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道是谁,公主殿下放着未来王后的位置不去坐,反而跑出来当什么江湖女侠,真不愧为后宫第一祸!”
“够了!”
浑身发抖的唐七七一声爆喝,冲天怒火使那娇俏的巴掌脸涨得通红。
“单纹惜你凭什么教训我!有本事你去和亲,少在这儿讲那些狗屁道理!我他娘的根本不想当什么狗屁公主!谁爱做谁做去,本姑娘不稀罕!我只想要自由!懂吗?自由!”
掏掏耳朵,单纹惜眉端一挑,“即使欠我一百两黄金?”
“呃?”唐七七一时没反应过来,使劲眨眨眼才狐疑地道:“你,要帮我?”
单纹惜顿时重重地点了一下头,“你还欠我银子嘞,谁知道那群家伙会给我多少来买你。相较于有可能亏本的买卖,本小姐宁愿选择没有风险的。不过嘛……”
说到这儿,单纹惜皱紧眉头,“我帮你倒是可以,前提是不会影响到柳晏,毕竟……”
“快!快!公主就在楼上!”
楼下突然传来巨大嘈杂,打断了单纹惜的话。
“靠!”手一甩,杯子应声而碎,单纹惜咬牙低声骂了一句,旋即瞪着唐七七压低声音吼道:“还不快走,等着人抓你回去啊?!”
话音未落,唐七七的穴道便被解开,慌张之下看看左右,“从哪走?”
“白痴,窗户跳出去!”
说话时,单纹惜已经拉开窗户,唐七七立刻脚尖一点,踩在桌上借力一跳,眼看着那蔚蓝的天空就在眼前,腰上却突然一紧。
再接着,便被点了睡穴。
堕入黑暗的前一刻,唐七七的脑海里冒出一个决定——
若还能逃出来,一定要亲手掐死单纹惜这个骗子!
然而再一次逃出来又谈何容易。
数十名侍卫轮番守卫,更有段柳晏的暗卫花手下的女杀手贴身名为照顾实则监视。
更过分的是,她的手脚皆被绑缚,为了避免伤到她,他们用的不是普通麻绳,而是绸布。
懒得祸国殃民(10)
于是,直到被人抬上马车,唐七七除了解手,就没再下过床,吃喝睡全部没有解开过绑缚。
无意间,曾经听到门外侍卫谈笑的话,得知把她捆成粽子,并且派段柳晏的暗卫来,竟是那所谓的“未来宁远王妃”出的主意后,唐七七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暗暗发誓,如果有朝一日得以逃脱,不将单纹惜扒皮抽筋,她的两个名字朱灵玉唐七七统统倒过来写!
那名女杀手将她送上马车后,拿出一小块麝香点燃,不一会儿,唐七七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当四个侍女入得车厢,队伍启程时,那块小小的麝香早已焚烧殆尽。
唐七七再次醒来时,是被一阵骚乱所扰。
头昏沉沉的,她支撑着坐起来,声响惊到了四个侍女。
“公主您醒了。”
“怎么回事?”声音似乎不是她自己的。
“回公主的话,是土匪抢劫。”一个侍女答道。
“土匪?”眨眨眼,唐七七瞬间清醒,支起身子便要往车厢外走,四个侍女连忙上前拦住。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爆喝,声音唐七七熟得紧,正是负责将她带回皇宫的队长,那两名蓝衣人之一。
脸色一白,唐七七吼道:“不想死的给我让开!我认识狼牙寨的土匪。”
四位侍女面面相觑,不等她们反应,唐七七一个闪身便钻出了马车。
枫雀山脚小小树林旁的官道上。
数十名精武男子将宽阔华丽的马车围在中间。
此时,正被一群持刀壮汉所围,数量上,对方明显多他们数倍不止。
山崖之上,玄色长袍随风猎猎作响,衬得那麒麟越发狂傲,衬得宫风墨宛若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神。
唐七七抬头望去,顿时恍惚。
“公主,请您回去车内,卑职等定当竭尽全力护您周全”
被侍卫这一句唤回心神,唐七七理都不理说话的人,跳下马车,两手圈在嘴边。
懒得祸国殃民(11)
“宫风墨——我是唐七七,放我们走!”
欲要将她拉回马车的四个侍女顿时愣在原地,周围的侍卫们也是满脸诧异地面面相觑。
他们公主认识这狼牙寨的土匪头子?
负手而立在山崖,宫风墨彷佛根本没听到唐七七这句话,淡淡开口,“不想死的,女人钱财留下,我数到三,胆敢抵抗,一个不留。”
声音轻飘飘,却好似就在每个人的耳边说话,众侍卫额头浮汗,把手里的武器握得更紧。
唐七七欲要冲出阵营,往山上跑,四个侍女死命地拦住。
“一。”
“宫风墨!我是唐七七啊!你他娘的聋了吗?!”
“二。”
“宫风墨——!”
