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最毒妇人心啊!我一声轻笑。
那男人瞪大眼,良久,突然露出诡异的笑,“你可知你中了“媚魂香”…”
闻言,旁边的浦淮锦面上瞬间失了血色,一片苍白。媚魂香?!小姐怎么会…难道是刚才那东西?可是不是已经屏住呼吸了吗?怎么会…
我心下一沉,听着这名字,怎么感觉像书上和电视上的合欢散。
见我不以为意,依旧不动如山的坐着,那男子诧异,接着了然一笑,气喘如牛的开口道,“我、我忘了跟你说什么叫媚魂香了。媚魂香是一种极致特别的□,你并不是随便找了一个男人就可以解了身上的毒素。而是那个男人也必须中了媚魂香的毒,否则不出十个时辰,你将经脉俱断,死于非命…”
听完他的话,我霍的站了起来,走至他的身边,冷冷的看着他,“解药!”
那男人发出猥琐的笑,“我没有解药,要解药的话你该去…啊!!!”惨叫自他口中飘出。他不敢相信的瞪着我手中滴着血的匕首,脸痛苦的扭成一团。
我拿着匕首的右手在他身上游走,最后停在他受伤的手腕上,轻轻施压,再次道,“解药!”
“我~没有!”
我的眸光一暗,右手正要划下,小腹深处突然涌上一股热流,来势汹汹。脚下莫名一软,跌落在地。身上四处游走着一股让人难受的燥热。
“小姐!”浦淮锦惊慌的跑到我身边扶起我。此刻的我因为媚魂香而浑身发软,提不起劲。
见状,浦淮锦的牙一咬,一把将我抱住,朝我的住处飞奔而去。
朦胧中,我听到来自暗室的快意笑声…
由于浦淮锦是习武之人,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已来到我的房间。他一把踹开紧闭的房门,快步走了进去,轻轻的将我放在床上,替我盖上被子。
我难受的掀开被子,细密的微汗自额间、后背涔涔而出。此刻的我觉得身上如火烧般难受,忍住喉间快要飘出的呻吟,我眨着迷蒙的眼看着他,“给、给我水!”
浦淮锦看着床上媚态动人、面若红霞的我,急忙跑至桌边替我倒了一杯水,喂我饮下。
感受着怀中柔弱无骨的娇躯,浦淮锦的身上莫名的也升起一股燥热。他灼灼的目光看着一无所知的我。
冰凉的液体顺着冒火的喉间一路而下,带来短暂的舒解,我'炫'舒'书'服'网'的轻叹。搂着我的手蓦然一紧,头顶上传来粗重的喘息声,我抬眼望去…。
争取做你的男人(下)
我抬眼望去……浦淮锦漠然的脸飞霞遍布,凤眼因为熏染上□而波光盈盈。他一接触到我的眼眸,眼神有片刻的迷茫,随后回过神,慌忙放下我的身子,起身离开。“小姐,我……”说话间,他只觉得身上热得更是厉害,他难受的蹙起眉,怎么会这样?
我静静的看着他一会,费尽的道,“替我准备一桶冷水。”浦淮锦这奇怪的反应让我心里产生一丝疑惑,难道他也……“什么样的情况下会中了这个媚魂香?”
听到我的问话,浦淮锦原本离去的脚步一顿,他转过身,低着头解释道,“只要唇瓣沾上一点或者吸入它的香气。”。
“它可有颜色?”。
“有,淡淡的紫色。”
“你过来!”我对他招手。
浦淮锦惊讶的看着我,慢慢的走到我的身边,神情紧绷。
“蹲下!”我命令道。
他听话的蹲下,眼里闪着疑惑。
我撑起身子抬起他的下巴,认真的盯着他的唇瓣,正如我猜测的红润的樱唇上有着淡淡的紫色。我的眼一暗,难道是我们在说话间中了媚魂香的毒?我抬手抹去他唇瓣的紫色,放至鼻尖,淡淡的曼陀罗香气萦绕鼻尖,似乎还带着别的味道。
浦淮锦屏住气,看着无邪墨发散落,双颊微红,细眯眼盈着点点水气,鬼使神差的,他慢慢的贴近那张脸,眼里只有那抿着的红唇。
觉察到他的动作,我放开他的下巴,冷冷的看着他,“出去……”话音软软的毫无威胁,更似情人在撒娇。
浦淮锦的眸光一暗,此刻的他还不知道自己也已中了媚魂香,他无声的看了我一会,借助着床沿撑起燥热的身子,朝外走去。无意间,眼睛瞥见梳妆台上的铜镜,他的脚下一个踉跄,转过身看着我,眼里又惊又喜。“小姐……”。
我知道他看到了,但是那又怎样?即使他和我一样中了媚魂香,即使会死,我也不可能接受他。我不相信老天会让我那么轻易的死去!。
“出去,替我准备一桶冷水过来。”如今唯一的办法是用冷水降□内的燥热,至于其他的,我冷冷一笑,我就不相信我不能从那男子口中得到解药。
浦淮锦见我不为所动,屈膝一跪,头贴在冰冷的地上,“淮锦知道小姐不怕死,淮锦也知道小姐不屑与淮锦在……一起,但是淮锦却想成为小姐的人!”浦淮锦抬头看着我,眼里有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坚定,再次道,“淮锦想成为小姐的人,请小姐成全!”他终于明白了,明白初时见到她时为何会对她有恨,他恨自己不能有个匹配的身份站在她的身边,他恨她眼里的云淡风轻,不以为然,不把他放在眼里。幸而最后跟在了她的身边,可是,自此他心里的悸动就没平息过,慢慢的他渴望能和她接近,渴望能触摸到她,能和她并肩而立,能成为她的人,即使是侍郎也不要紧。可是他知道,在她的眼中他永远是个可有可无的人。而眼下是唯一的机会,成为她的人的机会。他不想失去,他隐在袖口的手一握。
“想成为我的人。”我轻笑,喘了一口气,靠着床架。“只是想成为我的人这么简单吗?”我还记得自己曾经对他说过一句话,想让我帮他做任何事,除非让我爱上他。【炫】恍【书】然【网】想起两句话,想要一个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胃,想要一个女人的心就得先得到她的身体,迷上你的身体。
“是!”浦淮锦期待的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低不可闻的叹息一声,“不管小姐相不相信,淮锦只想对您说,一生一世,誓死相随!”
