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夫接嫁:草原女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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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夫接嫁:草原女王到-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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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其家的二少爷,是……姑爷?
    【待续】

☆、第五十五章 巧遇

就在婆郎和奶娘桑吉才说了一会儿话,两人已经商定好由奶娘带领着去官寨的功夫,一扭头,仁青诺布就消失不见了。
    婆郎大惊:“少爷走这么快?!”
    奶娘也是连连惊讶,方才还见着是慢慢悠悠的,怎么消失起来跟幽灵一样?
    惊罢,奶娘桑吉赶忙跟丈夫打了声招呼后,带着婆郎就向前寻去。
    仁青诺布之所以走得快,正是因为瞧见了一个本身就散发着光芒的人从人群的那一头走过。他眼睛一亮,连身后的下人也不管的,不假思索的就跟上了前去。
    在人群中穿梭时,有个漂亮的小女孩拿着很多自己手工制作的恶魔面具在给周围的人发,虽然粗糙不好看,但是大家还是笑嘻嘻的接下,而仁青诺布的手中也被塞上了一个。
    打量了一下这个简陋的面具,仁青诺布把它戴在了脸上。是个青面獠牙的地狱勾魂使者形象,配上仁青诺布高大的身材,还真有那么一点变身的感觉。
    他拉着马,急急的向前寻着。
    梅朵今日换上了一身青蓝色绸缎做的普麦,也就是无袖长袍,里面彩色条纹的袖子露出来,有一种混搭的风情。她很庆幸今儿个穿的是夏装,要不然在这么热闹的气氛和一碗又一碗热气腾腾的面粥里,她肯定要热得中暑了。
    长袍上有着用金银丝线描出的一个又一个花朵,在月光、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星点光芒。梅朵头上绑着青布绣花吊穗头帕,脚上穿着以单层生牛皮为软底的敲鼻蒙古靴,浓浓的草原风情便从这些服饰中散发出来。
    今天梳了多股的粗辫子,额顶和发辫中佩戴着珊瑚和翠玉,走起路来来都是脆脆悦耳的响声。
    她在寨子与寨子间走街串巷,听着这个道一句祝福,听着那个说一句吉祥,只是在这时,她才打心眼里出现一种她是雪贡家一员的感觉。
    可是这种好心情并没有维持多久,老天爷突然很不给面子的下起了小雨。极小,比春天毛毛雨还要小的雨丝。天上还挂着明月,天上地下还都是一片亮堂,这会儿却突然下雨了?
    从天上落在眼睑上的第一滴雨滴,立刻就把梅朵从虚幻拉到了现实中。
    央兰在身后赶忙抬起胳膊往主子头上挡,但是这短身短腿短胳膊的,踮着脚尖难受的乱晃荡。
    “罢了,咱们回吧,万一等会儿下大了呢?”
    转身,正要按原路返回,却见到有个牵着马、戴着面具的男人正站在她的身后。
    梅朵不知为何,心中一跳,透过那张面具为眼睛露出来的两个洞,她看到有着两汪潋滟的黑色眸子正宁静的注视着她。周围的寨子里到处可闻的歌声在空中好像烈酒一样飘荡。梅朵的心中突然就呈现出了不知从哪儿记在心头的两句情歌:
    “从前我俩不相识,是眼睛先传的话。当初我俩找不到相知的路,是那美丽的歌声将路打通。”
    细细如同绣花针的雨丝在簌簌的下,然而在这盛大的节日里,下点小雨就好像是为这场盛会更添上了一分祝福,只听得哄闹声更大了,只见得不知名的光圈更加模糊。
    梅朵与那戴着面具的人对视片刻,而后边向旁边走了几步,不打算理会这个人。可是,她却发现,在她从这人的身旁擦肩而过时,那人的视线紧紧跟随着她,然后竟然拉着他的马匹掉转了方向,再次跟在了她的身后。
    梅朵扭头,侍女央兰更是毫不客气的冲着那面具人吼道:“哪里来的妖魔鬼怪,离小姐远一些!”
    那人无动于衷。
    梅朵也皱起了眉头,难不成是遇上个变态猥琐大色狼?
    只看这人不说话,还真有点传说中精神病患者逃院跑到街上的感觉,于是梅朵也不会理会,看在这位患者还有那样一双漂亮眼睛的份上,拉着央兰便继续往回走。
    “走吧。”
    于是,那男人就一直在后面跟着。
    梅朵慢慢的走,反正心也不慌,到处都是她雪贡家的人,倒是心里面对于后面那个家伙有点担心。这家伙,等会儿被雪贡土司揍扁了可怎么办?
