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搞乱七八糟的勾当,那我也要用一用特权,把你送进部队大熔炉,好好锤炼锤炼。我有言在前,你要是还不思悔改的话,我会亲自把你送上军事法庭”
李翔风彻底懵了,斗败公鸡似的垂着头老半天才抬起,不敢看父亲,不想看母亲,而是把凶狠的目光投向吴越。
吴越坦然的笑笑,递了一支烟过去,“当兵不错,很能锻炼人,听说高司令也有这个打算呀。”
李翔风没去接吴越递来的烟,仍直直的盯着吴越。
“你这孩子,吴叔叔给你烟,你怎么不接?”眼瞅着丈夫脸上阴云密集,佴玮兰赶紧催促。
吴叔叔?狗屁老子和他不共戴天,不用去打听,这是肯定是他捅出来的,还假惺惺跑到这儿来,当好人呀。李翔风眼睛翻了翻,手往兜里伸去:烟,老子自己有。
“嗯——”李华东重重用鼻音哼了一声。
李翔风的手抖了一下,赶紧夺一般,从吴越手里接过香烟。
“从一个老板成为一名军人,需要一个接受适应的过程。”吴越顺势又把打火机递给李翔风。
“谢谢,拜吴书记你所赐。”李翔风生硬道。
“谢就不必了,我只是尽我所能从中周旋了一番。”
好嘛,你还有功了?李翔风险些肺也气炸了。
“李司令,我还有点事,就回去了。”吴越起身告辞。
父亲的威压之下,李翔风极不情愿的跟着父母把吴越送出家门,可没等他溜回房间,就被李华东叫住了,“你跟我到书房去一趟。”
书房里,李华东坐着,李翔风老老实实的立在他面前。
“你觉得很无辜,受了委屈是不是?”李华东问。
“爸,我做错了。”
“你会认为自己做错了?不对吧,我刚才明明看到你眼睛冒火,你脑子里盘算啥?说出来”
“爸,我是干了点错事,可你不知道,和我一样的人,他们都干了啥——”
李华东手一摆,“他们的事我不管,我只问你的事。”
“爸,我其实也没啥,就进口了几批手机——”
李华东又把手一摆,“进口?说的比唱的好听呀,用舰队的军舰在公海进口?”
“爸,我承认这事我做错了,可是你不觉得奇怪吗,以前怎么没人知道,哦,偏偏和他发生摩擦后几天,搞得连楚老也知道了——”
“你想暗示什么?你的小聪明都用在这上面去了?”李华东再次打断儿子说话,“你干那些勾当,迟早一天会曝光,吴书记知道了,远比其他人知道要好。你懂不懂呀,没有楚老爱护,你还能脱身去当兵?我很惭愧呀,我感觉辜负了楚老的期望。”
李翔风怕父亲发火,更怕父亲用现在这种痛心疾首的语调说话,他的头垂在胸前,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你是我最小的儿子,没像你哥、你姐他们吃过苦,你妈也护着你,可惜,糖罐里泡着始终是害了你。你不明白政治,所以你往往把朋友看作了敌人,把敌人误认为是朋友。你知不知道,你干的那些事把我推上了悬崖壁?还有高司令也糊涂,也太溺爱他的小子了。”
“出去吧。”李华东抬起手摇了摇,神情甚是疲惫,“我最后一句,如果你还不悔改,我一定亲手把你送上军事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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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一个周日,吴越正在西山的住处看书,突然手机响了,打开一看,是夏安夏叔叔的电话。
“小越,真相大白了。韩家、丁家背后的人物浮出了水面,这几天香港很热闹呀。”
“呵呵,是哪位高人?”
“葛家的葛元枫。小越,韩丁两家现在的日子很难熬,据内部人士透露,葛元枫正逼着他们两家交出集团的控制权。”
原来是他?这就很好解释,为什么在上次的清除中,韩丁两家会事先得到消息,主动退出汉唐,避免了被侵吞的结局。
不过吴越很难理解,葛元枫作为葛家的子孙,花费这么大精力去图谋韩丁两家,出发点和目的到底为了什么?以前在和葛元枫间接的接触中,他就奇怪,自己和葛元枫素无往来,也没有冲突,为什么葛元枫事事处处在针对他?
听说葛元枫很聪明,但是在自己的感觉中,他却有些异于常人,不从政也不从商,那他到底干些什么,是不是有必要去好好调查一下呢?
吴越脑子里转过无数个念头,“夏叔叔,要掌控韩丁两家的集团,胃口太大了吧?”
