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雪嘿嘿冷笑,目光中泛着冷光,说道:“虽是困难却并非权无可能,关键便是需要机会!”
婠婠美目登时绽放出异彩,神色一阵激动,此时空中倏然篷的一声,一阵烟火响起,傲雪脸上露出了一阵笑意,说道:“似乎今天的游戏开始了!”
拍了拍婠婠的俏臀,说道:“什么都不要问,到时候就知道了!”婠婠点点头,目光中若有所思。
……
而在这样的夜里,商震房中,一身赤裸裸的商震正是满脸怒意,他苍老的脸上满是狰狞的表情,干瘪的身躯因为岁月的流逝而布满了皱纹,苍老的老头儿此时正是伏在一具雪白的身躯之中,不断地挺动着苍老的身躯,身下雪白的肉体如同八爪鱼般紧紧地抱着老头儿,不断地承受着老头儿的冲击。
“贱人,你这个贱人,竟然胆敢背板我!”商震狠狠地动着,心中一股怒火燃烧着,让他样子分外的狰狞可怖,只是终究是年长体衰,若不是靠着丹药的功能,此刻只怕他已经缴械投降了,听着胯下女人的哀鸣,他突然感到一股快意,“贱人,枉费我…平日如此宠爱你,你竟然胆敢背板我!”他突然抬起手,一巴掌刮在女人的脸上,登时雪白的脸颊之上一个通红的掌印出现,嘴角更是一丝血迹流了出来。
一声尖叫,女人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双手紧紧地抱着商震,脸上疼痛的感觉,肉体上的欢愉让她泪流满面。
良久,商震方才站了起来,看着床榻之上四肢大开的女人,女人雪白的肉体此时满是红晕,充满了淫靡的气息,商震一脚踹在她的身上,喝道:“贱人,还不过来服侍我!”那个女人跪在商震的身前,满脸恐惧地给商震穿上衣服,商震狠狠地在女人的脸颊之上捏了一把,捏得女人脸上生疼,“苑儿,我对你可是不好?”
女人摇摇头,满脸惧色,她雪白的身子上满是青紫相交的伤痕,胸脯之上、双腿之间更是伤痕累累,商震突然捏住了她的咽喉,冷声说道:“我自问待你不薄,你竟然胆敢背板我,我会让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的!”商震双目发红,恶狠狠地说道,“你等会知道如何作了?”
苑儿连忙点头,眼泪鼻涕登时流了出来,商震此时方才抚摸着苑儿的脸颊,说道:“若是坏了我的好事,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了?”苑儿恐惧地点点头,商震满意地笑了笑,“去穿上衣服,等会儿,客人就到了!”
门被一阵敲门声敲响,先是一短然后是三长,然后是一场三短,如此三次,商震方才打开了门,看到的一个鬼鬼祟祟的高瘦大汉,此人名为马方,腰佩一口长剑,神色内敛,目露精光,显然是一个好手。
马方看到苑儿站在商震身后,说道:“陈老师,准备妥当了?”商震点点头,当下马方便是将沈落雁的计划道出,原来沈落雁打算将李秀宁引开,有假商震与苑儿,李秀宁定然上当,到时候,四大寇攻入牧场,也正是他们出手的时候,此计划可谓毒辣,谁人知道商震是被人假扮,那时候形势混乱,李秀宁带上的卫兵也不多,正是擒下她的好机会!
商震心中冷笑:“果然是打得响当当的如意算盘,若不是老夫我命大,真是让你们这些奸贼得逞了!”马方哈哈一笑,说道:“到时候,擒住了李秀宁就是大功一件,到时候军师与公子定然会好好地大赏我们,苑儿姑娘也是得尝所愿!”
