笑不得的样子。
“这是先辈高人总结出来的真理。”我一本正经。
“真理你个头,歪理邪说才对。”她捣了我一拳,之后惬意的伸了个懒腰,沿着田埂向村庄的方向走去。
“哎!”我在她后面叫着:“那秋天的时候你陪不陪我一起来呀?”
她回头长声说:“你要是想来偷东西,我就不陪了!”
“那好吧,我不偷苞米了!”我嚷完之后降低了声音说:“不偷苞米啦,改偷你好了。”
她远远的大喊:“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按了下摩托车的喇叭之后大叫:“我说咱们不偷苞米啦!改偷情怎么样!”
她顿时哑了音,然后慌慌张张的四下张望了一下,确定没有人后才把注意力收了回来。一弯腰拣起块田埂上的碎石头,嗖的向我打了过来。
这一石头准头不佳,打到离我五米外地地方去了,见我笑的猥琐,她弯腰又拣起了一块。
我好整以暇的站着,等她摆出了投掷的姿势后才慢悠悠的提醒:“别乱丢哦,打坏了农民伯伯家的苞米可就不好了!”
她停了一下,看来是对自己的准头没什么信心。怏怏的丢下石头,向我示威般地扬扬拳头,回头又向村子的方向走去。
暖日当头,云淡风轻,田野的空气清新怡人,望着远处佳人娉婷的背影,我心中突然涌起一阵歌意,走上田埂。敞开喉咙大声唱了起来。
“嘿~~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哇,往前走,莫回呀头!”
随着我非主流派的伪沙哑歌声,初音的脚步立刻停了下来,等我贱腔贱调的唱到“正砸中我地头”的时候,她终于抑制不住抓狂地情绪,转身飞快的向我跑来。
这要是被她抓住了,身上准少不了要被掐出几块青斑,我二话不说撒腿就跑,考虑到速度上的优势。我保持着安全距离,继续卖力的往下唱:“和你喝一壶呀~~红红的高粱酒呀~~”
边唱我还边回头做鬼脸。并且和她始终保持着只差一点就能抓到,但偏偏就差了那一点所以抓不到的距离。气死她!
红高梁很快就喝完了。哦不是唱完了。我俩也已经跑出了农田,沿着江坝下的固土绿化带跑出挺远。我刚刚决定了下一首演唱曲目。却没想到乐极生悲,向初音扮猪八戒时没有留神脚下,被一截枯枝绊了一下。
侥是我平衡能力极佳,也经不起脸向后快速奔跑时的这一绊,脚下一个趔趄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匆忙间只来得及调整出保护姿势,接着就骨碌碌滚进了坝下的丁香丛里。
感谢市环保局、绿化处、防洪防汛指探处,如果有这三个部门地话。滚动停住后我定了下神,身上没有疼的地方,看来这个跟头只把我摔了个晕头昏脑,连皮都没有擦破。
“志明?!摔疼了没有?没事吧?”初音心急火燎地追了上来,关切的在我向前蹲了下来。
“完了完了,腰扭了!”我捂着后腰呻吟:“拉我一把,扶我起来……”
她不疑有诈,满脸懊悔地神色,飞快的抹了下汗湿了的刘海,伸手扶我。
“慢一点儿呀,别、别拉我胳膊,手从胳膊下面伸过去抱我地肩膀。”我装着伤员的样子,哼哼着把全身的体重都沉在了她的手上。
被扶的人有意使坏的话,能扶得起来才怪,初音连使了两次力气之后丝毫没能抱动我,额头上慢慢见了汗。
“别着急,别急。”我装好人安慰她:“你先休息一下,听我和你说。”
她不再拉我,抱着我的两手却不敢丝毫放松,生怕影响我的姿势。
“其实扭到腰的人是不能拉的,最好的办法是让他自己恢复,慢慢的起来。”我装出强颜欢笑的样子对她说:“你这样拉我,只会加重我的伤势。”
“啊?!”她有些懵了。
“不过呢,你不用担心。”我突然换上了招牌式的坏笑:“因为我根本就没扭到腰,所以就算你拉的再使劲,也没什么关系。”
说完我在她的情绪由惊诧转羞怒,还没一把将我推开的时候,双臂一夹夹住了她抱着我的手腕,两手抓着她的上臂用力一拽,嘿嘿,顿时把她拽了个前朴,整个人趴在了我的身上。
“骗子……”她只来得及从牙缝中挤出了这么两个字,之后就被我嘴对嘴的堵了个严实,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反正附近是个连只兔子都没有的地方,我俩又隐在绿化带中的一丛丁香树下,被旁人看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所以我一上手就没跟她客气,很快就把手伸进了她的衣襟里,她也推就着遂了我,动情时骑在我身上的两条长腿不停的摩挲扭动。
再次感谢那位给高中女生设计校服时不预留腰带位置的人。校服裤子上的弹力带对我来说形同虚设,因为这一次是女上男下面对面的姿势,所以我从初音的身后下手,沿着她挺俏的臀部和外裤内裤之间把手伸了进去。
指尖经过某隐秘之处时,她飞快的把脸埋在我的头侧,身子轻轻颤抖。我无意停留,缓缓轻下……
女孩的身体一阵轻微的痉挛,我轻轻动了动手指,她立刻绷紧了全身,抱着我肩膀的手指深深的掐进了肉里。
“别怕,放松些。”我暂时停下动作!柔声说着,感受着怀中的温柔。
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小得几不可辨:“别……别在这,好不好?”
