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舒服地闭上炎红的眼睛,微微地摆动着它的尾巴。
“喂,我警告你,别再在我身上爬来爬去。小心把你做成蛇羹一样,喂肚子。仔细想想龙羹真是世界少有的食物,肯定价值非凡。”我微笑着恐吓它,它像炎一样火爆地竖起身上龙麟,张开嘴巴无声地对着我吼着。
“惨了,惨了,蛇呢就有无牙的蛇,原来龙小的时候也是无牙。连牙齿也没有,我也不怕你呢。来,来来,来来来,叫声老娘来听听。”我如海里发现大陆一样,望着它细小的嘴巴与双眼中的火炎快要烧起来。
“样子长得像阿炎那条臭火龙就算了,为什么性格反而像他,却不橡我这么冰雪聪明?我告诉你,别这样瞪着我,我可会打你屁股,不听话的小孩子可会不讨人喜欢。”
“你现在几个月了,还有几个月才能出世?会不会像人一样十月怀胎生出来,还是要怀胎几百年。那到时我凯不是变成鬼老太婆,那时候吃烤肉也没有牙齿。”我不禁摸着脸,想着自己老时的模样。当回过神来时,那手臂上的小炎龙不知何时闭着眼睛卷成一团,睡得十分香甜。
第一百一十八章 师傅
望着手上睡得香甜的小炎龙,我也跟着吞了吞口水,趴在石桌上,香甜地进入梦乡,
“桃云!”
如静夜中的钟声一样,一把六十多岁沙哑的男声声突然在我的脑海中响起。在蒙胧的深雾中,一个衣著褴缕的老头子拿着一根细长的废树枝一拐一拐地走着,边拐着边凄凌地叫着。在深雾中,还夹着冰冷刺骨的铁索声。
“师傅,师傅,师傅!”
“福生,福生,福生呀,我的手呀!”
耳边的刺耳的娇叫声,强生生把我从睡梦中扯了出来。我摸着猛然升起的疙塔,松开手上的狠劲,心惊地跳离原地两尺。
“吓,吓,吓,吓死我了。你没事叫什么叫,男人壮汉叫成这个鬼样,不变成做女鬼真的有点浪费。”我面色苍白地抱着走廊中的一条木柱尖叫着,认真一看却是海尔与青云公主,不禁恶狠狠地说着。
“你,你,你,还说,痛死我了。我跟青云在这里看到你睡着了,而且还一个人一个劲地叫着师,师傅师傅之类的,怕你发恶梦,跑过去叫醒你。结果,你看,你看,你的杰作,我的手被你抓得青肿青肿的。”海尔委屈地含着泪水,提起那只五指清晰的手印对着我哭诉着。
“喂,男人壮汉的,这样小小的一件事就算了。嘻嘻嘻,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拿点男子气概出来,一个大男人像个女人似的哭着,多难看。”
“都肿了,还说没事。”海尔哭着脸不愤气地提高那手跑到我的面前。
我没有好气地拍开他的抢眼的白手,毫不客气地扯着他俊美的脸蛋转向青云公主,“你这个家伙,我知道你的皮肤很白,也不用在我的脸前卖广告。你是不是对错人哭了,哭得恶心到极点。”
“青云。”海尔羞红着脸,红着耳根低声地对着地面说着。
“由男人来演小鸟依人,感觉真怪。”我掏出怀里一罐药递给青云公主,“对不起,我刚刚发恶梦了,我确实无心把他抓成这样,这个药涂在皮肤上很有效的。阿炎给我擦过,一天时间就会去淤,不痛的了。”
“看来,你真的与龙同化,世事真的无奇不有。”青云微笑着接过我手中的药罐,不觉意地望见了衣袖之下炎红的小龙,“我很好奇,你究竟是怎样遇上它们?。”
我幸福地摸着熟睡的小炎龙,海尔好奇地拉开的衣袖看着。
“哗,好漂亮的纹身,你是怎样纹上去的?”
“乱说什么?这可是我的儿子,会动的,看可爱吧!不过呢,我还不知道它还有几个月才能出生。”
第一百一十九章 真正…
“哗,真奇妙!”
“你的怀孕方式与蓝龙族的方式不一样,听说它们像人一样十月怀胎,母体跟婴儿都得待在特定的泉水中养育。而且,还有传说,在怀胎期内,生吃母龙心的人会法术大增,长寿千岁。我想,你还是待在你两个相公身边,免得又生祸事。”
“生吃母龙心?!”我睁大双眼,摸着脸上的鳞片,惊恐地打了一个冷颤,“对,对,对不起,那,那我先失赔了。”
“青云,你为什么说这样的话来吓唬她?”海尔鼓起鳃,担忧地望着那矮小的背影。
“我说的都是真的。蓝龙族就是因为这个传说由一个大国逐变而成小国的。走吧,陪我去吃我的晚餐。”
“现在都快中午了还吃晚餐?”
