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妾身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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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妾身不哭!-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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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神中的柳静香,端是看着她许久,这才想明白她提醒了自己什么。

    缓缓锁上眉正要张口说话,却听凤青莲笑得温和,“等着吧,她绝不会是第二个禹后,妹妹你的好日子在后头,可得好生把握着。”她笑着嗯了声,便离了去,出了房脸上就冷了下来,阴霾的扫了眼东厢房,便快速的回到了自己屋里。

    不意外的,今晚是初一,她又接到了那封信。

    而这一次,凤青莲再没有惊骇什么,提笔就快速的写起来,利索的折好写好的东西,便依旧放进装首饰的盒子里,然后转身就去了蝶妃屋里。

    而她刚转身离开,就有一抹身手灵敏的黑影,犹若影子般闪进了她房中……



第233章暗小小磨擦



    是夜,褚烨与禹君鹿在蝶妃屋里用过晚膳,又如同往日般移至小茶厅上了茶,只是这天晚上三人再无往日闲情,禹君鹿人是来了,可这心情却全没有在这儿,低眉顺眼的不言不语。

    蝶妃本有意与她活络下气氛,却见她谁也不睬,便也默了声儿,三人方是面对着面干坐了一会儿。

    这时凤青莲进了小茶厅,方是说她肚子有些不'炫'舒'书'服'网',所以此时才过来,一看三人不冷不热的扫了她一眼,方是压下了更多的解释,就安静的来到蝶妃身后。

    她看了看三人的脸色,明显是禹君鹿冷淡了气氛,眼下就立即转了转,见蝶妃手中凉茶见了底,立即机灵的说,“娘娘,晚间最好不要喝太多凉茶,不然很难入睡的,我就给你换上白开水吧……”蝶妃脸上微微一和,说她可真贴心,凤青莲笑了笑,便从耳房里拿来了茶壶。

    一脸笑着为蝶妃递上茶盅,似无意的说,“……左面次间是收拾了吗?若是柳家姑娘不再过来,我就让丫头们立即着手去办……”再有意无意的瞟了禹君鹿了一眼,却不想正好与对方冷清的目光撞上,凤青莲倏得一怔,却又立即缓上了笑,静候着蝶妃做绝定。无论是对禹君鹿,还是她……都是非常重要一个决定,柳静香啊,你可得争气一点。

    “撤了,撤了,人不是回了去吗?”蝶妃冷眼看着禹君鹿,“她的事,一切由您看着办就成,以后我再不会过问你们的事。”

    话落就恨了眼褚烨,心里还在为他的破坏而不'炫'舒'书'服'网',毕竟柳静香是她的人,这个儿子也太不给母亲面子了。蝶妃三两句便了了此事,一声未语又回了她的正屋上房。

    禹君鹿叹了一口气,盯着蝶妃离开的方向,她无奈的再叹息,对褚烨调皮的笑说道:“若她不是说气话该多好!”可用脚趾头也想得到,全心装着儿子的蝶贵妃,又怎么可能不过问他们的事!

    褚烨哼了一声,瞪了她一眼,“你还不想走。”话落就先起了身,迈步至门口时,却又回身看了她一眼,禹君鹿撇了下嘴,嘴里嘟啷着“全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好不情不愿的跟了上来。

    出了房,褚烨就携着她的手握进了大掌,又深深的压进了另一手的掌心,“……事前就与您说过,她是母亲,一辈子的辛苦,我们多少也为她想一想,”见禹君鹿冷瞅了自己一眼,他沉着脸立即又说,“我没有想到柳静香的事,您会那般处理,却当本王是什么人!”

    思及他入房时看到的情形,褚烨心里也一通不'炫'舒'书'服'网'。她若真懂他的心意,就应该信任他。而非抓着别的女人来试探,愈想便愈是有些生气,握着的小手就勒了勒。

    “放开,痛死了……”禹君鹿疼的呼了声,咬着唇儿忍住笑,急步快了几分,走在他前面,斜着眼儿冷笑着看他,“难道不是么,娘娘是为了你,难道我就不是,柳静香你看着不如意,那若是凤青莲呢?”说着就笑了一声,神情尤其的轻松快意,想着凤青莲那连连的小动作,她的笑容却更加深遂了。

    “你知道她的事,就不要再拿她说话。”褚烨方是说着他二人清楚的事,便更加生气似的迈步走在她前面,一前一后的两个人,由抄手游廊进了东院的月亮圆形拱门,再过东院的穿堂,便是他们两人所住的院子。

    漆黑的夜里本是静静的,却突然由东厢房方向走来了一个人影,褚烨认出了那是柳静香,虽然夜深看不清她的神情,却由那缓慢的几乎磨蹭过来的步子看出,柳静香此时等他们定是为了今日之事。

    褚烨立即不耐烦的瞪了禹君鹿一眼,意思非常明白,谁招的事谁摆平。便三步作两进了正屋的门,一直候在外面的张仁见了,急吼吼的唤起服侍起居的丫头们,正屋里原本温弱的灯光也明亮了起来。

