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和姨一起出去打牌的时候。”小小的我其实并没有什么心眼,这样问也很直接。
大姐的脸完全没有了血色。她呆呆地看着我象是傻了一样。
“我在门缝里都看见了。”十来岁的我得意的说。
大姐仍然象傻了一样呆着。
我看得心软了,毕竟平时大姐对我是那么好。“姐,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赶紧保证似的对大姐说。
大姐咬着嘴唇,看着我似乎不知道说什么。
一时间我竟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姐弟两个呆了一会,就一前一后默默向前走,而大姐这次走在了我后面。
走了很久,路显得那么长,我内心里竟然有一些后悔对大姐说那些。毕竟,小小的我也不会想到用这些事情来要胁大姐。
“小弟”大姐从后面唤住了我,她的脸仍然苍白着咬着嘴唇,而眼角似乎有泪光。
“你千万别告诉娘啊!”大姐说,声音里带着哀求。
我点点头,“姐你放心,我不会说的。”
“你还小,姐本来不想告诉你什么,但现在……”大姐咬着嘴唇,“是上一次我和你二姐去咱姨家……咱姨吃完饭也是去打牌,你二姐也出去玩了,家里就剩下我和咱姨夫,他强行……”大姐似乎说不下去,顿了顿,“到了晚上我本来要和你二姐回去可他怎么也不让我们回,咱姨啥也不知道,到了晚上,他又悄悄摸进我房间……”大姐垂下头。
“我知道了,是强奸吧?”我从书上看到过这个词,当时也不懂,现在恍然大悟一样说出来了。
大姐勾着头没说话。我听见了她的呜泣。
我内心里也莫糊知道强奸是个不好的词,可我内心还有一些疑问,“可你昨天怎么答应和我一起来呀?”我问姐。
大姐抬起泪眼莫糊的脸,“本来我是想来和他说清楚的……我这几天一直怕,怕他老缠着我……可他昨天又……”大姐咬着嘴唇。接着竟然低头痛哭起来。好像又羞又恼。
我也不知道怎么劝她,大姐哭了好久才停止。我看着她晕红的脸,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看得小小的我竟然又是一阵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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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了,娘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呢,见我们回来了很高兴紧赶着给我们做晚饭。
晚上,终于睡觉了。我才发现自己内心里早在等着这一刻。一切都和过去一样,黑了灯,大家站在炕上脱了衣服,然后钻进各自的被子里。当然,我和娘还是一个被窝。
直到搂着娘那温滑的身子,我才发现自己憋太久了。自从昨天下午看到那些以后,我的小鸡巴就不时处在勃起状态。我浑身燥热,搂着娘的两只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开始在娘的大奶子和大屁股上乱摸。娘躺那里没有动,脸正对着我闭着眼睛象是睡着了。
前天的窥看使我已经不再只是会乱摸了,我摸着娘那两只大奶子的手就不知不觉地学着姨夫的手法,时轻轻重地握弄着那两个滑腻的肉峰,间或用手指轻轻搓弄上面那两颗奶头。娘仍然一动不动任我在她身上弄。我的右手伸到下面滑入娘的两腿间,触手处是一片熟悉的茂密的毛丛,再往下,摸到了那温软的所在。
我的拇指摸索着找到了那个记忆中的小肉凸,来回摩擦起来。
娘的身子动了一下,黑暗中挣开了眼,她的眼睛黑夜中亮亮的,“小坏蛋!你有完没完了!”娘瞪着我。我没理她继续自己的动作,小肉凸下面那个肉穴口处越来越粘滑起来,我食中二指并着找到了地方,然后插进了那温湿的肉洞里。这样,我拇指按擦着娘的阴蒂,食中两指伸在里面干着她的肉洞,一个手三指齐动。这完全是我从姨夫那里学的技法。
娘呼吸时喷出的热气吹在我脸上,娘被子里的两条腿不自觉交错着分开。
我把自己所学到的都用上了,甚至低下去头轮流去含娘的那两颗大奶头。
娘本来在被子里安静的身体开始越来越不安,她忽然也把头伸进被子,“摸够了没有!”娘轻声趴在我耳边说。
我小小的身子如火般燥热,直到现在我才真正有了男人征服女人的欲望,“我操死你!”我喘息着竟然大着胆子在娘耳边说。
娘却不再说话,我只听见她在我耳边的喘息,过了一会她又趴过来,“小坏蛋,你真把娘操死了看以后谁还让你操”娘的声音腻腻的。
“贱逼!”我耳边响起了姨夫的声音。看来那样骂女人她们果然是不会生气的。而我过去还以为这对她们是种侮辱,甚至还因为学校里那些男孩骂姐的脏话而和他们打过架。