苑儿一听,脸色登时发白,目光游移不定,嘴角蠕动,想要说话,马方看她脸色发白,奇道:“苑儿姑娘身体有恙?”商震狠狠地瞪了眼苑儿,目露凶光,苑儿脸色一白,摇头,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心中却是惧怕不已。
马方也不以为意,这时候,窗外只听到“蓬!”的一声,三人望去,正是看到天上烟火点起,如若星辰,马方笑道:“开始了!”
一阵警钟长鸣,牧场中一阵喧哗,正是外敌入侵的信号!
……
深夜,星月迷朦,这处是近东峡的疏林区,现在牧场的人均集中到两边峡口和城堡去,牧场只留下十多个人守卫,像个不设防的地方。
四周不时传来马嘶声,牧场一片宁静。
而此时这里却是有着零星的火光,沈落雁神色冷漠,消瘦了少许,但仍是那么美丽,正以帽子把秀发遮盖起来,一身男儿打扮,另有一股引人的味儿。她白皙的脸蛋之上映着火红的光晕有着一股别样的韵味,一旁的李天凡看得一阵失神,她身后是十余人,年纪在二十至二十五之间,人人太阳穴高高鼓起,只从他们能攀山越岭潜入牧场,便知非是庸手。
李天凡笑道:“此次若是能够捉到李秀宁皆是军师的功劳!”沈落雁淡淡一笑,平添了几分的美艳动人,“此等皆是公子洪福齐天而已!”复又说道:“商秀珣做出这等诱敌之计端的是魄力非凡,只是她飞马牧场的人却是破坏了她的计划,自取失败而已!”
李天凡笑道:“这大概是狗急跳墙吧!”
商秀珣这天晚上所用的正是诱敌之计,引诱四大寇进入埋伏之中,只是一开始两者就并非在同一个起跑线之中,飞马牧场之中有内奸,这让商秀珣的计谋再厉害也不过是竹篮打水而已。
“恐怕此时商秀珣已经身陷敌手了!”李天凡说道,正是这个时候,李秀宁跟着商震等人到来,她身后跟着的是李纲与窦威两人,这两人武功不俗,而商震正是随着李秀宁,身旁是脸色有些发白的苑儿,正是慢慢地向着沈落雁等人的地方走来。
众人会合,沈落雁等人皆是露出了笑意,看到沈落雁等人,李秀宁笑道:“这位姑娘虽是男装打扮,却是国色天香,不知道姑娘芳名?”沈落雁不由得一愣,心中一股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似乎是有些不妥,只是有什么不妥,却是说不出来。
李天凡说道:“小的皆是总管的手下,奉命来支援公主!”李天凡低着头,说道,商震微微一笑,说道:“正是如此,公主无须担心!”李秀宁点点头,倏然抽出了长剑,一剑刺向了商震身旁的马方之上,马方如何知道李秀宁倏然发难,登时一股鲜血如同喷泉一般狂涌而出,一声惨叫,马方一根肩膀已经卸了下来。
李秀宁身后的李纲与窦威两人早已经抽出兵器,皆是往马方身上招呼,说来也是马方倒霉,谁让他是在李秀宁身边,此等敌人若是发难真是防不胜防,是以李纲两人先下手为强,将马方分尸。
变故倏生,不过是转眼之间。
沈落雁等人脸色登时大变,他们如何不知道事情有变,恐怕是阴谋暴露了,李纲与窦唯两人早已经扑上去,向着沈落雁与李天凡招呼去,两人猝不及防,匆忙之下,显得颇为狼狈,李秀宁此时微笑着,微笑着说道:“没想到大名鼎鼎的俏军师沈落雁与李密公子李天凡竟然成了飞马牧场的下人,真是天下奇闻!”
