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下等的南人。100年的屈辱,并没有谁真正的逃掉。大约除掉那些逃向南洋的沿海人士之外,但他们在后来履次遭受了南洋土人的历次屠杀,受到了痛苦、屈辱则一点也不少。
唯一的未来,唯一的机会就是让中国成为法治之地,成为有正确评价标准的的国度。而正确的评价标准是唯一的,即符合科技发展的需要。不仅仅是科学的发展,尤其不是科学的发展观的发展。而是科技,纯粹的不包含主义,不包含政治的科技。
但在南宋这个时代里,大官僚的存在,就杜绝了这一切的发展可能。倘若他们仅仅只是“一团和气”的占着官位不管事也就罢了,然而大宋的官僚们竞相“广市田宅,争求重利”,文武百官无奋勇争先,没见他们向外虏入侵的战场上跑的如此之快。
在关于大宋的资料里,对于土地的兼并有如此的叙述——“势官富姓,占田无限,兼并冒伪,习以为俗,重禁莫能止焉”,“公卿大臣之占田或千顷而不知止”。土地兼并的发展,使地主与封建国家、农民的矛盾日趋尖锐。官僚、功臣、贵族、豪门却大量兼并土地,利用特权免税建造庄园,招纳佃客肆行压榨。
南宋初四大将之一的张俊在嘉兴附近和乌镇拥有米庄,占田不下十万亩。特别是他们垄断围湖造田,肆意掠夺土地,甚至围垦淀山湖,破坏水利,宋孝宗几次下诏都不能制止。名将岳飞还算清廉的,在他死后家里也还有水田700多亩,陆地1100多亩。
仅从此一项上,就看得出来,大宋的官僚何止是坏透了心了。他们的贪婪造就了社会的不公,从而让整个中华民族彻底失去了凝聚之力。数亿人口的大国,打不过小小的蒙古。这不是滑稽的故事,这是历史给中国人最大的教育。
——任何时候看紧你们的官,要比看紧你们的口袋更加重要!
在南宋末年,随着蒙古人的入侵,以及随后贾似道的所谓公田法的建立,整个大宋黎民的悲剧就更加严重。这原本是解决土地集中在大地主手中的一个手段。然而因为这些地主通常也是大官员,当时政府用“和籴”的计画弥补这个问题,就是要求地主义务将稻谷卖给国家,但是当政府购买越多的稻谷也必须发行更多的纸币,造成通货膨胀。
南宋政治相当黑暗,高宗时有秦桧把持朝政,打击、迫害不同意见的人。实行文化**主义的政策,贿赂公行。到了宁宗、理宗、度宗,一直到南宋的灭亡,政治异常黑暗。史弥远、丁大全以后又有贾似道,在这些奸相控制下,政出私门,奢侈腐化,卖。官鬻爵,人民的生活更加痛苦,社会的危机更为严重。
当然此刻的贾似道不过以宝章阁直学士为沿江制置副使、知江州兼江南西路安抚使。而且估计他的本领,会因为赵伏波用人的不同而难以在再为祸中国人了。倘若要说一个笑话就是,赵伏波给他把笤帚,他能不能把大街扫干净呢?
也许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赵伏波和他领导的“华夏帝国”,并不会当然的起用这些所谓的官员。不像其他朝代,包括蒙古人入主中原之后,同样要用到一些降官。但赵伏波不会,不经过学校的学校和考试,大概就只能算是一个最基本的识字的人。
至于说旧式官僚们不服,其实透个底,赵伏波原本就打算把他们杀光的!
72章 没权利选择
“吴知府,您不用在这儿侍候了,我们还有的忙呢!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不过知县先要下在牢里,我看他项上这棵驴头是保不住了!”
蒲金书对眼前的吴知府没有一点好感,很明显他下面的小县官做的许多事情,不过是为了巴结他这知府大人而用的手段。(他转过别过脸不想去看他,心中更担心自己现在就叫阿卜杜拉。哲玛尔把他身上的官服扒了,然后下到牢里去。
吴大用此刻心中倒也不如何紧张,他已经看出了蒲金书的破绽,此刻正打算出去,悄悄向余玠告个密。心中还担心蒲金书不会让他离开,此刻蒲金书的既然同意他走,自然他的心里那十分高兴的。
“哼,这就遣人去告诉那位安置使大人,让他知道这里可来是个假京官呢!”