“你妻子我,昨天的晚餐跟今天的早餐都没有吃,你也太没心肺了。还是像绿焉那类的男人比较适合我,够水灵够贴心!”青云不满地说着,双眼有意无意地望着海尔。
“哼,没水准的女人!”海尔气红着脸,拂手转身就走。
“你去哪里?”青云没有志气地跟上前。
“回府吃午餐,你不是找你的绿焉美男吃情侣套餐的吗?小心噎死你!”
我紧紧地爪实身上的丝棉被,脸色发白地望着紧闭的门口与窗户。
“黄蛤蜍,你想闷死自己在屋子里吗?”炎麒麟穿过紧闭地木门,皱着眉头把窗户与门打开。
“快点关上,快点关上,我现在很害怕。对了,我们不是说好今天离开这个地方的吗?我们快走吧。”
“怎么又发颤成这个样子,是不是又有人欺负你?”炎麒麟温柔地吻了吻我的额头,紧抱着我,轻拍着我的后背。
“炎,吃了怀胎其的母龙心真的会长寿千岁吗?”眼泪不断地从眼里流出来,脸上一片冰冷我的声音因恐慌而变得无助。
“真是笨蛋,有我跟冰两条老古董在,还有谁敢欺负你?别哭了,哭了就更丑了。”炎麒麟哭笑不得地身在舔走那淡黄色脸上的泪水,突然舌尖如被寒剑刺中般寒痛。
他奇怪地托起我的脸,认真一看,突然暴怒地对着我吼道:“你这臭小子,是从那里冒出来的?”
“呜,我当然是从我妈的肚子里面冒出来。”我愣了一下,伤心地说着。
“我不是问你,真是,来。”他把我拉到铜镜前,指着我右脸气愤地说,“我是说他。”
“什么说他呀?”我流着眼泪认真地望着铜镜里的自己。
只见从右眼里流出的眼泪都在脸上结成一片一片的透明的簿冰,那簿冰淡黄色带麟的皮肤上印着一条冰蓝色不显眼的小龙舍意地游玩着。
第一百一十九章 真正…
“这,这是冰龙吗?”我傻傻地用手指轻碰着脸上的薄冰,“什么时候爬到我脸上的,真有趣!”
“有趣个屁!”炎麒麟火爆地对着我吼着,手臂上的小炎龙也跟着它父亲的脾性一样,像条煮熟了的小龙虾一样从手臂爬到我左边脸上,未干的泪水一下子蒸到空气中了。炎红的麟片寸寸竖起,伸出四只细小的小爪向着小冰龙示威着,小冰龙冷冷望了它一眼,继续在冰下的皮肤上玩耍着。
“那要不要我放个屁给你?”我不高兴地嘟着嘴,睁着黑色的眼睛望着他。
“你敢!”两对带有红炎短毛的妖精耳朵悄然冒了出来,长长的炎发在空中飘扬着。
“我有什么不敢?”我没出息地吞了一口水,眼睛退缩地偷瞄着别处。
可恶!老是吼我,你这龙火爆暴龙,也难怪只会吃肉不刷牙,臭死!
“在想什么?是不是又在心里面说我的坏话。你不是要放屁吗;还不放。”炎麒麟眯着眼睛,奇怪地望着我脸上的神情。
“你以为我不敢。”我气鼓鼓地转过身,用背对着他翘起圆大的屁股。趟开的大门口突然吹起一陈大风,把我的头发与衣服吹了起来。
与此同时“噗~~~~~噗~~~~~~~~~~~嗤!”的连环三声巨响,响遍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怎么样,我的屁是不是非凡巨响?”我得意地转向身说着。
炎红的长发在空中散发着危险的气息飘着,艳丽而雪白的脸变得红紫色,双眼像会喷熔岩一样瞪视着我。我仿佛感觉到他被气得快要爆炸了,头顶不断地冒烟。
“炎,炎,我开玩笑的。我真的没有放屁,我只是用嘴鼓着气在手背上放出来,真的没有向着你放屁的。你真闻闻,一点也不臭。”我强忍着笑意,边发颤着边镇定地说着。
“哼!”他重重地哼了一声,桌几上的茶杯发出“咔咔”相碰的响声。
我扁着嘴巴,低声地对着自己叽咕着,“又是你自己叫我放屁的,翻脸不认帐。”
“哼!”他又重重地哼了一声,挥手就大步走了出去。
我傻傻地望着他就这样走了出去,倘久才回应过来,鼻头一酸,“哗!”的一声,大声地哭了起来。
“吵死了,哭完一轮又一轮。”炎麒麟不耐烦的声音从房间的顶梁传了下来。
“呜,呜呜呜呜呜。”我越哭越委屈,干脆坐在地面上,像个小孩子一样踢推着地面上的地毯。
“我不生气了,不走了,别哭了,水龙头。看哭到眼都肿了,妆也化了,多恐怖!”他晕红着脸从顶梁上跳落到我的身边。
“我又没有化妆!我喜欢哭就哭,用不着你管。”我抽泣着,用力地踢开他。
“嗯,真的不用我管?”