听着他的誓言,我的心微微动容,似有一条清澈冷冽的溪流缓缓的流过干涸的土地,带来渴望已久的水源。
“即使,我不能给你一个名分?”我来到他的身边,指尖慢慢的划着他滚动的喉结。我知道自己被感动了,呵—这就是女人。
一抹暗淡的光芒自他眼中一闪而过,犹豫良久,他依旧坚定的道,“是,淮锦……”未完的话被我尽数吞进口中。因为他眼里的情真意切,因为他的坚定。我知道在色列姑国里,男子注重名节大于自身的生命。
我吻住他的嘴,轻轻的带着撩拨的啃着、吸吮着,然后,毫不犹豫的咬下。点点鲜血自他又红又肿的唇瓣冒出,我邪魅一笑,吻住,“只希望……你不要后悔!”不要贪得无厌。
浦淮锦抬起迷蒙的凤眼,眼里带着浓浓的□,熏红了整张脸,难耐的嘤咛一声。
我邪邪一笑,松开他的墨发,退去他身上那件蓝色长衫,看着身下紧张的人,解去身上的狐裘铺在地上。耀眼而雪白的狐裘上,浦淮锦肌肤胜雪,玉体横陈,和它诡异的融合在一起,竟不觉得突兀。白璧无瑕的身体因为接触到寒冷的空气而冒出点点疙瘩,很是可爱。我退去衣裳,附上他的身体,温热的嘴唇顺着他的颈项一路而下,来到他中间那高高的欲望,眉一挑,伸手拨弄。
浦淮锦低低的呻吟,高高曲起身子,“小姐……”他难受的唤道。
“想不到你这么的敏感……”我调戏的勾起他已陷入□的脸,左手依旧拨弄着它。
浦淮锦只感觉身上的燥热一波比一波厉害,在无邪的抚弄下不仅没有退去,反而让他想要更多索取更多,而身下那东西更是涨得他难受生疼,他害羞的别开眼,不敢去看眼前那白皙诱人的胴体,用心感受着两人的肌肤相贴,感受着怀中的软玉温香,感受着她的若柔无骨,猛地他再也忍不住,一把紧紧的搂住,翻身压住她,嘴唇急切的吻上眼前的人的每一寸肌肤。
“小姐……小姐……”他无意识的喊着。
冷冽的空气因为一室的□而升温了不少。
他抬头看看我,看着身下的硬物,羞于启齿。
我【炫】恍【书】然【网】一笑,握住它……。
商盛凌苍白着脸,心如刀割,一路踉跄的来到别院的亭子,颓然坐在石凳上
皇室
时朵曲膝跪在地上,头贴着冰冷的地板一动不动。“请大皇女让属下有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话完,头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一下。
列姑文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眼里死一般的沉寂,“你这般无用,我留着你作甚。”声音很是阴狠。
时朵惊讶的抬起头,大皇女虽然痛恨属下办事不力,但很少会以这么严重的口气说话,她对属下的责罚最重的也不过是杖责一百。
“大皇女…”不行,她不能死!如果她死了了那个人怎么办?虽然她知道,即使她死了那个人也不会伤心,他多的是有人帮他。可是她不想!她想陪着他一路披荆斩棘走上顶峰。“时朵求大皇女看在属下多年劳心劳力的伺候下,给属下一次机会!”。
旁边突然一声轻笑,冷冷的带着视人命如草芥的轻视。“既然办事不力就得接受惩罚。如果其他人也像你这样无心办事事后请求原谅。那你要至大皇女的威严为何地?以后大皇女的命令谁还会听?”。
闻言,时朵看向突然开口说话的水楼澈。自她进来后,他便安静得像一只波斯猫,高贵而慵懒的伏在大皇女的大腿上。没想到一眨眼的功夫,他不但不帮自己说话,竟然添油加醋。她狠狠的瞪着他,在看见他唇瓣那抹冷冷的笑意后,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抬头认真的看着大皇女,面无表情,眼睛波澜不兴犹如一滩死水,这根本不像平时那位风流阴险的人,她对水楼澈一声大吼,“你对大皇女做了什么?”。
水楼澈抬手轻轻顺了顺散落的墨发,慢慢的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此刻的大殿只有他们三人,下人已被他给打发出去,就是说了什么话也不必担心会被听了去。“我以为你很清楚。那东西可是你亲自交到我的手上呢。”
“你…”她被堵得说不出话。“”
看着她的反应,水楼澈满意而又解恨的一笑,“聪明如你应该知道我要做什么才是…”
听他这么说,时朵的心一沉,是的,她知道他要做什么。在看见他唇边那抹冷笑后,她便明白水楼澈要至自己于死地。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
“为什么?”水楼澈蹙眉假意想了一下,指尖轻点樱唇,笑容里说不出的天真无邪,“只有你死了我才能得到想要的,也只有你死了我才能无所顾忌。”
闻言,时朵犹如坠入千年寒冰中,冰冷而动弹不得。“你、你想背叛他?”