    就这样,仁青诺布亦步亦趋的跟在梅朵的身后,而梅朵却是把身后这个男人看成一个脑子进水的图谋不轨者。
    静静的向前。
    不远处,人们围着火堆,跳着锅庄(圆圈舞),一个跟着一个,搭肩缠臂,弯腰垂首,一边跳着,一边唱着酒歌。酒歌曲调悠扬,优美动听,抒情而欢快,节奏明快热情;舞步稳重有力,步伐整齐,强烈的踢踏声、歌声、铃声,有节奏的交织在一起,展现着激昂豪放的性格和气魄。
    仁青诺布看着前面那个没有将他认出来的姑娘,心中的喜悦渐渐藏在心底。看着她望向那堆欢乐的人群,只是微微的扬起嘴角,再没有别的什么喜悦的表情。
    他抬手摸向自己脸上的面具。
    他本来是想着见到她以后就摘掉的,可是他刹那间涌上来的喜悦让他忘记了这件事。而且在见到她陌生并且惊讶的眼神后,他就又不想将面具拿掉了。
    她不认识他,真令人伤心。
    仁青诺布不由得冷笑一下,不知道是为她的冷情伤心,而是为他自己眼巴巴赶来的行为感到自嘲。
    但同时,他的心里面也升起来一股对自己的失望,他似乎连张口与她交谈的能力都没有,真是无能。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自己来的决定到底正不正确。
    就在这时,桑吉米玛寻到了这里,发现大小姐在,赶忙从后面跑了出来,径直奔到梅朵身旁,禀道:“大小姐,麦其二少爷来了!”
    梅朵闻言立刻停下步子:“仁青诺布?!”
    正在走神的仁青诺布还以为梅朵终于认出他了,高兴的一抬头,却见梅朵是在与另外一个妇人说话,与他无干。
    桑吉米玛连连点头:“刚从我家门前路过,麦其二少爷的下人还问我官寨的方向呢,可是一扭头,那位二少爷却又不见了。我和麦其家的人一块来找,刚刚才分开来寻的。”
    这天大的消息!前几天仁青诺布的信才来,她还以为就算人到也得半个月以后呢。
    “哎呀,这二傻子乱跑什么!行了,你赶快去找,央兰,你也找去,只要见到长得好看的就问一声。”
    梅朵嘟囔一句,然后就又颠回头,一来二去的要帮忙去寻人了。
    听到他念念不忘的姑娘称呼他为“二傻子”,仁青诺布在原地站得笔直,等着梅朵从他身边一错而过,等着那样陌生和奇怪的视线,等着漠视的目光。
    对他无感就无感吧,他不在乎。
    然而,这次他又失望了。
    梅朵在路过他身边时,眼睛一瞥,然后立刻停下了脚步。
    仁青诺布诧异,转头看她。她发现了!(呸的,谁说不在乎的?)
    但是梅朵停下来并没有看他,而是看着他牵着的马。马背上,那个大大的兜兜里,一个毛乎乎的脑袋这会儿正仰得高高。闻到了熟悉的气味,秋秋漂亮的眸子立刻发亮,然后冲着梅朵伸出舌头就要舔来,梅朵一弯脖子躲开了。
    这一躲,就撞到了仁青诺布的后背。
    顿时,她明悟了。
    靠,说你傻你还真傻啊!
    梅朵立刻上来了点火气,转到仁青诺布的脸前:“仁青诺布?”
    仁青诺布直直看着她,对于梅朵是通过一条狗才认出的自己表示很不满,于是他紧闭着嘴,哼都不哼一声。
    梅朵一抬手就把面具从他脸上摘掉了。果然,草原的天空下,哪家能有这家伙妖孽的脸!
    “你找我为什么不说话?”
    面前的男人薄唇紧闭,看向她的视线移开,望着旁边的另一处,似乎……似乎还有那么一点闹情绪的意思?
    跟你说话顶什么用,反正你也不待见我。
    仁青诺布不高兴的想着。
    明明知道他不会说话,但是却这样问,她根本没有把他的一点事情放在心上,亏他还记得她喜欢吃羊肉,不喜欢吃牛肉,喜欢泡温泉,不喜欢骑马,喜欢捏蓝宝的耳朵,不喜欢和他说话……虽然记这些好像也没有什么用。
    但是,他依然高兴不起来。
    看到这副妖孽傲娇样,梅朵略微一怔,而后便反应过来。好家伙,竟然还觉得自己委屈?委屈个P啊,是她担惊受怕半天以为碰见变态色魔的好不好?
    竟然偷偷的来,身边也不多带点人,连提前招呼一声都没有,果然是心疼老婆,要给岳父家省迎接费吗!
    越想就越是生气,气呼呼将面具往仁青诺布的怀里一扔:“哼都不哼一声,你是不是哑巴?”
    仁青诺布接住面具,见到梅朵不仅不开心反而要冲他发火的态势,更加不开心了。他冷着一张脸,有点固执意味的站在那里,就好像任梅朵怎么说骂都不会认为自己错了一样。
    梅朵干着瞪眼。
    【待续】

☆、第五十六章 小别扭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三日不见,刮目相看。
    五日不见,物是人非。
    十日不见,尽成云烟。
    数月不见,从头再来。
    此时梅朵对于仁青诺布的印象就是属于最后一种的。在她几个月不见他,已经把这个人忘光光时,他又带着一种全新的傲娇傻乎乎来到了她的面前。
    他抿嘴是什么意思,他别开视线是什么意思,他冷着脸是想做什么,他一言不发是在摆脾气给谁看?
