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刘振华这话的时候,周桂芬一直强忍着的泪珠刷的一下就落了下里,她跪在地上冲刘振华哀嚎道:“刘镇长,我女儿是个好姑娘,您可不能对付她啊,有什么冲我来。”
刘振华根本就不搭理周桂芬,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说的就是周桂芬这种人。
孙白在得知周桂芬险些把江水馨害了的时候,简直是恨透了周桂芬,如果不是他的权力不够,他恨不得现在就定周桂芬一个死刑,看着周桂芬那嚎啕大哭的摸样,孙白没有怜悯,有的只是恶心,他懂得刘振华在这个时候问周桂芬女儿的用意,当下把戏演足,十分奸诈道:“没错,周桂芬的女儿叫张玉茹,现在是一名在校大学生,听说学习成绩很好,一直是班里的尖子生。”
刘振华嘴角扬起一丝微微笑意:“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姑娘,未来的前程都被她母亲给毁了,如果她知道是因为她母亲的一时私欲,导致她考研失败,甚至以后连工作都找不到,你觉得她会怎么想她的母亲?”
孙白轻哼一声,冷笑道:“或许她会很后悔有这样的母亲吧。”
见周桂芬已经陷入了绝望,刘振华准备再加一把火,冲孙白高声言道:“老孙,派人去张玉茹的大学,把张玉茹给我带来,再好好的把这件事的始末告诉她大学,不仅要告诉老师,还要告诉她的同学,让所有人都知道张玉茹有一个什么样的母亲!”
说完,刘振华扭头便走,就在他即将走出牢房的时候,周桂芬突然声嘶力竭的大喊道:“刘镇长您别走,我说,我全说,只要您不为难我女儿,我什么都告诉你!”
刘振华停下脚步,冷冷的转过头来,以一副不屑的眼神看着周桂芬:“天下母亲没有不爱孩子的,母爱是值得尊敬的,但是像你这种蠢母亲,居然将家庭的未来当做赌注,你这种母爱不要也罢!在我改变主意之前,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
周桂芬瘫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道:“都是副镇长郭洪生指使我这么做的,但是他并没有告诉我江老板怀孕,如果知道的话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前天,郭洪生突然找到我,说是知道我供女儿上大学很辛苦,想要帮我一把,给我五十万,但是让我小小的教训江老板一下,让她摔一跤,我觉得江老板正是年轻的时候,年轻体壮摔一跤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就照办了,可是等今天江老板被送进手术室,我才知道事情有多么的严重。在江老板送进医院的时候,郭洪生来找我,威胁我说不能把他给说出来,否则就伤害我女儿。”
听完,刘振华冲孙白点点头,然后扭头对周桂芬说道:“如果和郭洪生当庭对峙,你会把刚才的话对法官说吗?”
“只要不伤害我的女儿,怎么都行。”
“那行,这段时间你就在牢里反悔吧。”
说完,刘振华冲孙白使了个眼色便转身离去了,刘振华并没有离开派出所,而是去了孙白的办公室,不多时孙白便走了进来,刚才独自一人在办公室里想了很多,此时孙白一进来,刘振华便直接切入主题:“老孙,我想跟你说点事。”
“什么事?”
“你知不知道武备镇有什么地方适合审讯?最好是那种不为人知的,哪怕是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知道。”
听到这话,孙白意识到事情不妙,略有担心道:“老刘你要干什么?”
刘振华冷笑一声:“我孩子没了,总有人要为此付出代价!”
第一百七十章 私刑
看着刘振华险恶的表情,孙白不由的打了个寒颤,但无论刘振华要做什么,孙白都会无条件支持,他稍微想了一下后,言道:“还真有这么一个地方,咱们镇上原来废弃的花生加工厂你知道吧?那厂子在长滩河附近,晚上根本不会有人去,想要搞审讯什么的,在那里面最好。”
闻言,刘振华点点头:“老孙,你再帮我去抓几个人。”
“抓谁?”
刘振华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给钱雨欣打了个电话,随便的交谈了几句后,便让钱雨欣把一份名单给传真过来,然后将名单交到孙白手上:“老孙,这名单上面的人都是郭洪生的党羽,今天晚上你给我全部都抓到花生加工厂里,找几个信得过的人把他们看管起来,剩下的动作由我亲自出马。”
孙白接过名单随便扫了两眼,然后震惊道:“老刘,这上面的人在咱们镇上官位都不轻啊,你这样做是不是会有些不妥?”
刘振华脸色一冷,语气略有愤怒道:“有什么不妥?郭洪生那个混蛋敢对水馨下手,就怪不得我对他的手下下手,这叫礼尚往来!”