“这怎么能叫背叛呢。”水楼澈不赞同的看着她,“我只不过是脱离他的掌控,得到想要的自由。”
“哈哈…”时朵蓦然发出大笑,顷刻止住,狠狠的瞪着他,一张脸笑得比哭还难看的说道,“没想到我们竟然救了一匹狼!”
“随你怎么说,反正,你将要死了!我不妨告诉你,一开始我便没打算放过你。知道为什么?因为我觉得自己的身子好脏,每次一看见你我便会想到自己如何卑微的承欢在你的身下。而也只有死人才能让活着的人彻底放心!”说着,走到列姑文的身边俯身低问,“您说是吧,大皇女。”
“是!”列姑文机械化的声音阵阵刺痛着时朵的耳膜。她知道她这次必死无疑了,不过她就是死了,她也不让水楼澈好过,她幽幽的笑了起来,越来越大声。
“你笑什么?”正要下命令处死时朵的水楼澈站直身子眯着眼危险的看着她。
时朵边笑边说,“我忘了自己还有一件事没说,那就是…”她盯着水楼澈镇定的脸,阴阴的接着说道,“那个女人,你说恨的那个女人中了媚魂香。如果有人替她解毒还好,如若没有,我时朵还有一位陪葬者。”
水楼澈的脸唰的一下子变得苍白,时朵口中的媚魂香他曾听列姑文提过,他稳了稳身子,无所谓的道,“她如若死了正好!”可说完这话,他却觉得心疼痛不已,呼吸也困难起来。怎么会这样!!突然之间他觉得心浮气燥,一股郁气堵在胸口,“来人!”他生气的扬声朝外大喊。
殿外匆匆跑进两位下人,他们恭敬的施过礼后,站立一边等候吩咐。
“赐时朵一杯鸠毒。”他说得咬牙切齿。
“这…”两人诧异的对视,谁都知道时朵是大皇女的贴身侍女,深得大皇女的信任和喜欢。即使水楼澈是一位得宠掌管府里大权的侍郎,对于这道命令他们也不敢执行。
水楼澈的眼一沉,看着大皇女轻唤,“大皇女。”
“照水侍郎的话去办。”
“是。”两人压下心里的吃惊,看着跌坐在地一脸苍白的时朵,心里无限同情。虽然她是大皇女身边的红人,可最终也逃不过一个死字。轻叹一声,其中一人匆匆的小跑出去,回来后手中多了一个红色的托盘,盘上的酒杯里的液体冒着小小的水泡,诡异的翻滚着。
“给她喝下去。”水楼澈无情的命令道。
“是!”两人走上前,一左一右的架起时朵,拿起酒杯…
“我自己来!”时朵拿过酒杯,犹豫片刻,仰头饮下,主人…一朵晶莹的泪花自闭上的眼角划过。
“你们下去吧!”
闻言,那两个下人带着满腹疑惑和惋惜施礼退下。
此刻的时朵已因腹中剧烈的绞痛而无力倒在地上,苍白冷汗涔涔的脸上鲜红的血迹显得妖异而触目惊心。“水、楼、澈…总有一天你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付出代价的。”每说一个字,她就会冒出一口鲜血,腹中的绞痛越来越厉害,胸口越来越沉闷,眼前的景物开始模糊,她知道自己大限将至,闭上眼之前,她低喃,“…习…主…”。
巍峨金碧辉煌的皇宫,回廊百转,精致独特的楼台水榭,华丽奢侈的宫殿显示着皇室的与众不同,荣华富贵尽在手中。穿过回廊,走过一道又一道的宫门,踏上白玉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