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养鱼专业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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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养鱼专业户- 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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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急?‘智狼’还拥有一只大鹰,三辰天时浑仪一发出光芒,他们随时都可能突袭。那些科研人员还须尽早动员撤离,别再发生无谓的伤亡了。”

“只是这个地点……”望着群峰层起迭障,在广阔的地区里设置陷阱地点还真不好选,吴辉一时作难了,对丁文指定在风火山地区仍然不解。

的确,丁文选点风火山没有充分依据,只是一个天马行空的猜测,也许基于琼琼曾经在“地狱之门”无端喃出的那些话,以及三辰天时浑仪多次影像的变化。

时辰,日月同辉之时;地点,风火山。

如果时机得当,三辰天时浑仪所隐藏的最终秘密是否就此揭开呢?

傍晚,高原上的风依旧清爽冷冽,吹得帐蓬不时剧烈抖动;晚霞将远近的山川染成一片金黄,风火山显得愈加绚丽壮观。今晚便这座山头上过夜,楚阿叔说这里的气候果然不同,景色也出人意料,就是胸口时刻不能通畅。

没有在意楚阿叔的话,好不容易等来了三辰天时浑仪,丁文立马将它从钛合金箱搬出来,然后置入三块玉玦,三辰天时浑仪映照出的光芒让白色帐蓬内生辉。不管见过多少次,那映出的景象总是令人诧异,楚阿叔、琼琼、吴辉和严副大队长四人凑至近旁,观摩着万千景象的变幻,试图启发更多的遐想或诠释。

丁文悄然掀帘钻出帐蓬,山风拂面吹来,给人如深秋的感觉。

一位以天地人合一为念的盖世奇才,三辰天时浑仪不仅是财富,还是一把钥匙。“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丁文要看看这石林碑海是否产生出人意表的变化?可直到晚霞散尽,天色开始沉沉,为晚霞染遍的山川逐渐模糊,风火山依旧一成不变,变的只是时光在悄悄流走。

此时的帐蓬象一颗启明星,遥挂山头。严副大队长接到这样的报告后,让吴辉立刻钻出帐蓬,脸色严肃地告知,他忽然间会意所谓的地点,三辰天时浑仪在哪里,哪里就是那个地点。

这样说法无可非议,并非丁文心中的答案。

“该收起来了。”月挂山头,丁文正掐算着日月同辉的时辰,不知当事人当年取个什么特殊日子,现在只能如同盲人摸象一般寻找未知的答案,一个个日子尝试过去,也许一年就那么一天,但丁文从未怀疑过老喇嘛用生命代价破解出来的线索,更没有怀疑李淳风做为当年的当事人也需要一种分享。

没头没脑被丁文这么一说,吴辉却迫不及待地照话执行,毕竟这件国宝压在他们肩上是个重负,来不得一点闪失,所以从此刻起,守护三辰天时浑仪的三支人马需紧张戒备,一刻都不得松懈。

“夜凉了。给值夜的战士们送些喝的吧。”楚阿叔意外地开明,在格市招待所时早把蚁酒勾兑,一矿泉水瓶勾兑成十瓶样子。按人头悉数交给严副大队长,严副大队长一挥手让吴辉去办。

“老楚。这东西能不能多弄点?您知道,丁文们底下那些人紧缺这东西,现在这气温算一年之中最好的,到了春冬两季,鬼天气太折磨人了。”经过前几天一战,严副大队长与楚阿叔堪称莫逆,此时仍不好意思地搓着双手。趁机讨要蚁酒。

“老严,不是我不给你们,而是这酒太稀缺了,在桑家坞入药使用。酒里所泡的东西若让叶博士他们知道了。他们要骂我败家子的。若不看在丁文们的交情份上,一滴都别想沾上。”楚阿叔边说边斟满两杯,郑重其事地一滴不洒,仿佛以行动说明蚁酒之珍贵。

“阿叔,我们俩的呢?”