“形势逼人,外围韩丁两家受到我们汉唐明暗两方面的打击,他们只能龟缩在香港一地,即使要在香港立足,缺少葛家的庇护也很难。因为香港的市场根本无法满足他们集团的需要,他们必须大规模的进入华夏市场。”
“看来是我们造就了葛元枫。夏叔叔,应该考虑和韩丁两家再次谈判了,根据他们的态度和诚意,如果单纯只是经营范畴的问题,网开一面也可以。葛元枫这个人,我总感觉有些可疑,不能让他渔翁得利了。”
“小越,我明白,韩丁两家再怎么说还是出自汉唐的,上百亿资产就这么轻易被旁人拿去,汉唐的老人们也看不过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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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发一章,晚上再发另一章)
443章 卢永强的去处,吴越来安排
“夏叔叔,只要他们脱掉社团的身份,正正经经做生意,汉唐可以在必要的时候给予他们一点方便,给一条活路胜过他们狗急跳墙或者改换门庭。至于那个葛元枫,得意便猖狂,想得太多,手也伸得太长,我不太喜欢。”
电话那头,夏安笑了几声,“小越,我懂了,我会妥善处理韩丁两家的问题。他们无义,汉唐却不能绝情。汉唐也不会容忍一个外来人参与、插手,在里面兴风作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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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四少之一的李翔风彻底从京都公子圈销声匿迹了,据传,他去漠河边防区的雷达监控站当雷达兵了。在传闻未被证实前,公子哥们都以为这是个假消息,大概是李翔风失了面子一时找不回场子,故意放风,实际上那家伙肯定躲到俄罗斯去了。或许过个一阵子,等大明宫会所的事消停以后,他又会在京都出现。
京都少了一个李翔风,就像大海少了一滴水,议论一阵也就无人再提起了。只有京都东门电子一条街受了点冲击,往常在那里淘货的惊异的发现,水货手机在短短一周内,价格上升了三成。
转眼到了2004年1月18日,还有几天就是春节,本来事务不算太忙的团中央机关越发清闲了。
自从在大明宫会所显露了一点峥嵘,团中央机关的工作人员都清楚的认识到,新来的书记处吴书记是怎样的一尊大神,能让北部军区司令员的公子远遁去漠河戍边,听起来就像是一个故事,然而这样荒诞不经的故事却真真切切发生了。
大神只适合供在庙堂,只适合远远的瞻仰,一旦生活、工作在普通人身边,压力自然而然就产生了。尽管吴越还是吴越,很亲和,也很阳光,但普通的工作人员还是自觉不自觉的拉开了和吴越的距离。即使有事必须向吴越汇报,也小心再小心,小心过头,难免就会生出笑话。
有人面对吴越,被他目光一扫,心里一紧张,连一句囫囵的话也讲不出。也有人进了吴越办公室,腿脚就发软,浑身虚汗直冒。
面对这样的情形,吴越既好笑又无奈,有些事只能随着时间推移,慢慢被人适应,你自己想竭力使之适应,往往适得其反。不过这样一来,团中央机关活泼有余略显虚浮的工作作风却得到了很大改变,也算是意料之外的成果。
八点准时走进办公室,自己动手泡一杯茶,秘书送来最新的文件或需要签字的材料,喝喝茶,看看文件,签几个字,一上午就打发了。
还是忙一点好,忙了充实。吴越坐在办公桌前,翻看着几分材料——《办公厅关于春节期间值班的安排》,《干部职工春节物质发放的通知》,《春节联欢会的节目单(审阅稿)》。拿起笔,飞快的写上自己的名字。
办公桌上的手机开始发出一阵阵的震动声,吴越眼睛一瞄,是余松一的来电,伸手拿起,“余总,你百忙之中还想起我来了?”
“吴书记,我是紧跟领导步伐而来呀。”
“哦,你也到了京都?”
“吴书记,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也得批几天假让我喘口气吧。”
“对于余总这样的大企业家来说,应该是恨不得一天分成两天用吧。”吴越笑了笑。
“吴书记,生有涯学无涯,我换个词叫生有涯钱无涯,难得偷闲吧。”
吴越打趣道,“国内第一就满足了,要走出华夏,面向世界嘛。”
“呵呵呵。”电话里,余松一大笑,“吴书记,葛书记也到了,今天中午,我在京华大酒店,请二位书记大人,希望吴书记能从百忙中抽身移驾光临呀。”
“余总,光请我一个可不行。”
“吴书记还有客人?那好,只要是吴书记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欢迎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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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华大酒店门口。
葛元斌笑着和走下车的吴越握手,“吴书记姗姗来迟,等会罚酒三杯。”
“葛书记,你要理解我呀。”吴越介绍从另一辆车上下来的卢永强,“这是卢书记,团中央书记处第一书记。葛书记,我不等领导结束办公,能一人先来?”