“三。”
话音一落,修长的手微微超前一挥,众土匪顿时喊杀声震天。
云白风清,冬的寒意逐渐浓了。
红墙金瓦,殿宇重重中,巨大的拍桌声传来。
“岂有此理!小小草寇竟敢挟持我大明公主,当朝廷可欺不成!”
明宣帝朱瞻基怒吼声震天,“来人。传朕旨意,授宁远王段柳晏苏杭大都督,率军平定枫雀山狼牙寨土匪,营救灵玉公主,不得有误。”
一月未到,段柳晏亲随属下代替宁远王回朝复旨,替代的原因是段柳晏本人负伤未愈,不便长途跋涉。
狼牙寨虽破,却只找到灵玉公主的尸骸,确定公主为保贞洁自尽。
皇帝下旨,追封灵玉公主贞洁烈女之名,允以厚葬,号召天下女子引以为敬,引以为学。
并将狼牙寨七位当家首级挂于京城城门前一月,昭示天下,藐视王权者必得此下场,以尽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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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踢翻桌子,单纹惜揭开地板,抬头,“你不能在官兵面前露面!过会儿再上来。”
深深望她一眼,宫风墨依言迅速下了台阶。
铺好地板,单纹惜刚躺到昏过去的唐七七身边摆好姿势,房门便被人一脚踢开。
正所谓食色性也(1)
“找到公主了!”
几个人蹬蹬跑到她身边,又有些人上来。
“惜儿!”
哥哥的声音中带着惊恐和倒吸冷气的声音。
温暖的手臂将她抱起,却并非单宸非。
单纹惜几乎能想象得出段柳晏如疾风般进到屋中抱起自己时,其他人那诧异的摸样。
身子凌空,她被段柳晏抱在怀里,脸贴在他胸膛,强有力的心跳回荡在耳际。
“柳晏。”
抬手环住他的脖颈,缩进他的怀里。
莫名的,鼻子有点酸。
活了两辈子,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懂得了安心的含义。
“不装了?”传音入密,他的声音带着笑意。
“本来就不是装给你看的。”一直被他抱到花满楼对街的单家客栈卧房里,她才回答。
“柳晏。”
“嗯。”
“想你了。就是没出这档子事儿,我也要过去的。”
眼中一闪而过诧异,微垂臻首,他的吻落在她额头,然后滑向眼睛。
“近来有些忙,有人针对为夫。”
她叹了口气,“彼此彼此,正所谓庸才无人妒嘛。”
两两相望,相视而笑。
二人的笑容里,同样带着些无奈。
他想保护她,不希望把她推上风口浪尖,彻底暴露在敌人面前,所以没有抽空来见她,所以让上官谨枫装作不认识她。
她不希望借助他的力量,想要凭自己的力量解决一切问题,加之心里那一点点“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先去看他”的别扭,所以不去找他。
但是,宫风墨那一番话,点醒了她。
本来已经决定去找他,何况现在出了唐七七这档事情,她必须见他。
抱着单纹惜坐在床铺,背依床栏,段柳晏眉眼弯弯,唇边微勾。
她根本没准备下去,就那么靠在他肩上,寻个舒服的位置坐着。
“呐,其实从柳晏决定要我的那一刻,就已经把我推到风口浪尖了。”抬手点了点他胸膛,“所以,柳晏要负责本小姐的安全和幸福。我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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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食色性也(2)
“所以,柳晏要负责本小姐的安全和幸福。我决定……”
咬咬唇,她双颊微微泛红,“……做你的妻子。以后,柳晏不许瞒我事情,不许不信任我。”
他笑容扩大,狭长的凤眸光彩琉璃,“好。”
在朱唇上浅啄一下,抬手拍拍她的头,他轻轻笑得璀璨。
“爱妻为何要帮灵玉?”
闻言,单纹惜顿时两手一摊,“她欠我钱。”
段柳晏顿时哭笑不得,抬起另一只手在她摊开的手上重重一拍,“为夫替她还了。”
“滚一边去!本小姐是你未来王妃,你的就是我的!”
