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禽黑道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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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禽黑道教父-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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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哪能如她愿?抡起拳头就要打过去,奈何脑袋被打了好几拳,外带‘啪’的一巴掌落下,也抡不下去,憎恨的扭头:“放开!”

骆炎行出手,罗晓晓知道该住手了,委屈的哽咽:“只是说了她两句而已!”

骆炎行几乎要将程七的手腕捏断,失望道:“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声音冷到足以将周围空气凝结成冰。

程七此刻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唇印想必就是罗晓晓留下的吧?不错,门当户对,比她强多了,挑衅道:“没错,是我把她打成这样的,关你屁事?骆炎行,你家住大海的?我今天还就打了怎么着?”怒吼完,扭头抬脚就向那个装无辜的女人踹去。

男人没想到女人不但不承认错误,还如此的嚣张,没等对方逞凶得逞,一把大力的甩开,搂过吓得节节后退的罗晓晓原路返回。

程七眼见脑门对准的是洗手台的尖角,惊骇之余,猛地侧空翻,依旧没有躲开身体被残害,手肘麻筋大力划过尖角,立刻捂住痛楚弯腰蹲了下去,整条手臂仿佛刹那间报废,痛得猛吸凉气,该死的,怎么这么痛?好在不是撞在脑门,否则明年的今日就是她的祭日了。

“程七!”半天等不到人的旗奕以为女人喝多了,找不到回去的路,谁知对方正蹲在地上,面部扭曲,可见非一般疼痛,心,狠狠的揪起,疯了一样冲过去手足无措的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还没走远的骆炎行闻言也转过身子。

“行哥,那女人好像受伤了,蹲在地上呢!”

刚才太过用力了?不加思考,放开了罗晓晓上前询问:“还好吧?”

程七痞笑着起身,脸色苍白如纸,额头汗珠一颗接一颗,冷哼道:“骆二爷恐怕要失望了,还活着呢!”

旗奕一听,十指突地捏紧,眯眼瞪向肇事者,又是他。

骆炎行听出了女人话语带着讽刺,歉疚道:“我……唔!”

‘砰!’

铁拳风一样袭击向了某男的嘴角,托马斯旋转……

“哐当!”

“炎行,你们干什么?”罗晓晓不顾一切的冲上前跪倒在男人身侧,痛彻心扉的抱起:“炎行,你没事吧?”

连程七都怔住了,旗奕这小子力气不小嘛,居然一拳就将骆炎行给打倒了?

骆炎行摸向下颚,自然不会忍气吞声,正要来个鲤鱼打挺反击时……

程七揪起旗奕的袖子就往包厢扯:“走了!”两个字,不存在丁点的温度。

------题外话------

抽男主耳光的上!

许多男人都会将女人吃醋当做无理取闹,连自己女人吃醋了都不知道,拉出去斩了。

第053章 再次自作多情

旗奕并不觉得值得炫耀什么的,回头狠瞪了某人一眼,若不是被程七拉着,真想过去警告一番。

管他什么黑社会主宰?主席到了他这里,也不过是个人而已。

骆炎行从来没这般气愤过,听浩宇说那男人还瞪他,更是窝火,你说他怎么就没感觉到洗手台那么近?再说了,那女人并不柔弱,咋就受伤了?真心不是有意的,想到对方为了他还被捅过一刀,更是自惭形秽。

“炎行?你还好吧?”

罗晓晓搀扶起男人,满眼的心疼,这些人太没素质了。

男人摇摇头:“没事!”想到什么,垂头慰问:“你怎么样?”

罗晓晓抿唇幸福的笑笑:“你没事,我就没事!”

邱浩宇擦汗:“大哥,她……好像真的挺喜欢您呢!”女人娇羞的模样不像做假,这也越令人毛骨悚然,大哥莫不要真娶这么个货色回来?不是他对罗晓晓不满,主要是打从心底里就不喜欢,倘若全天下女人都死光了,只剩下罗晓晓与程七,他会毫不犹豫选后者。

程七再怎么说不会娇嗔,不会耍大小姐脾气,更不会动不动就用眼泪来博取人的同情,虽出口成脏,但直率,多半是环境所养成,并非真心骂人,这罗晓晓看似是个知识分子,也鲜少说不文明的话,但那碰到底层人士就嫌弃的表情,让人反感。

谁生下来就想无父无母?有得选择,谁还肯投胎贫困人家……

突然摸摸下颚,好像他也一直就是看不起飞云帮那群人的种类吧?如今切身体验后,他觉得他得改改这个臭毛病,想不到自己还有如此有哲理的一天,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要罗晓晓做他的大嫂,整个龙虎会都绝不接受。

骆炎行愁眉不展,伸手拉下女孩挽住自己的小手,笑道:“那回去吧!”不待对方回话,径自走向包厢。

罗晓晓看看空空如也的双手,没什么,总得给他个适应的空间吧?只要往后不拒绝她的亲近,机会总是会有的,一想到方才对方为了保护她而出手伤人就心如擂鼓,其实在他心里,还是对她有意思的吧?