商震脸上怒意凛然,低声喝道:“两位果然是好手段,若不是老夫命不该绝,已经被那个陈天越杀死,假扮了吧!”他语气中怨气横生,手中抽出一柄长剑,长剑荡开一泓秋水般的剑光,往李天凡身上招呼而去。
他剑招找找狠辣,心中想到此人给自己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心中一股怒意燃烧,男人可以承受伤疤,却是不可忍受女人背板,此刻含恨出招,端的是让李天凡手忙脚乱。
沈落雁脸色一变,身后的十余好手皆是抽出兵刃向李秀宁等人攻去,李秀宁一记手刀击在苑儿的后颈之上,登时将苑儿击晕了,她抽出长剑,向着敌人迎去,她一身戎装,手中一柄长剑剑光闪烁如寒霜般映着星辰,端的是巾帼不让须眉,丝毫不逊于沈落雁。
沈落雁寒着脸,说道:“我不知道什么地方疏漏了,但是公主以为可以走出这里?”
李秀宁手中长剑荡出重重剑光,霎时间仿如烟火重重灿烂,李秀宁笑道:“沈军师莫非以为秀宁会如此涉险,莫非沈军师以为秀宁如此会没有后着?”
沈落雁脸色一阵铁青,她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很快她发现他们被重重包围起来,明晃晃的刀刃让人心寒,商震寒声说道:“除了沈落雁与李天凡所有人全杀掉!”
登时,一阵怒吼传来,血光飞溅,杀戮正始。
(关于更新问题,剑啸已经说了因为要考试暂停,这些更新也是挤出时间来写,就不要说剑啸更新慢了,今天终于考完一科了,万岁!18号考完,回复更新!)
第三二节 将计就计③
沈落雁带来的皆是好手,这从他们双目透露出来的精芒可以看出来,只是此刻随着商震的命令,登时周围将他们重重围困起来的兵士登时手中拿起明晃晃的兵刃,向着这些人攻来,兵器反射着让人心悸的寒芒,向着这些人身上招呼而来。
这些人确实是好手,虽是处于劣势之下,却是丝毫没有慌张,进退之间有度,此时在一旁蓄势待发的兵士迎了上去,这些战士皆是相互间合作无间,相互间攻击默契不已,如此进度有据,可以看出定然是训练有素的战士,更可贵的却是他们彼此间的信任与默契,这些汉子有功有守,虽是深陷围困之下,却依然是如同磐石般坚守着。
“原来如此!”早已经退到了一旁的李秀宁看到了其中的窍门,“好奇妙的合击之术,瓦岗军可以纵横天下果然是不同凡响!”李秀宁不由得想到,不由得不佩服创出如此奇妙技巧的人,这些人不过是二流好手,可是周身的十数人却是以奇妙的阵形,将他们的气势牵引起来,在气机的牵引下,竟是将攻来的兵士压倒。
李纲一柄银抢枪枪刺来,刺出一道道的枪花,他向着李天凡攻去,只是李天凡却是一柄长剑,他周身十余好手,皆是在他的牵引下爆发出强横的力量,李纲一枪如龙,将周身攻来的刀锋挡下,周身的兵士一个个地倒下,而沈落雁却是对上了窦威,两人斗得个旗鼓相当。
商震退到了苑儿身旁,看着此刻的场上厮杀满脸寒光,在如此人数悬殊之下,牧场可谓是以三敌一,却依然是没有将敌人拿下,心中一阵巨浪滔天,但见李纲一枪刺出,却是被李天凡一剑挡住了,他剑光一抖,他身为李密之子,为李密所看重,武功并不弱,此刻更是在合击之术下,宛若猛虎下山般,将李纲打得招招后退。
李纲心中恼怒,他所对上的并非只有李天凡,还有十数个大汉,这些大汉配合默契,更是配合着李天凡的攻击,让李纲险象环生,不过事后,他身上已经出现了许多的伤口,李天凡嘲笑道:“公主,你手下就是如此窝囊的货色?”
