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上官谨枫看着沉下脸的人,眉端一挑。
“不过,即使今天扇儿选了要解药,也别想逃开我。
“你,我要定了。”
汪玉扇沉默,垂下眼眸。
表情,似是犹豫。
嘴角闪过一抹笑,上官谨枫低头再次含住汪玉扇的唇。
不同于之前的霸道。
此番,上官谨枫吻得温柔绵长。
吮吸着樱红的唇瓣,时不时地伸出舌尖舔舐,彷佛他的唇是上好的香茗,越品越有滋味。
汪玉扇的脑袋往后缩,“我要解药!”
“晚了。”
上官谨枫抬手制住他的头,继续缠绵地吻着。
过了会儿,他的舌探入齿关。
寻到那闪闪躲躲的檀香小舌,时而逗弄时而纠缠。
汪玉扇的喉结滚动了几下。
解开腰带,上官谨枫覆上来。
手下动动,两人的衣襟所剩无几。
骨节鲜明的手移上不安的喉结,百般抚弄。
而后唇一路吻下来,舌尖灵巧地挑逗敏感的喉结。
粥里有春药(5)
手抚着玉璧般的胸膛下移,在汪玉扇的胸环摸了几圈,捏住樱红一点。
“唔……嗯……”
嘤咛不由自主溢出口,汪玉扇的一双美目,迷离了。
“现在还说不要吗?嗯?”
最后一个字挑高了音,上官谨枫对着他的耳朵呼出暖气,含住绵软的耳垂。
感受到身下人的轻颤,笑弯了嘴角,狐狸一样眯了眯眼。
“我……啊……”
刚说了一个我字,汪玉扇浑身就是一抖,低叫不由自主喊出口。
身下,上官谨枫的手握住了他的某物。
“放松~别紧张,扇儿~”
“嗯……痛……唔……啊……”
唇瓣厮磨着,上官谨枫一只手指探进了身下人的后庭。
不舒服的感觉致使汪玉扇低叫连连。
“谨枫兄……啊……”
“嗯?叫我什么?”眯起的眼瞳泛着危 3ǔωω。cōm险的光芒,上官谨枫探入第二根手指。
“啊…………”
“叫我什么~?”
“谨枫……啊……嗯……”
“最后一次,叫我什么~~”
食指和中指在紧紧的肉道中不安分地动了动,让汪玉扇几乎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啊……痛哇……枫……”
某人露出满意的笑,抽出手指,挺身进入蜜穴。
艳阳曜金,秋风送爽。
秋,是个离愁之季,然,对于另一些人,则意味着丰收。
十数日过去,北风吹走了秋季,带来冬日。
苏杭地处南方,不似北方冰冻三尺,却也有了一丝初冬的冷意。
如此,便致使一日之中的温差很大,午时暖如春,早晚冷风刺骨。
西湖未冰封,只是较为冷清了些。
街道上的商贩却不见受到丝毫印象,依旧热热闹闹地叫卖着。
西湖断桥上。
一袭雪白丝绸长衫,不见丝毫异色,在这冬日中,似雪神般矗立,妖娆华美。
段柳晏靠在桥栏,面对湖面,极目远眺。
粥里有春药(6)
黑发在冷风中张扬飘曳。
雍容高贵桀骜不驯。
路人频频侧目,却被其气场所慑,皆不敢上前来搭讪。
如此,桥上,以段柳晏为中心,腾出了半圆形的空地。
直到捧着两个烤红薯和糖葫芦的单纹惜跑过来。
这略略诡异的场面方才被打破。
“夫君。”
段柳晏回过头,宠溺地笑笑。
宛若成片的曼陀罗华盛开,璀璨妖冶。
顿时,惊煞一地人。
男女皆有。
段柳晏早已对此习以为常。
完全的视若无睹。
单纹惜却好奇了,秀眉微微皱起,嘟嘴道:
“这些人干嘛都看着夫君呀?”
“因为夫君好看。”
某人平淡地吐出这超级自恋的话。
一个月之前,单纹惜定然会不屑地笑,进而嘲讽。
现在,她却眨着杏眼,重重地点头。
“夫君是很好看,可是我讨厌他们这么看着你。”
薄唇边勾勒起浅浅的笑意。
她穿着一件鹅黄薄裘,此时眨着闪亮的眼瞳。
像个发光体似的立在他面前,彷佛温暖了这初冬的冷风。
凤眸中掠过深邃。
有那么一刹那,忽然觉得,她与他,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是他,将她,拖入黑暗沼泽……
“夫君,吃地瓜。”
接过她手里递来的烤红薯,段柳晏几不可见地摇摇头。
牵起她的手,握紧。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他在心里自嘲地一笑。
怎么会生出那种想法,真是可笑。
吃着烤红薯糖葫芦,两人手牵手行走在不算热闹也不冷清的街道上。
自然而然地接受诸多模式的注目礼。
段柳晏是习以为常,置之不理。
单纹惜则是不明白,只是很不喜欢他被人这样盯着。
“夫君,我们回去吧。”
“怎么?”