既然刘振华都这么说了,孙白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当下点点头:“那行,我一定给你办妥。”
告别了孙白,刘振华马不停蹄的赶到医院,想要去看看江水馨的情况,等走到加护病房外面发现刘香盈就站在外面,刘香盈说江水馨还没有醒,而孟子清又不让进去,所以只能在外面等候,刘振华隔窗看了一眼江水馨,心痛之感无以言表,要不是因为他江水馨也不会受到伤害,至此刘振华发誓,这种事再也不能发生第二次,谁要是再敢碰他身边的女人,他一定要让对方十倍偿还!
最后深深的看了江水馨一眼,刘振华拉着刘香盈去了等候大厅,摸了摸刘香盈疲惫的脸蛋,柔声道:“香盈,你还没吃饭呢吧?”
刘香盈苦涩的一笑:“刚才子清给我送了点粥,我喝了几口,现在不饿。”
看着刘香盈那比刘振华轻松不了多少的脸庞,刘振华不由的叹了口气:“香盈,对不起,刚才我实在是太着急了,如果行为过当的话,还请你原谅。”
刘香盈微微一笑,摇头道:“没事呢,我能理解你的感受。”刘香盈的个性应该是女人中最珍贵的,平常她任性、活泼,给刘振华带来无数的欢声笑语,让刘振华的生活可以称得上真正意义上的生活,但是当有事情发生的时候,在关键时刻刘香盈从不掉链子,她知道轻重,她也识大局,这种大小兼顾的女人,或许才是一个男人最应该追求的吧。
刘振华庆幸自己有刘香盈这样的女人陪在身边,也是因为这样刘振华心存愧疚,毕竟他现在有了江水馨,不能对其他女人付出类似于‘爱’的感情。
这个时候孟子清缓缓走了过来,先是冲刘振华点了点头,然后坐在刘香盈身边,拉着刘香盈的手关心道:“香盈,我办公室里还有些零食,要不然你吃点吧。”
刘香盈冲孟子清一笑,轻声道:“没事的子清,我不饿,等我饿了我会去吃的。”
在刘振华的心目中,刘香盈和江水馨是一样重要的,看着刘香盈那略有憔悴的样子,刘振华就觉得莫名的心痛:“香盈,要不然你回去休息吧,等晚上你再来陪床?”
还不等刘香盈回答,孟子清便插口道:“晚上也不用来,今天晚上我值班,有我陪水馨呢,相比于你们俩,我这个专业人士更值得信赖,要我说你们俩该干嘛干嘛,这边有我呢。”
“有你在我当然放心啊,但总得有个家人在这边陪着吧。”刘振华婉言谢绝的孟子清的好意,然后好说歹说才让刘香盈先回去休息,养足了精神晚上好来陪床,等刘香盈离开后,刘振华很是无奈的看着孟子清,郁郁寡欢道:“子清,你说男人究竟应该有进取心呢?还是安于现状?有进取心有所成就,但是会为此给家人带来困扰甚至不必要的伤害,但是安于现状虽然可以尽最大可能的保护家人,却会因此丧失了一个男人最基本的追求。”
孟子清双手插在衣兜里,两只脚摆成内八字,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轻声回答道:“其实这并不是男人的问题,如果一个女人真正的爱你,将你的全部视为自己的全部,那么她不会在意任何艰难险阻,如果仅仅是因为自己的安危导致自己心爱的男人失去追求的话,那么女人本身也会存有心结的。女人最想的是帮助自己的男人解决问题,而不是成为男人的问题。”
“这是个很纠结的问题,如果两个人相爱的话,那么就要处心积虑的替另一半考虑着想,女人为男人着想,同样男人也要为女人着想,女人在乎男人的前程,男人在乎女人的安危,但终究还是男人的问题啊。”
“怎么说?”孟子清抬起头看着刘振华,疑问道。
刘振华言道:“解决这种纠结问题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男人要强,强过一切,所向披靡,当任何事物都无法给男人造成威胁的时候,男人才可以保护女人的安危,只有男人不够强的时候,身边的女人才会受到威胁。”
“或许吧,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两个词呢?”孟子清神色淡然的说道。
“什么词?”
“同甘共苦,风雨同舟。只有真正经历过风雨的关系,才是最坚强的,因为它经过了风雨的吹打,而当你把一切都准备好的时候,女人跟你的关系没有经过捶打,就只是博物馆里的艺术品,易碎~那首歌不是唱得好吗,我眺望远方的山峰,却错过转弯的路口,蓦然回首,才发现你在等我,没离开过。女人要的只是跟在你身边,别无他求。”孟子清和刘振华说话从来都是理智的,也正是因为这样,刘振华才最喜欢听取她的建议。
刘振华默默的点点头,但他仍旧坚持自己的观点:“哪怕我爱的人不惧风雨,我也要给她一片蓝天!”