    梅朵双手抱于身前,一副不在乎仁青诺布生不生气的态度,抬头盯瞅着他,撇嘴。
    天上依然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而周围仍然火光照耀。热闹声就在一旁,而唯独这里静静悄悄。奶娘桑吉和侍女央兰默默的站在一旁,探查的目光忍不住的在仁青诺布身上打量着。
    哇,这就是麦其家的二少爷啊!
    不错不错,这体格,保护大小姐够了。
    两个下人的态度与当主子的完全不同,看仁青诺布那是相当的满意。
    梅朵抹一下鼻尖上的雨水:“你来干什么?”
    仁青诺布眼里闪闪,不说话。
    “带个面具好玩不?”
    好玩。
    “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玩捉迷藏?”
    爷愿意。
    “秋秋怀上了?几个月了?”
    你走了多久她就怀了多久。
    “你再不说话我走了。”
    你爱走哪儿走哪儿,反正我跟着。
    “嘿,你是真哑巴了?”
    你除了长的漂亮,一点也不讨我喜欢。
    “哎呀,你能不能哼哼一声啊!”
    不能,哼哼一声的那是猪。
    梅朵被这种沉默式反击打垮了。她无奈的看着冲着她毫不掩饰的表达着自己不满的仁青诺布,这个她名义上的未婚夫,就跟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连个理由都不说的就开始表达自己的不开心了。
    为什么她要这么容忍他啊——
    难不成就是因为他带着面具她没有认出他,他就这样子生气?这也太苛刻了,她又没睡过,怎么可能只看身子就知道他是他!
    不对,说乱了。
    周围的音乐越来越响,那边在聚会狂欢的人们用如钩形的鼓槌敲着扁圆鼓,用粗壮的手臂摇着盘铃,最是特殊的乐器是由树筒挖空而成弦胡,此时也响了起来,接下来,因弦胡而得名的弦子舞也便开始跳了起来。
    十里八乡除了流浪艺人外最会跳舞的便数木匠果日边巴了。木匠果日充当起了领舞者的角色,他将弦胡放于腰间,一边拉着弦胡一边载歌载舞,其他的舞者分开男女在木匠的右边挨个而站,大家按着顺时针的方向开始欢乐起来。
    被仁青诺布气得胸闷的梅朵,所幸头一偏也欣赏起那头的歌舞来。
    对于藏族人民来说,唱歌与跳舞简直就是生来的本事。他们对歌舞的热衷就好像向日葵需要时时面向太阳,就好像北斗七星的勺柄从来都指向北极星一样不曾变更。在这块美丽祥瑞的土地上,大地之母孕育出强壮妩媚的小伙子和大姑娘,让他们有着动人的歌声,让他们有着美丽的舞姿,让他们将这里装扮成“歌舞的海洋”。
    “会说话就会唱歌,会走路就会跳舞”,这样的美誉放到康巴藏民身上,是名副其实的。
    所以说,在梅朵扭头看了一会儿后,……就把仁青诺布给忘了。
    所以说,有的人缺心眼,那也是天生的。
    仁青诺布等了一会儿,怎么没声音了?虽然很想扭过头去,但是他也是不服输的人呐。他是绝不会先给她好脸色,让她以为他是好欺负的!
    于是,一个右低头,看着地面上一个一个的水滴,一个与对方相反,看着一旁兴高采烈的歌舞。还有两个摸不着头脑的下人,看着两位主子之间的诡异气氛,惊若寒蝉,不敢吭气。
    直到……
    “啊呀,少爷呐,你可是让我好一顿找呀!”
    随着一个正处于变声期少年的声音传来,仁青诺布稍稍抬眼,就看到了他的小侍从婆郎正从远处大汗淋漓的跑来。也不一定是汗水,八成是雨水,这小子伪装的够聪明。
    仁青诺布收回视线,对一个什么用都没有的下人,他是不会给好脸色的。这家伙跟尔麦格米相比是差远了。尔麦格米侍候仁青诺布时,仁青诺布抬个手扫个眼就能把命令吩咐下去。而等到婆郎幸运上位了,仁青诺布的日子就再也没有过得舒心过。
    走远点,笨小子。
    在仁青诺布强烈的希望他的下人婆郎走远消失掉的愿望中,婆郎终于奔到了仁青诺布的面前,同时,他也看到了奶娘桑吉站在一边。
    “是大姐呀,没想到大姐眼神这么好,比我还快得找到了我家少爷呢。真是太谢谢大姐了!”说完,看向主子,“少爷咱们走吧,这位大姐可是梅朵大小姐的奶娘呢,跟着她一准能见到梅朵小姐!”
    这个奴隶不能要,眼皮子再往别处看看好不好?
    奇怪梅朵都在这种情况了还不理会他,仁青诺布扭头向梅朵看去。这一看不要紧,没想到却看见梅朵对着一个领舞的后生盯得入迷!嘿呀~要不要这么光明正大?
    仁青诺布面露不悦的伸出手,只用一根手指头便勾住了梅朵的下巴,然后一拉,将梅朵的脸扭正对向了自己。
    梅朵回过神了,惊讶的看着仁青诺布。他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么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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