她摇头,“没事,就是不想逛了。我累了。回去吧!”
粥里有春药(7)
了然的光掠过他的凤眸。
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好,依你。”
这丫头就算心智六岁,也还是喜欢独占他啊。
段大爷的心情,很好。
“驾——”
一声马嘶破空而来,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马蹄踏踏,在街道中央狂奔而至。
身后的人群立刻四散而逃。
一时间,道路中央只剩段柳晏单纹惜。
依旧是,段柳晏视若罔闻,单纹惜不明所以。
“姑娘公子小心!”
一个人影扑上来,段柳晏拉着单纹惜轻轻一让,那人摔了个狗啃泥。
就在这时,快马已到身前。
段柳晏眉眼间动都没动一下。
群众只觉得一阵疾风掠过。
一声马嘶破天惊雷般响起。
再定睛,那原本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人已经摔在地上。
而那马,则载着段柳晏单纹惜,站定在那跋扈之人的身边。
“依大明律,纵马扰乱街市者,杖刑一百。”
冰冷的声音直逼那倒在地上的人。
“臭小子!活得不耐烦了,敢惹我们狼牙寨的人!”
段柳晏彷佛没听见这句话,看了一眼边上不敢上前的官差,勒马转身。
将一众人群扔在身后,带着单纹惜,骑在抢来的马上,扬长而去。
再没什么热闹可看,围观群众四散开来。
刚刚扑过来想救人结果摔得狗啃泥的唐七七坐在地上,目光好似绵羊看到肥沃草原。
口中自言自语地念叨着:“不行,不行!
“那么漂亮的俊男美女,要是就这么死在土匪手里,岂不可惜!
“哼,看我江湖第一侠客唐七七救民于水火之中!”
翻身而起,唐七七一双眼睛四下里扫荡。
可哪里还有单纹惜段柳晏的身影?
可唐七七并不泄气,抓过旁边路人就问那二人行踪。
势要找到那二人加以保护的架势使得行人全被唬住。
粥里有春药(8)
只剩摇头称不知的份儿。
这边厢。
唐七七越战越勇,从西湖东街一路问到西街,仍不放弃寻找。
那边厢。
段柳晏带着单纹惜回府。
淡淡邪妄笑意挂在段柳晏的唇边,本是很美,却吓得家仆不敢上前。
有些更是身子抖得像筛糠。
“云,把谨枫叫来。风雷雨花。”
来到大堂,段柳晏边说边坐到舒服的太师椅上。
口吻淡然,却不容反驳。
被他一路拉过来的单纹惜安静地呆在一旁。
她感觉得出来,夫君有点不一样。
风雷雨花四大暗卫瞬间单膝跪地在他面前,“主上。”
动作声音整齐划一。
仅片刻,云带着上官谨枫来到。
“发生何事?”
上官谨枫摇着折扇,一派悠然风流,与这一室严肃极为不符。
“十五日后,本王希望苏杭附近的水匪与山贼之患,消失。”
上官谨枫的笑容顿时变得无奈,用折扇抵抵眉心。
“啧啧,子曰,无风不起浪。
“你来这儿也有些日子了,怎么今儿突然要剿灭水匪山贼?”
段柳晏扫过来一眼。
上官谨枫立时哑然。
翻个白眼,无语问苍天。
暗暗为那群山贼水匪和他自己默哀。
三日后。
破晓的光芒照耀大地。
逐渐驱散黑夜。
云泽河,位于苏州西侧。
与杭州西湖水源相接。
近年来,因水匪猖獗,原本热闹的云泽河变得清冷寂寥。
却也有些贪图速度的人想走水路尽快进城。
此时,一乌篷船缓缓驶来。
清冽的河水立时浮上一圈圈涟漪。
船夫头戴斗笠。
看不出摸样,只是身材精炼。
三男二女坐在船头,看上去像是很温暖的一家五口。
美妇大约四十出头。
正取出茶点递给家人,口气带着娇嗔。
“你啊,我说走陆路安全你不听,万一碰上了水匪可咋办。”
粥里有春药(9)
“妇人之见。”丈夫不屑,“你懂什么,早一天到达,就可以早一天把货拿到手,省得夜长梦多。”
“可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此番带着这么多钱,万一出了啥事儿,咋向祖宗交代哟!”
