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多谢你了云娘。如果有可能,我一定加倍汇报你的恩情。请饶雨萱一拜。”听着云娘这样体贴,雨萱心中更是感动。
感激的看着她感谢说,然后满怀心思的看着她这样宣誓着。说完,竟然对着云娘就是一拜。
“唉,雨萱,你这样不是折杀我吗?我们不但是好姐妹,还都是女人。云娘理解你的苦心,也许这都是命吧。没办法我们不能什么都能左右,只要认命。云娘真的舍不得,也不希望看到你和王之间成为永恒。所以,雨萱在离开之前,我希望你尽量考虑清楚,想清楚了再做决定。我不希望你以后会后悔,也更不希望王以后恨我。”
慌忙扶起雨萱,云娘叹息了声。再次劝说着她,同时满怀热心和期待地看着她这样说。说到后面,眼圈竟然有点微红。低下头不再多说什么。好象内心中很舍不得她,遗憾她和王之间的感情不能一帆风顺的样子。
“放心的。我不会让你为难难堪的。这件事我不说去就好。我就把问你拿药的事说是我求你答应的。我现在心情好乱,您容我想想。我想清楚后,一定会给你答复的。”听着她担忧为难的样子。雨萱想了下,肯定到安慰着她。
想着自己接下来的决定,心中更是一片凌乱,烦躁。歉意地看着云娘淡淡说,她点头满怀期待地看着她。
“那好,你自己想清楚的好。我走了。先回去百花宫的好,要不王找不到你会起疑心的。可时候就算你想走,或者他都不会放过你的。我先回去了。恩,别这样了,放开点。早做决定,对你和他都是一种解脱和安慰。”云娘听她这样说,点头了然地说。再次拍着她肩劝说着,然后转身满脸无奈地向前面走去。
看着云娘离开,雨萱才冷淡地抬袖擦去脸上的泪渍。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心情平复些。才慢慢踱回百花宫。
果然到了百花宫门口,看到小蛇和灵儿正打这出灯笼一脸欣喜地等着她的回来。
“怎样?雨姐,王兄在众人面前封你为后了吧?看我说的没错吧,我就说他会妥协的。”灵儿看到她回来。手中灯笼递给小蛇,让她拿着,她则欣喜地拉着雨萱的手,欣慰地轻笑着反问着。
“恩,呵呵。不过王说可能还有点麻烦,放心的。唉,天色不早了,我真的有的累了。明天再和你说当时的情形好不?”雨萱看着她一脸的欣喜和得意的笑容。
心中升起说不出的悲哀和哀怨。但还是假装着很开心的样子这样说。不过看着天色有点晚,心中乱成一团。如果她在这里再呆着,她真的没有办法让自己可以专心来做抉择。假装很疲倦地样子,优雅地伸了个懒腰。雨萱淡淡地说,同时轻笑着征求着她的意见。
“这,好吧。你累了,那我明天再过来找你。王兄应该也睡了吧?”看着她眼神有着痴呆迷茫的样子,灵儿自觉她是太困倦的样子。虽然心中有很多话想和她说,向她祝贺。但她还是很体贴乖巧地这样说着。
已经转身要离开了,想起王兄突然转身扭身问着她。
“恩,呵呵,他很好的,就是因为封后的事,还和两个长老有点纠纷。他和他们两老在商谈呢。”听她这样问,雨萱猛然有点警觉。但还是装着很开心的样子,说着谎话这样回答她的话。
“哦,那好。我先回去了。雨姐姐,你累了就早点歇息去。小蛇,扶着雨姐姐回去。她看起来很疲倦的样子。”灵儿听她这样说,看着她神态有点怪异的样子,自觉的认为她只是困倦的缘故。
轻笑着点点头再次安慰着她,同时吩咐着身边的小蛇这样说。
“那好,您慢走。我这真的困了,就不送你了。小蛇,咱们回去吧。”看她要离开,雨萱心中感觉有点轻松。强装着笑脸向她送出出行,然后喊过一边的小蛇这样说。
“呵呵,想送,那送我也好呀。好了,我回去了,唉,还真的有点困了呢。雨姐姐,再见。”灵儿听她这样说,嬉笑着这样调笑着。看着神态有些疲倦的她,体贴地转身离开,然后还轻笑着向雨萱说着她平时告诉她的时髦语言。
灵儿离开的同时,雨萱也跟着转身离开。在小蛇的陪同下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打发走小蛇去歇息,雨萱一个人坐在灯下发着呆。
手中拿着云娘交给她的纸包。她的脑海中陷入了沉思。看着房间中熟悉的一切用具,还有那个前几天和他吵架被摔断的发簪。
她慢慢起身拿着那发簪,脑海中则想着自己进入蛇宫,来到这个时代自己的遭遇。以前的人类中,干爹干娘却是对自己很好很疼惜。但她知道老人家也是孤苦,加上她那么像他们的女儿,所以才把她当女儿一样的看待,关心着。
然后就遇到那恶少的逼亲。再接着就是来到这里。