娘过去是从来不说那样的话的,她和村子里那些农妇不同,娘平时矜持而端庄,她甚至比我们学校里那所有的老师都更加有涵养。所以更因为如此那些话从娘嘴里说出来刺激得我更加兴奋莫名!当然,以后我才知道了女人只是在和男人亲热时兴奋时才这样。
我愈加兴奋的动着手指,那种水儿越来越多不停地渗出来,我的手指上滑滑的一层。
娘在被子里喘得越来越急,“你姐她们都在呢!”娘喘息着轻声在我耳边说。她的一只手在下面却握住了我的鸡巴捋了起来。
“这是哪里?”我按着她的逼问。
“逼这是娘的逼……”娘喘着。
“操你!”我低低的叫。从女人嘴里说出的那个字更加的刺激了我。
“不行今天不行你姐她们会醒的!”娘低低地声音。
“娘可是我很难受。”我撒着娇。
“不行!”娘坚决地。
这个晚上到底娘也没让我如愿,也许我还是年龄小吧,缠了一会儿也就困了,最后不知不觉地搂着娘睡着了。
可是我那么做的结果却是娘在第二天晚上给我在炕上另外弄了个被窝,她不再让我和她一起睡了。用娘自己悄悄告诉我的话说她受不了我晚上的折腾。
这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不能接受的,虽然和娘一起睡了这么久,但我还是刚刚沉迷于女人的肉体,一想到晚上再不能搂着娘的热身子睡我就象掉了魂一样难受。但娘到底是娘,我的死磨硬缠在她面前从没有效。
大姐自从回来以后神情更加恍惚,天天只见她坐在桌子前面发呆。在家里我是唯一知道她秘密的人,而娘从来都大大咧咧的,也可能是大姐一向都这样文静内向吧所以娘没有注意到大姐这些反常的样子。
东北的冬天太冷了,而春天还遥遥无期。离学校开学还有几天,我们一家人基本上都不出门,坐在屋里暖暖的炕上多舒服啊。隔着窗户看着外面光秃秃的树枝,我在心里期盼着春天的来临。
“你爹他还要很久才能回来呢……”这是娘对我们甚至是她自言自语时最爱说的一句话,娘说这话时眼睛里的无奈和哀怨甚至我都能看得出来。
大姐终于学校开学了,她们中学比我们要早开学几天。这天一早大姐默默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就走了,大姐是住校的,这一走就是一个礼拜。我看着大姐孤单的背影,看着她那肩后黑亮的长辫,不知怎么心里恨起了姨夫:是他让我大姐变成这个样子的。
家里就我和娘跟二姐三个人了,二姐和大姐性格一点不一样,她象娘,好说好动是个乐天派。我们三个人在家里叽叽喳喳的倒也不寂寞。这天我们正又呆在屋里下着跳棋忽然二姐有个同学来找她玩,二姐高高兴兴地就出去了。
家里就剩下我和娘了,在我小小的内心里早就在盼着这一刻。我从棋盘上抬起头,正看见娘也抬起头来,娘的脸竟一红。我再也忍不住,在炕上走过去抱住了娘的身子。
娘一动不动坐在那里让我搂着,她轻轻用嘴在我耳边哈气,“是不是早就想娘了?”娘在我耳边低低的说。十来岁的我哪里见识过女人这样的温存,不说话急不可待地就动手去剥娘的衣服。“去!”娘啐道,用手指点着我的额头,“和你爹一样是个急色鬼!”。她推开我,自己却脱开了衣服。
由于天冷,和上次一样,娘只是把上面的棉衣敞开了没有脱,下面却把裤子完全脱掉了,我看着她在我面前半躺下去并向上抬起了两条分开的大腿摆好了挨操的姿势。等我急急的脱掉裤子爬到炕上,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已经出现了急促的喘息。
如果说第一次娘让我上她时她还只是把我当做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那么经过第二次以后她内心里已经把我当成了一个男人。
我这次没有先用手,而是急急地跨骑在娘的脸部上方,我完全学着从姨夫那里看到的姿势先将自己的鸡巴伸到了娘的嘴边。娘只是愣了一下,大概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会这些,但当我将涨硬的鸡巴碰触到她的嘴唇时,她自然而然地张开了嘴,让我将鸡巴塞进了她嘴里。直觉告诉我娘的嘴以前一定不止一次的让爹也这样搞过,想到这些我更加兴奋。我弓着身体双手扶着炕动起跨部,让稚嫩而坚硬的小肉棒从上至下在娘的嘴里一出一进,出时只留龟头在内,进去时却一插到底直捅到女人的喉咙深处。娘的口腔里温滑又潮湿,肉棒在里面的抽送不时轻轻碰触到那些坚硬的牙齿,和操逼的感觉不太一样,但明显让我感觉更加刺激。