“娘,出都出来了,就别说那么多了。几个小贼,有我呢,怕啥。”
硬朗的儿子拍拍胸脯,显得极为自信。
美妇只得无奈地摇摇头。
“娘,哥哥这么厉害,加上相公和爹,还有什么可怕的,你就放心吧。”娇小的女儿安慰道。
船又行驶片刻,入得一芦苇丛中,丈夫首先察觉到不对。
“船家,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
“不会有错。”那船夫扔下竹竿,一挥手,五艘船载着几十个汉子手持钢刀从芦苇丛中出来,将小小的乌篷船围在中央。
美妇与女儿惊慌地尖叫。
三个男人凭着力量试图抵抗,却明显处于下风,最终,因为不敌,被打入芦苇丛中,沉入河水。
美妇哭泣着祈求那些水匪放过她的女儿,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一脸猥琐的小头领粗鲁地领在美妇脸上摸了一把,命令手下人将两个女人捆在一起,带回去。
她们被粗鲁地塞进船舱,一个大汉拿刀看守着,一边吃他们带来的酒水,一边时不时在二人身上摸几把。
在暗处,两个女子的瞳心闪过隐忍的怒气与绝对杀气。
待船队走远,三名男子从芦苇丛里出来,站定在颤巍巍的芦苇上。
化妆成丈夫的暗卫风扫了一眼扮演儿子的呃,后者立刻鞠一躬,踏水而去。
风同另一名手下对视一眼,两人潜入水中,紧随船队而去。
冷风吹拂芦苇丛,在水波中飘飘摇摇。
彷佛一切都没有改变。
船队一路疾行,来到简陋的小码头。
两个女人被推下船,踉踉跄跄地跟着大汉们往里走。
那是个用削尖的木桩围成的半圆形。
粥里有春药(10)
背后依靠一座高山为屏障。
高山险峻,没可能从另一边翻到这边来偷袭。
像是天然的屏障,保护后方。
其内。
西方是住房。
东面一个大台。
北面有一个茅草屋。
可以清晰地听到,茅草屋里有嘤嘤哭声传出。
而她们二人,也被押到茅草屋,关了进去。
残破不堪的屋内挤了十多个女人。
个个衣不蔽体,满面绝望,皆被绑缚。
其中几个,甚至满身血污。
气味非常重。
让人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吐出前夜的饭菜来。
两个新来的女人并没引起多少轰动,只是有人同情地望过来一眼。
茅草屋外面。
寨子里在因为新劫来的财物而亢奋。
没有人会想到。
今天,就是他们的末日。
夜色渐渐降临,这两个新掠来的女人还算有几分姿色。
母亲被三当家的挑走侍寝,而女儿则被大当家的拖入自己的房间。
母亲想要保护女儿,自己承受这一切,却无能为力。
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被那粗暴的男人拖走。
三当家是个体态较瘦的人。
拖着头发将人扔到床上。
然而,当他刚刚爬上床,喉咙就是一痛。
鲜血,顺流直下。
滴落在本就不怎么干净的床铺,绽开朵朵妖娆的花。
前一刻还在嚎啕大哭哀求的女人,此时散发出的,是绝对的杀气。
三当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她。
被割开的喉咙不断发出咕咕的声音。
等他倒在地上翻着眼睛不动之后,女人撕下伪装,露出本来面容。
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衬得她越发铁血无情。
娇美的容颜上,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跨过那已成为尸体的男人,女人腾身翻出窗户,来到大当家的房间。
同样的,那粗犷猥琐的男人大睁着眼睛,倒在床前。
活像个疯子(1)
胸口,插着一枚玲珑小巧的飞镖。
纤纤素手摆弄着一枚飞镖,一身黑色劲装的花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到来的手下。
“走。”
平淡无波的一个字抛出,从窗户翻身出去。
皎洁的月光笼罩万物,夜色如上好的墨汁,洒在水中,泼于天际。
今夜,无眠而血腥。
寨子口,负责守卫的水匪还没看到敌人,便已经一命呜呼。
花的十枚飞镖,各个正中那些大汉的胸口。
寨门大开,数十个黑影似鬼魅一般无声无息飘进来。
寨外,数百兵士衙役将整个这一方天地围堵得铁桶一般,水泄不通。
杀伐,在无声无息中,蔓延。
正在睡觉的水匪们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他们,再也无法见到明日的朝阳。
黎明的晨光驱散夜的墨黑。
一大早,苏杭各个官府便贴出告示,云泽河附近出没的水匪已经剿灭,午时游街。
如同水滴落入油锅,继前段日子的官员更换之后,苏杭百姓再次沸腾了。
此番,枫雀山上的狼牙寨也沸腾了。
在这个钦差到来之前,他们狼牙寨和云泽河的水匪,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官府相处很融洽。
只要他们定期送上些钱物,双方都相安无事。
然而,此番,那靠山而建的云泽河水匪老巢,竟在一夜之间,被一锅端掉。
可见这个钦差有多厉害。
端掉了水匪,下一个目标,毫无疑问定是他们狼牙寨。
于是,众山贼惶恐了。
谁都没想到,作为钦差大人的上官谨枫本来没打算动他们。
只是因为,三天前,那小土匪的一句话,惹到了段柳晏。
安排好森严戒备,狼牙寨的众土匪在草木皆兵风声鹤唳的惶恐不安中度过三天。
然而这三天,那罪魁祸首却在悠哉游哉地继续着他的养成计划。
经过这些日子,小丫头单纹惜已经彻底被他教成一个调情高手。
活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