他低笑出声,抱紧她,头碰着额头,薄唇微启,“我要你。”
瓜子脸刷的一下通红,心如小鹿乱撞。
抿抿唇,单纹惜最终笑了,“行倒是行。不能是现在,等冰封蛊解了吧,我怕伤了你……”
抬手点在她唇上,他抿唇微笑,“嘘~为夫也一样惜命。”
耳朵发烫,单纹惜伸出舌尖碰了下他的指尖。
抬手抽去段柳晏的发簪和自己头上的珠花放到枕头旁,任由青丝散了满身,柔荑穿过他的发,轻轻揉着。
单手撑床,往后倒去,展颜妖娆一笑,单纹惜朱唇轻启,“柳晏,我要你。”
锋利的薄唇勾勒起一抹邪妄的笑,他的吻印在光洁的额上,经过微阖的杏眸,滑过小巧挺翘的鼻,探入朱唇间温柔缠绵。
单纹惜却把他的舌顶了回去,檀香小舌灵活地进到他口里,挑逗起段柳晏的感觉。
“啊……”
修长温暖的手不知何时进了她的衣襟,异样的感觉瞬间从脚底窜上来,她不由得呻吟出声。
随着他的吻下移,白皙的脖颈间,朵朵梅花绽放。
衣襟的束缚渐渐松懈,段柳晏似乎要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温柔而炙热的吻,让她有种被珍惜的幸福。
“唔……柳晏……”
那无力而不由自主的低吟听在段柳晏耳里,彷佛最美的天籁。
正所谓食色性也(3)
舔舔瞬间发干的唇,他压到她的身上,唇齿相交,一点点吞噬她。
衣衫尽落,她白皙的肌肤粉红如桃,诱人之极。
一室春色蔓延。
发烫的肌肤紧贴,交颈双缠绵,她疼出了泪,双腿在瞬间并紧,抱着他的背,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段柳晏顿时倒吸一口气,动作也停了下来,静静感受着她的柔软包裹自己的销魂。
“放松~宝贝,放松~”低沉的嗓音略略沙哑着,他垂首吻去她的泪,轻轻安慰着。
“柳晏……疼……好疼……”以往清脆的声音显得无力极了,单纹惜用力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别忍着,喊出来,纹惜,喊出来,我喜欢。”他慢慢地动着腰。
“嗯……柳晏……嗯……我受不了……晏……啊……”
炙热的湿润充斥在她疼痛的体内。
段柳晏倒在她身上,并不退出去,零零碎碎的吻落在被汗水微微湿润的粉红肌肤上。
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屋内。
如火的夕阳透过窗纸洒了满室绯色。
“好些了吗?”抚摸着绯红的瓜子脸,段柳晏慢慢地说,眼中好像燃烧着黑色的炙炎。
“疼死了。”单纹惜的声音有气无力,“死混蛋,下辈子你来当女人。”
柔情的目光触及身下娇盈的爱人,段柳晏的唇轻轻地覆盖到那带夹杂这晶莹的泪花和欲望的眼眸,薄唇缓缓地溢出声音。
“若有来世,不管你是男是女,我都愿意陪你身边,心甘情愿地再次爱上你。”
沙哑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迷情。
“纹惜可知,来生若我为女子,做你的女人那是我百世修来的福分。”
“哼,油嘴滑舌。”
单纹惜别过头去,不小心牵动了下。身,段柳晏顿时感觉一股炙热在腹部烧灼而起。
“唔……”感觉到尚在体内的某人分身又硬了起来,单纹惜不由得一颤。
她的娇吟让他差一点控制不住。
正所谓食色性也(4)
轻柔地搂着身下的人,段柳晏强忍着欲望,关心地问道:“还疼吗?”
面红耳赤,单纹惜默默点了点头,“不过,没事的……”
瞧着身下的人儿,段柳晏突然闭上眼,过了一会儿,才睁开双眸,开口道:“那不做了。”
天知道,他费了多大的控制力才把这句话说出来。
就在他缓缓退出她的身体时,单纹惜搭在他脖颈的手突然用力。
粹不及防,毫无防备的段柳晏被她扯了下去。
“不要对我有任何隐瞒,就算是为了我好,也不行。”
单纹惜笑得妖娆。
“柳晏,我要你的全部。”
勾唇邪气一笑,他略略俯身,让分身更深入她的柔软,便听得耳边倒吸冷气的低叫。
满意地咬住柔软的耳垂,段柳晏一向低沉的嗓音带着些情。欲独有的沙哑,“可以吗?”
声音里毫不遮掩的玩味笑意瞬间让单纹惜的脸色更红,“死混蛋!你……唔……”
唇齿相接,激。情再次翻涌呼啸。
纹惜,我看你真的是没什么自知之明……
自己的魅力有多大,我看你根本没想过。
明知道会泥足深陷不可自拔,段柳晏也已经,沉沦了。
很多次想把你幼稚的伪装撕烂,想让你再也不敢对我放肆。
很多次,想强要了你。
奇哉怪也,我居然忍得下来。
换了别人,谁敢像你这样对待宁远王,怕是早已死无葬身之地。
就只有在你面前吧,让我可以不用时刻去算计和担心被算计。
所以,喜欢上看你被我气得炸毛。
喜欢看你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的样子。
喜欢看你在外时耀武扬威,好像靠一张嘴就可以说破天似的。
喜欢看你常常一副爱财如命的市侩嘴脸。
你根本不像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深闺小姐。
看到你防备一切,把心包裹得像颗茧,我便有种想撕破你防备的冲动,却又害怕伤到你。
正所谓食色性也(5)
单纹惜,段柳晏已经被你逼疯。
否则,又怎会如此……
你说,你是不是应该负责呢?
“你是我的。”
垂首在她耳边轻语的同时,狠狠地撞进她最深处,娇柔的轻呼立刻在耳际响起,好似回应那霸道的宣告。
蚀骨,销魂。
月桂临天时,他才恋恋不舍地退出她的身体。
“混蛋,你丫的就是想把我吞了!”
“正所谓食色性也。”段柳晏笑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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