被李天凡的话语一激,李纲不由得狂怒不已,银抢更是凌厉无比地向着来人攻去,只是这些兵士配合默契无比,往往是数人合击挡下李纲的攻击,这些人虽是每一人都与李纲相差甚远,可是合击之下,却是远超李纲,身后更是有人趁机攻击,一旁更是有李天凡攻来,李纲却是受了不少的创伤,若非李秀宁仗剑攻来,李纲已是被砍杀。
这些人当中,犹数一个壮硕的汉子最为厉害,此人名为白非,在他的指挥下,这些人三三两两结成了小方阵,而这些小方阵又是结成了一个十多人的大阵,牧场的兵士久攻不下,却是被这些兵士砍杀,而李秀宁等人却是无可奈何,李秀宁等人武功不错,而且人数更是占有上风,却是被压得死死的。
李秀宁心中不由得涌起一种老鼠拉龟的无奈感,面对如此默契的配合,不要说是反击,便是防守也感到无比的吃力,“嗤!”的一声,李纲的右臂上已是划出一道道长长的伤口,李纲吃痛下,银抢不由得一窒,已是有数把刀刃向着自己身上砍来。
李纲心中一惊,他长枪呼啸一声,收回来,枪尖之上一点寒芒暴现,大喝一声,体内真气猛然凝结在枪尖之上,他倏然凌空飞起,身旁的李秀宁一柄长剑挡开,如同蛛网般为李纲挡住了攻击,李纲大喝一声,人随抢走,但见一泓银光向着李天凡射来,李天凡脸色一变,看来李纲拼命了。
当!
劲风疾扫,风雷之声响动,但见狂风如若秋风扫落叶一般。
李纲只感到手上一麻,虎口一道鲜血长流,那身旁的三个敌人已经攻来,李纲避无可比,身上登时挂彩,若非他在半空中移开要害,只怕此刻已经是必死无疑了,绕是如此,他还是受了重创,一口鲜血已经喷了出来。
李天凡也是不好过,他胸口血气沸腾,强自压下伤势,一口长剑荡开,将一个近身的兵士砍杀,这些牧场的兵士此刻已经倒下了许多,而李天凡的好手也不过是死了三个,情势登时逆转了过来。
那沈落雁手中所使的是三个长簪,唤道“夺命追魂簪”配合她白藕般的玉手,端的是不凡,让窦威近身不得,更加上有三个兵士配合得天衣无缝,等是让窦威陷入苦战,沈落雁喝道:“速战速决,擒住了李秀宁!”
那些兵士大喝一声,皆是向着李秀宁扑来,那牧场的兵士已经死伤殆尽,此刻更是落入下风,商震早已经提起一口宝剑迎上前去,没想到情势发展成如此,他一个老头儿也顾不得,也是拼上了老命!
李天凡长剑斜刺,正是刺向李秀宁的咽喉,李秀宁一声惊呼,脚尖一点,闪过了这一剑,却是反手一剑回刺,却是不防李天凡这一剑不过是虚招,长剑递出倏然收回,却是攻向一旁脸色苍白的李纲,那李纲失血过多,战力已是不多,此刻被两个兵士压得狼狈不堪,李天凡这一剑颇为突兀,正是一剑刺穿了李钢的心口,登时一命呜呼。
窦威大喝一声,“贼子尔敢!”他与李刚同为同僚,战场之上出生入死,此刻看到惨死在眼前,不由得目眦尽裂,他一口长剑登时向着李天凡攻来,状若疯虎,招式威风凛凛,却是破绽百出,李天凡却是不敢摄其锋芒,只是游斗。
李秀宁只是看着窦威情势越来越不利,自己却是被敌人缠住,心中焦急,喝道:“窦威,不要意气用事!”
那窦威听得李秀宁喝道,一颗心登时如若冷水淋了下来,此刻方才发现自己如此不利。
锵!身后一阵恶风吹来,破空之声隐隐不绝于耳,窦威登时大骇,眼前李天凡一剑刺来,正是刺向他的胸腹。
这一剑劲气凝而不发,剑尖锋芒凝动,吞吐不定,竟是锁定了他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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