夜总会门外,程七揉揉手肘,耸肩道:“不碍事,只是撞到了麻筋,没有受伤,明天就好了,你先回去吧!”后指指路边的麻子:“我也走了!”

女人如此不在意,让旗奕哭笑不得:“大大咧咧的,什么时候才知道爱惜自己?”搞得身体不是她的一样。

“这点伤都受不了,还怎么混?好了,我走了!”深怕谈论起‘混’这个话题会闹不愉快,逃也似的大步远离。

旗奕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只是一个告白而已,约出来一晚上,愣是没开得了口,‘你愿意嫁给我吗?’‘往后的路让我来照顾你?’‘我们交往吧?’怎么就这么难?几个字而已,平时这嘴不是挺能说的么?

眼见对方就要消失,大喊道:“程七!”

某女不解的回头:“还有事?”

旗奕吞吞口水,凝视着女人那认真的模样,憋了半天才道:“不管出了什么事,都要记得背后还有个强硬靠山支持着你!”轻轻锤锤胸口,说完便长叹一声,还是说不出口。

“我希望永远不要有那一天!”程七好心情的转身,扬起右手挥挥,有这么个哥们,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上了车,见麻子一脸窃笑就翻白眼:“少在那里白日做梦了,都说几次了?只是朋友!”

“恩,只是朋友!”麻子噗哧一声笑出,您老就是大胆的承认,我们也不会笑你好不好?

程七对此相当无可奈何,总觉得手下这样想是在亵渎这份友谊,澄清道:“如果真像你想的那样,他早开口了,何必等到现在?我都说了,他是警察,正义之士,而我们是一群社会分子,他只是单纯的希望我们走上正途,希望我们这些孤儿过得好而已!”

她咋就是不信呢?

见过谁谈恋爱十多年连手都没牵过的?更别说亲嘴了,柏拉图式还接吻呢。

“也是哦,他好像对所有不法分子都这样,不过我感觉得到,他对您是不一样的!”

“偶像剧看多了吧?”什么跟什么?旗奕会看上她?做梦呢?什么样的家庭养育什么样的孩儿,旗妈妈每次看到她,都跟看妓女一样,就算有可能,也不可能,爱情看似是两个人的事,其实不然,还得双方家长赞同。

这辈子她是别想让旗妈妈赞同了,所以根本不可能。

而且她和旗奕,真的只是哥们儿那么简单。

夜凉如水,惨白的月光照得别墅泛银辉,屋子内灯火通明,男人与往常一样,孤寂的仰躺于蚺蛇之身,单手转动着手机无法入睡,闭目沉思了一会,垂头按下一串号码,拇指定格在通话键上,刚要拨通时又作罢。

阿蚺‘哧哧’的吐着舌头,瞪大眼慵懒的望着主人,又在想那个七七了?安慰似的用脑袋蹭了蹭男人的下颚。

骆炎行勾唇拍拍宠物的脑袋,起身道:“回去睡吧!”

阿蚺顿时乐呵呵的攀爬向三楼,它的专属之地。

“浩宇,我要去个地方,起来!”不容拒绝,挂断手机,走回卧室,找出一卷纱布和治疗筋骨的药物,匆忙出门。

正睡得香的邱浩宇扔掉手机,爬起身无力的走向密室,还要不要让人活了?大晚上的,去哪里?边戴上耳机边盯着屏幕问:“行哥,您饶了我吧,才睡了一个半小时!”

骆炎行摇摇车钥匙:“好久没挑战过极限了!”

又要开车?邱浩宇所有的瞌睡虫瞬间被赶走,大叫道:“您这分明就是在挑战我的极限好不好?这样,您等我,我亲自带您去!”

“不用,太久不开车,别人会怀疑的,准备好了吗?”某男启动引擎,边倒车边问。

邱浩宇大力拍了一下脑门,笑道:“准备好了,对,慢慢左转,对对对,前方三米处右转三十度后直行对对对就是这样,速度稍微可以快一点……”开得比走得还慢,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骆炎行没有照做,依旧乌龟一样的速度:“安全第一!”

“一直直行,您放心,有我在,绝不会出错,慢慢来,按照这个速度,前方五米左转……”

男人按住连车耳塞,里面有着高科技路线距离提醒,加上邱浩宇的辅助,还别说,真就这么开到大马路上了,比起邱浩宇的一本正经,倒显得悠然自得许多,确实,浩宇的能力,他从未有过质疑。

“一直直行,行哥,您看人家步行都甩你一大截了,要不咱就真出点车祸什么的,顺理成章不用再用开车来掩人耳目!”这样太危险了,撞到人倒没什么,这要跟别的车撞上,了不得,偏偏对方又向往热爱正常人的生活。

时不时搞点刺激出来,车是您能开的吗?平时几分钟可行驶完的地方,对方却用了半个多小时,给他也搞出了一身冷汗。

“这种速度,没人会往上撞,目的地,百花苑!”