余松一,恒泰老总,国务委员余本初的公子;葛元斌,肥东市市委书记,葛家第三代接替人。这两位中的任何一位,卢永强平时都很难接触到。而这两位自身和他们所具有的背景,都是仕途中人极想靠近的。
卢永强是个聪明、有想法的干部,几年之后的起点也不会太低,凭他的才能自然可以大有作为,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弱点——缺乏宽广的人脉资源,这种缺憾是可怕的,也是致命。
他未来的所处政治层面,必定是省级,那个层面上的的政治对手,无一不是深具背景之人。他想完全施展自己的政治抱负,必须有一个紧密团结强大的圈子做依靠,否则的话,或许寸步难行,或许就万劫不复。
所以,吴越邀请他来参与这样的场合,他很乐意,也很感激。
“葛书记、余总,罪不在吴书记,这酒呀,我来认罚。”
卢永强的长相及言谈举止很容易就给人一种春风拂面的感觉,加上吴越的缘故,葛元斌、余松一对他更有好感,
见卢永强主动认罚,态度诚恳,葛元斌说,“卢书记,余总是个企业家另算,你我和吴书记三人之中,你是领导嘛,怎么能让领导罚酒,吴书记,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呀?”
“不敢当,不敢当。”卢永强摇摇手,论级别的话,他确实是三人中最高的,不过,级别要和职务相配才有实际的权限。他这个正部级下到省或去部委,也只能从副部实职干起,从这一点上看,其实三个人的起点基本没啥差异。
“几位请进吧,边吃边聊。”余松一做了个请进的手势,又指指葛元斌,爆了个新闻,“卢书记、吴书记,葛书记现在是省委领导喽,我看应该改口叫葛省长了吧。”
“省委常委,具体分工等年后安排,大概应该是副省长吧。”葛元斌笑了笑,看着吴越、卢永强,“我先行一步了。两位也快了吧。”
“卢书记应该快了,我呢,埋头苦干一两年再说喽。”吴越大大方方道。
“吴书记,时间非你我能掌握哟。”葛元斌对着吴越一笑。
吴越认可地点点头,“我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说话间,四人进了包间,相互递烟,各自喝茶。
“余总,见到你我就想起一件事,这事还要余总大力支持呢。”吴越转过身子朝着余松一。
“吴书记,你的事我全力支持。”余松一也没问是啥事,先一口应承下来。
“余总,这事是我的工作之一,我们团中央青年志愿者总部和妇联的妇女权益保护组织联合倡议,‘一个水窖,母亲的微笑’,准备在西部缺水地区建造一万个水窖,用来改善当地妇女的卫生条件,以减**女疾病的发生——”
“没问题,吴书记,我知道我该负责那一块了,恒泰出钱是不是?”余松一接上话茬。
“一个水窖的建造成本大约在二千左右,一万个就是两千万,这钱不要余总一家出,余总认捐四分之一就可以了,另外余总提供图纸并根据图纸建造一百个标准水窖作样板。”
“没问题,恒泰随时待命配合。吴书记,大约什么时候开始?”
“五月份吧,雨季之前。这个工作是个长期性工作,我们的目标是到最后西部每一户需要的人家都有一个标准水窖,当然,这样的工作,光有恒泰一家是不够的,我们团中央和妇联都在积极另想办法。我算是开一个好头吧。”看到酒菜上起了,吴越举起酒杯,“来,现在天各一方了,难得见面呀。”
吴越一开口,余松一毫不犹豫就答应出钱出人,这份关系可想而知。卢永强分外珍惜这样的机会,也超量的表现起来。
两瓶高度茅台,不到半小时就见了底,包间里渐渐有了浓浓的酒意。
起初的生疏过后,葛元斌、余松一慢慢跟卢永强熟悉起来,葛元斌四十三,只比卢永强大几个月,四个人按照年龄排序,葛元斌老大、卢永强老2、余松一老三、吴越最小。
官职不称呼了,彼此之间老兄老弟的叫。卢永强也借着酒意,敞开了心怀,这么一来,彼此的距离更近了。
“卢老弟,有没有想好去处?”葛元斌突然问。
卢永强想了想,“不是去地方,就是进部委吧。具体去哪儿,就像刚才吴老弟说的,听组织安排了。”
“那卢老弟自己的想法呢?”葛元斌又问。
“我也不隐瞒,作为我个人来说,我希望去地方,干了近二十年机关工作,缺乏基层工作的经验,我感觉我是不全面的。”
“有这种想法,组织上应该支持嘛。”葛元斌看了看吴越,“吴老弟,你说呢。”
“基层工作相对艰苦些,不图清闲争取艰苦,组织上肯定会考虑的。卢兄,我认为必要的时候,你可以向弘常委汇报一下思想。”
要安排卢永强去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