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如萍by公孙槿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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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如萍by公孙槿_-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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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围观的人群中亮起闪光灯,雨越来越大的时候,杜飞闻讯从报社内赶出来,见势不好,上前把何书桓、依萍拉走,这场报社门口雨中的话剧才算告一段落。
  
  第二天,申报报社门前的精彩一幕就见报了,依旧是申报的报纸,依旧是申报的记者,不过,这回报道的是申报报社内自己的新闻。内容十分精彩,标题就叫“痴情白玫瑰为爱自杀,无情负心郎冷言相对”,主要讲了该报社某何姓记者采访夜上海歌舞厅秦五爷,与夜上海头牌歌女陷入热恋,后此记者变心为追求某富家千金,无情向白玫瑰提出分手。痴情白玫瑰难掩悲痛,为情自杀只为情郎回心转意。
  
  文笔妙语连珠,天马行空,情节紧凑缠绵,配上照片,令人不禁浮想联翩,充分煽动了上海民众的好奇心与求知欲,当天申报的报纸卖到了脱销。据梦萍后来讲,当时拍照的记者是何书桓的同事,平时就与何书桓不和,嫉妒何书桓的受到主编的青睐,见到身穿病号服的夜上海白玫瑰来报社前找何书桓,就知道有新闻可写,连夜写了这篇稿子瞒着主编审查,第二天一早就登到了报纸之上。内容虽多不近详实,可是群众就喜欢看这个,一时之间市井坊间议论连连,报社不断接到民众的热情信件。
  
  陆振华和傅文佩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申报的主编无奈之下暂停了何书桓的职务,依萍也从医院返回了家中,她似乎现在还沉溺在对何书桓的无望爱情中,大受打击,神情木然的呆在家中,傅文佩见状只好把可云接到家中与依萍为伴。
  
  陆振华去夜上海想要解除依萍跟秦五爷签的合约,遭到了夜上海负责人的拒绝后,想找依萍寻问清楚当时签约的过程,通过法律手段解决纠纷。到了依萍家后,他不仅在那里见到了依萍,见到了李副官,也见到疯掉的可云。
  
  尓豪和方瑜也选在这一天来看望刚出院的依萍,在见到疯着保护孩子的可云后,尓豪在陆振华的逼问下,终于回想起了他十六岁时做过的事情,他承受不了事情的真相,推开可云若颠若狂的跑了出去。
  
  李副官见事以至此,当即跪倒在地,详细的诉说出王雪琴、尓豪当年的所作所为,请求陆振华替他们家可云做主。
  
  方瑜遍寻不着失踪的尓豪,找到了我,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经过都讲给我听,我们发动了所有的力量满上海去寻找尓豪,最后在李副官家巷子的附近找了潦倒狼狈、神志不清的尓豪。
  
  回到陆家,陆振华拿出鞭子把王雪琴狠狠的打了一顿关了起来,然后把自己一个人锁在书房中,吩咐任何人都不能进去打扰他。
  
  “姐,李副官一家也太不要脸了,自己的女儿做出这种丢人的事,疯了也就算了,居然还想要尓豪负责。也不想想当年尓豪才多大的年纪,任自己的女儿勾引主人家的少爷,孩子打掉了也就算了,没想到那个可云经不住打击,居然疯掉了,把你当成了尓豪新交的女朋友从楼上推了下去。妈看他们可怜,经不住他们的哀求,给了他们一笔钱叫他们滚蛋,他们当时答应的好好的,现在却出尔反尔,以为我们陆家是那么好欺负的吗!”梦萍替尓豪擦干净脸,愤愤不平。“爸也太过分了,不问清楚青红皂白就把妈打了一顿关起来,他难道只相信依萍那个狐狸精的话,真是气死我了。”
  
  “这些你是听谁说的?”怎么跟电视上说的不一样?我疑惑的看着梦萍,记得当时可云把我从楼梯上推下去的时候,我确实是站在尓豪的房门前,没想到疯了的可云会把我当成尓豪的女朋友。
  
  “以前在我们家当下人的张伯,还有阿兰的姨妈,她姨妈当时就在我们家当下人,这些事他们知道的一清二楚。”
  
  “走,我们去告诉爸爸。”
  
  我和梦萍手拉手进了书房,梦萍把她调查到的信息告诉了陆振华,我也把当年可云疯掉后把我从楼梯上推下来的事说了出来,还有依萍自杀时我在她嘴里闻到肥皂水的味道,以及李副官、可云的适时出现,主动现身于被动出现,其中微妙的差距是有很大区别。两相一对比,陆振华也不知该如何解决这段往事,他一方面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副官、自己的老婆用心险恶,在算计自己,一方面却希望我和梦萍说的都是真的、王雪琴跟尓豪真的是无辜的,取舍难定夺之下,大手一挥,把我和梦萍赶了出来。
  
  “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有这些事情发生?”梦萍突然想到一些东西,问我。
  
  “也不算是,但多少猜到了一些。”总不能说我是因为看了原剧,而且这里的情节还跟原剧不太一样。
  
  “你是因为尓豪,上次依萍冤枉你的时候才没有解释的,是不是?”
  