我双手撑着床上下耸动跨部狠干下面女人这张嘴,就好象在干她的下面那个“嘴”一样。我的肉囊拍击着娘的脸颊,坚硬的肉棒进出她湿润的小嘴的速度越来越快,从酥麻的龟头处传来的快感使我感觉自己好像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娘一开始还用手套着我的鸡巴挡一下,免得我冲得太狠令她难过。可是我干着干着她就放弃抵抗了,双手搂着我的臀部任我狠狠地操她的上面的这个“逼”,只是晕红的脸上双眼求饶似的看着我,可偏偏她的眼神又那么迷茫那么饥渴,只能促使我干得更加的用力,一点也不顾及她的感受。
“唔……”可能是我插得太深,娘突然噎住了似的咳起来,她吐出了嘴里的肉棒,咳个不停,“你从哪儿学的!”娘骂着手用力拧我屁股上的肉,“怎么你爹喜欢这样你也……”娘好像说不下去,又用力拧……
屋里的光线并不强,娘秀发蓬乱,满脸红晕,拿眼瞪着我咬着嘴唇只是喘息,“小坏蛋!”娘轻轻地骂,她看着我的眼里仿佛要滴出水来,“躺下!”娘命令我。
我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听话地靠着被子半躺在炕上,然后看见娘弓着身子趴在了我两腿间。我如在梦中一般看着这个女人将嘴凑到了我那处,她用左手轻揉着我的肉囊右手捏着我的肉棒,接下来娘的动作就象她做针线活时一样认真仔细,肉棒此时好像一根冰激凌或者可口的香肠,娘伸着舌在龟头周围来回绕着圈,从龟头处传来的酥麻让我全身颤栗,最后当娘将那肉棒含在了嘴里的时候,我看着娘开始上下地摆动起头部,让我的肉棒在她嘴里一进一出!
面对着这过去自己想也想不出的场景,我如梦似幻象傻了一样。
娘快速地上下摆动着头部,难以言传的电流般的快感随着她嘴的套弄从鸡巴传遍我的全身。娘那样动着时不时还抬起头看我,好像在观察我的反应。长长的秀发从她头上垂下来,遮住了她半边脸,但遮不住她脸上的晕红。娘过去一定没少为爹这样,但此时的娘面对着自己的儿子,在激情之余,更多还是羞涩。
我忍不住抬起手,给娘拂去脸上的乱发。
小小的我这样的动作可能使娘更加不好意思,她停了下来抬起头,咬着嘴唇,眼里的荡漾的水如要流将出来。
小小的我虽然还不知道什么叫女人的春情,但娘眼神里的水波也早已让我欲火如焚了!
“我操死你!”我大胆地冲娘喊,农村里的孩子本来嘴里就喊惯了这样的粗话,此情此景下,我更是忍耐不住。另外上一次对姨夫和大姐的那次偷窥也让我知道了这样对女人说话她们不一定会生气。
从娘脸上的表情我果然没发现她生气的样子,娘只是咬紧了嘴唇。这还是我那直爽开朗动不动就训我的娘吗?再也耐不住的我爬起来,将娘按倒在温暖的大炕上。
这个被我叫作娘的女人好像身子都软了,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地任我摆布着,只剩下急促地喘息。瘦小的我好像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动作从前两次的迷迷乎乎半懂不懂到了基本上驾轻就熟。
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的肉体,丰腴而成熟,那原本高高盘起来现在已经蓬松的长发,那火热的唇,那紧闭的双眼,那从鼻腔里喷出的热气,那肥胀胀白腻的大奶子,那平坦微凸的小腹,那雪白浑圆的大腿,还有那黑毛儿丛生的逼,都是任何一个男人抵御不了的诱惑。
我的嘴凑到那黑毛深处,鼻子里闻到从那温软湿热的肉丘上散发出来的那种说不出的气味。这个原本只属于爹的领地现在也属于我了。这个把我从这里生出来的女人现在叉开着腿,欢迎我再次回到这里。只不过这次回来的是她儿子涨硬的鸡巴。
做为村子里让那些蠢笨的男人眼馋已久,只能在脑子里偷想而可望不可及的女人,娘平时是多么的矜持而凛然不可冒犯啊,她两腿间这个方寸之处也一定只有爹看过和搞过,而现在,平时对于我只是可亲可敬的娘,今天当着我却露出了她的另一面,让我看到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全部。
我站在炕下,把娘的双腿扛到肩上,从正面深而坚决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啊”从娘嘴里失声发出的呻唤只有使我更加亢奋!
我一下一下地干着这个女人,钢炮一样的肉棒虽然还显稚嫩,但已足够管用。面对着女人的那里,它已能表现出它是主宰。它越来越快地在那湿热的肉洞中一进一出,进时一捣到底整根齐入,出时抽出大半只露龟头在内。
我没有什么花样与技巧,只是机械地一下一下越来越快地重复着自己的动作。
“嗯……嗯……”娘的嘴里很快抵抵地发出了梦呓似的呻吟。
现在的我已经知道那呻吟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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