刘振华的坚持令孟子清很是欣慰,其实真正的男人就是要像刘振华这样,坚持自己的原则。
与孟子清聊了一下午,晚上刘香盈来了,因为有孟子清的陪伴,刘振华也不会害怕刘香盈一个人在这里会孤独,离开医院以后,刘振华在镇上的路边摊买了个炸鸡排,算是晚饭了,等吃到一半的时候,孙白来了电话说是事情办妥了,刘振华便直奔花生加工厂而去。
刘振华看过不少的恐怖片,电影里面的恐怖场景和晚上的花生加工厂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锈迹斑驳的墙壁,黑洞洞的窗口,偶尔还会传来一两声不知什么鸟的叫声,这活脱脱就是一个现成的恐怖片,如果哪位导演来这里拍电影的话,至少也要得一个最佳布景奖。
在花生加工厂的主车间里亮着一盏小灯,孙白以及六个五大三粗的警察将八个臃肿的官员围绕在中间,而这八个官员则全部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麻布,好像扔垃圾一样扔在一起,他们都认识孙白,也知道孙白和刘振华的关系,在被孙白抓住的那一瞬间他们就知道,完了,刘振华要对他们下手了。
“今晚的月色很美啊,可惜你们是看不见了。”刘振华一边往官员们身边走,一边诗意盎然的说道,等走到官员身边后,刘振华半蹲下身体,冲所有人道:“你们谁知道江老板住院的消息?知道的点头示意一下。”
官员们大眼瞪小眼,最后只有一个官员点点头,刘振华嘴角微扬,轻笑道:“就你知道吗?呵呵,那就从你先开始吧!”说完,刘振华冲孙白一点头,孙白会意,立刻命人把那个点头的官员单独押了出来。
这个官员是镇上文宣部的,官位不高不低,有点高不成低不就的味道,或许因为职位关系,他也是郭洪生身边最得不到重视的,当孙白把他嘴里的抹布撤出来以后,他先是大喘一口气,然后喊道:“刘镇长,你这是要干什么?咱们都是一个单位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啊?再说了您是镇长应该很清楚用私刑的后果是什么吧?”
刘振华无所谓的耸耸肩:“私刑?你应该搞错了,我要用的不是私刑,而是酷刑!张同志,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只问一遍,希望你挺清楚了然后回答我,你是想继续当你的官呢?还是和郭洪生陪葬?”
张同志闻言沉默了,见他沉默,刘振华撇了撇嘴,言道:“不说是吗?那你就是默认第二个选项了,那好,今天晚上我就好好陪你玩玩。”说完,刘振华冲孙白道:“老孙,我要的东西都带来了吗?”
“带来了!”孙白应了一声,冲手下一挥手,手下把一个黑色的皮箱子给拿了出来。
接过皮箱打开,刘振华从里面拿出一个钳子,在张同志面前挥了挥,轻声言道:“咱们都是当官的,我也知道把你搞死了对上面不好交代,所以我就简单的让你生活不能自理吧,呵呵,或许你会在心里说,只要我不把你搞死,你就会向上面举报我?没关系,我告诉你,我今天既然敢把你们抓过来,我就已经想好了对策,搞你们不是目的,搞垮你们这些郭洪生一脉的人,才是我刘振华的最终目的!”
“老孙,把他的嘴给我扒开!”
第一百七十一章 属龙的
“你们要干什么,刘镇长有话好好说,孙所长你可不能犯糊涂啊……你们敢!我可是国家官员,你们要是敢对我滥用私刑,就是犯罪,罪加一等!别别别,啊~”张同志想要挣扎,奈何身体被尼龙绳绑成了粽子,别说挣扎了,就算想要稍微的动一下都是奢望,当孙白命令两个五大三粗的警员将他的嘴扒开的时候,他唯一能宣泄不满的能力也丧失了,嘴里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咕哝,当刘振华将铁钳伸进他的嘴里,粗鲁的拔下一颗后槽牙的时候,咕哝声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吼叫,一直养尊处优的官员哪里受过这种罪,此时用‘杀猪声’来形容他再适合不过了。
‘拔牙’并不能算得上酷刑,毕竟这年头大部分的成年人都会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而迈步进入牙医诊所,刘振华用铁钳为张同志拔牙,区别只是相比于医生粗鲁一些罢了,更多的是小惩大诫的一种手段,就像张同志说的一样,他可是正经八百体制内的官员,如果对他造成太大的人身伤害的话,刘振华也是难逃责任的,而拔牙不仅可以让张同志体验到淋漓尽致的痛苦,知道和刘振华作对的下场,还可以让刘振华尽可能的有借口或者逃脱责任。
鲜血顺着张同志的口腔迸出,然后沿着嘴角滑落,将他那洁白严肃的衬衫给染成了殷红色,当两名警员将他松开的时候,他已经因为疼痛而有些虚脱,整个人便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有气无力的瘫软在地上,除了本能的呻吟外再无其他任何多余的动作。
张同志的惨状将其余七名官员给吓坏了,他们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只敢用畏惧于愤恨交织的眼神恶狠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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