“你们俩没份。”楚阿叔说到做到。没好气地瞪来一眼,让人觉得另有意味在里头。丁文讪讪一笑,没再吭声。

山风紧一阵、慢一阵吹得帐蓬,帐蓬内挂着一盏小灯泡随着摇荡不已。丁文四人团坐钛合金箱子四周,也算自得其乐;嘟嘟蜷缩在琼琼怀中。一闻到酒味就直头来,滴溜溜着双眼直看,似乎也被馋着,然后嘴巴一张,竟把楚阿叔面前那杯子里的酒水凭空吸来,接着舔了嘴又缩回琼琼的怀里,美美睡上一觉。

见状,严副大队长差些被呛着,楚阿叔也愣上许久,尔后无奈地摇头。琼琼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嘟嘟,样甚欣喜。丁文暗喜,对呀,怎么把小家伙给忘了?嘟嘟最是机灵,既然能衔来“天玉”,那么不可能找不着那个地点,难道地点有误?不过小家伙似乎不对劲,来到风火山之后,简直象个乖宝宝,一直缩在琼琼怀中不动,这倒反常了。

接下来数日,丁文仍出没于风火山地区,却还是一无所得,而外面也一直风平浪静。那四个长毛怪人从布喀达板峰又转向岗扎日雪峰,与风火山这边越兜越远了。丁文暗感奇怪,这些长毛怪人要迁回故居吗?还是被“智狼”发现了,他指使长毛怪人以施调虎离山之计?

咦……

“严大,你们碰过蛇吗?”

“蛇…在这儿,蛇比野驴更罕见,完全不见蛇的踪迹,也没听说谁被蛇咬过的事。这里昼夜温差太大,别看现在是夏季,夜晚的气温还很低。”严副大队长绝对一说是有科学依据,毕竟蛇类属于冷血爬行动物,残酷的自然环境让这类动物一直稀少。若不是在盐桥深沟下见识过群蛇乱舞,丁文对严副大队长的说法不予置否,既然听到蛇迹在外面难寻,丁文就暂时摁下这方面的疑虑。

身旁的琼琼打了个冷战,不禁紧了紧怀中的嘟嘟,她会意丁文的问话不会无的放矢,却没有擅自插话,自从六月初六盛会遭遇一连串变故,变得沉默寡言了。

“那么…请让追踪的两个支队人马撤回来吧,在没有捕杀‘智狼’之前,那个地区非常凶险。捕杀‘智狼’的计划主要在于请君入瓮,并非主动出击。”丁文有必要给予提醒。可严副大队长颇觉为难,蹭磨下巴的胡渣沙沙轻响,一时迟疑不决。

在丁文的目光逼视下,严副大队长欲言还止,显得有一番苦衷。其实这番苦衷,丁文不是不明白,不论鹰巢高层还是那些科技工作者,他们的目标不仅仅是长毛怪人的栖居地,还有“地狱之门”的路径,这两支人马估计便是先遣队。

丁文对此还有什么好说的了。

六月十五,日月相对,丁文在昨日傍晚果断撤离风火山,回到了二道梁的兵站内。

回来后,泡个热水澡,喝碗鲜美的羊肉汤,再泡壶从家里带来的碧螺春慢慢品尝,换来一身的轻松和一日的闲暇。

可严副大队长的眉头从前天开始没有松开过,忧心如焚,由于两支人马在前天十一点之后中断了联系,再也联络不上,似乎正中了丁文这张乌鸦嘴的呱噪。而吴辉成了受气包,事实上,他们根据吴辉所提供的见闻而制定另一个激进计划,显然与事实相去甚远。

“两个支队的二十二个成员,他们都是选自军区的精英,你可想清楚,这是多么沉重的代价!”严副大队长坐立不安,迈着沉重步伐在丁文面前不知踱了多少圈。吴辉耷拉着头挨训,大气都不敢出。