“哼,不用你管。”
“那算了,我好不容易抓来一只会飞的白马,想让你坐一下用它拉的马车,感受一下。真可惜。”炎麒麟边叹气边摇着头向门口走了几步。
我顾不了形象,飞身上前紧爪住他的长裤脚,双眼发青光地大声说着,“我坐我坐我要坐。”
“你就不可以好好地站起来说话吗?样子难看极了。”炎麒麟没好气地拉起我,抽出手帕轻力地擦去我脸上的泪水。
“电视里面的女主角都是这样子的,哭带梨花,楚楚可怜。而且怀孕的女人的心情都像变幻的天。别生气啦,快点带我去看飞马。”我抽泣着,把鼻孔里的鼻涕“嗵”的一声缩回肚子里。
“我看是一条鼻涕虫。真恶心!还吞进肚子里,还不快点吞出来。”
“嘻嘻,都吞进肚子里了,吐不出来。”我高兴地笑着,拉着他跑出去,“会飞的马呢,在那里,在那里?”
“急什么?走慢一点。”
在转弯的角位,眼前突然出现一个矮小的身影,我来不及停住脚步就撞了上去。
“碰!”
鼻子像撞上了铜壁般生痛,“好痛!你不带眼走路的吗?”
第一百一十九章 真正…
“晚生罪该万死。撞痛你的贵躯!”一个黄色皮肤身穿灰色军装皮革的中性女人双手抱拳,向着我跪下一滕。
我吓了一跳,捂住鼻子往后退了几步。
不过撞了一下,而且我错在先,用不着这么大礼吧。
“我看一下,还痛不痛?”炎麒麟瞪了跪在地面上的人一眼,心疼地移开我的手看着。
“不痛了,可是鼻涕又流出来了。”我习惯性地想把鼻涕缩回鼻子里,他快速地掏出怀里的手帕捏着我的鼻子,“好痛。”
“恶心极了,鼻涕有那么好吃吗?还不快点喷出来。”
我红烫着脸,把鼻子里的鼻涕都喷在手帕了。
“有人看着,才知道那个‘丑’字怎样写!走吧。”炎麒麟恶狠狠地瞪着我,把沾有我鼻涕的手帕折好塞进怀里。
“可是,她,她还跪在那里?”我不知所措地说着。
“哼,起来吧。”
“晚生多谢前辈。”那人抱拳点了点头,站了起身。这时我才看清楚她的脸,身高比一米六,样貌却与我有三分相似,长得十分彬彬有礼。怎么我会觉得这人好怪?对,她看炎麒麟的眼光好怪异,连正眼也没有看过我。她该不会是来搭讪的吧?
“晚生叫桃云。纳林尼,看尊夫人的肤色跟晚生的一样,咱们是老乡了,真是他乡遇故人。”她低着头,嘴带微笑地向着我说,那双啡色带黑的眼睛依然定定地望着炎麒麟。
“唔,唔,你的名字叫桃云。纳林尼,而我的名字是地桃红。纳林尼。”记忆中一把六十多岁的老年人的声音如钟鸣般在我的脑海里响起。
“谁跟你是老乡?别在这里扮熟人,咱们走。”炎麒麟不耐烦地吼着,拉着发呆的我很不爽地离去。
“阿炎,我的头好痛!”我的头像要爆炸一样,紧闭着眼睛,脑海里两个画面如闪电般一闪而过。
“怎么了?”炎麒麟担忧地望着我,皱起了他纤长而漂亮的眉毛。
“没,现在突然不痛了,哈哈哈!马呢,在那里?”我傻笑着,在马棚里寻找会飞的白马。
“是刚刚那个人让你看着不舒服吗?”
“嗯,有点啦。总感觉她不单止色眯眯地看着你,好像,心里有点别~~~~~~~~~~~,不想了,会飞的马呢,在那里?”我头痛地搔着头,心里面有点无从说起。
“吃醋了。”炎麒麟那迷倒众生的脸艳笑着,得意地揽着我到马场的一角。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看到你跟阿冰的相貌都是色眯眯的,不是的倒不正常了。那我这辈子不是净吃醋饱了。”我像一点撒娇的小猫咪一样,在他的怀里搔着。
第一百二十章 火红的…
在马场的西南边,围着一大堆官员与马侍惊呼着,场面十分热闹。惊叹声夹杂着马匹脚踏地的声音,我兴奋地跳高身体,只瞄见一双长着火红短毛的马耳朵与一个雪白的尖角。
“阿炎。”我高兴地揽实他,狠狠地亲了他一口,“是独角飞马吗?是一只角还是两只角?”
他火红着脸,不爽地捏着我的鼻子,“我的角可比它漂亮多了。”
在人群的中央,火红的羽翼水平展开,柔顺带圈的毛发垂在马面的两边,马的额头上长着一个长臂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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