这里的她没有危险和困难。有的只是他的呵护和宠爱。他的赖皮,他的霸道,占有欲很强的爱。两人又开始的陌生,到后来的两情相悦,相识相惜。
接着又到后来的身份那段的矛盾。他虽然脾气暴躁,但却依然好脾气地守护着,接受着她对他的恐惧和难过。想着他心口有病,自己那样的对他,他还一如既往地呵护着她,保护着她,照顾着她。
直到这次的纠纷,当时在酒宴上她真的很吃醋,很妒忌。更多的是对他的误会。当然这一切和归功与云娘的相告。
也知道此时她发发生,从开始到现在他都是一直真心相对自己。都是自己有时的多心,让两人的感情屡次出现波折。
听着云娘的话,想起她说他的有心口疼的病。她一时间更感觉心如刀割。脑海中不自觉想起那才他心口犯病时的情形。
他忍受着心口疼痛的折磨,还要坚持送自己回起房间。送走她之后才慌忙独自一个人蹲在地上,忍受着疼痛的折磨。这样的深情她怎能忘记,怎能还对她怨恨下去呢。
想着云娘的话,想着他的神情。他的病都是因为自己才造成的。
想了许久,依然想不出个所以然,突然想到以前看的感情上的一些至理名言。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真的爱一个人,并不一定非要占有。只要他能够平安,幸福,对她就是一种最大的安慰。
想着自己的离开,他将回继续回到他以前的生活轨迹。虽然心中不舍,但她还是做了个决定。爱你所以我要选择离开你,但愿我走后,你会很快恢复以前的你。
她心中终于有了决定。“也许一切都是命吧,但愿意我的离开,可以保你皇权的永固,身体的健康平安。”叹息了声,她喃喃地说着。
说完,真的打开那手边的纸包,闭上眼睛对着自己嘴里倒去。
忍痛堕胎
她刚吞下那包药就突然感到肚子中一阵火辣般撕裂的疼痛。整个喉咙也是奇疼无比。
“啊,好疼。”低呼了声,再也难以坐下来,她猛就起身,手扶着旁边的梳妆台咬牙忍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疼痛。
疼痛难忍的时候,想起云娘当时说的话,拿出她那条手链连喊了三声,却依然没见她出现。不仅有点失望,她去忘记了当时酝酿说的是连喊五声。
“什么东西。”恨恨的说,愤怒地一把甩开手中的链子。只能咬紧牙关忍受着接下来的疼痛。
实在忍受不了,想都没想,一把推开梳台上的东西,痛叫出声。“哎哟,好疼。”伴随着她的挥推,梳妆台上的东西也纷纷落到地上。
一阵“噼里啪啦”地乱响。
“啊,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她这样的动作,当然惊醒了外面的小蛇。小蛇想都没铁,一把推开她的门,看到她已经疼的连色苍白,神情疲惫的样子,惊慌地扶着她,这样问。
“我,我。快,小蛇,快给我找大夫来。”听到小蛇到来,雨萱想着自己要说出实情,云娘势必不会有机会带自己离开了。也直到此时她才想起云娘是的是五声,可是感觉身体更加疼痛,实在忍受不下去。她这才抓着小蛇的手哀求着。
“好的,小姐,你挺住呀,我马上就去找大夫。”小蛇看到她明显疼的死去活来的难受样子。当机立断地站起身,但还是有些不放心地看着她这样提醒着。然后飞也似地转身向外拔腿地跑。
小蛇想着王对小姐的疼爱,如今小姐眼看突然中急病。不紧张慌乱才怪,只是心中念叨着快点找大夫来为小姐诊治,没忘记了叫门口的侍卫来看着她。
小蛇一路飞奔地跑去找大夫,直到见到大夫,紧张喊过大夫那里一个小药童。她则是再次拉着大夫一路小跑地向百花宫里面冲去。
边拉扯着让大夫快走,嘴上还一直地催促着。“快,快,大夫快点要不小姐就没命了。”
那大夫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走了一段时间就开始上下喘息着。几乎只要进的气没有了出的气,只能无奈到停下脚步等着老人家好点又是一阵疯跑。
终于到了百花宫门口。“大夫,快快。”刚进入大门就听到里面雨萱大声痛心裂肺的疼叫声。小蛇更是催促着大夫快走了。
“小蛇,怎的了?雨萱到底怎么了?”她们刚到雨萱的歇息的地方,乔裴轩已经到了身后。看着这些人紧张惊慌的样子,他心中不详的感觉感到明显。一把抓着小蛇的手冷声急切地问。
“王,小蛇也不知道,小姐开始说她很累,我伺候着她睡下,那知道没多竟然就听到她叫肚子疼的声音。”看看身边神态冰冷没,眉头紧皱,眼神阴历暴虐的男人,小蛇虽然很害怕,但还是喉咙抖动着向他这样说。