    “公主,求你信了我吧,我……”柳静香便只能求在禹君鹿身前了,“我从来也没有痴心妄想,我是什么身份啊,怎么可能与您和王爷……”

    禹君鹿叹了口气,什么身份不身份的,此时听来竟觉得如此熟悉,她淡漠的看着柳静香,“我知道了,你退下吧。”而后进了屋,却仍能听到柳静香呜咽求着相信她的话,禹君鹿的心情一时却紧紧的放不开,蹙着眼头缓缓的走进正房,此时褚烨已经上了床。

    一见她进来,立即就拿背对着她。

    禹君鹿是笑也不是恨也不是,轻手轻脚的走到床沿边,坐在他身后拿手撮了撮他,“哎……”可是那人就往里缩了缩,沉稳的身形仍然背着她躺着。

    “褚烨……”和着衣衫就上了床,双臂爬上了他的腰,小身子也贴了上去,可人仍不理会她,“褚烨……王爷,殿下……”软软的叫着叫着,手指就撮得更用力了,搁了人半天了,沉默中的人仍然不声不吭的……

    “您也说了嘛,娘娘一辈子不容易,咱们应该多顺着她,可你看今天那情形,若我再由着性子来,娘娘指不定就说我待不得她的人,连给的通房丫头我也难为了去,她又得怎么想您啊,还以为当真是我对您怎么着了,又拿我母后出来说事……”想来就烦心,与蝶妃相处下来,她突然发现蝶贵妃似乎潜意识里与自己的母后有些对比,特别是在大禹皇宫就那么一位皇后的情形……

    “她是担心什么,我独霸你的王府,连她也容不得!”禹君鹿烂着脸,“也不想想我千辛万苦了这么多天却是为了谁,难道还看不懂我对她是什么心吗,可气的是,那凤青莲一撺掇就是我的麻烦……还说让我明白你的心意,原来就是用后背对着人吗!”

    才一发现他动了,禹君鹿心呼了声急,立即学他一般,翻身背对着人。“可知我是谁,大禹长公主,身份尊贵地位非凡,还会与那些女人计较不成,以后您也得懂我的心意,你要什么样的女人都可,因为本公主在乎了……连您的母亲,甚至是您的女人,我也容得下!”

    嘴是满硬的,可是那最后一句话的语气却坚硬的很,这么喊出来不用褚烨想,便也知她真正的心意为何。褚烨瞧着那纤细的背影,在淡淡的烛光下柔美而倔强,他在用目光刻画她的倩影时,滚烫的大掌同时着迷的就抚了上去,“鹿……”然后,整个小身子,全融进了他的怀里,滚烫滚烫的气流全交融在一起……

    小小的风波还只是一个开头,未来所要迎接的困难会一重重的涌来,但每当他看着她时,感受到她的气息和温度之际,再难以相抗的暗流,却也变得那般微不足道……

    ……分割线……

    隔日,褚烨便请进了“吉祥戏班”在王府西北后院搭了戏台,又广发了烫金贴子,邀请柳洲城里的贵妇小姐们同来参加,一时间安静太久的凤凰王府,变得很是热闹了起来。

    但是褚烨仍如往日般,隔一日便会出府,而为了蝶妃心情愉悦,若留在府中,一天两台戏也会陪她看个一场,禹君鹿没有意外的作陪在旁,与之往日故作的和乐气氛来看,现在禹君鹿与蝶妃均有些冷着对方的意思,在客人面前莫不开面子的时候,倒也会假意和乐融融一场,一般下来便都是禹君鹿随侍于蝶妃身旁。

    当然有点唯恐天下不乱的凤青莲,也随在一旁。

    “张仁……”禹君鹿笑着从邻院由拱门走进自己的院子,恰好看到了他。

    张仁送走了褚烨,在回廊上遇到了凤青莲,两人如往常般客气的说了几句话,凤青莲便笑笑的离开了,正要离去时便听到有人唤他,一看是禹君鹿站在回廊上,他立即添着脸笑得殷勤,“……您这是刚看完了戏吗,恰好殿下回了趟府里,不过可惜,这会儿已经离开了……”

    禹君鹿笑着听他说完了话,便问道:“刚才和她说什么呢?”她朝南面门口方向,垂花门处扫了一眼,凤青莲刚刚是从那里转身过去……而那是出王府的东角门,后院正紧张锣鼓的唱大戏,她却这是急急忙忙要去哪里?

    张仁哪知禹君鹿想得这么多,只是立即笑着回她,“……问了爷是不是今日又不在家,又问为何爷总是隔天隔天的不在家,我就说连公主也不清楚的事,我们这些下人们又怎知道主子爷的事……”方是一个嘴乖的,不过他的回答却让禹君鹿心情舒畅,便随意与他又说了几句好生伺候王爷什么的,便随手给了五两银子,趁王府此时正唱着戏,便打发他出府去转转。

    张仁自是高兴授了,倒不是为那五两银子,而是得了公主娘娘的赏,便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直说以后爷的事儿,他一定帮着左右看着点。

    那意味深长的目光,全是意有所指了。

    她笑着打发了张仁,却明白他这是误会了自己,怎么也不明白如褚烨那般沉稳的人,怎么会有这种滑头的小厮伺候?