  “恩。”
  
  “……姐,你什么时候会走?”眼前的事情解决了,梦萍咬着嘴唇,踌躇很久,问出了这些天以来她最想问的问题。
  
  “……五天后。”我看着梦萍,心里也有些不舍。
  
  “这么快,……那么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我也不知道,可能很早也可能很晚。梦萍,我不在了,你要学会好好照顾自己。”我留了一张存单放在梦萍的首饰盒里,里面有三千块钱,而且梦萍也不是一个滥花钱的女孩子,有自己的小金库,加上这些,一旦出了什么事,梦萍也能自保,不至于无所依靠。
  
  依萍出事后,我去找过杜飞,告诉他我要离开的消息,并请他替我好好照顾梦萍,杜飞果然是一个可爱明白的人。他知道我对他的喜欢欣赏是朋友的那种,还是把自己的心意如实的说了出来,说出来之后更像是完成了一个心愿,松了很大一口气似的,然后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跟我保证他会好好照顾梦萍的。
  
  我想,杜飞大概是知道梦萍对他的心意了,他也算得上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果断有担当,比何书桓、尓豪好太多了,梦萍最后要是能跟他在一起,一定能得到幸福的。
  
欢乐颂

  依萍仍然整日魂不守舍精神恍惚,俨然就快变成第二个可云,医生说这是心病没办法医治,傅文佩这下着急了,六神无主的跑到陆家来找陆振华寻求法子,陆振华自从见了报纸上的新闻后,对依萍失望到了极点,但依萍好歹也是他的女儿,陆振华放下身份亲自去找何书桓谈了几个时辰,把依萍的现状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何书桓,何书桓到底不是一个狠心的人,他内心犹豫而徘徊,知道依萍快变成可云那个样子后,从依萍那里受伤的男性自尊心仿佛挽回了一些回来,他答应陆振华,他会试着换回依萍的心智,帮助依萍回复从前的样子。
  
  李副官那里,陆振华就像他对我们说的那样,把可云从李家接到了陆家,给了李副官夫妇一笔钱,一笔遮羞可以让他们满意的钱,算是对得起曾今追随自己多年的部下,而可云以后就是陆家的人,陆家会想尽办法医治好可云的,让她今后过的幸福。唯一让李副官夫妻两口子失望不满的是,陆振华并没有真的对王雪琴、尓豪做出什么样的惩罚,经过这么多事情,陆振华像是心灰意冷了一般,整日留恋马场养花逗鸟,过上了一个普通老人该有的平凡生活。
  
  尓豪醒来后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拿了很多的酒,把自己灌得醉生梦死,这样他就不用去想疯掉的可云,不用去想他荒唐的十六岁,不用去想对他感到失望的方瑜,这样在梦里,也许他还能见到方瑜的璀璨的笑脸,假装方瑜还陪在他身边。
  
  我跟梦萍找到了方瑜,把有关可云和尓豪的过去一切事情都告诉了方瑜,单纯感性的方瑜听了之后,纯真清亮的眼睛中泪水模糊了视线,矛盾自责不知所措。在我和梦萍的慢慢劝说下,方瑜同意跟我们一起去见尓豪,听他当面把话说清楚。也许没有了依萍的左右,方瑜对尓豪的感情会更加浓烈执着,更加的义无反顾。
  
  方瑜的到来果然对尓豪的情绪是有帮助的,当知道门外站着的是方瑜的时候,尓豪打开门脸上带着狂喜与怯弱,两种截然相反的情感狠狠折磨着他的内心,而方瑜看着不修边幅胡子邋遢的尓豪,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外流。
  
  好不容易安抚了两个激动不知所措的人,尓豪浑身的酒臭味与不停作响的肚皮,让方瑜心疼都说不出话来,把尓豪推进浴室,自己亲自下厨为尓豪做了一大堆好吃的,看着尓豪狼吞虎咽边吃边夸赞的摸样,方瑜忧郁的眼里这才有了几丝笑意。
  
  趁着尓豪吃饭的时间,方瑜帮尓豪把房间所有的窗户都打开透气,把房间简单的收拾一番,尓豪填饱了肚子,就那样痴痴的看着方瑜的一举一动,气氛甜蜜而温馨。
  
  我跟梦萍等他两的感情平静稳定下来才走了进去,把陆振华的决定告诉尓豪,方瑜坐在尓豪身边,紧紧握着尓豪的手,默默给与尓豪关爱和支持。尓豪这才鼓起勇气向我们讲述当年事情的详细经过。
  