至于他自己,作为一个大宋的官他懂得,这不是他该冲锋陷阵的时候。天塌下来有大个子顶着,这往往是官僚们用来安慰自己的话。对于民间那些目光长远的,看到了危险的人,他们会说那是“杞人忧天”。关于国事,自然希望百姓们不要去谈,哪怕现在皇家就是把大块的土地割给别人,哪怕是朝廷年年向个蛮族纳贡称臣,都不是重要的事情。
知府吴大用心中如此想,但脸上表现的谦恭谨慎。他可不想让蒲金书在自己的地盘上造反作乱。因此他微笑着蒲金书拱手,脸上却是一付讨好的表情。
“蒲大人一路劳顿,下官已经安排好了宴席,是不是……”
按吴大用的打算,倘若蒲金书与他的手下的接受了这个邀请,那对于未来除掉眼前的假京官将会有很大的好处。最少他和他的手下处于酒醉状态,那么余玠派来的人应该很容易解决他们。
蒲金书当然不知道他的心思,虽然心中讨厌他,但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且这时也不是收拾他的时候。因此他淡淡的,很有京官气势的挥了一下。
“不必了,倘若您的认为里有些粮食、蔬菜的话,不若拿来给百姓们弄些吃的吧!”
百姓们,自从蒲金书决定受理案子,又决定要自己的妻子崔红英来写状子的时候,他们就一直跟在蒲金书的身边,并不打算离开。毕竟能有一个惩治贪。官的“青天大老爷”,对百姓们来说那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事情啊!
蒲金书看着吴大用的背景,脸上全都是冷笑。
“这大宋是狗官们的大宋,还是百姓们的大宋呢?”
倘若让大家从理论上来说话,那么所有人都会说,那是百姓们的大宋,是中华民族的大宋。可是看过上一章肮脏的大宋之后,难道那样一个大宋就真的是中华民族的大宋吗?别说那么多,说了也没人信!
大宋自然是狗官的大宋,难道还真的能是百姓们的大宋吗?倘若是百姓们的大宋,那么他们会愿意因为岳飞要攻克黄龙府,救回赵宋被掳的两个皇帝就杀掉他的头吗?这岂不是说的是百姓们的智慧比狗官以及那个s。b宋高宗更傻吗?有人也许说,百姓们就是蠢,但不笑要反问一句,哪个皇帝和狗官造出来核弹了?没有,是学者们,而他们绝对不是狗官与皇帝。
“夫君,不必为那样的东西生气,只是眼前的百姓们没吃没喝的等了一天。我们能够写状子的人,也就那么几个。所以你看……”
别看济州岛上的人对外面的官、军队是那样的残酷无情,但他们的好心因为他们的荷包以及他们的自己的身分,总会时常泛滥。因为他们生活在“工业品”带来的100倍暴利的国度,而且他们的尊严是由“华夏军”来保护的。所以他们有能力作为一个慈善家的面目出现。
“唉,我看那个知府不必指望了。他倒是宁愿招待京官,也不会给百姓们一两粮食的。这样吧,叫人去买粮、买菜买肉,做成糊糊一人一碗吃了之后,在这秋凉如水的夜里也暖和些。另外叫人到等街上去买些馒头来,想来肚里有食也就耐得了饥寒了。”
倘若马丁在这儿的话,就会哼一小段曲子——“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们……”。蒲金书知道眼前的事情不好办,只要看看眼前的,那些面路菜色但面对着蒲金书的时候依然带着希望的百姓们,他也知道为了完成赵伏波的,所谓向周边势力宣告“华夏帝国”存在的行为,这是一种更好的手段。
“夫君,那这里的官……”
在来之前,蒲金书听说过,余玠是一代名将。这不是别人说的,是从来没有到过大宋的赵伏波说的,而且说的清楚,那来自于马丁的“神喻”。而且随着这“神喻”而来的,自然还有另外一件“神器”至于是什么,大家随后会看到。
“这里的官……!长眼就留他的性命,不然的话……”
别看蒲金书一付儒雅的模样,甚至许多人会把他当成是济州岛上文官的典范。然而,蒲金书是亲手用****轰开了自家大伯脑袋的人。说白了,他绝对不是什么善茬。而且他身边跟随的人,以阿卜杜拉。哲玛尔为首的人,更喜欢用枪来解决问题。
至于说余玠手下的大军,倘若他真是一个打算抵抗蒙古人进军的正直将领,那么他会明白蒲金书所来带的消息以及带的那些武器装备到底有什么用。倘若他仅仅只是忠诚于现任皇帝的一个愚蠢官僚,杀了他又如何。就像赵伏波与马丁讨论过的,对大宋的政策时说的那样。
“与大宋被蒙古人杀掉8000万人相比,我更愿意杀掉挡路的8万狗官。而且谁也别拦着我,不然就一块都杀了!因为我的心中,只有华夏帝国的百姓,而没有大宋官僚的余孽!”