“肚子疼?走,快去看看。雨萱。”
听她这样说,乔裴轩再也无心问下去了。疑惑地问,长腿也很快地向前迈步。
到了雨萱的寝宫,看到的竟然是她身下一滩血地躺着地上。她的神态有着说不出的疲倦和苍白憔悴。
“啊,怎么这样?大夫,快,快帮她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蒙见她身下那滩让他心惊肉跳的血水。他的神经也跟着绷紧。连忙吩咐着大夫,自己则去慢慢抱她起来放在一边的躺椅上。
雨萱没有在挣扎着叫疼,只是定定地靠着他身边眼睛闭着没有出声。
“王,小姐是小产了。”大夫把了脉,猛然一惊,但还是老实地向他回禀着。
“什么?小产?怎么会这样,大夫可有人去御医房拿堕胎药吗?”听他这样说,乔裴轩犹如当头一棒。怒声哟喝着,然后就起身一把提起眼前的老人,眼神冰冷地质问着他。
“王,王,这个,老夫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这小产,也许不是药物所作用吧?”老人被眼前愤怒的男人给吓地身体发抖。
连声惊呼着,这才声音颤抖着向他说出这样的事实。
“不是药物?那是什么?啊。”乔裴轩听他这样说,心中怒火中烧,一把甩开手中的老人,怒声吼叫着。
“啊。”老人被他重重地给甩出了很远。这一甩,差点把老人的骨肉给摔散了。他不由痛呼一声,挣扎了下才从地上微微抬起头。很奇怪的是,他的手正好好死不活地抓到个小纸包。
“王,先不要吵了,帮小姐制血的好。”灵儿倒是看着雨萱身下还向外渗着的血水,及时恢复了冷静这样说。自己则是大胆地抱着他的腿这样哀求着。
“哼,给我起来。老东西。快我给我给她制血,要是她出什么事,我非拿你去喂灵兽。”听她这样说,他的神情稍微有点缓和。
冷哼一声,一把上前手抓起老人的背后的衣服就再次提他起来。还这样威胁着,恐吓着他。
“好,好,王你先放开老臣的好。”老人被他这样抓着,听他说着这样的惩罚。胆战心惊地喃喃说。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当时给拿起旁边的药箱打开了帮雨萱施针。
老人施好了针拔下来没多久,雨萱的血倒是制住了。看着她依然疲惫熟睡的样子,乔裴轩说不出的心疼和唏嘘。
看着躺椅上那个让他揪心,心疼的女子。她满脸的苍白和憔悴让他说不出的心疼万分。低声吩咐着小蛇,他拉抓带扯地拉着老人出去。
“小蛇,你帮小姐换上个干净的衣服。你,给我出来。”
老人被他像老鹰抓小鸡样的半抓着出去到了门口的大厅。
“王。”没防备这男人竟然突然再次甩开老人,老人踉跄着跌向一边的扶手这才住了脚。看着眼前残忍嗜血冷酷的男人,胆战心惊地轻呼着。
“给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蛇宫的药品应该都是你管理的,你会不知道?说,到底有没人问你拿过什么药?”丝毫不理会老人的惊恐和惧怕,他再次冰冷地问着他。
“我,老臣是送过一些人药。但绝对不是堕胎药。刚才在小姐的房中找到的这个,可以证明不是我做的事。”
对这个愤怒残忍冷酷的男人,老人被他的怒火真的给吓呆了。过了会才从衣袖中掏出那个还残余着白色粉末的纸包,声音颤抖地说。
“这是什么?就凭借这个纸包就想逃脱罪名?她房间中,这是什么?”听他这样说,他一把抓过他手中的那个纸包。说是纸包不如说是纸片,冷冷又困惑地问着他。
“不错,正是刚才王甩到老夫时,老夫在地上发现的。这纸包中的东西不是一般的东西,而是麝香粉。平时可以做香料,但人一旦食用就会引起小产。因为我们蛇人女子就是涂香粉也不会涂这些的。这东西应该是能混迹与人类中的人从能弄到的。”看着眼前男人冰冷的神态,老人虽然害怕,就还是肯定地分析着。说出这样的想法。
“女人的香料?还是能够可以出入蛇界的女人才会有的?”听他这样说,他暂时是冷静下来。喃喃说着,心中则在想着所有的可能人物。
“恩,老夫可确定。对了,还有一件事老臣也要向王禀告。”看着眼前的男人不再冰冷残暴的样子,老人显然大松了口气。突然想着前几天给雨萱诊脉时那次的纠纷,还是大着胆子地向他这样说。
“哦,什么事?说吧。”看着老为为难却有诚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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