  简单的来说,就是懵懂无知的风流少年遇上情窦初开的单纯少女,青梅竹马加上两小无猜,一场家家酒的儿戏成就了一夜的荒唐错事。等尓豪从学校求学回到家中,只从王雪琴那里得到只字片语,李副官一家带着可云离开了上海,可云要去广州的亲戚那里成亲。于是那夜的荒唐就这样慢慢的被淡忘在记忆里,直到前几天在依萍家见到可云,尓豪才回想起来那段懵懂的过去,可云也从一个花样可人少女变成疯癫吓人的精神病人,甚至此时尓豪才知道他们之间还曾有一个尚未出世就离开的婴孩。
  
  向我们讲述完那段黑白色彩的过去,尓豪的情绪很低落,把头埋在自己的手臂中,内心充满了悔恨与自责。他感觉自己无法面对泪眼朦胧看着他的方瑜,他既不愿就这样失去方瑜的爱,又不愿意去接受一个这样的可云,他觉得自己宛如一个罪无可赦的犯人,忐忑不安的等待着方瑜的裁判,他觉得自己配不上这样纯洁美好的方瑜。方瑜浑身散发着母性光芒,把尓豪抱在自己怀中,拼命摇头说自己不在乎,她相信尓豪对他的爱是真的,她有信心他们可以一起帮助可云恢复记忆,相信他们的爱可以战胜一切。
  
  他们眼中显然已经看不到我们的存在了,功成身退,我和梦萍愉悦的离开了房间。
  
  搞定,跟梦萍分开,我心里忍不住暗自微笑,能看到尓豪能振作起来真是太好了,有他在,有梦萍在,离开这个家,我也就不用那么愧疚不安,可以安下心来。
  
  已经确定了行程,临走之前,我还想去看一个人。
  
  “你怎么来了?”依萍看见我就像看见了天敌的刺猬,浑身竖起尖刺警惕的贴在何书桓身旁。
  
  “我是来看你的,依萍,你还记得我是谁吗?”傅文佩说依萍失去了神志,可我在她眼里,只看到清晰的戒备与紧张,她还记得我,也许,她的病情并不像她表象出来的那么严重。
  
  “如萍,你来了。”何书桓放下为依萍剪指甲的手,微笑的站起来,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你是来探望依萍的吗?我以为你会不想再见到我。”何书桓有些尴尬的解释,“我是说,上次报纸上那样写……”
  
  “哦,没什么,我不会在意,放心,我知道你心里只有依萍。”我淡淡的一笑表示不介意,他跟我解释什么,从头到尾,我都跟他没有什么关系。“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和依萍,我明天就要离开上海去英国了。”
  
  “你要去英国,就在明天?为什么?”何书桓抓住我的手,激动的问着。
  
  “我要去英国念书,这是早就计划好的。”把手不着痕迹的从何书桓手里抽出来,虽然依萍、尓豪、梦萍几乎所有的人都说何书桓喜欢我,但没听他本人说过,我也只当是大家看错了,可现在在看他激动的样子,我不敢肯定自己的推断了。
  
  “为什么,是因为我跟依萍的关系吗?”何书桓跟本没有听进去我的回答,死死扣住我的肩膀,犹如一头被困的猛兽,红着眼睛低声嘶吼着,“如萍,不要走,我知道我现在说可能太晚了,可是我还是想要亲自对你说出口,如萍,我喜欢你,不要走。”
  
  “哦,那依萍呢?”我并不急着挣脱何书桓的辖制,眼睛微迷漫不经心的问,暗中观看着依萍的反应,依萍手指深深陷在被子里,大大的眼睛凶狠的看着我跟何书桓,眼里写满了愤恨与不甘,一张好好的脸因为嫉妒而丑陋扭曲着。
  
  “依萍,依萍跟你是不一样的。”何书桓想了一下,飞快的回答我,“如萍你就像是高岭之花,以前我费尽心思也没有办法走进你的心中,虽然尓豪说你是喜欢我的,可是我没有信心最终可以得到你这朵高岭之花,在你面前,我犹豫了,我徘徊了。这时依萍走到了我的视线中,她是脆弱的,是无助的,她走进我身边,她理解我,她爱上了我,我是男人,也忍不住会有男人的虚荣心与骄傲感,一开始我并没有想要把她当成你的替代品,可是时间一长,在得不到你的关注与爱慕后,我伤心过,也绝望过,于是就选择了和依萍在一起。”
  
  说到这里何书桓的声音充满了痛苦与挣扎,接着话音低沉,“但是,依萍是为了报复陆家才跟我交往的,她就是想把我从你面前抢走,我无意之间成了她于陆家斗争的战利品,成了她报复陆家,报复你的工具。现在,我才知道我错的有多么离谱,错过你、失去你一定是上天给我最大的惩罚,我不应该心里想着你的同时,却选择跟依萍在一起,甚至愚蠢自私的想要两个都得到。如萍,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心里面一直爱的人都是你。”
  
  “你滚,你滚啊,我不要看到你,我不要看到你。妈,救我,书桓,救我,你在哪里?我好害怕,我好冷。”依萍不等我做出回答就开始大喊大叫起来,抱紧自己的身子蜷缩在墙角,眼睛无神惶恐可怜的望着何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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