“老严,你穷着急个啥,要骂就骂那些参谋们,关起门来得瑟什么鬼计划。”楚阿叔可不顾及严副大队长是啥军衔,被没完没了叨着,心烦。

严副大队长一时气馁,打发吴辉设方设法与两个支队取得连络。吴辉走后,室内陷入短暂的沉静,唯有楚阿叔埋头雕刻掌中一块木头而发出的沙沙声响,丁文大感纳闷,不如回屋打个盹算了。

严副大队长与吴辉的双簧戏,演得不够逼真,因为在丁文的印象中,他们俩都不是没担当之辈,那可是二十二个宝哦,怎能光说不练?在面前穷啾啾,想必为了探究丁文到风火山目的。

第三四一章历史天空

六月十七,早间响雷,乌云漫天。

风火山本是雷击频发地区,按严副大队长和吴辉本意,此时不宜动用三辰天时浑仪,可丁文仍坚持己见。

在这方昏暗天地间,风雨交加,闪电时隐时作,三辰天时浑仪的光芒显得格外醒目。

一直倦恹恹的嘟嘟忽然抖擞,吼出一声。

小家伙这是怎么啦?丁文还在疑问间,一个队员前来报告,山头东北侧出现一道峡谷。

这个消息来得太突兀,在场几人都怔住,丁文一怔之后隐有激动。

在风火山转悠了七八天,每个人深知附近的地理状况,该地区根本不存在峡谷。可这时,连绵层叠的山坡凭空出现一道狭谷,这不是奇异自然现象,也许是条路径。

丁文只喊一声“八点前不许动浑仪”,抓起了背包,一拉琼琼便钻出帐蓬,毫不犹豫地冲进了雨幕。

三辰天时浑仪的光芒宛若穿透层层雨幕,指出一条明路!

两山之间有道峡谷,烟雾从中不断冒出。

这难道是琼琼时常喃喃的“风…火…”之类明显提示?

“走!”

因为时间无多,丁文来不及解释更多,因为这天日月同辉的时间仅一个多小时,若错过的话,期待的日子也许是来日,也许是来年。从山顶下到山脚,丁文与琼琼几乎滚爬跌滑,庆幸附近山势较为平缓,沾了一身泥浆;而嘟嘟在前头以叫声为引,让丁文少去许多周折。

“小文,你们俩不要命?”楚阿叔的腿脚更麻利,后发先至,却赶在丁文二人的前头。偶尔还搭个手,让丁文二人不致于太狼狈。不明就里的人以为丁文发疯了,但严副大队长指派出一个支队。由吴辉带队,反而以丁文三人更早到达峡谷的入口。

这道峡谷如造化巨斧一劈而就。入口处相对不过一丈。谷内雨雾迷蒙,却怒风呼号,听来心惊胆颤,让人涌生第一感觉,此非善地。

吴辉指派五名队员在前探路,让另五名队员押后,把丁文三人保护在队伍中间。丁文却要求。所有人员不得间距过远,保持好队形。

谷内气温阴冷,寒风阵阵,浓雾迷蒙了视线。可视距离不到十米。令人奇怪的是,谷外密集的雨点居然落不进峡谷,但一个个涉足谷内的人,冷得直打哆嗦。喝下了一口蚁酒,吴辉借机凑近前。问是否等待后援人马?丁文抬手一看手表,此刻已近八时,便摆动了摆手,让众人继续缓慢前行。

须臾,通讯队员报告说信号被完全屏蔽。与严副大队长失去了联络。这种现象不出丁文所料,此地若为李淳风所布置,所以丁文不得不支声,让大伙儿不必费尽心思寻找出入口,安心跟着前行就是。楚阿叔对这话感到奇怪,说迷了路,大不了顺着山壁可以找到出口。

若这般轻易,那楚阿叔也太小瞧了李淳风,峡谷既是李淳风刻意营造,恐怕不比圆形广场来得简单。为了不致于人员出现无谓伤亡,丁文当众约法三章,一不要过于相信眼前所见所闻,二不要凭以往常识主观臆断,三尽量不要落单。尽管一行十四人,唯独琼琼没有产生疑惑,其他人都把满腹疑问压在心底,缄默间缓缓挺进。

忽然,轰隆隆声起,这声响妨似一扇沉重的大门在关闭当中,于耳旁回响不绝。回音袅去,眼前的景象陡然一变,原先雾锁的峡谷此刻起变得明亮。

一条石梁悬空横架,上方黑得深邃,石梁下面是翻滚的无边火海,丁文甚至能感觉到热浪逼人。楚阿叔与吴辉面面相觑,从彼此的脸色看到了不可思议与惊骇。

“小文,这是怎么回事?”

