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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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了不悔-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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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地图早已熟记,阮烁原来打算他给我找齐毛发指甲的,我不肯,我一定要当着这狗皇帝还神智清醒时好好出口恶气。阮烁不放心,一定要陪我去,我只得也叫他易容,万一露了行藏不怕有后患。
  挑一个阴着的夜,我俩飞进了皇宫。老样子,只要摸黑行进我总是他的跟屁虫。很快就摸到了狗皇帝的寝宫,阮烁熟门熟路去挑了屋外挂着的那个侍卫,我点了门口太监的昏睡穴直接闪了进去。
  “何人?”依稀辩得是那狗皇帝的声音。
  “索命的鬼魂。”指风疾点封他大穴。封住穴位阮烁没有废话,直接剁了他右手拇指,切了一束头发装好。这次任务指标是我定的,一定要他右手拇指,这样子他不方便批阅奏折,只得叫太子多加理政,也好趁这几天时间让阮烁准备得更周全。
  “老东西,活得还好吧?知道我是谁吗?想知道吗?不告诉你这个老王八,混球,不是人的玩意,等着人来救你吗?你知道你这些侍卫首领中哪些人是我们西番好儿郎么?告诉你,就算是取你狗命,也是易如反掌,等着我们杀了太子,你这条命才真正接收,好好听着,这段日子好好活着,太子不死你就不能死。”我发现混淆视听栽赃嫁祸真是我的强项。
  “还有,不要搞什么小动作,如果朝里局势稍有变化第一个死的就是你的几个儿子。这皇宫里里外外你不要以为都是离濯的人,我王要谋大业不是你能挡得住的。”真不解气,按我所想应该从头至尾将他做的那些好事条条陈述破口大骂将他骂得脸无完肤激动得心肌梗塞才对,只是此时还不能暴露我们的身份。
  “你个老王八蛋,混蛋,猪,不要脸的东西。。。。。。”越骂越觉得辞穷,越觉得不解气,越是上火。可是这老玩意又没了功夫经不住我揍他,一急,女人本事发扬光大,我咬了牙伸手拧了起来,据我的经验夹起来的肉越少拧起来越疼。挑了软肉多的地方就下手,一下一下又一下,只听得狗皇帝咝咝倒吸冷气,我越拧越满意,妈的,你不是狠么,你不是毒么,你不是牛B么,老娘今天让你好好爽爽。
  我拧一下骂一句,不去管那王八蛋手上滴滴答答往下滴血的事,流干了才好。阮烁可能觉得我的行为有点好笑,干脆背过身去。等我拧得满意,估计狗皇帝身上已经全是小地图了。看见阮烁背着身子我偷偷动了心思,将袖口一直别着的银针取出,连着两枚直射狗皇帝下体。妈的,虽说你活不久了,但是你活着的日子里你给我当太监吧。
  听得风响阮烁转头,视线射向银针没处,我有点尴尬,打招呼:“走吧。”他也有些无措,显是想不到我会出此损招,硬梆梆回答:“好。”俩人刚要闪出殿门,只得嗖嗖嗖嗖,四声,来了四个人。
  我唰一下闪回去挟住狗皇帝,我怎么这么背啊,每次进皇宫都有人发现。而且这次比上次还要走运,这回怕是狗皇帝会拼了命也要把我们留下。
  “咦?”门口有人轻呼。
  “快保护陛下。”立时有人蹿了进来。
  我心里松一口气,妈的,不要大声惊呼就好。单打独斗群挑都不怕,我就怕那没完没了的箭。阮烁隐在门后,头一个进来的利马倒下,后面的见势不对,亮出兵刃便要动手,我忙轻喝一声:“住手。”开玩笑,此时刀剑相交一会便变成火箭与剑对决了。
  “不想狗皇帝死的就给我住手。”
  借着朦胧的烛光这三块宝看到地上的血渍一声惊呼:“陛下!”
  “住口!你们给我进来,退到屋里最里面,不然我现在一刀宰了这家伙。”
  他们三个面面相觑,却不敢动作,不知道当着皇帝的面听不听我的,束手无措地站那半天不进也不退。
  “快点,再不去小心他血流过多,到时死也是死在你们手里。”听得我如此说这三块宝中间不知道是哪块竟然紧张得放了一个屁出来。我一愣神,这他妈的也太好笑了,只是这三块宝显然也是高手,见我稍一走神立时三把剑冲我刺来,我躲过一把阮烁帮我挑了一把,还有一剑挟着皇帝实在是逃不开了,我只得扔了狗皇帝跳开,阮烁一把拉起我就往外跑。那三块宝扬起大嗓门就叫“抓剌客啦!”
  我这个悔啊,一边飞一边骂,这算什么事啊,还他妈高手,高手对决时有放屁的吗?妈的,回头跟阮烁说说,这三块宝要留给我,我一定给他们天天吃大豆喝凉水,关在一个小屋里,让他们可着劲放屁,臭屁熏死他们。
  直到回到家里我还喋喋不休,阮烁显然也是憋笑憋好久了,解下面巾就哈哈没完,恨死我了,瞪他一眼:“找拧是不是?”他可能是想到我对付狗皇帝的恶形恶状了,利马住了笑,只是肩膀还在抖。
  “有点皇帝样好不好,哪有你这样子的?”