    禹君鹿又往垂花门的方向去了一眼,眉眼清冷冷的……便再不见热度。



第234章拼命一搏?



    褚烨回府后,禹君鹿便与他说及了此事,“……以后去那里,却得多留点神,最好让凤武良寸步不离才好。”一面说着,一面就为他换下了满身脏污的长袍。此次,她却再不能轻易让下人任意去清洗,立即打了包袱收拾起来,打算得闲了,她亲手给浆洗了方妥。

    褚烨已是疲累,便说晚上的戏是没有力气去看了,让禹君鹿告诉蝶妃明日早上一定作陪……这人话才落,便传来呼噜声,见他如此的操劳着,禹君鹿却是满心的不忍,默言暗忖着,“……若不是娘娘忌着我帮您,不然你也没有这么累了。”却转念一想,如今王府也不安生,偏是没蝶贵妃阻碍着,却也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自从几位封王从晋宫放回来后,各地亲王府上便再难安生,这种战战兢兢的日子真是遭透了!

    突然,他们的房外有人声低沉的传来,“凤主……”禹君鹿听出是凤诚的声音,立即放了手中衣物,轻手轻脚的打开了房,引凤诚到西面次间里说话。

    凤诚奉上晋宫最新的消息,颜上神色有些严肃,“……动手了,这次全是证据确凿,褚氏皇族怕再无话可说。”凤诚奉禹君鹿之命,一直与十数名凤主亲卫暗潜于晋都皇城。

    禹君鹿看完手中消息,神色尤其的肃冷,略一沉思,便对凤诚说道:“现在情势已经非常清明,那么皇城便不能久待……”微暗了暗眸子,她绝断道:“凤诚不用再回皇城,立即着你信得过的人亲自去一趟,把他们都叫回来,而你……”眼一凌,思及府内情势,便对凤诚安排了新的任务,“……说不不定这几天凤凰王府就会出乱子,你重新安排几个人保护娘娘的安危,最好是女子,能够近身在侍的最妥。”

    “公主的意思是?”王府已有敌人的奸细?

    ……分割线……

    隔日,晋国皇庭又一次震动,清河信王因擅意购进数匹良驹,已经触犯晋国王上的严令,经厉此事的众多信王心腹已斩杀于京城。却在这些人死的时候留下口供,信王购买的却不是一般良驹,而是千金难买的优良战马。

    战马全用于军队上!谋反的帽子,又一次压了下来。

    而这一次,有人证口供留堂,还全是信王府上的亲信。物证是那十数匹价值千金的战马,当时办理此案的官员就感叹了一句,“信王府可真是富可敌国呀,这等优良的战马,连晋皇宫也只有两匹用于晋王坐骑,而信王府却一次性买了十数匹……”

    无意外的,信王坐实了谋反之罪,当消息传到柳洲时,信王已在押往京城的路上。

    而后,常山献王与广川惠王,纷纷触犯了晋王严令,而斥喝了他们的行为。由于这段时间的松散,当以为全是褚姓天下,他们又是皇室亲王,正统的皇族血脉,往常打打猎骚扰一下百姓,或者找些由头办办打擂台什么的,却又有谁敢过问。而今不仅因此而获罪,更则,连他们数十年来的隐密把柄也被晋王上抓个实在,由不得他们再做狡辩。

    只是全做小因由,没像信王那般立即被下了大狱,从此再难翻身。但以目前情形来看,似乎清醒后的晋王上是有意识的一个个消灭各地封王……

    皇族存在以来,亲王授封建地便已是先例,但各地封王被弹压也是有迹可寻,在信王灭亡之势一开,晋国皇族的其他封王们,除了广川惠王与常山献王这等出头鸟之外,十数洲郡的封地亲王,或者庶衣王们纷纷如坐针毡,从此惶惶不可终日。

    而柳洲凤凰王府。

    晋国大事,蝶贵妃又如何不清楚,今日信王被押解回京,她便再也看不进去戏,立即让凤青莲找来了凤临天,这段日子下来,凤临天鲜少来见她,却因褚烨与禹君鹿都陪着她,蝶妃却也没有发觉异样,倒是此时凤青莲无意的提了一声,才觉果然如此。

    凤临天有所隐瞒的回她,“……是常常出府,王爷是在巡示各大异族,您也知道信王从甘夏购得战马,已引起王上的高度重视,而甘夏已地属大禹,此次信王之案,再不仅仅是晋皇宫的事,而是牵涉到两国大事上,所以柳洲后方这些异族若一旦出事,方会为凤凰王府引来大祸,殿下他不得不重视啊……”

    蝶妃一听是这一茬,方是放了一下心,却立即恼道:“他们不是尊奉凤主吗,怎敢再起事端,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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