“李淳风的手段,不是我们所能揣度,安心向前走吧。”丁文回望来时路,所见到竟是断头路,意味着只能前进而不可后退。楚阿叔若有所思地轻轻点头,俯身捡来一块石头,随手掷向火海。

落石无声,却搅动了下方火海,一阵强风带着热浪,如一条无形的风龙盘旋而来,劲吹得众人身躯摇晃、双足虚浮,势若席卷众人而去。在队伍人仰马翻之时,嘟嘟吼了一声,张嘴吸走了这股强风。风声消停后,众人始收起轻视之心,楚阿叔也在暗暗吃惊,这地方太鬼了,一块石头也能引起这么大的反应!

其实,这些在丁文眼里只是幻象,能给以感觉、触觉方面十分逼真的幻觉,可丁文没有及时点破,有缘进入这样地方的人,就要有打破常识的觉悟。

前头五名飞鹰队员步步为营,有点矫枉过正地郑重。嘟嘟似乎一眼瞧透,挣脱后跳下地面,蹦蹦跳跳走到了最前面,大约行至一百六十余步时,回头叫了一声,居然向着横梁外走去。

“跟紧嘟嘟。”丁文见前头的人停下脚步正迟疑地回头望来,便追了一句。

经过这么一转,四周景象又全然发生变换。

荒芜的风火山,有层叠的“石林碑海”,这一切显得那么熟悉。若细心观察的话可以发现,风火山下没有青藏公路和铁路,也没有帐蓬,更没有可以遥见的二道梁兵站等。然而,眼前的景象太熟悉了,足以让人暂时忽略了许多。

“我们真的出来了吗?”吴辉发问时神情复杂,既有踏实后的欣喜,又有失望与惊讶掺杂在里头。这个吴辉算是指战员队伍里的另类,对密宗颇多研究不说,偶有乱力怪神的言语,多次被上级严厉批评,因此至今仍是一个少校副职,不过其能力深得严副大队长赏识。

“你啊,睁大眼睛仔细看看。执象而求,咫尺千里。”楚阿叔的眼光老到,看出了迥异不处,此话一出引来支队的队员们一顿嘘嘶声。吴辉愣了许久,从队员们的嘘嘶声中醒悟,而且得到一个残酷事实。仍旧联络不上临时指挥中心。

“全体队员就地休息十五分钟。”丁文只觉得这不仅仅是简单的幻象,这仿佛时光已倒流,同样的风火山。却不同的年代,难道始作甬者记忆中的某个时间?

席地坐在褚红色的砂岩地面。看着没有发现太大变化的风光,丁文心里的滋味却不同。琼琼傍于身旁而坐,显得柔顺而寡语,时不时逗弄嘟嘟。其实与地狱之门的经历相比,这里算和风细雨。

一阵辘辘声打破雪域高原的宁静,旌旗展动,随风猎猎。一队人马从北而南逶迤行来,长达近里。行伍两旁有骑兵相护,骑兵甲胄在阳光下闪烁,胯下神骏疲惫不堪。显然已走过很长的旅途。

这在演古装戏吗?

休整的时候能看到这一幕,支队的队员们少有地卸下沉重,对着这队行伍评头评足。吴辉重咳一声,让队员们不要放松警惕,自己拿着望远镜观察。

忽然间。天色突变,一团乌云笼罩在行伍的上空,冰雹从天砸落,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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