  “皇帝什么样,再说这个皇帝还不定是谁的呢。”
  “不当最好,我也不喜欢住皇宫。”
  闲话少说,我俩去老头处集合,由他汇报今晚的进宫经过,听得说我将狗皇帝拧个铁青,老头说像是我干出来的事。还好阮烁仗义,没有提我废了那狗皇帝跟挟屁而逃的事,不然老头不定有什么话等着我呢。
  第二天开始我便着手进行移魂大法,那头肥猪堪称有史以来最受重视的猪了,那小院的阵法常年开启,不得有人去扰动。皇宫里面也挺搞笑,狗皇帝现在对阮烁更是小心,直是要派人手保护他,怕他出个意外什么的。对宫里的侍卫首领也是有些怀疑,有些撤换的意思,阮烁趁机举荐了小风几个,他们也走马上任了。据说很是得意,哥几个私下喝酒时说当年谁知道还能做到这么高的官啊。对此我心有戚戚,我也算实践了当年许下的“我吃香的他们喝辣的”诺言。
  阮烁也更是事务繁忙,狗皇帝真是被我的话搞得疑神疑鬼的,有些事只肯交给阮烁去做,好多原先的亲信现在也怀疑了起来,正好让阮烁收买过来

补漏八十九
  我特意给大哥去信问他是否能来此过年,大哥回信说他要坚守军营。这个答复有点不忍心告诉爹爹,我一直担心他觉得不圆满。我娘跟五娘倒是无所谓,她俩是守着我就够了。挑了爹心情好的时间给爹看了大哥的信,爹只是叹了口气说:“儿女大了总是要飞的,不能绑在身边。”我一直不知道怎么劝慰爹爹,好在爹爹有颗豁达的心,自己反倒释然了。
  小薇她们数着手指过日子,终于把年三十数到了。一早起来就叽叽喳喳地换新衣服,一个个的起着兴子给自己打扮,真是姑娘十八一朵花,越看越好看。我今天也换回了女装,小薇退居二线,洪姐上阵来折磨我。不过心情好没跟她计较,由得她折腾。我特意挑了身大红的衣料做了新衣服,过年就得有个喜庆劲。拿了鞭炮跑到门口去一阵狂轰,炸得丫头片子们捂着耳朵乱跑。
  阮烁就是在我的鞭炮声中回来的。今天按事先说好的他参加完宫宴借口自己出来走走,回来过年。真是有点可怜,我手里的鞭炮太长一时半会燃不完,他许久不曾回家现在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却被我堵在门外,看着他有些无奈的样子我直好笑,小薇她们也躲在门里偷着乐。
  终于等到炮仗放完了,我迎上去问:“怎么不直接飞进来,反正这边偏僻没有人看到。”他笑着回答:“回家自然是要走家门的。”淡淡的一句话却让我心有涟渏,是啊,这里的人是我们的家人,快乐的一家人。
  见得阮烁回来,大家都聚了过来。二师傅他们与阮烁还是第一次见面,少不了相互介绍一番。不过还好,没有虚伪的那套。只是我觉得到阮烁与桃花脸相见时两人好象有点来电,彼此都很注意对方。虽然两个绝代美男相见是件很养眼的事,但是我可不欢迎在他俩身上发生耽美之类的故事。
  相见这会我要重点批评下小老鼠,大家都乐呵呵的没有人在乎什么君臣之礼,他巴巴地跑过来就要下跪,我一怒给他点那了。还是阮烁给他解了穴温言道:“回来是跟家人相聚,在这里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这话深得我心,自然嘴角就翘了上去,转头看见桃花脸用深思的目光看着我,心里一紧,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那日楼里他琴音中的情意,希望不会是我想的那样。
  大家进屋坐定,阮源紧挨着他哥一脸的幸福,美滋滋地给大家讲在山里垦荒种田时发生的趣事。我出去招呼大家摆宴,今天想喝多少喝多少,不醉不休。小崽子们一阵高呼,真是些酒鬼。阿木匆匆发完红包也跑出来,道好久没有痛快喝酒了,今天可是我说了的要喝个够。我甩给他一句:“你嘛,还得要小薇同意!”果然红了脸找小薇去了,大家一阵哄笑。
  两间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的总算是搞掂了,看着饭厅里满满当当的人我觉得自己当初还是有先见之明的,不然这么多人哪能坐得下。
  我坐在阮烁身边,心里异常踏实,捧了水果酒慢慢品着。看着众人觥酬交错,一派和乐融融,突然想到一句:酒不醉人人自醉。现在我可不就是这样吗。就有点乐陶陶的想开口说话,突然桌下的手一紧,是阮烁握住了我的手。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他挑挑眉给了我个戏谑的眼神,附在我耳边低声说:“师傅他们都在,小心说错话。”看着这个得意洋洋,已把正经丢到爪洼国去的人,才想起早先我说错话夹着尾巴讨好他的事,显然他是担心我又放惊人之语。手底下狠狠掐他一把,小样的,敢笑我,不过倒是不再开口了。
  今天算是见识了一帮酒疯子是何等的疯狂,喝到后来大家已经不再坐在原处,各自找了亲近的人去火拼。一个个红光满面,最过份的是阿木,破天荒地问我那个集体婚礼是怎么回事,真是酒装怂人胆啊。不过那点酒胆马上被众人的哄笑给憋回去了,白白吃了小薇的白眼。
  到最后席散时发现维持正常人状态的只有五人,老头爹爹二师傅阮烁我,连桃花脸都醉意熏然,真是出人意料。
  饭后阮烁不敢多待,仍赶了回去。他一走,心里顿时觉得有些空落落的。想找个人说话,四顾却发现目前情况下能听我唠叨心事的好象还真不好找,全醉得不知所以了。当然保持清醒的三位爹不在考虑范围内。
  怏怏地回屋倒在床上,虽说喝了不少酒脑中却是清明一片,没有睡意干脆想想怎么才能搞定人们的眼球,把师兄加府里的小帅哥们推出去。
  “砰砰”敲门声,听不出是谁,醉鬼的脚步都有点相近。起身应门,露出一张桃花芬菲的脸。有点讶然,“喝多了不休息找我什么事?”