毕竟这是一个工业文明对一个封建文明的推翻与重建,别说喜欢不喜欢,不懂得科技的愚昧官僚们没有权利选择。
73章 是个假大人
在吴知府给找的一间院落里,这里是夔州城里一座相当独立的房子。知府吴大用把蒲金书安排进这所房屋的用心,就是在那位余玠余安抚置制使打这里的时候,给他以最大的方便。
只不过蒲金书对于他的安排一点意见也没有,而他之所以今天没有开审的原因在于,那个余玠到现在也没有来。按说如此大的动静,余玠应该已经听到了风声,这是让蒲金书感觉到疑惑的地方。
事实上余玠早已经听到了风声,只是听到风声的同时,他感觉这位钦差来的好不蹊跷。按照大宋的官场上的规矩,这边钦差才刚刚出门,那边就有人忙着向他去的地方通风报信。对于京里的小官来说,这就是他们的“用处”。没有“用处”的人,在官场上就没有未来。
可是这一次,这位钦差大人是静悄悄的来,而且可以肯定他是半路上换的官服。不然的话,前面的其他官员也早已经把消息送来了,这就是余玠感觉到奇怪的地方。如果是来悄悄查自己手下的那个知府,根本用不着朝廷里的一品大员来做这件事,而且也会早就给自己通知。
他知道,夔州的知府吴大用实在是个相当混蛋的家伙。当官不为民做主也就罢了,反正这世道上的官全都是如此。不过他是欺男霸女无的个混蛋,按余玠的话来说,就是个完全不顾官场体统的家伙。而且他与手下的县官们沆瀣一气、卖官鬻爵无恶不做。
“难道那位钦差大人却是来察他的么?可是为何不给我一个信呢?又或者说他根本就是来对付我的?”
原本大宋朝军人的地位就相当低,自岳飞死后,在外统兵的将领是人人自危。就好比南京发生的的案子,救人的在法官的巧妙审判之下变成了赔钱的人。这一件事大约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其造成的恶果,恐怕已经屡见不鲜了。从为了救一个老太太拉住11个人作证,到后来倒在街上的老人只有洋鬼子敢扶,这一变化曲线,恰如同杀掉了岳飞造成的恶果。
即,统兵之将,人人自危都担心朝廷会不会因为自己统兵而有所猜忌呢?也正是因为这件事,余玠对于这位来的好不奇怪的钦差,就多了些防备之心。
这当然是一个怪圈,只看看现在这个怪圈就该知道,南宋被蒙古灭亡是为必然。因为当真理在一个国家被颠覆,并永远不再被尊重的时候,那么这个国家的灭亡,就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已。试想想看,在一个国家的军人,人人自危随时会被奸佞之臣扣上不臣的帽子,然后从前线用12道金牌连续招回来砍头。这已经不是一个正常人的可以理解的问题了,就好像某朝一出问题,总是临时工坏的事一样。
带着这种疑惑,当天夜里余玠已经派出了自己手下的得力人手出去打探,同时又派人去了解从上岸开始,这位金钦差的表现。令他不能不惊讶的是,这样的官居然没有要地方上迎来送往,居然没有骚扰到百姓。
“这还真是百年仅一闻的钦差大人啊!”
可以想象的是,这时的钦差无论走到哪里,要造船就要有人拉纤,要走官道就要有人黄土铺路。要过县城,自然从自己到下属的轿夫,都要当地的官员们倾力的巴结。而像是这个蒲大人,却是怪异的紧呢。余玠的奇怪也容易理解,这种事放到大宋开国之时,那时的将帅以及皇族,都还保持着开国将领的用心。毕竟是千万人的鲜血打下来的江山,大家都战战兢兢、小心翼翼。随着太平年景的持续,慢慢的一切就都变得那么不尽如人意了。
不能理解的是,随着时间的发展,“不尽如人意”的事情,变成了要人命的事情。贪酷之吏与**之风盛行,民告之于官府,其结果与自杀无异。最后此风无法再止,吏制败坏到无以复加,那时附近的蛮族看到你乱了要来抢你,附近的小国看到没有凝聚力了要来夺你的天下。
到最后只能跳海,这一结果怪得谁来。
其实怪一件事,那就是国家因“礼”而败,解些中国历朝难逃之噩梦,唯一的结果就是实行“真正的法治”。即有监督够稳定的法治。不然这样的怪圈,是永远也没有办法逃得出去的。
带着这种想法,余玠就更加感觉这样的钦差大人古怪了。恰在这时,那位知府吴大用大人派来的手下的幕僚到了。同时也带来了为余玠解惑的消息。
“余大人,据我家大人所观,此人绝对是个冒牌的钦差!”
余玠眼睛一翻,这个吴知府的幕僚敢如此说,肯定是有了确凿的证据,不然随便说一个钦差是假的,那恐怕已经够上欺君的大罪了。
“嗯,你家大人为何会有如此的看法,可是看到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吗?”
“是的大人,那位钦差大人没有官印的,而且他手下的后俱都不是我们汉人。他的战马也不是我们朝廷的战马,而且正是他的夫人来替那些刁民们写状子,用的也不是毛笔。而且夜间的时候,他的院子里放出古怪的,极明亮的毫光,只怕是个妖言惑众的家伙!”
“不是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