无需多说,邱浩宇就知是去找谁了,想到程七,自然想到飞云帮,想到飞云帮,那么某些人已经印入脑海,说起来也好几天没见过了,不知道现在过得如何?

‘砰!’

“邱浩宇,你在搞什么?”

邱浩宇一愣,再看时,屏幕上是车头与电线杆接吻的画面,庆幸骆炎行的车速不是那么快,应该……绝对不会有大碍:“大哥不是,我错了,后退,右转一米直行!”都说了直行,您自己非往电线杆子上撞,怪得了谁?

可怜了宝车。

骆炎行压下怒火,继续乌龟赛跑,又平安无事一小时后,耳朵里传来急速的欢快声……

“沟沟沟……”

男人颇为好心情挑眉,好似小时候那样,扬唇道:“哦内哦内哦内哦……”

邱浩宇见对方不但没停下,反而还跟着哼曲儿,双目圆睁,来不及了。

“砰!”

“邱浩宇!”

惊天怒吼,响彻云霄,邱浩宇扶额颔首,后笑着仰头道:“我错了,对,后退,继续……”

耗费了三个小时,成功抵达程家大宅前,熄火,推开车门。

“一直前行……OK,停,左转,十米……停,右转坐下,我去洗手间,您就先在这里等吧!”拍拍心口,总算任务完成,待会还得送老人家返回呢。

男人因为一路顺风而颇为自豪,唇角一直高扬,掏出手机直接拨打过去,道歉嘛,总得拿出点诚意,光一通电话太敷衍。

‘接电话,快接电话,再不接电话老子砍死你,接电话,快接电话,再不接电话老子砍死你……’

“唔!”

昏暗的房间内,女人郁闷的拿过枕头将头蒙盖,奈何讨厌的铃声响个没完没了,顶着熊猫眼坐起身,先是拿过闹钟一看,我靠,凌晨两点,睡得正熟呢,咬牙切齿的接通:“我不管你是谁,最好有事,否则天涯海角也……”

“是我!”

两个字,阻止了咆哮,程七怔住,骆炎行?如此性感磁性的声音,谁能模仿?清醒了大半,抓抓炸毛鸡一样的头发,沉声道:“拜您所赐,差点痛得失眠,好不容易睡着,您又让我陷入了痛苦的深渊,如果只是为了折磨我,您老做到了!”

手肘已经紫黑大片,好似有几万只食人蚁正在啃食骨头一样,非痛能解释,果然,某些程度上来讲,她还是搞不过这个二孙子,最起码她没办法搞得他夜不能寐。

以此证明,如今这个社会,拼的是脑子,不流行流血了。

“出来,我在外面!”

后是一阵盲音,程七狐疑的盯着手机看了半天,外面?哪个外面?如梦初醒,掀开被子跳下床在窗口看了看,嘿,还真在下面,大晚上他来干什么?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直接穿着宽松睡衣冲下楼。

大铁门外的长条石凳上,男人正抽着闷烟,旁边搁放着一堆急救品,程七大概猜测到了对方的用意,又开始黄鼠狼给鸡拜年了,该不会是突然有事求她吧?有意思,开始装地主,上前乐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说说看!”

帮他?见鬼去吧,落井下石都是好的。

骆炎行懒得和她争辩:“过来!”

“有话直说!”最讨厌拐弯抹角了,但人还是走了过去,并肩而坐,猜测到对方是有求于人,心情顿时大好。

某男面无表情的拉过女人的左手,见对方明显一颤,原本无用处的瞳孔中出现了一丝心疼,拿过紫药水笨拙的涂抹,样子极为小心,深怕手法过重,却依旧触碰到对方能承受的底线,又一阵哆嗦后,拧眉道:“我轻一点!”

程七确实被搞得疼痛难忍,但有一件事完全转移了她的注意力,艾玛,牛人啊,老兄,您是习惯这样看人呢,还是脑子被驴踢了?

邱浩宇关注到了程七的表情不对劲,他能理解,因为那受伤的手臂离镜头最少有一米的距离,我说大哥,有您这么上药的吗?

的确,骆炎行的模样不像是在给人上药,更像是那中拿着放大镜,举着古董来回研究的专家,凤眼微眯,低垂,笔直的对着伤处,标准的骄傲孔雀,总是俯视看人。

照例说这个上药吧,最起码脸部距离伤口不可超出七厘米,否则是大大的不敬。

某女心里那个恨啊,觉得她的伤口太难看?搞得跟在给得了猪瘟的猪看病一样,一副能离多远就离多远,但对方又如此的小心翼翼,一脸担忧,不像是来找麻烦的啊?或者这就是他的处事方式吧,可以忽略不计。

上完药,后拿过纱布将手肘给一圈一圈的缠绕。

“受伤了就不知道上药?”好在他想到这种女人绝不会爱惜自己,否则再磕绊一下,真将筋给废了,也就可以去截肢了。

程七冷哼:“我总算明白什么叫打一巴掌给颗糖的意思了!”看来并没事求她,否则早说了,那就是单纯的来上药?大半夜?他到底想干什么?又是为了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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