  桃花脸也不进门,也不答腔,斜了迷离的眼看着我。看着有点好笑,如果有表演系的同学看到肯定会第一时间借鉴桃花脸的表情来确定怎么表达欲语还休。
  “有什么事快说,没事去休息。”
  踌躇半晌终是开口了:“你以前说的喜欢的人是他吧?”稍一愕马上恍然,是问我跟阮烁的事。一点也不迟疑,点头:“是他。”
  他的脸色白了一白,颓然低了头不语。他这样子我确定一直若有若无担心的事变成真的了,有点尴尬,不知道怎么措辞最合适。过一会他抬起头来,迷离的眼睛朦胧了茫茫雾气,带着些不确定地问我:“他也是喜欢你的吧?”看他如此心里有些不好受,我没有那种拿了别人的爱慕来满足自己虚荣心的爱好。相反的我觉得无论是谁,哪怕现在走在街上一个叫花子对我表白我都很感激,感情上是对等的,每人只有一颗心,不论用在谁身上都是神圣的。不过正因为是对等的,他付出的我给不起,少不得狠心快刀斩乱断了他的念头了,“对,两情相悦。”
  好象觉得应该再说点什么,可是又感觉这时说什么都是件很残忍的事。桃花脸是个骄傲的人,此时我的安慰反倒会让他更难受,只得又缄口不言。他扯出一个笑,一个苦笑,一个看着比哭还难受的笑,轻轻点头:“两情相悦就好,两情相悦就好。”一边说一边慢慢转身,心里突然发酸,又叫住了他,可是马上我又恨我叫住了他,因为他眼里又多了几分希翼。咬咬唇,轻声道:“五师兄,别看我一直跟你斗嘴,其实我知道你人不错,我这人毛病多,时间久了你就发现我这人与别人也没什么不同。这世上好女儿多得是,你值得更好的,真的。”他了然地一笑,如果忽略他眼里的痛楚,这个笑要比刚才那个强点:“你好不好我知道,我好不好我也知道,只要你开心就好。”转身就走,竟是再不迟疑。
  关上门我竟然眼眶发热,我这是怎么了,应该觉得解决了一个问题轻松才是,可是此时的我一点也不轻松,想着他年少的遭遇,想着他初见老头时的情形,他的心已经受过伤,而现在我又往上添了一刀,让他的心更痛了一层。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好受点,我做不到狗血地对他讲你来晚了我们下辈子吧给他一个虚妄的幻想,我也做不到对他讲你做我大哥好了让他对着我难受。我宁愿他远离我忘掉我过他自己的生活。
  心里酸痛难忍,恨恨地踢了椅子一把,死桃花脸烂桃花脸,自己明白就行干吗说出来连带让我也难受,不够义气的混蛋。颓然倒在床上,开始胡思乱想。自古男人多薄幸,有了新人忘旧人,我要不要帮桃花脸介绍一个呢。可是又感觉这个计划好象比我们现在正在进行的还有难度。要怎么做才好呢?怎么做啊?一直胡想直到睡着。
  第二日起来再遇上桃花脸,存了小心观察他脸色,却发现跟没事一样,依旧与我谈笑晏晏。心里暗暗称奇,倒有点怀疑昨天他是不是与我开了个玩笑。直到初五那天飘了雪,我又独自到雪亭时发现他早立了在那,一个萧索的背影将我震在原地不敢前进。他似发觉有异迅速转身过来,看到我时他眼里的那丝冷清还没来得及掩去,一时间进退无据。
  他忽地展了个灿烂的笑:“师妹也是来赏雪的吗?”倒似先前我看到的都不存在一般。心里突然明了他的心意,他是不想给我困扰吧,才将心掩了下去。既然这样,我便配合他,也扯了个笑回他:“只是想在雪天走走,竟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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