“咦?那就是说,在别的地方就可以了呗?”我惊喜过望。
“不不,等高考后……行么?”她的语带犹豫和我商量。
听着这意思,如果我坚决的说不行的话,恐怕她也不会坚持,也就是说,这件事我已经完全掌握了主导权,我当家,我说了算啦!
这咋办?事到临头我真的有些犹豫,说不想,那是扯淡。说想,可也不能只图自己痛快,置她的请求于不顾不是?
想想我决定今天还是算了,高考对她的重要性毋庸置疑,她希望事情发生在高考之后,这是个合情合理的要求,身为一个有责任心、有担当、心智成熟、体贴女性的成熟的绅士,她的求恳我理当照办。
可是我现在的状态真的可以用欲火焚身来形容,怀里抱着个大美女,温香在怀,却能亲能摸不能用,身下的东西早已硬得像警棍一样,这这这,这滋味委实难受啊!
虽然没有达到天人交战的程度,但下定这个决心我还是耗费了一点时间,给自己做了一定的思想工作,用阿Q精神对自己开导了一番的。所以做出决定后我多少还是有一定怨念的,有些郁闷的突地放松了两腿,任把它们被地心引力拉着,往地上那么一摊。
“你不高兴了吗?”她的语气像没完成作业时被老师点名的小学生。
我可不想听到她用这种陪着小心的语气和我说话,我笑笑故作无事的说道:“没有,怎么会呢。”
她抬起头,眨着灵动的大眼睛看了看我,之后避开我的目光,红脸垂头小声说:“要不,我、我、我……”
支吾了半天也没我出来,我忍不住动了动还放在她臀部上的手,笑着轻问:“我什么,你倒是说呀?”
她的脸红得赛过了最美的晚霞,又憋了老半天,才在我的耳边悄悄的挤出了半句话:“我、我可以、用嘴给你……”
【097】 在那升学的日子里
找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带着自己的爱人,到一个山明水秀的野外,幕天席地的野炊,吃平时尝不到的野味,晚上最好能不回去,就地野营一下……
对于一个终日被钢筋混凝土包围着生活的都市人来说,这种体验一定很爽很过瘾吧?
如果这叮,“野”地方不仅渺无人烟,完全不可能被别人看到,还是安全的、舒适的,那么,你们会不会心动继而行动,来一场幕天席地的“野战”呢?
我不是司马,我不是圣人,所以我一定会。
但现实和理想之间总是有一定差距的,所以我们回去了,因为离那丛丁香树斜上方十多米远就是沿江公路,车来车往。
所以我载她回了我家的老宅子。
到家后我问她为什么会有那个提议,她说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心里那么想着,于是就对我说了。
我问她不怕脏么?她红着脸摇头。
我说要是觉得别扭的话就算了,她虽然扭捏,却还是坚持了。
事后聊枕边话时,我问她感觉如何,她说感觉怪怪的,但还算好。
然后又聊了半天后我才知道,原来这傻丫头以为做这个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在她的概念里,这是做爱过程中很普通的一环。
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我问她。
录像里不都是这么做的吗?她奇怪的反问我。
我苦笑无语,敢情这位是把AV片里的情节当成了教材,在我带她看过地片子里,这一步骤倒确实是每场都有的。难怪她主动提议那样为我服务,原来是把这当成了是必须的步骤啊!
呃……
呃……
我呃了好久,最后终于决定暂时把现实瞒着她算了,免得她知道真相后觉得难为情。
怪不得虽然技术生涩,但做起来却很是细致到位。原来是从录像带里学来的呀。谁说黄色录像只会教人做坏事,我看也不尽然,这次不就挺好的!
那天之后,生活又归于平静,只是初音开始会隔三岔五地给我发一个传呼,或是晚上悄悄和我通几分钟电话。
有时候传呼的内容只是些没什么意义的生活琐事,末尾告诉我不必回电。有时候半夜十一点打上一个电话,只是想问问我当天都做过什么,有没有想过她。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她高考的前一天。
高考的两天我们按照约定好的,没有联络,考试全部结束后她自然也不能免俗。要陪父母、陪老师同学。只在晚上睡觉前给我发来了一个传呼,告诉我考试顺利。
之后还有全班集体效游、毕业会、聚餐之类地活动,我告诉她这段时间她可以自由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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